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帮中事将将平息,你二人之事……略有些麻烦,待我们商量考虑再说。”
崔俣话没说死,主仆二人已非常感激,泪流满面,满含希望的走了。
……
二人走后,下人又送来一壶新茶。
崔俣喝了杯茶,把玩着粉菜茶盏,眉目轻展,微笑忽显:“看来……咱们要真不帮忙,这彭氏主仆必要死了。”
杨暄紧挨着他坐下,轻轻哼了一声,算是回应。
崔俣又道:“这个案子我尚有用,自是不能让他们这么死的。”
杨暄见他没察觉,又凑近了些,两人肩膀挨着肩膀,薄薄自衣挡不住体温浸染……
“却也不能这么干脆利落的帮。”崔俣沉吟着,“这一次,只要让这主仆二人别死,能去洛阳闹腾,就够了。”
见杨暄半天不回话,崔俣皱眉看过来,伸手推了推杨暄肩膀:“你觉得如何?”
杨暄眸梢微垂,看着肩头那只纤长玉白的手,眸色暗了些许:“你说的很对。”
“那行,咱们谈谈计划吧。”决定了就做,崔俣一点也不想耽误时间,立刻站了起来。
杨暄正整个猴在他身上,得亏身体素质过硬,武功够好,否则定会因失去支撑摔倒在地……
崔俣大步走到书房,让下面人去取来水图,洛阳城舆图。
见杨暄面色凝重,以为他沉浸在案情里出不来,崔俣笑着问了一句:“你觉得是谁杀了彭平?”
杨暄虽三心二意,暗挫挫肖想着崔俣并进行某些伤眼的小动作,智商却是没掉的,方才之事引发的思考,他不会比崔俣少。遂崔俣一问,他立刻就答:“我猜是邓氏父亲。”
崔俣眉目微张,似乎有点意外:“为何猜是他?可有证据?”
“没有。”杨暄摇头,“线索太少,官府都查不出来,我又如何得知?只是据现有信息,感觉这个人表现有些不寻常。不寻常,便是疑点。”
崔俣点了点头:“嗯……很有道理。”
“不过凶手是谁,同我们没关系,同我们有关系的,只是这桩事。”
崔俣再次点头:“没错,所以我们要把他二人安全送往洛阳。”
只有人相迎,有人劫杀……这里水略深,需得好好打算。
很快,水路图和洛阳舆图一同被摆上书案展开。
崔俣与杨暄并肩而站,一起看着地图,书房内有短暂安静,落针可闻。
“傅家曾得到彭传义捎信,知其走水路至洛阳,时间就在近日,必会派人相迎……”崔俣凝眸,手指顺着洛阳街道,滑过城门,点到某处山丘,“该是这里!”
同一时间,杨暄指尖循着河道而来,不知不觉,正好与崔俣相碰:“这里!”
指尖碰触的一瞬间,似有噼啪电光,清晰酥麻感觉由相触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