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可溯嘴巴微张,努力仰着头求助似的寻找氧气,嫩红色的舌头微吐出,可一双眼茫然无措,显得他色情又纯情。
腿根上的嫩肉被沈之牧掐红了。
林可溯哽咽:“沈之牧,别……”
他受不了的,宫口那么小,现在只是进来一点,他就快要疼死了,要是沈之牧再进来一截,那他真的会崩溃,要疯了……
沈之牧舒出一口气,强忍着欲望,笑着亲林可溯的脸蛋,说:“宝贝、老婆,让我进去,好不好?宝贝再把腿张开一点……”
林可溯摇头:“不要,好痛,受不了……”
沈之牧盯着那柔嫩的嘴唇,毫不犹豫地咬上去,与林可溯缠绵,一只手紧紧捏着林可溯胸前的小乳头,另一只手向下,摸到林可溯小腹的时候,林可溯敏感地战栗,然后沈之牧握住了那根小巧秀气的阴茎。
林可溯紧张:“唔……”
林可溯的男性生殖体发育未完全,很难硬起来,但现在却颤颤巍巍地立起来了。前后上下双重刺激,林可溯猛地一昂头,露出光洁纤细的脖颈。
沈之牧的手又往下继续探索,触及那小阴蒂,他从两侧阴唇开始揉捏,逐渐往中间移动,在淫水的浸透下那小肉蒂滑嫩可爱,沈之牧吞咽口水,想舔……想在舔的时候再狠狠吸上一口,林可溯肯定会唔嗯哼出声来。
两根手指夹着阴蒂,顺着上下的方向揉搓,再旋转着摁,来回拨弄,到后来整个掌心都是黏腻的液体。
而林可溯被他揉得又达到了高潮,绷直脚背,浑身抖个不停,阴茎射出精液流在两人小腹上,大股大股的淫液淋在肉棒上。
本来他还在担心沈之牧会趁着给他揉的时候插进宫口,可沈之牧竟然在甬道剧烈收缩之际硬生生忍住了。
忍得满头大汗。
等他过了不应期,才开口:“我进去了。”
仿佛是号令,沈之牧几乎没用过这么大的力气,用足了力顶腰。
整根肉棒全进去了,不留一丝缝隙,将林可溯狠狠钉在了自己身上。
“啊——”
林可溯突然受这么一遭,蒙了一瞬,随即感受到灭顶的疼痛和爽快。
爽死了。
也疼死了。
整个下半身都被劈开了,腿已经毫无知觉了,可是他却能清晰地感受到沈之牧的东西在他身体里,尺寸形状都是鲜明的。
灵魂仿佛都不在自己身上了,泪水瞬间大颗大颗流出来,放声大哭:“呜呜……变态……混蛋……”
而沈之牧这边,一刻不停地操弄着,阴茎仿佛进入了一个未知的领域,前二十年都没有感受过这么爽的时候,龟头和前面一截进入了一个无比紧致的小口,仿佛有一万张小嘴在吸他。
而这里,完全接纳了他。
爽翻了……
沈之牧继续轻吻林可溯的嘴,稍微放开一点距离,安慰:“好了,现在不疼了。”
说完,他就开始剧烈地动作了,紧握着林可溯的腰,不断地把他往下按,钉在自己粗硕的阳具上。
林可溯小腹都在痉挛,刺激超出了他的承受能力,哭喊:“沈之牧……太深了……唔啊…呃…”
“太大了……好长……呃啊”
“不要……”
沈之牧咬林可溯的舌头,舔那微微颤抖的嘴唇,亲切说:“真可爱,小宝贝,好甜,真可爱,操起来真舒服……”
“呜啊……”
林可溯小腿直抽,肚子含着一肚子精水,疯狂摇着头抗拒抵抗。
——
这一场干到半夜才停下。
这时林可溯软弱无力,被沈之牧抱去了浴室清理,连哭都哭不出声了。
整个人处于瘫软的状态。
沈之牧说:“明天周六,我要回家一趟,你好好休息。”
林可溯半睁着眼皮:“……嗯。”
沈之牧洗到一半,突然抬头,以商量的语气问:“你说,我要不要买一个跳蛋什么的,晚上塞到你下面,你夜里含着,习惯了以后就不会疼了。”
沈之牧是真心实意的。
林可溯却努力睁开眼睛,冷眼瞪他,恶声恶气:“滚!”
“不肯啊……”沈之牧笑:“也行,我还怪喜欢看你哭的,真娇气。”
林可溯不理他。
真是个神经病,跟神经病没什么好说的。
“……”
沈之牧宣布:“洗好了,现在我抱你回去,还要涂药。”
林可溯拒绝:“我自己来。”
沈之牧不信:“你都困成这个样子了,你行吗?我这看你站也站不起来的……”
林可溯冷着脸:“说了我要自己来,出去。”
刚结束一场情事,某人心情很好,不打算在这件事上过多计较。
沈之牧无奈地一摊手:“行,那就随你。上完药了喊我,我来抱你回床上。”
“……”
林可溯沉默了一会,提出条件:“我今晚自己睡。”
“嗯?”
沈之牧不解:“为什么?”
林可溯怒目切齿,埋怨地说道:“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天天上我,我这一个星期都没睡一天好觉!这都怪谁?!”
沈之牧瞳色深下来了:“这个不行。”
他的语气很平淡,但莫名让人觉得有压迫感。
林可溯皱眉:“凭什么?”
“没有原因。”
沈之牧死皮赖脸:“不过今晚上不操你,放心吧。”
林可溯一口气堵在心口,抒发不出去,气得他脸上颜色都变了。
沈之牧出去,给他尊严自己抹药。
——
沈之牧还算说话算话,终于安分了一晚上,不仅不化身为狼扑上去撕了林可溯的衣服,也没有半夜就伸手摸进了林可溯的裤裆骚扰他。
林可溯多日劳累,沉入了深度睡眠。
第二天中午,林可溯起来的时候,龇牙咧嘴地从床上爬起来,宿舍里没有其他任何身影。
本来就冷着脸,一瞥眼,在桌子上看到了几盒套,还有避孕药,是近年新研发出来的,一月内服用避孕效果百分之九十九。
林可溯:“……”
拿起手机,果然还要沈之牧的未读消息。
沈之牧:林可溯,药放桌上了,下次戴套【微笑】
沈之牧:早餐也在桌上,我桌子上。
沈之牧:醒了给我打个电话。
林可溯没当回事,把手机丢在一边,肚子里还是有异物感,好像里面还插着沈之牧的东西。
对沈之牧的怨恨就更大了。
林可溯脸上挂着冰霜一般,昨天晚上他被人操进了子宫,现在真是浑身没劲又难受。半个肚子就像是被人摁着狂揍了一样,尖锐的疼。
沈之牧的东西那么大,他自己心里又没个数,非要插进去,差点真把他干死在床上,真是个混蛋玩意。
沈之牧却好像知道他醒着,算着时机这时候打进来。
听着手机铃声。
林可溯咬牙切齿地痛恨,指甲掐着手心,最后还是接了。
沈之牧语气还算欢快:“喂,林可溯,你起来吃早饭了吗?是不是刚起来?”
林可溯语气不好:“吃个屁,起不来。”
“腿软了啊……”沈之牧声音淡淡的,好像有些担心,又有些幸灾乐祸:“那床边有个柜子,前几天我在里面放了牛奶和面包。”
林可溯:“……没刷牙。”
沈之牧:“你可真难伺候,一天不刷牙没事,我尝着你嘴里甜得很。”
林可溯不吭声:“……”
沈之牧:“你生气了?我下次绝对戴套,你别生气了。”
林可溯:“我没那功能,生不了孩子。”
沈之牧琢磨了一会,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出口:“你……喜欢我内射?”
“啪!”
林可溯猛地挂了电话,把手机拍在柜子上,脸上泛起潮红。
“混蛋!”
沈之牧家里姑姑过来了,他妈妈让他星期六回家一趟。
本来打算回家见一面,赶紧找理由回学校的,谁知道姑姑沈瑶带了个男朋友回家,他妈就不让他走了,要在家里招待客人。
等精疲力尽终于脱身回学校了。
面对的却是空荡荡一个宿舍……
傍晚灯是关着的,宿舍里是寂静无声的。
沈之牧是脸色发黑的:“……”
扫了一眼两人的床铺,顺手将桌上还没拆的的套和药丢进垃圾桶,最后站在空无一人的浴室,沉默半晌。
柜子旁原本排着的行李箱也不见了……这一切都说明了一个事实,那就是——林可溯不在宿舍。
沈之牧立在阳台,过了一会儿僵硬着摸出一根烟来点着,让自己冷静下来。
心里是火急火燎的,表面是平静如水的。
最后沈之牧按灭了烟,心浮气躁,一个电话播出去。
林可溯过了十几秒才接:“喂……”
声音是熟悉清亮的,带着一丝不确定和犹豫。
沈之牧语气很平常,问道:“林可溯,你在哪里?”
林可溯别扭道:“……在家。”
“什么时候回来?”
林可溯:“星期一上午。”
沈之牧在阳台踱来踱去,精神状态不太好,神经病一样轻笑出声:“我还想着让你一起挑一下的。”
“挑什么?”
沈之牧理所应当地说:“当然是挑你要用的东西啊,我看中了好几款来着……”
林可溯没有出声,但能让人感受到他呼吸陡然变得急促,但依旧没有挂电话。
沈之牧皮笑肉不笑,聊家常似的:“吃晚饭了吗?”
林可溯:“……吃了。”
沈之牧:“这么早,吃的什么?”
“饭。”
沈之牧:“哦……我没吃,现在饿了。”
林可溯听到他说这话就不自在,无所谓道:“那你去吃。”
沈之牧:“你等着,我去找你。”
“?”
林可溯声音慌张:“你来找我做什么?”
沈之牧调笑:“你说呢?我饿了。”
——
林可溯挂了电话之后,心想沈之牧是怎么知道他家地址的,后来又想到之前在班级大群填了很多表,上面都有他的详细地址。
然后又想到沈之牧都这么说了,那他来自己家……是想做吗?
是吧。
可是他妈在家,不知家里隔音效果怎么样,似乎不太好,之前家里来人的时候在客厅说话,他在自己屋里听得很清楚。
那就是隔音效果不好,……林可溯其实在听到沈之牧在电话里说的声音,他的腿就已经开始变得酥麻了。
林可溯心慌地不行,在客厅沙发上坐着,手机拿起来又放下去,又时不时警惕地看向门口,整个人显得很焦躁不安。
林妈妈喻黎疑问:“宝贝,怎么了?”
林可溯摇头:“没事,我……我同学说,今天要来家里。”
“找你玩吗?”
喻黎脸上有些高兴:“很少有朋友找到家里玩,朋友有说会在家里吃完饭吗?我出去买些菜。”
林可溯本来想说不用,但是听妈妈说要出去,就点头:“嗯。”
——
喻黎离开家没十分钟,门铃就被敲响了。
林可溯犹豫了一下,从可视门铃中看到了沈之牧那张帅脸,打开了门。
沈之牧:“晚上好!”
林可溯侧身让他进来:“……晚上好。”
沈之牧坐在沙发上,将手里拎着的果篮放边上,探头探脑问:“叔叔阿姨不在家吗?”
林可溯距离他十万八千里,拘谨坐在沙发另外一端,仿佛他才是那个客人,伸出手倒茶:“我妈听说你要来,出去买菜了。”
“多谢阿姨了。”
沈之牧盯着林可溯,开口:“我晚上没吃。”
“……哦。”
沈之牧渐渐从自己位置挪到林可溯旁边,伸手摸上他的腰:“宝贝,我想亲你。”
林可溯浑身上下寒毛都竖起来了,看神经病一样看着沈之牧:“你、你别乱来。”
沈之牧从林可溯手里接过茶水,说:“不干你,就是想亲你。”
林可溯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沈之牧怎么跟变了个人似的,连忙确认:“你说的,不许反悔。”
“好。”
沈之牧也没管别的,直接扑上去就亲林可溯的嘴唇。
在客厅,喻黎随时会回来。
林可溯脸红心跳,匆忙推着身上人的胸口:“你、唔嗯…别在这…啊你太大胆了……我妈回来看、到了怎么办唔”
沈之牧堵住林可溯的嘴,舌头缠住那柔软无助想退缩的舌尖,与其交缠,吸吮逗弄,再从牙龈舔到上颚,彻底让他陷入情潮,再也不能想起任何事。
林可溯背脊僵硬,小腿发颤,差点被亲到高潮……
就在这时。
玄关传来开锁的声音。
林可溯急地踹他:“唔……”
沈之牧迅速放开他,在喻黎进来前一秒勉强维持住了正经的模样。
沈之牧战起来,对着喻黎笑:“阿姨好,我是沈之牧,经常听林可溯提到你,果然是世间仅有的大美人……”
喻黎也是捂着脸低声笑:“我家宝贝怎么会说这种话。”
林可溯依旧是面红耳赤,眼角被亲得含着无尽媚意,低着头根本不敢看两人。
——
“呜……你到底、啊,亲够了没有!”
林可溯腰软得被人拖住,但嘴里的话还是恶狠狠的。
沈之牧知道,这个人只有在被操得失去意识了才会说点好听的柔软的话。
沈之牧舒爽道:“好甜,你嘴里怎么这么甜,天天都吃什么了?”
林可溯靠在衣柜上,别过脑袋,眼角含着泪光,喘着气说:“吃饭啊,你不也是每天都在吃。”
这说的说什么话。
真是有毛病。
沈之牧又凑上去轻啄林可溯嘴角:“真软,真可爱……就像宝贝下面的小嘴一样,我每次手摸到小肉粒的时候,手指头都硬起来了,都在想,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柔软的东西存在,真是不符合常理,可长在你身上,我又觉得,什么样都正常
沈之牧:“就像是…我小时候想象的白云那么软。”
说完又把头埋进林可溯的脖颈,好像他们是一对恩爱的情侣。
分明说的话这么恶劣,可语气又是那么缠绵悱恻。
以为要结束了。
突然,沈之牧盯着林可溯说:
“宝贝,你骗了我,你根本没有吃晚饭,对不对?”
“撒谎是要受罚的,等你回来我会打你的屁股。”
“星期一见。”
林可溯后背猛地一颤,有点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