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刚先是躲避他们的攻击,不主动还手。
但古史的小伙伴们迟迟打不到,顿时气急败坏围攻,抄桌椅板凳准备打砸崔刚时。
崔刚动了,立即发动反击。
踢裆、锁喉.
一瞬间,古史的小伙伴们都躺在地上哀嚎,
“崔刚,你奶奶的找死!”古史抄起座椅,亲自上阵。
崔刚瞅准了一个破绽,一脚精准地踢中了古史的裆部,痛得古史瞬间弯腰捂腹,脸色苍白。
“啊——!”古史发出一声惨叫,声音中充满了震惊与痛苦。
古史和他的小伙伴们全都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眨眼间,场上只有崔刚一个人站着。
“啊——”
“崔刚,你……你等着!”古史捂着裆部,咬牙切齿地威胁道。
古史和他的小伙伴们,不是捂着下体,就是捂着喉咙哀嚎着。
作为大哥,古史的伤势更加严重。
旁观的众人看着这违反常规的场面,一个个呆若木鸡、目瞪口呆。
看着完好无损的崔刚,再看看躺在地上哀嚎的古史几人。
这一幕极大地冲击了他们的大脑,这和他们预想的画面完全不同。
就连在远处旁观的单仲衣也是震惊地看着,这还是她认知的崔刚吗?
以前的崔刚不是内容、懦弱吗?现在面前的这个崔刚是谁?
“崔崔刚,这这是你打的?”罗洋难以置信地指着古史等人。
崔刚沉默不语,点点头。
罗洋看着崔刚,再看着惨叫的古史,这短短2个月时间,他的小伙伴居然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崔刚,你是怎么做的,教教我!”罗洋一把抓住崔刚。
崔刚没有回答,而是回忆自己刚刚的所作所为,有没有作对。
先是古史侮辱他的家人,而后又让他的小伙伴们动手,他这是正当防卫,不用承担责任,医药费也不用赔。
一时间,气氛沉默,众人震惊不已地看着眼前的场面。
此时,一个老师走进班级,看着教室里一片沉寂,几位学生躺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
“这是怎么回事?是谁干的!”班主任大喝一声,很是愤怒。
“开学第一天居然有人敢打架,是不把学校、班级、老师放在眼里吗?是谁干的,站出来!”
马泽芳双眼满是怒火地看着一众学生。
“老师,是崔刚!”一众同学的手指颤抖地崔刚。
“崔刚?”马泽芳的声音里充满了难以置信,看着站在古史旁边的崔刚。
顿时破然大怒:“你们真把老师当傻子吗?故意把崔刚拉出来当替罪羊吗?说!是谁干的!”
在她认知里,谁都有可能打架闹事,唯独崔刚不可能,因为崔刚是被打的哪一个。
“老师,真是崔刚打的,我们没骗你。”一同学实话实说道。
马泽芳这才看向崔刚,见其点点头,顿时震惊不已。
缓了好一会,平复心情这才问道:“崔刚,你为什么要打同学?”
“老师,古史他要我作业来抄,我不借,他还骂我,骂我就算了,他还让人打我.”
崔刚详细地解释前因后果。
“真是这样的吗?”马泽芳看向一旁的学生,见他们连连点头,这才明白是古史没事找事。
马泽芳看着依旧在地上哀嚎的古史等人,眼中不禁闪过一丝讨厌。
古史的所作所为她也是知道的,她多次三令五申警告,但古史依旧是不听。
有一个学生能教训古史,对她来说还是好事,但没想到居然是崔刚教训他们。
崔刚和古史孰轻孰重,在她心里早就有了答案,一个成绩好的乖乖学生,一个成绩差的混混学生,有什么可比性。
她也想保这崔刚,但她是老师,要教其他班级,不可鞥无时无刻帮,
“我知道了,来几个男同学,把古史他们送去医务室看看情况。”马泽芳看着同学们吩咐一声。
但大家无动于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显然是不想送他们去医务室。
由此可见,古史等人有多讨人厌。
“怎么?我说话也不管用了是吧?张三,李四,王五,你们几个出来,带他们去医务室。”
马泽芳直接点名道姓几人,被点到名字的几人不情不愿地站出来,扶着他们去医务室。
“崔刚,你跟我去办公室,我有话要问你?”说着,马泽芳便离开教室,。
“崔刚。”罗洋担心马泽芳会为难他。
崔刚拍了拍罗洋的肩膀,信心十足道:“放心吧,我没事的,等我的好消息吧。”
说完,崔刚便离开教室。
众人瞬间对崔刚刮目相看,“没想到啊,没想到,就一个暑假的功夫,崔刚怎么变得这么厉害?”
“连古史他们都敢打,古史还打不赢崔刚,我猜肯定是练了功夫。”
“这还用猜,肯定是练过的,只是打是打赢了,这后果不知道他能不能受得了?”
一众同学探讨着。
办公室。
马泽芳:“崔刚,我知道你不喜欢古史,想要报复他,但也不能打的这么重啊!”
很显然,马泽芳是想偏袒崔刚。
崔刚反驳:“老师,这已经是我故意留手的结果了,我要是不留手,他们就不是躺在地上。”
这话让马泽芳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回答,难不成要受崔刚留手留的好吗?
马泽芳:“我不和你争这个,虽然是古史他们没事找事,但你也打了人,后果是要承担的。”
崔刚摇摇头。
马泽芳责问:“怎么?你想打了人不负责吗?”
崔刚解释:“老师,他们被我打是自找的,我本来就不用负责任,根据刑法第二百四十六条”
“再根据第二十条,我是在避免自己受到进一步伤害的情况下才采取的行动。”
“综上所述,古史先是犯了侮辱罪,而后又教唆他们打我,我出手打他们是正当防卫。”
崔刚当着马泽芳的面,一字一句地直接将刑法的条例背出来,说的头头是道,有模有样的。
听得马泽芳一愣一愣地,直接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
“你怎么懂的这些?课本上也没教你法律知识?”马泽芳不禁问道。
崔刚解释:“老师,这是我在暑假学的刑法,不是课本教的,按照刑法条例,我是无罪的,甚至他们还要想我道歉。”
马泽芳第一次说不过崔刚,“行了,你既然能背下来刑法条例,想必是熟记于心,我说不过你。”
“但你应该知道古史的家庭情况,今天你打了他,等他回去肯定会和父母告状,到时候你要怎么解决?”
法律什么的,碰到古史这种上梁不正下梁歪的家庭,对他们来说法律是个屁,拳头才是硬道理。
明天古史肯定会带着他父亲来找崔刚的麻烦,就以崔元是处理不了问题,肯定会被挨一顿打。
崔元被挨打完,崔刚还要给古史道歉,到头来有没有错早就不重要。
这还不仅仅只是古史一人,还有他的小伙伴。
一众同学对古史避而不及,不仅仅只是他的小团体,还有他们背后的混混家庭。
崔刚想了想,顿时后悔,自己怎么动手的时候光想着正当防卫,没想过后果。
“行了,你回教室吧,明天古史的父母来,我来帮你处理。”马泽芳无奈道。
哪怕她是老师,但和这种不讲道理的家庭说话,也是一件极其费劲的事。
但崔刚是她的学生,出了这种事,她又不能不管。
要是崔刚的家庭能比过古史,她都能当场宣布崔刚的行为是正确的,但现在不行。
崔刚一时间有些愣神地走出办公室。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