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绿袍头,竖起二指道:“两件事,一,我想请许仙子帮我一个忙,去那东海紫云宫走上一遭,为我绿袍求一滴天一真水,我有大用,不知仙子肯否帮忙?”
“天一真水?”许飞娘一惊,随即看着绿袍苦笑道:“老祖还真看得起飞娘,这等重要之事也敢托付,难道你就不怕飞娘有心无力吗?”
淡淡一笑,绿袍道:“我知仙子与紫云宫三位宫主向来有旧,交情颇深,故才贸然求请仙子帮忙。当然若仙子实在无能为力,我也可自行设法,绿袍并不强求。”
许飞娘犹豫片刻,看着对面之人面上那淡定的神情,忽把心一横做上一赌,玉颜凛然道:“好,此事我应下了,天一真水我替老祖去求。老祖请言第二件事吧!”
绿袍深深看了对方一言,头道:“仙子豪气,那我就等仙子的好消息了。其二,我知仙子门下有一徒名为司徒平,此人心慕正教不与仙子同心,仙子留他在门下也有借他向正教中人传递虚假消息,以之迷惑峨眉。但我可告知仙子,你的那些算计早都被正教中人看透,全都无用,人家就等时机一到就接这苦孩儿入门。故我想请仙子将此人转拜我的门下,送到我百蛮山来,如何?”
“你要司徒平?”许飞娘又是十分意外。
“不错,我要司徒平。”绿袍正色回道。
“那此事我就有些不明了。既然老祖你我在司徒平身上的算计早都被正教中人看透,那老祖你还要他何用?即便把他交给老祖,难道那正教中人就不会跟到百蛮山与其通信吗?还是老祖你自信百蛮山禁法森严,那正教中人难以联系司徒平?”许飞娘异声道。
“呵呵,我在此人身上的算计与仙子不同,我并不想借他向外传递什么虚假消息,迷惑何人。要他的目的,也不在他自身之上,而是借他吸引两位良才美资入门,这才是我真正的用心。”绿袍含笑回道。
“你是……那天狐二女?”许飞娘一下反应过来,惊诧道。
“正是。”绿袍再头,回道:“自从当日慈云寺一战后,我便现那峨眉派确有大兴之势,新近收了许多天资奇厚的少年男女入门,个个都是仙露明珠福缘深厚,一经修炼极易有成。若任他们如此展下去,那峨眉大兴之语将不再是一句传言,而很快成为事实。故深思之下我决意仿效峨眉,也多寻些天禀厚重的后起英才收归门下教导,与峨眉争锋。正巧,新近又得了两部道书,内中所载与我从前所学颇有差异,但用之自立旁门却是恰当无比。所以,那天狐二女,就是我预收门下的弟子之二,仙子明白了?”
许飞娘更惊,妙目圆睁直望着绿袍,脆声道:“老祖你的意思是……弃立魔教,转创旁门?你那中南魔教呢?不要了?”
微微苦笑,绿袍道:“若非知道仙子无有他意,这话我还当是在讽刺于我呢!什么中南魔教,那算个什么东西?妄自尊大自立教宗,若不是幡然领悟,绿袍真是要让三教有识之士笑掉大牙了。比之仙子的师兄太乙混元祖师当年五台赫赫声威,绿袍真有自惭无地之感呢!”
“混元师兄……”
一听到这个名字,许飞娘顿时有些失神,绝美的面上尽显一片凄然缅怀之色。良久,终银牙一咬,恨声道:“好,既然老祖有此雄心,飞娘定当竭力以助,那司徒平回头我就给老祖送去。我还会心的放出风去让那天狐二女知道,此人已拜老祖门下。”
“仙子聪明,就知道仙子定明我之用心。”绿袍又欣赏的赞了一句。
“老祖缪赞。”许飞娘站起身形,面显坚色道:“此二事我都应下了,且宜早不宜迟,离此我就去办。不过飞娘也有一语敬告老祖,既知那司徒平早被正教盯上,那我想天狐二女也难逃他们注目。老祖预收二女入门,恐这其中,还要与峨眉较量一番呢!”
“无妨。”绿袍摆摆手,笑道:“天数无定,人各有谋。既然你我已决心与那峨眉对上,那相互间的算计争斗也自然是避免不了。熟话道高一尺魔高一丈,如今我这个魔,就要压压他那个道,倒要看看两下相争下来,他日谁领风骚……”……
看到许多道友不满,道是贫道只会掘宝,不懂修炼,还有不明大势,不知收敛锋芒,行事漫无目的等等。
但绿袍不才,事实上每行都有所循。如那合沙奇书,没有仙剑就斩之不开,而没有灯油,就换不来仙剑。当然此界别有藏珍,若要去取也可,但那仙剑在贫道心中都觉欠佳,此乃个人观问题……
再言大势,什么是大势?大势就是两仪微尘大阵正在准备,就等有成炼化贫道。而贫道的取宝时间诸位可估算一下,前后不过十天,而此间正月刚过,未出二月。
绿袍行事皆有脉络,惜时日尚短,难让诸多道友尽明,此事,绿袍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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