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许年心空多久,他又觉得脚脖子一紧,又被带上了个什么,靠!许年猛的一缩脚,差点踢到面前的人。
还好这次不是什么怪东西,是一条编织的红绳,系扣部分设计的格外精巧,玉石和黄金纠缠在一起,许年愣是没看出来怎么打开的。
莫一站起身,神情还是冷冷的,手上拿着一部手机递给他:“有呼叫设置,不管什么事,长按音量键可以给我打电话。”
许年看到手机眼睛都亮了,没管他说什么,只用力点了点头,迫不及待的接了过来。
“脚上的东西不许摘,不然继续给你铐链子。”
莫一真的走了,许年听到最外面的防盗门关上的声音。
哇塞!又是给我手机,又不给我铐链子,这和放我自由有什么区别!许年拿出手机立刻拨打了110,你完蛋了绑架犯。
“你呼叫的号码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
蛤?许年不信邪,又拨了一边,依然得到一样的结果,试着上了一下网,果然网络也是不可用。哦怪不得给他手机呢呵呵,不过没事!他都恢复自由身了,还怕出不去吗。
最外面的防盗门对内也设置了密码锁,许年输入了自己的生日,不怪他自恋,主要是他对莫一这人真的知之甚少。
滴滴,密码错误。
许年用不同的格式输了几遍密码,依然是不对,他挠了挠头在沙发上坐了会儿又起身开始地毯式搜索这个房子。
堪称样板房了,没有一丝多余的杂物摆在面上,许年没找到任何有助于逃跑或者能和外界联系的物件,唯一可能有工具的房间,被上了锁,应该是莫一的书房。
许年来回来去在客厅转了几圈,最后拿了几个碗到窗边,因为楼层比较高,他只能先砸点东西吸引人注意,再向人求救。
他掂了掂碗,想想不太对,又放回厨房,抱了两个枕头守在窗边。
如果手机上的时间显示没错,现在是晚上快9点,虽然肯定没有白天人多,但是不至于那么倒霉一个人没有。
很快楼下就有一对情侣走过,许年集中精神,拿起枕头往窗户外塞,枕头自由落体掉到了地上,却没发出任何声响,许年见识不对马上扯着嗓子喊:“你好!!我被绑架了!救救我啊!”
因为距离太远,许年的声音零零散散飘下来,那对情侣什么都没察觉到的继续往前走远了。
许年狠狠捶了一把枕头,第一次对柔软的鹅绒枕头恨的咬牙切齿。
再接再厉!许年又在窗前站了许久,中途因为社畜的生物钟来袭困的眼皮都快撑不开,好在远远又走过来一个人,许年眼疾手快又砸下一个枕头,这次刚好砸到那人身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许年立刻扯着嗓子开始喊:“大哥!救命啊!”
“谁他妈乱扔东西?!”那大哥的嗓门比许年还大,直接盖住了许年的呼救,“真他妈没素质。*****,你妈***。”
大哥骂骂咧咧的走了,虽然听的不太清楚,许年也知道这大哥说话妈含量很高。
他从客房又拿了俩枕头,准备再战,可惜今晚的好运似乎已经用光了,半个小时,一个小时都没有一个人走过。
时间越久许年越困,他决定坐着小眯一会儿,用手机设定了半个小时后的闹钟就抱着枕头靠着墙壁睡过去。
这场酒局原本不需要莫一去,是一个投资人办的慈善晚宴。
只是他需要暂时脱离一下只有许年的真空仓。在那里他只会想要弄许年,他乖的时候想弄,不乖的时候更想。
但许年看起来好怕。
莫一面带笑容的起身和来人碰杯,一口就将杯内红酒饮尽。
“我说连奇啊,你们这个技术骨干早该引荐我认识认识,长得一表人才,又懂礼知数。”说话的人年纪不小,大腹便便,长得却还算面善。
“可不是吗,吴总,”周连奇醉的口齿不清,嘴上也没有把门,“只要莫总出面就没有拉不来的赞助。”说完不知道想起什么,猛的顿住,眼神往莫一那里瞟去。
莫一好像没听到似的,依然自如的在名利场里推杯换盏,不管是不是认识的人,他都能和对方聊上两句,分寸也能拿捏的恰到好处。
借口醉酒,莫一得以从人群中脱身出来,几杯酒下肚远远谈不上醉,只是浑身的燥意越发凶猛,好像要把他五脏六腑烧灼。
他往外走去,在私人别墅门口吹了一会儿风,觉得有点儿冷下来了才拿出手机叫了个代驾。
“王总,我送您。”
耳边突然传来一阵喧闹。
“王总,您慢走啊,谢谢您赏光。”晚宴的主人亲自迎出来,嘴上还不停说着恭维话。
对面的人姿态也不高,微微弯腰和他握手:“齐先生客气了。”
莫一向那边望过去,那个熟悉的身影依旧十分高大,明明已经身居高位却依然弯得下腰,处处礼貌周到。
那人好像察觉到了莫一的目光,回望过来,莫一扯着嘴角嘲讽的笑骂了一声,伪君子。
刚好代驾到了,莫一收回目光,领着代驾走向自己的车。坐在后座,看着窗外迅速掠过的景象,想到马上回家能见到许年了,心里又升起一分雀跃来。
视线对焦到车窗玻璃上,他看见了自己温柔的笑脸,按下车窗按键,随着窗户缓缓打开,那张笑脸也消失无踪。
你真像他,长相,行为,伪君子。
记忆深处那隐藏着崩溃的冷淡话语却如侵袭的晚风,无孔不入的吹进他身体。
许年睡的不安稳,他觉得自己好像腾空了一段时间,随后被柔软的云朵拥入怀里,云朵还散发着淡淡的花香气,他不自觉地去寻找花香的源头,却撞上一朵积雨云,有点儿硬还带点儿潮气。
积雨云好像逮住了什么美味吃食,要把他含入口中似的紧紧拥住他,花香更加浓郁,还伴随着红酒的香气,积雨云又变成了在红酒里浸到看不出本色的糜烂花朵。
莫一看到小猫一样往他怀里钻的许年再也忍不住,附身含住了他的嘴唇,几乎是霎时间的,不安找到了安处,烦躁找到出口。
他越吻越用力,从清清浅浅的轻吻到用力顶开许年的齿关,勾缠住许年的舌尖,寸寸舔过他的上颚,又掐住许年的脸颊,迫使他长大嘴巴,好让自己进入的更多更深,对于许年他永远不知道满足,永远想要更多。
睡的再沉也该醒来了,何况许年睡的本就不安稳,他觉得自己被塞了满嘴的红酒泡花,都快透不过气来。
睁开眼看到莫一闭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动着,鼻翼微微翁动,一副沉醉其中的样子,许年一下子没移开眼,真的有这么喜欢吗?他想。
放在腰上的手也不安分起来,莫一手上有一层薄薄的茧,长得像个贵公子,手却是保安的,慢慢顺着脊骨摸上来的时候,痒意带着微微刺痛,许年那一片的背部又起了鸡皮疙瘩。
后知后觉的,许年这才意识到,逃跑计划今天失败了,那做男子汉大丈夫的考验就要来了。
“抱歉,弄醒你了。”那把动漫装逼男的嗓音响起来,因为还贴着他的嘴唇,语词含混不清。
觉得抱歉你倒是别弄啊混蛋!
“你又起起鸡皮疙瘩了。”说着还在那一块反复游移,搞的许年一阵一阵起反应,鸡皮疙瘩消不下去。
许年用力推他,拉开了一点儿距离:“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做,但我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那个。”
“哪个?”因为被突然拉开,莫一好像有戒断反应一样要去寻许年的嘴唇,脑子也不在线上,只是随口应了一声。
“就是,”许年有点害臊的顶了顶胯,却顶到了对面早已硬挺的火热,“靠,你硬这么快?”
莫一总算把注意力从许年的嘴上移开:“刚一看到你就硬了。”
淫魔。许年在心里给莫一下了定义。他纠结了一下,伸手摸到莫一的裆部,浅浅的抓了一下,他听到莫一的呼吸猛的一沉。
又隔着裤子勾了两下:“我帮你打出来?”
莫一感觉许年又开始炸雷了,他忍的脖子青筋都显出来:“不用了。”
“不用客气,我帮你打出来吧!”细听还有点儿哥俩好的意思。
莫一一把抓住许年做乱的手:“你知道你在干嘛吗?我说不用。”
许年看了眼莫一黑沉沉眼瞳,里面尽是情欲翻涌,哎,看来这同性恋是非得来真的不可。
他借力一下翻身坐到了莫一身上:“我之前看片儿都是看女人,对着男人不知道能不能硬,我试试吧。”
莫一有点儿反应无能的看着他一系列动作,见他脱下裤子,捞起自己尚还疲软的性器开始撸的时候,莫一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在做梦,下面更是硬的要把裤子顶破似的。
许年看着莫一的喉结高频率的滑动,眼神中除了骇人的欲望还有一丝迷茫和困惑。
可能出于好奇,也可能是那一丝迷茫让许年胆子大了些,他伸出手指,指尖点着莫一的喉结,感受着一个与他毫无关系的人对他如此强烈的渴求。
一声带着喘息的哼声从那张不知道被谁浸润的、又时常上扬着的嘴角溢出。
许年感觉自己的性器勃动了一下,有了抬头的趋势。
“再叫两声来听听。”许年抚着下面人的嘴角说。
莫一皱了下眉头,好像没听懂:“什么?”
堪称嘶哑的声音,带着热气从许年的指尖窜到他的大脑,又一股脑的向下冲去。
看着自己完全起立的兄弟,许年有些感慨,活了二十年,第一次知道原来自己对着男的也可以啊。尤其是,眼前的男人还规规整整的穿着黑色衬衫,纽扣间的缝隙承受着鼓胀的胸肌,脖子上的筋连接着锁骨和紧绷的下颌线。
还有明明忍到极限,却透露困惑天真的眼神。
绑架犯是个尤物。
莫一看着眼前耻毛稀疏的,顶端嫣红的性器缓缓抬头膨胀,理智就像气球的薄壁,在欲望的冲击下砰的一下炸开了。
他要为所欲为,他要许年,不管这是不是春梦。
一把攥住许年的手腕,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掉转了两人的位置,单手解开衬衫的扣子,解到后面开始烦躁且暴力的扯。
一颗纽扣嘣到嘴角,许年下意识的伸舌头去舔,只是还没舔到就被另一番火热的唇舌含住、纠缠,许年被含着舌根,呜呜哼着的无法吞咽,只能无奈的任由涎水溢出流下。
莫一粗喘着直起身来,好像连脱裤子的时间都不想有,伴随着拉链拉下的声音,这一天经历了起起伏伏的紫红性器被放了出来。
和许年的放在一起简直是小鸡见大鸡,不论是颜色还是大小,许年自认正常人水平,而莫一完全是变异种。
有点伤自尊了,许年默默移开目光,盯着莫一的腹肌看,长得帅也就算了,鸡巴还这么大,老天爷追着喂饭吃,还把他喂成了一个变态绑架犯。
漂亮腹肌往前进了一寸,下身也传来奇异的快感,许年感觉到莫一把他们俩的性器揉在一起,慢慢撸着,别人的手确实是会带来不一样的快感,再加上眼前美好身材带来的绝佳视觉体验,许年觉得还挺不错,类似于好兄弟帮忙撸一把的那种。
又过了一会儿许年觉得差不多可以进入主题了,主要是再不进入他都要射了。
“喂,你放开我吧,我可以了。”许年拧动自己的手腕,想要从对方的手里挣脱出来。
莫一看着手中跳动的可爱家伙:“你还没射。”
“废话,射了还怎么做?”许年目光意有所指的往男人的屁股看了一眼,屁股也好翘啊。
莫一循着他眼神往后看了一眼,思考两秒,才终于懂了一样,放开了手中的两根,往后一仰撑在床上,笑出声来:“你想上我?”
许年陡然失去了包裹着他的热度,不自觉地往上顶了顶胯,用鼻息嗯了一声,说不定做了就能恢复自由身呢。
第一次见到莫一笑的有些邪气,和他不笑时的气质如出一辙:“你会吗?”
“见过猪跑,看过片儿。”许年其实不太重欲,自己弄的次数也很少,阅片量不大但对于一整套程序还是烂熟于心的。
“知道怎么弄男孩儿?”莫一微微眯起眼睛,一边手还像肌肤饥渴症似的抚摸着许年的大腿,他的腿很漂亮,白皙修长,覆盖着薄薄的肌肉,又瘦又紧实。
许年被他摸的有点害臊。
“差不多都一样吧,你赶紧的快放开我。”
身上一轻,莫一放开了他,不仅放开了他还下床走出门了。许年坐在床上看着还在立着的小鸡满头问号。
听到隔壁一阵窸窸窣窣开锁翻找的声音,没一会儿莫一又走进卧室上了床,手里还拿着两样东西,一个应该是套,另一个罐装的,不知道是啥。
修长的手指按住皮带暗扣,啪嗒一声,低调的磨砂黑皮带头应声而解,抽出皮带倾身上前,攥住了许年的两只手腕,缠住,扣好,收紧。
许年反应过来猛的挣扎:“你这又是干嘛呢??喂!我说你是不是有把人绑起来的特殊癖好啊?”
莫一凭空想象了一下许年浑身赤裸被捆绑的模样,烧的手心都出汗了。
“是你的话,怎样都好。”
没有理会许年无济于事的挣扎,将他的手悬置头顶,撩起白色棉质t恤下摆,盖住了许年的脸。
因为视线被遮挡,其他方面的感官无限放大,甚至因为不能视物的恐惧,汗毛都要竖起来。
“你放开我好不好,我会乖的。”许年见势不对,立马开始卖乖求饶。
“不要怕,”胸前的一粒传来清晰的感知,小小的凸起被含入口中,被舌尖来回扫过,被牙齿轻轻碾磨,好像是故意的,他边说话让热气喷在上面,边有节奏的舔弄许年的乳尖,“这只是,实战教学。”
细细密密的痒,结合着一点点痛感,变成滋滋带着快感的电流,麻痹了许年的大脑连带着酥软了他的四肢百骸。
处男哪见识过这个场面,许年也不挣扎了,甚至整个人都安静下来,虽然在心里唾弃了百遍,男人不仅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上半身也不逞多让。
还是那只带着薄茧的手,从另一颗乳粒划过,勾勒过精瘦的腰,划过起伏的肚脐,碰见比刚才更硬甚至还溢出一点儿精水的性器,大发慈悲的撸了两把,却不给个痛快,最后停留在紧闭的菊穴勾圈。
许年一个激灵,不管不顾的扬起身:“别,这不行,莫一。”
“嘘。”莫一掐住许年的下颌,将他按回床上。
许年见他已经开始用手指试探性的往里戳动了,慌的冷汗直冒,开玩笑,这可和只出一根鸡巴不一样,他没准备用这地儿干别的事,莫一不是同性恋吗?不应该是他想被搞吗!
“真的不行,换我来好不好,不用教学,我真的会,真的!”被绑住的右手竖起了三根手指,也不知道是在对谁发誓。
“啊!”
带着凉意的湿润中指毫不犹豫的刺入了那从未被进入过的穴口,那是神明知道他发的是假誓言,对他降下了惩罚。
接下来无论许年说什么的,莫一都充耳不闻,慢慢扩张着,从一指到四指,过程十分缓慢,却极有耐心。
大量冰凉的润滑液浇到带着套的紫红性器上,套子甚至还套不到底,莫一被箍的皱了皱眉,但是据说射进去会让人发烧,自己也没经验,不确定能否把控,第一次还是带着比较保险。
抵着微微张开的穴口,想起已经好久没有听到许年的声响,莫一抬头看了一眼许年,那截衣摆已经被挣扎的落到下巴上,许年脸朝着窗户,眼眶红红的,饱满的下唇被牙齿咬的泛白。
莫一后退了一点,叹了口气,俯身上前亲了亲许年的眼角,抿去点点的湿润,凑到他的耳边说:
“抱歉。”
许年有瞬间的怔忪,紧接着,难以描述的涨意从下体袭来,因为莫一的东西太大,许年能清清楚楚的感觉到他的性器在他体内推进。
缓慢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久违的,许年又开始剧烈的挣扎起来,他用手肘撑着身体一次次往后挪,又一次次被抓着侧腰拉回去,手腕被皮带边沿磨出道道红痕。
莫一将他双手捞至身前,伸入两只手指卡在皮带和许年的手腕之前,防止皮带再次摩擦到他的手腕,顺带着将许年牢牢扣在身下。
幸好,也许是扩张起了作用,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疼,只是很涨,那种被异物入侵的感觉让许年浑身都颤抖起来。
莫一看着许年腹部薄薄的肌肉不断绷紧,伸手握住了因为主人极度不适而已经疲软的粉色性器,慢慢撸着,用指尖勾划冠状沟。
附和撸动的节奏,莫一也开始缓慢的抽插,浅浅退出再推进,这对他来说无异于饮鸠止渴,他忍的很辛苦,汗水沿着腹肌滴入两人交合处,却依旧慢慢等待着许年适应。
有时候真的会感叹于人类的适应能力,特别是容易被性欲制服的男人。
许年看着莫一忍到青筋暴起,手臂和腹部绷出漂亮的肌肉线条,沉着的面容和泛红的耳尖形成剧烈反差。
明明该觉得耻辱的,明明该觉得痛苦的,可是渐渐的他好像觉出一丝快感来,尤其是当莫一不知道蹭到哪个点的时候。
妈的,我真有当同性恋的潜质。突然又被蹭到,许年不受控制的哼出了声。
下面缓慢又稳定进出着的性器停顿了一下。
“找到了。”莫一低低哑哑的,自说自话般。
紧接着莫一像上了发条似的猛地朝那个点连续快速的冲去。
本来还在偷偷捕捉着隐秘快感的许年,突然被冲的两眼翻白,后穴紧紧缩起。
“啊!啊停一下!我受不了,莫一!”许年开始无意识的蹬腿,陌生又直白的快感让许年的处理器过载,只剩下本能的反应和叫喊。
一次次被顶到骚点,鸡巴还被握在粗糙的手心揉搓,双重激爽的浪潮让许年深深陷入性欲里,被束缚住的双手五指撑开又合拢,好像要抓住,好像要推开。
许年爽的都有些痛了。
莫一还嫌不够似的,将许年的腿捞起来架在肩上,下身更用力的夯进,又偏头舔咬起许年突出的踝骨,满意的看着许年那一片立刻泛起鸡皮疙瘩,手中的性器也一跳一跳的硬到了极致。
“哈,啊,快停一下,莫,求你啊!”
许年高高扬起了头,下身紧绷的弓起,嘴上说着要停,下面却不自觉地迎合,弯曲的脖颈让喉结更明显的凸出来,莫一看的眼热,俯身含住吮舔。
“呃啊!”
手上传来黏糊糊的湿润感受,肠壁也在不断的紧缩颤动,莫一咬住许年的脖子,忍住要射精的冲动,持续的用力顶弄敏感点,延长许年的高潮时间。
直到手里的性器彻底疲软下去,身下人的颤动也停歇了,莫一才放纵的顶弄了数十下,射了出来,他撑在许年的耳边喘了两下,起身下床往洗手间走去。
许年感受到围拢着他的热气离开了,菊穴里的异物感却没有消失,仿佛那个天赋异禀还插在里面搅的他理智全无,他不自觉地蜷曲起身体,看着还被束缚着的手腕,心情十分复杂,却居然生不起任何气来。
既然爽了,就不怪他了吧。
将不太合适的套子撸下扔进垃圾桶,莫一看着手心、腹部被许年射上的精液,兴奋的鸡巴微微往上昂了两下,还微硬的性器又有了涨大的趋势。他缓缓将手掌抬到嘴边,伸出舌尖舔了一下,腥的,苦的,催情的,许年的。
清理好身上,莫一走出卫生间看见许年背对着他,缩着身子侧躺在床上,蝴蝶骨凸起,短短的发茬上泌着细汗,心脏像被攥了一下,刚刚做的时候还没有实感,只循着本能做了,现在才感觉自己幸福的突破了临界值。
他拥住许年,在他后背细细密密的吻,不出意料的又看到他后脖子立起的汗毛。
许年好别扭,能适应激烈的性爱,却无法适应柔软的温存,他转过身去,用手臂支开两人距离。
“可以解了吗?我想洗澡。”声音有点儿哑,刚刚也没叫几句怎么就哑了。
莫一上前轻吻了一下许年的唇:“抱歉,忘了”,他伸手解开了皮带扣子,抚摸着手腕上的红痕,又将手举到唇边,从指尖吻向手腕,还在红痕上细细摩挲。
许年一下子缩回手,感觉那一片被吻过的地方都在发烫似的狠狠在床单上蹭了两下,眼神不自然的乱飘:“我去洗澡。”
镜子里的人许年好像都不认识,浑身泛着激潮后的红,身上点点痕迹暧昧露骨,最明显的还是脖子上的牙印,这淫魔狗变的,淫狗,许年又下了定义。
还没等他检查完自己的身体,浴室门就被打开了。
被压着在浴室玻璃上猛干的时候,许年深刻且贴脸的认识到了男人说的话有多不可信。
“黏的难受想快点洗澡。”
“它自己起来的,我没想。”
“帮帮我,可以吗?”
菊花被顶撞的发烫,乳粒挤压摩擦着玻璃又刺冷,冰火两重天的境地让许年无所适从,不自觉的口中就开始求饶起来。
“嗯,慢点儿,莫一,我要死了…”
一点儿慢不下来,莫一觉得自己才要死了,爽死。觊觎了四年的人任他予取予求,好听的声音叫着他的名字,求他慢点儿,这是什么极品奖励。
许年的屁股并不饱满,甚至还不如莫一的,只是很白又劲窄,莫一一只手掌就能将他一瓣屁股握住。
“慢不下来,”刻意附到许年的耳边,压抑的喘出声来,“小年,嗯,宝贝儿……”说着越顶越重,许年本来就因为身高差而踮着脚,这下更是被顶撞的将要悬空。
莫一还嫌不够似的,将许年的一条腿拎起,小臂架着他的腿弯又往前挺近两寸。
“啊!”真的太深了,许年哀叫出来,“太深了莫一,你要弄死我。”
“不会死。”说着莫一放缓了节奏,凭借着强悍的臂力将许年整个人翻过来,一把将他抱起,整个过程中他的鸡巴都没有离开穴口,操纵着许年的腿盘在腰间,手托着许年的后腰,两人的身体呈现45度角,借助着许年要往下坠的地心引力死命向里面夯,混合着水声,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在密闭的浴室里回荡不止。
原来刚刚淫狗根本没使力,甚至可能都没爽,现在才是他做起来的真正状态,许年觉得自己的下半身要被撞麻了,奇怪的是,他明明觉得没多爽,甚至因为被顶的太深了而有些恐惧,但在这过于情色的氛围里,性器竟也慢慢挺立起来。
莫一看到他颤颤巍巍立起来性器,笑了,笑的像看到不起眼的花苞开出世界上最美的花朵。
他放开许年蹲下身,含住了嫣红的朵尖儿,眼睛却是向上看的,眉眼舒展,嘴角微翘,眼神温柔的不成样子,这番姿态竟显的许年像个逼良为娼的混子。
没见过世面的处男又震撼了,怪不得男的都说喜欢口交呢,这不只是触觉上,被柔软的包裹,被灵活的舔扫,还有视觉上,那种你完全掌控了一个人,让他用最脆弱的部位吮舔你最肮脏的器官,绝对的上位者感官,确实让人无法拒绝又欲罢不能。
况且还是莫一这种,比他强壮、比他帅气、好像哪哪都比他优秀出一截的男人。
莫一口技不太行,和他接吻时一样,粗暴而直接,但是许年快要射了,心理上的快感太超过了,他的手指陷入莫一的湿发里,想用力却又不敢,隐忍的指尖泛红,青筋凸起,脚趾都蜷缩起来。
嗯就快要到?嗯??
快到顶端又被打断的经历,许年不想再经历第二遍,他脏话都到嘴边了,低头看见莫一怔怔看着自己的丑陋性器,嘴角红红的还有口水溢下的痕迹,又瞬间懂了男人为什么都喜欢劝娼从良了,如此绝色怎能耽于风尘啊!
“射太多对身体不太好,你忍一下。”莫一说着用浴巾将两人草草擦干,还没走到房间,就像忍不住似的,让许年撑在台盆的边沿上,从后面操了进去。
“嗯”本来就被钓的不上不下的许年被这一下正中红心的顶弄的快要射出来。
莫一对着镜子,想看看许年在被他后入时会是什么样的表情,但是刚才那一眼,红晕斜飞在漂亮的眼角,眼珠微微像上翻着,乳粒自己立了起来,呵着气的嘴唇饱满红润,舌尖甚至快要探出来。
太色气了,莫一觉得自己的心跳快的已经要爆表了,再看下去马上风也说不定,只能偏过头,紧抓着许年的屁股猛干,从始至终都用一个节奏往他的敏感点顶。
“哈,啊,啊,莫一,要”
要什么?要我好好疼你吗?莫一的手指压上许年的乳尖,终于又再一次向镜子中看了一眼,却不期然的对上了许年了眼神,迷离的,入神的,他刚刚一直在看着他吗?
好色啊,小年。
许年觉得自己被夏日里温凉的海浪包裹着,一波一波的,他漂浮在上面,快感无限蔓延,抬头往镜子里看,看到莫一偏着头,侧脸到脖子红成一片,好像有热气要渗透出来,发丝垂在眼前晃荡,腰部不知疲倦的使着力,摸上来的手指却在颤抖。
两人眼神交汇,像同时陷入了对方搅起的漩涡般胶着着移不开,又在某一刻突然挣脱了,同时移过眼去。
莫一的顶撞乱了节奏,和心跳一样纷乱不休,许年抬手咬住了自己的手背,不想让连自己都觉得过于淫荡的声音溢出嘴角,莫一没让他得逞,抬手与他那只手十指紧扣,又调转了方向示意许年要咬就咬他的。
许年哪敢,只好轻轻含着,一声声呻吟喷在莫一的手背上。
从浴室又做到床上,许年总算知道为什么刚刚莫一不让他射了,这个做法他真的会精尽人亡,到后面许年已经没什么意识了,被动的一次次被填满,只知道哼叫、炸烟花、到最后射无可射还要被逼着干性高潮,好像每个毛孔都浸透了两人的汗水,每个部位都是为了性爱而准备,每次进出都要带走他的灵魂。
许年彻彻底底记住了莫一的味道、形状,还有低哑着叫他小年的声音。
是被香醒的,可能是牛肉面,或者卤牛肉,总之是好吃的,许年却起不来身,他觉得自己的下半身可能废掉了,已经没有直觉了,风瘫了,乳头也隐隐作痛,痒痒麻麻的。
淫狗你真该死啊!许年咬着唇在心里骂着,眼泪都快要流下来。
“小年。”
应激反应般的,许年猛的一下从床上坐起来,头发都要倒竖,理所当然的压到了某个难言的部位,疼的龇牙咧嘴。
莫一看到他这幅样子皱了皱眉头,阴沉感马上围了上来,他走近许年,跪坐在床上,抬起手朝许年那边伸去,许年不自觉的往后挪了一点。
微凉的手背贴上许年的额头,他愣了愣做不出反应。
“没有发烧,还好昨天没怎么射进去,”莫一的手又上移盖在许年头上,揉了把他的头发,“已经中午了,先起来吃饭吧。”
许年没有反应,他也不着急,只向前一些手撑在许年的腿边:“要我抱你吗?你知道的,我很喜欢服侍你的。”将服侍二字咬的特别重。
不必了!许年掀开被子翻身下床,理所当然的摔了,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扶住:“小心啊宝贝儿。”带着揶揄的笑意。
撇下那只手臂,许年跌跌撞撞的往浴室走去。看到那面镜子,那个台盆,还有镜子中穿着干爽居家服,眼睛湿润的自己,许年本来藏在耳后的红蔓延到了整张脸上。
磨磨蹭蹭的洗漱完,许年走到餐厅在桌边坐下。是卤牛肉的码子加上骨汤面啊,太香了吧。
卤牛肉挺耗时的吧,许年抬眼看了下对面边吃边刷手机的莫一,这家伙几点起来做的,昨晚健身到大半夜也不知道累的。
喝完碗里的最后一口汤,许年斟酌着开口:“能放我走了吗?”
莫一刷手机的手顿了一下,抬眼看着许年,眼里的温度迅速降了下去,仔细看还有一丝受伤的成分在里面。
有一种我是拔吊走人的渣男既视感是怎么回事啊!绑架犯有什么可受伤的,受伤的是我,是我的菊花才对吧!许年内心咆哮。
“那把我手机还我总行吧?就十分钟,我给公司请个假。”在提一个请求之前,先提一个非常过分的请求,就会显得这个不那么过分,成功的可能性就变高了。
“你看你都一直在玩呢,你看着我用也行。”
许年倒也不是要刷什么花招,凭他科技低智人的身份也耍不了什么花招,只是明天就是工作日了,得赶紧请假才行,妈的被绑架了还得把攒了两年的年假用上,真的是造孽。
看着面前递来自己的小破手机,许年好像看见了经年不见的亲人,陌生又熟悉的。不出意料的没什么人给他发信息,全是广告,打开企业微信,许年先是给红姐发了信息要请年假,事出紧急,把去世多年的爷爷又拉来出演了一下病人角色,又给人事提交了年假申请的表格,都没有回,大概是休息日的关系。
微信有两条,一条是他妈发来的,问他找好住处没,她和那个男的商量好了,可以让他过去住段时间。他本来不打算回复,藏着小心思,希望他妈发现联系不上他,去报警找人。
“不回复吗?”旁边莫一淡淡开口,听不出喜怒,许年却觉得那半边都凉飕飕。
只好发了两条信息婉拒。
另一条是许沁,问他什么时候有空,想要约他吃饭。他依然不想回,只是跳转到网银的app给一张尾号0381的银行卡汇了2000块钱。
操作完后许年很自觉的把手机交还给莫一,刚到莫一手上就跳出了扣款短信。
xx银行,您的借记卡账户7689,支取人民币2000元,余额8162元。
“够请人吃饭吗?800。”语气和语言一样恶劣。
“和你没关系,何况我现在也吃不了。”如果可以的话,许年想咬死他。
“说起这个,倒有一个事儿,”莫一拿出自己的手机调出一个对话框展示给许年看。
是个叫共筑美好家园的群聊,莫一在里面发了两个500块的红包,再往上拉是一篇通告。
据查证,昨夜高空抛物者系3栋1102室,以下是监控截图,虽然扔的是枕头,但是也有伤害到行人的可能性,罚款500一次共1000,请大家勿以恶小而为之,3-1102户主。
“这儿是个学区,小孩多,业主们对安全这方面都比较注重,你这800都不够赔吧?”莫一歪着头,露出有些苦恼的表情。
许年从小就是个道德感特强的人,看到通报批评更是慌了,像个犯了错的学生一样,也不知道争辩:“啊,抱歉,我微信里还有点钱,加起来应该够的”
这边许年还在解释,并试图拿过手机转钱给莫一,那边莫一已经实在憋不住笑出声来。
他一把揽过许年的脑袋,头埋在许年的脖颈深深的吸了一口,闷闷的说:“傻子。”
“喂你怎么骂人呢?”许年被压的难受,挣了两下陡然反应过来,我凭什么要赔他钱,他把我绑架了我把他家砸的稀巴烂,让他赔的倾家荡产都不过分:“活该你,赔死你拉倒。”
莫一抬起头来,笑的眼睛弯弯的,配上他那张矜贵脸蛋儿,许年脑中莫名想起一句台词:先生,少爷他好久都没这么笑了!呃,又被自己的脑补恶寒到了。
莫一抵着许年的鼻尖,学着他刚刚说的话:“许年,你怎么咒人呢。”
好好一句话能别说的这么九曲十八弯吗,许年嘴角抽抽,刚准备推开他,忽然不远处的防盗门被敲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