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江凌峰听到宋晚婷的话,点了点头,缓缓的道:“我觉得阿扑巫师有问题?”
宋晚婷赶紧道:“你有什么发现?”
江凌峰却一摇头,说了一句很没有技术含量的话:“我倒是没有发现什么,但是一看阿扑巫师那付尊容就不是什么好人,所以她的嫌疑最大。”
宋晚婷本来满怀希望在听他说,此时顿时大失所望,狠狠的瞪了他一眼道:“你这个以貌取人的家伙,告诉你,虽然我们苗家的有些女巫师修炼的是邪派蛊术,但是绝不意味着她们就是坏人,正相反,有的蛊术还能够治怪病,这点儿连奶奶也很佩服,不过要炼邪派蛊术,就意味着终身要与毒物打交道,所以只要炼邪派蛊术的巫师,身上或多或少的都带着毒素,而这些毒素在人体积蓄久了,就会改变人的体质,变得很丑陋,因此从某种角度上来说,这些巫师更有毅力,更值得敬佩。”
江凌峰也觉得自己的意见太过主观,摸了摸头,又想了想道:“千年尸王尔格的事,说实话我也感到太玄,不怎么相信,所以就暂时先排除这个可能,想到凶手另有其人,也许才有可能找到线索。”
宋晚婷一点头,道:“这句话还有些道理,江凌峰,我警告你,做正事的时候可不要吊儿郎当,胡说八道,否则你就别想……,哼。”
江凌峰知道她是说自己如果再不认真,就别想去埃及寻找有关父母血案的线索,这可是他目前最担心的,顿时一凛,脸上也严肃起来,道:“好好,师姐,我那里有吊儿郎当了,你可要明察秋毫。”
说到这里,他思索着又道:“如果凶手是村子里的什么人,那么我们就要分析他为什么这样做,除非他是个神经病,我想不会有人无缘无故的杀十几个人的,其它的我暂时想不到,但是,扎西部落虽然偏僻,但绝不是与世隔绝,相信一定有新的观念传到这里来,若大家对鬼神之说也有些怀疑了,而这样的时候,如果说是阿扑巫师为了维护自己的声望与利益与了维护苗家的巫术之名,弄了这么个事来,似乎也说得通。”
江凌峰说出这么一席话来,宋晚婷与阿山不由得对望了一眼,一时默然无语,在没有其它线索的情况下,江凌峰对阿扑巫师的怀疑,并非不能成立。
这时阿山道:“这好像不可能,阿扑巫师骨瘦如柴,看来没什么力气,怎么能拿起斧头一下子就削断人的头颅?”
江凌峰不服气的道:“怎么不可能,万一她是乌龟有肉在肚子里,看起来像一根枯柴,却服了十全大力丸什么的,可以比阿山哥你还强壮。又或者是她不露面,让自己的姘夫出马,那也不一定啊。”
说到“姘夫”二字,想起那阿扑巫师骷髅般的模样,看不出女人性征的体质,江凌峰自己也觉得说的话有些恶心,觉得大是玷污了阿扑巫师的清誉。
宋晚婷也瞪了他一眼,跟着却道:“江凌峰的话倒是有些道理,不过服了什么药使她力大无穷的可能性很小,倒是第二点,有可能是她叫另外的人干的,而这个人,要穿和尔格一样的盔甲,拿着斧头与盾牌,杀了人之后快速逃离,身手一定很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