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疼,对吧?”
说着话,他又拿香戳了一下。
萨纳忍不住身体颤抖:“你——”
“我这香,是专门从老仆那里要的,最好的香,完全配得上你这英雄身份……”
崔俣说着话,连连戳了好多下。
眼前轻烟缭绕,鼻间满是上好檀行点燃与肉皮炙烫的奇异味道,敏感部位被烫,各种感觉扩大数倍,这时疼痛都是小事了,羞耻恐惧快感等各种难以形容的情绪齐齐漫上来,萨纳整个人抖的不成样子,声音颤抖,两眼红肿:“你杀了我!杀了我!”
“嘘——”崔俣食指竖在唇前,善意提醒,“你乖一点,别叫的跟小姑娘似的,多不爷们,引来了别人怎么办?”
又是不急不徐的数下。
萨纳紧紧抿着嘴,眼圈都红了:“别……你别……”
崔俣拿香柱拍了拍他的脸:“干什么做这个样子?我都没嫌你又小又难看,味儿还大呢。”
萨纳脸满通红,觉得这载兔子面具的家伙就是个魔鬼!
是个恶趣味,心狠手辣,披着兔子皮的狼!
“对了,你应该认识汉字吧,知道我在你身上写了个什么字么?”
萨纳一愣,竟然用燃烧的香……在写字么?
“这个写完了,是个‘我’字,”崔俣贴心提醒,“我只告诉你这一次,接下来,要靠你自己感受了。”
崔俣绕到萨纳背后,开始用香往他屁股上戳字。
萨纳数着笔划,好像是个“欠”字。
一瞬间,萨纳想到了什么,眼睛几欲瞪出血来:“别戳了!”
“别叫,”崔俣声音里夹着笑声,“忍着点啊,夜里一点点声音都会放大,你若不希望别人欣赏你这样子,最好乖乖的听话。”
萨纳吞了口口水,声音发抖,是真的怕了:“你别……别烫我了,你想知道什么,我都说,好不好?”
显然已经忘记了初时下的决心,要如何不屈。
崔俣绕到他面前,看着他:“你都说?”
“对,都说!”萨纳看着大安军师手上的香,心有余悸,“只要你问,我又刚好知道。”
崔俣十分感动,然而还是拒绝了。
“可是,我现在不想听了呢。”他眼睛弯弯,“总觉得一件事开始,不做到最后,是种缺憾……”
话未说完,他已经又绕到萨纳背后,戳最后一个字。
萨纳觉得自己灵魂浮起来,有点不认识这个世界了。
说这兔子胆子小?脆皮?惜命?
这哪是个胆小的,这是个最狂最放肆最会玩的!
小腹一个‘我’字,左屁股蛋一个‘欠’字,右屁股蛋再烙个‘操’字,他以后怎么见人?哪还敢脱裤子!
这兔子忒狠,是想他断子绝孙啊!
他第一次,觉得兔子这个物种特别可怕,应该列为不可挑衅的猛兽级别,谁敢反对他跟谁急!
崔俣把活做完,灭了香,洗了手,满意的笑了。
“知道后面是什么字么?不知道的话,我可以告诉你,是——”
“不用了!”萨纳差点尖叫出声,“我知道!”
崔俣笑笑,重新慢条斯理的挽袖子:“那咱们进行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