在此期间,我们肯定会有孩子,孩子就是我们之间最好的纽带。”
杜老爹有些南派的清秀,杜家老妈应该是正经的北方人,圆脸大骨架,比自家老娘差点有限。
听着李胜利相对正规,但并不合时宜的称呼,杜老爹笑了笑说道:
“你跟杜鹃的关系是真的,要叫爸爸、妈妈的,第一次来,我们也就不做要求了。
“杜鹏说,你让我夏初起行,原来节点在这里。
整理理论,也就成了中医的必由之路。
李胜利这话说的就有些敏感了,杜老爹皱了皱眉头,扫了周围一眼,想说什么但也没说出口。
你做事跟看事的切入点,很刁钻,我都有些自愧不如。
李胜利在杜鹏的引领下,到了小楼一层的客厅,岁数稍大的杜老爹,年轻一点的杜家老妈,已经稳稳的坐在了西式的沙发上。
杜老爹问的是钢铁,李胜利仔细说着中医,看似风马牛不相及,但杜老爹这边却是听的不住的点头。
除了理论之外,还有时移世易、药性有变一说。厘清中药的药性,也就成了必然要做的事情。
如今上面有了626指示,这是要将赤脚医生撒遍各地,人员基础也就有了。
同样这九十九市两的皮带,也可以抽在杜鹏的身上。
我从报纸跟书籍上看到过,现在咱们的技术水平有了,但管理水平不够。
怕他提及风雨的李胜利觉着话茬不错,也就接了过来。
与其纠结于过往,不如放眼未来,李胜利在中医的论调里,虽说没有加入小团队一说。
你不是给了杜鹃一千两百块吗?目的大概是在这里,这些我虽说不赞成,但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不好参与过深,一代人有一代人的责任。
您要去国外搜集技术,杜鹏在国内学习技术打基础,将来,他还是可以帮您做做杂务的。”
心里略带羞怯的喊了一声之后,李胜利就言归正传,说起了未来杜家的路子。
说说你的大致思路,我参考一下。”
出国,并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即便对杜老爹而言也是一样的。
“爸,是这样的,有了成果需要人回来汇报,对于友邻先进产业的调研,也不是一朝一夕的。
辅以理论学习,名医带领,我觉着还是大有可为的。”
借着杜老爹谈起金条,李胜利又从夹袄的内兜里,将自己藏的两块金子拿了出来。
这也是杜老爹不深究李胜利见解独特的原因,就事论事,面前的毛脚女婿,已经有了给他提建议的能力。
轧钢厂是技术性企业,到保卫科做事,多少有些过度保护了。
杜鹃就是杜骄阳改了多次,在家里也掩饰不掉的真名。
我跟你们妈妈出去之后,可能很长时间回不来,家里,就让你的这位先生做主了。”
你这说法,给了我最好的理由。
“很好,就中医而言,你的思路已经很完备了。
“说说你资金的来源,不明不白的,我也不敢用。”
就因为提出这些的不是中医师,所以药典、标准的事,一拖再拖,你又加了立法跟学习,这个系统就很全面了。
杜老爹这边也是领导做惯了,有些话只说一半。
除了上述的种种,中医学徒该怎么培养,也需要重新厘清的。
“付大姐,不要这么肤浅,将来杜鹃出国,两夫妻很可能会面对这样的局面。
李胜利这话出口,可是把杜家一家人给惊着了,这话说完,杜老爹的眼睛都瞪大了三分。
依你刚刚的说法,我出去,单打独斗还是不够的,对不对?”
胜利,你很不错,未来应该是思想风暴,重耳在外而生,申生在内而亡的典故我也是知道的。
你说的山上村跟马店集村,也是不可避免的现实情况。
这也跟中医目前的窘境一样,理论无数,但没有经过梳理,没有所有从业者都认同的理论。
自五八年开始的献方、献药,数量虽多,但良莠不齐,这就涉及到了中医的药典跟标准。
胜利,伱对杜鹏的工作安排,我觉得不错,但是……”
药典、标准一说,早有人提及了,只不过不是中医师而已。
观念或是世界观,杜老爹跟李胜利都是已经成型的,谁也别想改变谁。
不谈风雨谈见解,这就对李胜利的路子了,他知道的都是以后验证过的,或对或错,但立足点都是很高的。
杜家老妈的眉头更是竖了起来,杜鹏也是一脸的震惊表情,只有当事人杜骄阳一脸的淡然,这是他们夫妻之间,已经谈过的话题了。
有人掌总,有人调研,有人汇报,有人落实,长路漫漫、一人力弱,涉及一个产业,还是要众志成城的。”
年纪轻轻的要走正路,但你又走的是医途,我就不横加指摘了。
李胜利把不该说的说了出来,杜老爹也是一样,几句话说服了依旧气不顺的杜家老妈付大姐,这事也就算是有了首尾。
“爸,这下你满意了,自己的女婿还是老丁头的女婿,到时候,你在军政两界都有话语权了。”
杜骄阳这话说完,杜老爹只是笑了一下了事,杜家老妈就不高兴了,使劲抓起女儿,两人就离开了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