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展下身子,伸个懒腰,背上还是隐隐有些痛,秦恕耸拉着眉毛,长吁短叹了一番,为他那精壮性感的背惋惜,“唉,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得了……算了,斯文俊逸如公子,以后短时间内只让姑娘们看脸好了……”
正擦着脸,一阵香味传来,吸了吸鼻子,秦恕笑的如阳光板灿烂,“吃的!”
欢欢喜喜的抱着鱼片粥正美美的喝着呢,外面不知道谁在那里喊什么堡主到,声音大还不算了,居然尾音拉得长长长长的,真让人受不了。
“正喝粥呢。”司徒傲一进门,就来这么一句。
秦恕一口粥差点没喷人脸上,这又是个什么政策?他秦恕自认为是全天下脸皮最厚的人,虽然毒发时哭过被人上过,样子又恶心吧啦的一点美感都没有,不符合他‘汲情先生’的光荣称号,但其实那也不是他愿意的不是?他现在就是准备死猪不怕开水烫,软硬不吃了。上也上过了,伤也伤过了,最恶心的人的样子都看过了,你还想怎么着?
本以为这人再出现在眼前,一定还是那副冷冰冰凶狠狠的样子,说你得待在这,不待在这我就砍了你断了你的胳膊把你绑床上啥的,他也想好了说词,不管做什么,都随便,但只要他跑得了,他就跑!
谁知他现在居然一脸称得上是‘温和’的表情,还说了句喝粥呢类似寒暄的废话,秦恕自然没反应过来,心想不喷你喷谁,又一想跟他的斯文形象简直差的太多,就没喷出来。
漫不经心的擦擦唇角,秦恕把碗随意甩在一边,“我说司徒傲,你想怎么着?给句话呗。”
嚣张又什么都不怕的秦恕回来了,司徒傲很满意。当然床上挂着泪花痛又隐忍的秦恕他很喜欢,但是这样的秦恕,更正常些,如果把这样的秦恕变成那样的秦恕,才是真的好戏吧……想想都觉得好玩。“怎么,有精神了?”
“托你的福。”秦恕拍了拍爪子,站了起来,走到司徒傲对面,俯身,遮住了阳光,完全把他挡在阴影里,他凉凉的说,“听说你司徒傲为人虽然自我了些,但一般情况下不会强迫别人对不对?若想帮我,以口渡气以掌运功即可,居然非得说要双修,我说司徒啊司徒,既然不是什么好人,就不要在外面装好人嘛——”
“你是想用那件事来刺激我对不对?”看到司徒傲眼底一闪而逝的精光,秦恕心下了然,“没用的。我秦恕上嘴唇挨天下下嘴唇挨地,海吃四方,就是少了一张脸。我也不怕你问,我就直接跟你说了,贞操那玩意儿,对我秦恕一点儿用都没有,反正那地方又不是你一个人用过,我无所谓。你想用这事来逼我做些什么妥协,大可不必。就算你让人传遍天下,说我秦恕被你上了,也没关系,我就当被狗咬了一口,再说,我那时正病着,根本没有办法反抗,你丫的就是一趁火打劫落井下石的无耻败类,下三滥!”
司徒傲是很想留住秦恕,最起码短时间内是。有时候人到了一种高度,总会出现一种孤独感,好不容易看上眼的玩物,当然不能轻易地让他给溜了。知道秦恕不可能因为他帮他解了寒毒就会心生感激涌泉相报,他是想着用这种事来迫他跟他妥协,谁知道这小子居然说他不在乎!
那句反正那地方不是你一个人用过,让他起了杀心。他突然有些想杀了秦恕口里的用过他地方的除了他以为的人!
冷笑两声,司徒傲说了句,“不知道谁给你的胆子,在我的地盘,敢对我这么说话?”
“切——”秦恕一屁股坐在司徒傲旁边的椅子上,“我有什么好怕的,你能怎么了我?打断我的腿?强了我?杀了我?还是用大刑折磨我?反正我也活不了多久,要是不让我走,也只有随你了。你心里如果早有了决定,我怕不怕的,都得接受不是吗?我干嘛有傻兮兮的折磨自己?说吧,你想怎么样?”
司徒傲长笑几声,“我果然没看错人!”抓住秦恕的手腕将他拉至身前,卡住他的下巴,“什么都让你说了,我还说什么?嗯?不是不想,如果我真的按你说的做了——”手指下滑,滑过他的手臂,滑过他的大腿,满意的感觉到手下人而轻微的抖动,“受苦的还是你不是吗……”
原来不是不怕,是装的。强装镇定无畏,也蛮有意思。
司徒傲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