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溯以为沈之牧是开玩笑的，谁知道周六早上起床的时候，沈之牧还真眯着眼睛从床上爬起，头上还有一攥毛翘得很高，起床气让他脸色很不好，把头搭在林可溯肩膀上不动。
林可溯面带难色问：“你……真的要去？”
沈之牧轻声：“废话。”
“……”
林可溯穿上了绿色的工作服，沈之牧多事地在旁边帮忙整整领子，抚平衣服上的褶子，实际上他的两只手一只摸胸，一只在腰臀处流连忘返。
脸上挂着逐渐猥琐狞笑的表情。
林可溯平静如水地推开他，走到玄关换鞋。
沈之牧还有点诧异，多嘴问：“你最近变得好温柔，都不骂我了，是不是已经习以为常了。”
“骂什么？”
沈之牧回忆说：“我上次伸进你衬衫，你让我滚。”
“那是你该骂。”
沈之牧：“一天都要在那里？”
林可溯：“嗯，晚上回来。”
他说话的时候，是嘴角向下撇的，好像多不愿意回来一样。
沈之牧一瞬间，就很不想林可溯出门，但是这话一旦说出口，沈之牧猜得到又是一次争吵不休，只能无奈闭上嘴，趁林可溯系好鞋带直起身，直接上手把那件薄薄的衬衫拉起来，没等林可溯反应过来，就先用嘴含住了一颗乳粒。
林可溯后背酥麻，被迫挺腰：“唔……你个混蛋”
沈之牧当没听到，更加兴奋了，嘴里嘬得滋滋有味，还吧唧嘴，另一边也不亏待，用手揉搓。
林可溯抓住沈之牧的肩膀，根本使不上劲，骂：“混账东西……放开我呃”
林可溯的乳头跟一颗小玉米很像，甜甜的，嘬久了还能舔到汁水，这当然是沈之牧幻想的，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抽空抬眼看了林可溯一秒，含糊不清地说：“让我舔舔怎么了……小气鬼。”
林可溯瞧上去要气晕了，乳头被又舔又咬，往前往后都躲不了，只能挺着胸让沈之牧吃，肿得像颗樱桃，还要听沈之牧的昏言昏语。
从尾椎骨到大脑神经，都是昏沉萎靡的刺激。肚子里好像又要出水，至于腿更是被舔得软得像面条，否则要把沈之牧踹出几里路。
林可溯仰着脑袋喘息：“呃唔……”
沈之牧从口袋里掏出乳贴，给林可溯用上，显然是早有准备，气得林可溯直瞪他。
沈之牧理所当然地说：“早上起太早了，要提神醒脑才行。”
林可溯把衣服拉下来，推开贴着自己的人，被这一番话气得不知道说什么：“傻逼……”
沈之牧一个人还在那里嘀咕：“专家说早上要有奶喝，有助于身体健康……”
“林可溯你说……”
林可溯听着头皮直发麻，槽点太多，一时不知道该从哪里开始骂，忍气吞声地开了门出去。
——
到了兼职的地方，林可溯上手很快，老板也离开了。是一个小的水果店，里面没有店员，原本也只有一个老板。
沈之牧问他怎么找到这里的。
林可溯说：“我妈跟这里的老板认识，我之前暑假的时候办了健康证也来过这里兼职。”
沈之牧找了个板凳坐在林可溯旁边，林可溯检查水果情况，坏了的丢了，标签挨个看一遍对一遍，拿了几个芒果到收银台。
沈之牧本来百无聊赖看着门口，见他回来了就盯着他：“好像没什么人…你这是打算先吃几个，给我也拿一个。”
“边去。”
林可溯不留情把他的手打下去，仔仔细细将水果切了分盘，问：“一会儿人就来了……你说你来是做什么？”
沈之牧：“当然是来帮你了，晚上ppt展演你去不去，那时候你下班了没？”
林可溯心想，哦，对，还有这玩意。
林可溯点头：“嗯，去。”
沈之牧诧异：“这个老师龟毛得很……你为什么要捏起来一块？”
林可溯挑眉：“张嘴。”
“什么？”
林可溯雪白的指尖捏着一块汁水横流的芒果，芒果的汁液流到了指缝里，沈之牧嗓子一干，循着味就往林可溯身边凑，眼睛都瞪直了。
林可溯轻轻松松将小块芒果以一个完美的弧线抛到沈之牧这个方向来。
沈之牧下意识就张嘴接住了。
香甜的汁水在口腔里爆炸开来，沈之牧的眼神越发深沉：“林可溯……”
林可溯不理他，右手抽了一张纸，正在往左手上擦。
沈之牧急了眼，一下子扑上去抓住这只天仙一样的爪子，把那张卫生纸丢远了。
林可溯不动，提醒他：“有监控。”
本来还想给沈之牧指一下监控在哪个角落的，谁知道人家压根不管，摁着林可溯坐下来，沈之牧那个大个子就席地而坐，不管不顾一口将那几根细长的漂亮爪子含了进去。
林可溯手指上的神经也很敏感，微微僵了背脊：“沈之牧……”
沈之牧正忙活着一根根手指舔过去，指缝里都是芒果味，就跟这个人一样甜。
“你好……”
林可溯猛地抬起头，脸上一下变成了番茄酱颜色，一个人拎着一个装着芒果的塑料袋过来，站在他的面前，略带疑问地说：“请问……”
林可溯想抽出自己的手，沈之牧这个煞笔咬着不放，尖锐的牙齿正在摩擦着他的指根，林可溯整根手臂都是麻的，妈的。
林可溯勉强保持微笑：“不好意思。”
接过来袋子，单手承重再说价钱，很不礼貌，也很奇怪，不知道对方有没有起疑心，比如听到什么奇怪的声音之类的……林可溯不敢细想，不过不管怎样，都只能说明一点，面前的是个体面人，下面的是个下流人！
等人走了，林可溯怒斥：“沈之牧，起来！”
沈之牧颇为舍不得地最后亲吻了一下林可溯的手心，从桌子下面出来了，问：“怎么了？”
一脸无辜加懵逼。
林可溯气背过去了，咬牙切齿：“……没事。”
多说无益，说再多都是对牛弹琴，错的是自己，谁让他看见沈之牧那眼神，就像看到了以前家里养的那条狗，缠着人要肉的时候就是那个渴求眼神，他就自然而然地习以为常地把“肉”丢过去了。
沈之牧从包里拿出一台电脑，搞完作业就开始打游戏，这边在骂人家菜逼，但也能接住每一次的投喂，这是他要求的。
林可溯说他脑子有问题还真不是假的。
——
不知不觉天就快黑了，两个人等到了老板娘回来关店，交代两句就回学校了。
这节课是做期中的ppt展演，全英文讲述。
他们是第五小组，讲完就能走，不要二十分钟。来得刚刚好，这会第二组刚讲完。
林可溯：“你带u盘了吗？”
沈之牧：“当然。”
找到小组成员的圆桌后，沈之牧环视一圈问：“贾庆人呢？没来？”
其他小组同学：“他不经常来晚，见怪不怪。”
林可溯没有表情，双手交叉，看着台上的展演，沈之牧把凳子挪过来，林可溯不明所以，扫了他一眼。
沈之牧什么都没说，林可溯警惕心起来了：“干嘛？”
他手搭在椅子扶手上，打算离沈之牧这个不定时炸弹远一点，沈之牧却作势伸手搭在他的椅子靠背上，让人无法动弹。
林可溯瞥他，低声：“犯病了吗？现在在教室！”
沈之牧犹豫之下还是开口了：“我知道，但是你…乳贴有点翘边了，我帮你摁一下。”
“……”林可溯花了好大的力气才压下来自己想杀人的冲动，一脚踩在沈之牧新鞋上，狠狠瞪沈之牧一眼：“回你座位上去！”
沈之牧一脸不在意，甚至还小声吹了个口哨，耀武扬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