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宋晚婷没有回答,阿山却又眉飞色舞起来,道:“想不到啊,想不到啊,阿笨姑娘人长得美,本领也那么大,这个诺芙一冲进院子来,也不说话,就朝着阿笨姑娘扬了一团白雾来,可是阿笨姑娘不避不让,还问她有什么事,诺芙却什么也不说,双手又是弹又是挥的放她的蛊毒,但阿笨姑娘根本就没有什么事,还让我走远一些。”
江凌峰闻言,灵光顿时一闪,大声道:“师姐,是不是你根本就不怕什么蛊毒,啊,对对,你也学过蛊术,不过是正派的,正所谓‘邪不胜正’,诺芙自然干不过你,怪不得,怪不得那个阿扑巫师告诉过诺芙,她谁都可以惹,就是不能惹你。”
宋晚婷哼了一声,没有说话,却是默认了。
江凌峰瞧着捆着诺芙的那白色的细线,估计阿山是不敢近她身的,便道:“师姐,诺芙也是你绑的吗?”
阿山又来回答道:“诺芙放的蛊毒没有作用,很快就愣在那里了,没有想到阿笨姑娘的身手也那么厉害,掏了一根线出来,也没有见她怎么动,就将诺芙绑住动弹不得,啊哈,过去我真是看走眼了,阿笨姑娘,了不起,了不起啊。”
他这话倒非有意拍马屁,说得是发自肺腑,充满了倾慕,看来今后对宋晚婷更会痴心一片了。
江凌峰顿时想起最初在小溪边遇见宋晚婷时,她也是用一根藤蔓很快的就绑住了自己,想来这是阿朵奶奶教她的技艺之一,真不知她还学了些什么东西。
诺芙显然还不相信自己会这么容易的被宋晚婷制住,眼神中有些恐惧在闪烁着,这时见到江凌峰才大声道:“江凌峰,快来放开我,这个女人古怪得很,师父说得不错,我果然惹不起她。”
江凌峰因此事是由自己而起,也不想宋晚婷与诺芙结怨太深,便蹲下了身子,可是宋晚婷绑人的方法极是独特,他解了好一阵,却没法子解开,于是就试着去拉断白线,但不料那白线看起来极细,却比渔线还坚韧,无论他怎么拉也拉不断。
宋晚婷见状,冷笑了一声,走了过来蹲下了身,也没有看清她是怎么解的,三五秒钟不到,诺芙身上的白线就消失了,而宋晚婷却捏在了手上,然后放进了花衣前的布包里。
诺芙站起身来,紧紧的咬着嘴唇,却什么都没有说,就匆匆的跑出了屋去,脚步声越来越远,已经是出了小院。
江凌峰一直在注意着宋晚婷的神色,却见她站起身来,看也没有看自己,就准备向她的房间而去,心中顿时一动,宋晚婷如果继续发脾气,他还觉得正常,可是这么一平静起来,他就感到不对劲儿,自己与她作搭档去埃及的事多半要雪化成水。
一念至此,江凌峰立刻紧张起来,大声道:“师姐,我有话说,我有新的发现,我要将功补过。”
宋晚婷果然停下了脚步,仍旧冷着脸道:“哦,江凌峰,你是不是又想说什么鬼话。”
江凌峰道:“不是鬼话,是人话。”
宋晚婷道:“好,那你说说看。”
江凌峰道:“我听诺芙说,阿扑巫师好像还有相好的男人。”
这一下,宋晚婷与阿山的脸色都显得错愕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