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太傅府内,小书童看着自家主子,今天心情难得不错,随口问道:“大人今日心情不错。”
“自然。”楚江隐眉梢染着喜色,“今日卿卿同我说话了,这还是我们赐婚后,她中的一个字被罚三天不许吃饭。夜宴上,楚江隐饿得头昏,偏偏还要守着些破礼仪,一直等到后面才寻得机会出去透透气。
然后他就遇见了李卿卿躲在角落偷吃,腮帮子吃得鼓鼓的,嘴角还有糕点渣渣。
这些东西都是李卿卿偷来的,怕被告状,她从一堆糕点里挑了个最好看的伸过去问道:“这个给你,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
楚江隐快饿疯了,接过去就吃起来,李卿卿瞧他跟头饿狼一样,又递过去了一些,两人干脆坐一起吃起来。吃完了不够,李卿卿瞧他还饿,好心提议自己再去偷点。
楚江隐一愣,偷?楚家是断不允许他做这种事的,可是那一刻逆反的情绪在心头疯狂滋生,他甚至跟着李卿卿一起去了。
人生第一次出格带来的心跳加速持续许久,他和李卿卿坐着吃完了一堆东西,吃完后两人开始聊天。楚江隐这才发现面前的女孩虽然穿着简陋却谈吐不凡,根本不像一个小宫女。
一问才知道竟然是位公主,不过是个没人在意的公主。
那夜后他开始注意这个小公主,他是太子伴读,时常出入宫中,不过李卿卿并不常见,只是偶尔才能远远觅得她的身影,但仅仅是这片刻楚江隐的视线也落在了这个她身上,自那时起再没移开。
不过,李卿卿大概是早忘了。
之后连着几天,楚江隐进宫谒圣去得十分勤快,连李承元都忍不住挪耶:“楚爱卿近来可真是为国事操劳。”
偏偏楚江隐这人从小能装,堂而皇之地接下这话:“为陛下分忧,为万民请命是臣分类之事。”
李承元能说什么呢,无奈地摆摆袖子示意他可以下去了。
两人商讨完天已经黑了,楚江隐看着这天色叹了口气:完了,跟皇帝聊太久误正事了,这么晚也不方便去拜见卿卿。
楚江隐丧着气,正想打道回府,却见到前面有两个个侍卫围着一个小太监。
小太监长得瘦弱,看背影怎么像……卿卿!
楚江隐眼中一亮,快步走上去拦在侍卫前。
那两个侍卫行礼禀告:“拜见太傅。”
楚江隐余光瞥了一眼躲他身后低着头遮脸的小太监,心中一笑:果然是卿卿,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大人,此人鬼鬼祟祟,我等正欲将他捉拿。”
“两位,这是我的小厮,并非歹人。”
“可……”
“若出事,我一人承担。”
那两侍卫相互一望,点了头,让开一条路。
楚江隐顺势牵起李卿卿的手带着她离开,直到私下无人,才见李卿卿红着耳朵小声道:“谢,谢谢楚太傅。”
“小事。”楚江隐面上不动声色,手上忍不住将那小手轻轻捏了捏,“不过,可否告知下官,殿下此番装扮是想去哪里?”
李卿卿犹豫着回道:“宫外……”
她从小无人在意,倒是方便浑水摸鱼溜出宫玩,没成想今日被发现了,还是在楚江隐面前被发现的。
李卿卿都不敢看旁边的人,现在连个端庄的好形象都保不住了,也不知他会怎么想自己。
殊不知,旁边的楚江隐早就乐开了花。
两人各怀心思,一路无言,安全到了宫门外,李卿卿拜别:“多谢楚太傅出手相助,后面就不劳烦你了。”
楚江隐见人要走急忙拉住:“殿下等等。”
“怎么了?”
“殿下金尊玉体,一人出行太危险了,请让下官陪着你。”
“那怎么行。”李卿卿连连摆手,“楚太傅公务繁忙,我怎能耽误你的时间。”
“无碍。”楚江隐微微一笑,“陪公主殿下,算不得耽误。而且,下官也好借机放松一下。”
眼前人的笑容净如皓月,看得李卿卿心中一怔:楚太傅,可真一位好人。
李卿卿被扶上马车,狭小的空间内两人的气息相互交织。
看着李卿卿待得不自在,楚江隐率先找了话题:“殿下想去哪里玩?”
姑娘家一般都喜欢胭脂水粉和服饰店,好在他今日带了不少钱,届时一定要多给卿卿买点东西,再给卿卿好好打扮……
“春风楼。”
“咳……什么?”楚江隐差点没被呛着,转头诧异地看着李卿卿,“卿,不,殿下,那个地方。”
李卿卿抬起亮亮的眼睛,满是期待:“我听说那个地方很好玩。”
是,是好玩,一杯春风与君醉。京中达官贵人最爱的娱乐场所,各色美妓小倌,娱乐消遣活动。
楚江隐算是知道她为何要扮成这副模样了,竟是想去哪种地方,只可惜她长得细皮嫩肉,去了怕不是只能被人玩,还好被他撞见。
说实话,楚江隐不想带她去,可是看她一眼期待的样子,还是答应了。
到了地点,一下马车,浓郁的脂粉味扑面而来,几个衣着暴露的女子就扑了上来,楚江隐烦躁地一群群人拨开,领着李卿卿进去。
正要进门,楚江隐忽然想起一件事,提醒道:“殿下,待会儿进去,就不方便这样这样称呼您了。”
“放心,我懂规矩。”李卿卿一拍胸脯,“到时候我喊你楚公子,你喊我李公子。”
“嗯……可以喊卿卿吗?”
李卿卿犹豫了一,这般亲昵的称呼,母妃去世后就没人喊过她了,不过他们不久之后就要成亲,应该也没事吧。
“好。”
李卿卿跟着进了楼中,楼内歌舞升平,像内走去,周边的人饮酒投壶,台上的舞姬翩然起舞,台下众人围绕,只见舞姬随便扯下贴身衣物一抛,就引得众人哄抢。
抢中的人舞着那件鸳鸯肚兜在空中乱挥,大声嚷道:“哈哈,我抢到了,绿萝姑娘今夜可得好好陪我。”
简直玩物丧志,这种肮脏的情景怎么能入卿卿的眼。楚江隐正腹诽着,转头一看,旁边的李卿卿早跟着玩物丧志去了。
李卿卿长相清秀,不似那些纨绔满眼龌龊,被几个波涛汹涌的美女围着又是亲又是摸,一个个拿酒喂她,好不快活。
等她被领着四处玩了一圈,才恋恋不舍地想起还有个楚江隐在等着他,于是又顶着一脸的红唇印走了回来。
“卿卿,今后断不能容忍那群人对你如此无礼,更不能随便喝人喂的酒。”楚江隐沉着脸,默默把李卿卿满脸的唇印给擦掉。
李卿卿根本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甚至还觉得埋在姑娘身上,又香又软,姑娘们喂的酒也比平时香甜。
“接下来还有想玩的吗?”
李卿卿点头:“有。刚才姑娘们给我推荐了这里的按摩和师父,我包了个房间。”
“好吧。”
楚江隐陪着李卿卿进了间屋子,屋内布置精美,雾气缭绕,不一会儿敲门声就响起。
楚江隐开门,却见是个小倌,脸色顿时黑了几分:“你是来按摩的?”
“对,我是李公子亲点的技师。”
亲点……按摩……楚江隐地脸越来越黑,抢过对方手里端着的东西:“有我,你不必来了。”
说完,直接把人推出去,关上了门。
只听得门外的人骂道:“诶,什么人啊,怎么还抢生意呢。”
楚江隐毫不理会,端着一堆东西走过去:给卿卿按摩这种人,自当由他亲自来做。
里面的李卿卿往后面望了望没见着人,问道:“我刚才听见声音,那人怎么没进来?”
楚江隐一笑,撒谎都不带脸红的:“他说太忙了,我便与他商议由我来做。”
“那怎么行,怎么能让楚太傅你做这种事情。”
“能为殿下效力是下官的荣幸,况且殿下好不容易出宫,不想好好玩玩吗?”
李卿卿到底还是动摇了,乖乖趴在了床上。
“殿下,按摩是需要脱衣的。”
是啊……可是,一对上面前人的脸,李卿卿面上不禁发红。
“殿下若是信不过,下官可蒙眼。”
“不是,我自然是信楚太傅的。”她怎么会不信楚江隐,楚江隐这般风光霁月的人物,怎么会生那种心思。
李卿卿慢慢褪下外衣,雪白的双臂暴露在外,透过身上的薄纱,隐隐还可看见里面穿的是花卉蝴蝶纹肚兜。察觉到一丝异样,李卿卿急忙爬下,遮住自己的前胸,只露出光滑的后背。
她尴尬地别过脸,看不见外面,只听得陶瓷器皿轻轻碰撞发出的清脆声响。
李卿卿一个激灵,男人的手指直接碰到了自己的肌肤,好烫。明明是双握笔的手,却那般有力。
“嗯……”李卿卿就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哼。
“疼了?”楚江隐的语调不自觉地上扬,带了几分挑逗的意味。
“没事。”李卿卿嗡声道,红了耳根,她居然在别人面前发出那样羞耻的声音。
只听得身上人发出轻笑,背上的力道又加强了几分,从肩颈,到腰背,慢慢按下,疼痛中又带着舒爽。
接着那手摸上了她的腰肢,李卿卿一僵,若是旁人她定会觉得是个登徒子,可这是楚江隐,便由着他去。她的细腰被两只手握住,能感觉得拇指在上面按压打圈,心里竟有些说不出痒。
按完了腰手指又开始移动,楚江隐将半掀的外衣又往下扯了点,李卿卿猛地察觉自己的屁股暴露了一截在外面,惊呼道:“太傅,这……”
“殿下别怕,只是按摩而已。”
楚江隐温声安慰,眼看着躁起的人渐渐平稳下来,不禁一笑:卿卿怎能如此信他。
手指按在了尾椎附近,不时不安分地向下移动,又在对方即将察觉时收了回来,那圆润白嫩的屁股,已经被按出了红印。
李卿卿感觉自己有点奇怪,她一边害怕被人碰到这私密的地方,一边又欲求着那双手能继续按下去,按得更深。
更要命的是,她发现自己怎么有些晕乎乎的,意识也有些模糊,恍惚了一会儿,她想起来了,是刚才喝的酒起劲了。
楚江隐也很快发现了异常,试着喊了声:“卿卿?”
半晌,才听李卿卿悠悠应了一声,便知是刚才喝的酒酒劲上来了,一时大胆了起来:“卿卿觉得我按得舒服吗?”
“嗯,舒服。”李卿卿喏喏点头。
“那我给卿卿翻身,我给你按前面好不好?”
李卿卿懵了一下,隐约觉得有哪里不对,还是乖乖照做翻了过来。
身前的衣服皱巴巴的,被她压得一片凌乱,一道浅浅的乳沟引人注目。楚江隐将上面的衣服一层一层拨开,直把那白团似的双乳暴露眼前。
“太傅做什么?”李卿卿懵懂地望着,嗡声道。
“按摩,自然是要脱衣的。”
“对啊。”
李卿卿跟着回答,由着那双手附到自己的白乳上,她生得瘦弱,连乳房也小巧,软绵的乳房就这样被人把玩在手里,捏得她好生奇怪,却又好舒服。
“嗯……嗯……”李卿卿不由得眯上眼睛,嘴里发出不成调的哼唧。
楚江隐满意地听着这曲调,手指捏住那挺立的乳头一捏。
“啊……太傅,不要捏我。”
“那怎么行。”
楚江隐更加肆意地玩弄起乳尖,李卿卿发出小猫似的呻吟,激得他一下将手指按在上面来回摇晃,一下又捏住提起,直将那乳头捏得肿胀不堪才肯罢休。
“唔,太傅。”李卿卿软软地喊了一声,“好奇怪啊。”
怎么能被男人这样随意地玩弄。
“可是很舒服不是吗?”
李卿卿点了头:“嗯,太傅按得我很舒服。”
“卿卿想不想更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李卿卿歪着头,眼里微微亮了亮,“我要。”
“那卿卿把腿张开。”
这是可以的吗?向别人张腿……可是,她好喜欢这种奇妙的感觉,她想变得更舒服。
李卿卿将两腿间开了个小缝,一只手摸上她的大腿,由外到内,再一步一步摸到私处。
楚江隐没想到李卿卿的身体这样敏感,仅仅是玩了乳尖,下面就湿漉漉的一片,他的手在那片领地来回抚摸,骚痒的感觉让李卿卿忍不住加紧了双腿摩挲。
“太傅,痒~”
楚江隐细细聆听着身下人的嘤咛,直到对方受不住了,才停在了穴口。他微微一笑,两根手指就着流出的汁水探了进去。
“唔……”李卿卿一声闷哼,贝肉紧缩,将手指紧紧缠住。
好紧,好小的缝隙,楚江隐感受到李卿卿身体紧绷了起来,伸手抚摸着她的脸颊安抚:“卿卿,放松点,别咬这么紧,不然待会该疼了。”
李卿卿不会,只知道有东西进入自己体内了,身体怎么都感到别扭。
“卿卿,慢慢呼吸。”
楚江隐指挥着她,她就照着来,每一次绵长的呼吸,身体就松下一分,穴内的手指跟着她的节奏慢慢抽插,直到感觉到她开始适应自己。
“现在是不是好多了?”
“嗯。”
手指在她体内灵活地转动,按压,跟媚肉缠绵交织,手指逐渐加速,嫣红的小穴被捅开一个洞。忽然,楚江隐按到了一处地方,引得李卿卿一声浪叫,他顿时明白,按到敏感点。
手指使坏地向那个地方进攻,李卿卿慌得挥手阻止:“太傅……不,不要,那个地方,不要按……”
楚江隐当然不会听话,眼睁睁地看着李卿卿被他折腾地弓起了腰,嘴上还咿咿呀呀地哼个不停。
“嗯……啊……啊……不要,不要再碰那里了。”
不许他碰,他偏偏要碰,手指受了刺激,快速地冲击着小穴,卷着外流的汁水作响,李卿卿的呻吟变得越发急促,嘴上说着不要,身体反倒谄媚似地扭动,直到最后发出一声“额……啊”,像是没了力似了瘫在床上,下面的小穴流出涓涓蜜水,李卿卿餍足地闭上眼,享受着余韵。
李卿卿满足了,可是楚江隐还没有,刚才玩弄着李卿卿的身体害得他也起了反应。
高大的身躯遮挡到李卿卿身上,深深地凝视着她。楚江隐真的很像就这样上了身下的人,也不知到时候她究竟是惊恐,还是舒服。
可是李卿卿睡得太安稳了,他又实在不忍心弄醒,想了想还是算了,现在还是早了点,再等等吧……
不过,他不打算就此罢休。
“卿卿可真是害得我好苦,来日定要你好好弥补我。”
楚江隐解开外衣,露出胯下早已狰狞肿胀的巨大柱状物,他不能插进去,就只是在穴口外面摩擦。
楚江隐抬起李卿卿的屁股,手上贪婪地摸过她身体的每一处肌肤,不住地呻吟:“呵,卿卿,感受到了吗……我的卿卿,你在我身下承欢……迟早,你将全部属于我……”
直到娇嫩的贝肉也被他磨得嫣红,李卿卿睡梦中皱起眉头,楚江隐才释放开来。清理干净后,给李卿卿穿好衣裳,盖好了被子。
第二日,李卿卿醒来时,不禁发出“嘶”地一声,身上怎么有些酸痛,尤其是下面,李卿卿向下看去,为什么她的私处有些不适,简直,简直就像被人……
可是很快她又摇摇头,她在想什么呢。她昨日醉了酒,自己在床上酣睡,楚江隐却坐在她的床边守了她一宿,怎么可能是那样。
对了,昨日是发生什么了,是楚江隐为她按摩,中途她醉意上头睡了过去,还劳烦别人照顾她。李卿卿尴尬地捂脸:第一次与楚太傅出行怎么就做出如此失礼的事,这不是欺负人脾气好吗。
李卿卿穿戴整齐,尴尬地叫醒了楚江隐。
其实楚江隐早就醒了,刚才微眯着眼悄悄欣赏李卿卿的一系列反应,简直有趣极了:他的卿卿真真可爱极了。
而现在他还要装出神色如常的样子,看着李卿卿僵硬地开口:“昨、昨日,是我失态,辛苦太傅了。”
楚江隐一笑,回礼道:“无碍,能为殿下效劳,是下官的荣幸。”
“只是,到底是我失礼在先,还请太傅不要推辞,尽管择礼。”
这下楚江隐倒来了几分兴致,他不缺贵重的礼物,只是曾见过成亲的同僚为表夫妻恩爱,时时带着自己妻子绣的荷包,他也想要一个。
“殿下,能为下官绣一个荷包吗?”
“我,我绣的?”
李卿卿的表情微妙起来,楚江隐心中一顿:“是下官的要求越矩了吗?”
嗯……倒不是着要求过分了,只是,只是该怎么说呢,她从小没人管,教习嬷嬷也对她不上心,教了几天就溜了。到现在她的绣工,都一言难尽啊,那真的是不敢拿到楚江隐面前去献丑。
李卿卿的眼神有些飘忽,手指不自在互相摩挲着:“太傅确定吗?荷包做礼物,未免有些随意。”
“下官只想要这个。”
“好吧。”
李卿卿眼中的光灭了几分:看来她也只能尽力而为了。
于是,七日后,楚府收到了一个精致中带着几分潦草的荷包。
上好的布料,极品的针丝和下等的绣工。
小书童诧异地看着自家大人跟中邪了一样,捧着个荷包满眼星星地看来看去。
“大人,这啥?”
“卿卿为我绣的荷包。”
难怪咯,小书童又瞅了一眼,随口道:“不过公主殿下选的白色为底,有些不耐脏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楚江隐盯着荷包思索:“该让卿卿绣两个的,一个外用,一个收藏。”
“嗯……”小书童乖乖闭上嘴,不作评价。
婚期将至,李卿卿近来忙着学习各种东西,一天下来四处打转,觉都没怎么睡。脑子里背着各种婚礼规矩,一不小心就撞了人,正急着道歉,抬头看去竟然是她的皇姐——靖和公主。
“皇姐,抱歉。”
靖和斜眼扫了她一眼没回应,李卿卿正犹豫着自己要不干脆离开,对面才带着几分蔑意懒懒开口:“呵,五妹近来过得不错啊。”
“陛下恩泽苍生,我等也只是蒙了陛下的恩典。”
“的确,的确是恩典。”靖和骨节捏得作响,愤愤道,“天家相争,最后竟让你这老鼠捡了个便宜。”
李卿卿一怔,她知道这是什么意思。靖和倾慕楚江隐京城无人不知,少年英才和尊贵公主,本就相配,双方都要定亲了,谁想遭此变故。
李卿卿不敢作答,靖和说的没错:她荣宠加身还是楚太后一派,两家本可以强强联手。结果新帝登基,楚江隐为表忠心保住楚家,硬是断了这份天赐姻缘,转头求娶了自己。靖和自然不甘心,又不敢有异议。
靖和瞧李卿卿不说话,眼中的傲气更甚:“看你样子倒还识相,倒不如主动去退了这婚礼。”
李卿卿睫毛一颤,硬着头皮道:“陛下亲赐的婚礼,我等不敢推辞。”
“是不敢还是不想啊?”靖和绕着李卿卿又审视了一遍,嗤笑道,“我劝你去退了,是给你留脸面。楚郎娶你不过是权宜之计,你还真以为自己要翻身了?”
“什么皇家的公主,无人在意的公主,连奴才都不如。”
李卿卿的手腕被掐得生疼,一双盛气凌人的眼睛死死盯着她:“李卿卿,滚回你该待的地方。不然,本宫就让你尝尝,什么叫死无葬身之地。”
李卿卿的手腕被甩开,靖和拖着她的裙摆离开。
李卿卿愣愣地看着这个华美的背影,忽然想起一年冬天皇室年宴,大家欢聚一堂,唯有她没被邀请。她饿惨了去御膳房偷东西,被逮了个正着,厨子当她是偷食的宫女,把她抓起来一顿打,闹得动静有点大,惊到了路过的娘娘。
那位娘娘怀里抱着年幼的靖和,靖和看她被打,开心地咯咯直笑。
这时,旁边一个老宫女好像认出了她,问她是不是五公主。
靖和笑着说:“哪儿有公主像个老鼠,还要偷东西的。”
李卿卿平生第一次慌了,她一直觉得偷点东西填饱肚子没什么的,但是那一刻她跪在地上不敢抬头:“奴婢不是五殿下,只是御花园的杂役。”
“怎么想起这事了。”李卿卿苦笑着自嘲,想起教习嬷嬷还在等她,转身匆匆赶去。
到了地方才发现楚江隐也在这里,楚江隐今日穿了身茶白色长衣,整个人更显得温润如玉。腰间是她送的蹩脚的荷包,和楚江隐配在一起格格不入。
李卿卿讪讪道:“太傅怎么在这里?”
“我来看望殿下。”说完又拿出了一盒糕点,“还有,这是京城新兴的云酪糕,愿殿下喜欢。”
李卿卿垂着头不敢看他,接过糕点小声道谢:“谢谢太傅记挂。”
楚江隐看她模样有些不对,关切道:“殿下怎么了?可是最近累到了?”
“没事。”
说是没事,楚江隐哪里会看不出来,他一时心切顾不得礼仪握住李卿卿的肩头:“若是累了,便不学了,殿下不必学那些东西。”
“没事,我以前偷懒,现在补起来是应该的。”李卿卿勉强着笑起来。
楚江隐知道,哪里是她偷懒,是无人愿意花时间教她。
“今日不学了,我带殿下出宫走走吧。”
说着,楚江隐拉起她的手,李卿卿却下意识地甩开,一只手空荡荡的落在原地。
“时候不早了,太傅请回吧。”
……
“好。”
白色的身影退下,越走越远,李卿卿站在原地垂下了眸子。
楚江隐问过她:“我们小时候见过,还记不记得?”李卿卿说不记得了。
其实她记得的,可是,那天晚上的糕点是偷来的,你也是偷来的。
李卿卿逼迫自己不去想靖和的事情,投身在学习中。这些年她真的落下了很多东西,为了补上她整宿整宿地熬夜。可当楚江隐问起时,偏还要强装样子说不累,唯独楚江隐,不想让他知道自己过得很狼狈。
埋头苦干了一个月,李卿卿总算有了些成效,看着镜中又消瘦了几分的自己,暗暗舒了口气:总算是能配得上一定他了。
抬头窗外天气正好,李卿卿想着许久没出去,换了身装束又偷溜出了宫门。
宫外繁华依旧,李卿卿逛累了,走进一家茶馆歇息。
邻座喝茶的两位书生开始谈话。
“你说楚太傅放着靖和公主不娶,为什么要娶那个五公主?才貌,身世那可差远了。”
“可不是,想当年楚太傅和靖和公主也是京城人人称羡的神仙眷侣,谁能想到呢。”
“那这能甘心吗?”
“呵,换你甘不甘心。依我看啊,娶五公主就是权宜之计,这亲事,迟早要散。”
李卿卿默默地听着,桌上的点心端了上来,她尝了一口,没味儿。又拿起一个,怎么也咬不下去。
他们婚期将至,近来京中热议,刚才逛街时就听了不少人讨论,多的是惋惜楚江隐失了一段好姻缘。
李卿卿独自在茶馆从日中坐到日下西山,谈话的两个书生早走了,她缓过神想起自己坐太久了,仓惶起身离去。
街上人影重重,来来往往的人群从她身边路过,李卿卿茫然地挪动身体,恍然间抬头,发现自己竟然走到了楚府。
李卿卿盯着那块牌匾看了许久,走上前。她身上带有证明的身份的令牌,下人见了立马迎她进门。
迎她进门的是一个小书童,见着她很是热情,一路上叽叽喳喳地说个没停,将她带到了楚家待客的大厅,又吩咐人给她上了上好的茶水。
“请问,太傅去哪儿了。”
小书童顿了一下,转而神色又恢复如常:“大人在接见一位朋友。”
“什么朋友?”
“普通朋友而已,大人很快回来,请殿下稍等片刻。”
小书童说完,对她礼貌地笑了笑退下。
见朋友?真的只是见朋友吗?
见人走了,李卿卿悄悄拿出刚才在路上捡到的东西,孔雀羽线绣成的手帕,边角绣有靖字,这分明是靖和的东西。
楚江隐见的根本不是普通朋友,是曾经差点与他订婚的靖和公主。
或许那两个书生说的是对的,或许靖和也是对的,是她突然闯入搅乱了所有人的人生轨迹,是她明知两人不配,还要仗着楚江隐温柔就装作不知他的艰辛。
不能这样继续下去了,李卿卿起身走出房间,不远处,刚才接待过她的小书童步履匆匆,想来是急着去通知楚江隐吧。
李卿卿跟着小书童走去,她大概猜到自己跟过去会看见什么,不过没什么好怕的,迟早要面对这一切,比起越陷越深,倒不如早点认清现实。
她跟着小书童走到一个小房间,周围都无人经过,好隐蔽的地方。
李卿卿犹豫了片刻,提着裙摆探进去,里面没人,小书童也不在了。她四处转了转,发现书桌上放着她送给楚江隐的荷包。
东西在这里,那人呢?李卿卿观望着四周,走到书柜前摸着上面的东西,最后手停留在一个花瓶上,用力一转,一个暗道打开了。
李卿卿愣了一下:怎么还躲这里见面,哦,对了,现在她是楚江隐明面上的未婚妻,他们两人私下见面确实不方便。
李卿卿走进去,暗道昏幽,墙上烛光跳跃,四周一片安静,走了一会儿,连李卿卿都开始怀疑时,一个嘶喊的女声传来:“楚江隐!”
这是靖和的声音,他们果然在这里。李卿卿提起裙摆快步走上去,可是很快她又发现不对劲,为什么空气里有这么浓的血腥味。
李卿卿心里升起不好的预感,停在了原地,正想着原路返回时,又有声音传来了,这次,是人的惨叫。
怎么了回事?怎么回事?不就是楚江隐和靖和私下会面吗,怎么会有这种声音,李卿卿拽着衣角不知所措。
“啊啊啊啊啊啊啊——”
又是惨叫声,这次变成靖和了。
李卿卿心里空了空,她隐约有不好的预感,恐惧让她想要尽快逃走,而凌驾于恐惧之上的惊异又促使她前行。
她终于走到头了,静静地蹲下躲在门外捂住了嘴。
里面一片血迹,好几个人倒在血迹里,靖和缩在角落发抖,华贵的裙摆上沾满了血迹和污泥。
而楚江隐,那个温柔的、干净的楚江隐,手上提着一把利剑,血水沿着剑锋滴落在地上。
“大人,剩下的人怎么办?”旁边的暗卫说话了。
楚江隐漠然地看向剩下还活着的人,李卿卿记起来了,其中有两个正是今天在茶馆讨论的书生。
“舌头拔了。”
“是。”
又是一阵惨叫。
李卿卿感觉现在脑子里一片空洞,整个人僵在原地没了反应,直到靖和凄厉的嘶喊才拉回她的神识。
“楚江隐!我可是公主,你胆敢动我!”
楚江隐转身,一步一步向靖和靠近,手中的剑划过地面,擦起刺耳的响声,而他只是平静地陈诉着:“是你在卿卿面前乱说话,还派人在京中散播谣言的吧。”
“我……我没,啊啊啊啊啊啊——”
靖和话还没说话,剑锋穿透她的手掌,剧烈的疼痛让她发出撕心般的大叫。
可是楚江隐好像没有听见这惨烈的叫声,依旧平静地说道:“你知不知道因为你,卿卿好几天没有理我了。”
诶,屋外的李卿卿心头一颤。
靖和的声音因疼痛和恐惧颤抖起来:“楚江隐……我可是公主……你不能动我。”
“公主?”楚江隐一声冷笑,“你以为小皇帝会管你的死活吗?”
靖和对上那双冷漠的眼睛,她当然知道,她曾经帮过楚太后夺权,现在还能保留封号和地位已是奇迹。
但楚江隐,他居然真的敢杀皇家!
死亡的气息充斥着整个房间。门外的李卿卿目睹着眼前的一切不知如何是好,最终,扶门的手一松发出了响声。
里面的人齐齐看了过来。
楚江隐提剑前去,但当看清人的那刻,手中的剑哐当一声落到地上。
“卿卿……”楚江隐喃喃道,下意识地想要靠近,发现李卿卿在害怕又停在了原地。
李卿卿也愣愣地盯着他没有反应,楚江隐灰暗的眼里又有了光,看上去和平时无异,如果能忽略掉一身血迹的话。
空气好像凝固,李卿卿往后缩了缩想逃走:“天,天色不早了,我该回宫了。”
楚江隐温柔地笑了笑:“我送你。”
“不必了,我自己走就好了。”
楚江隐的嘴角渐渐垂下来,他半低着头看不清表情:“卿卿,抱歉。”
李卿卿勉强回答:“没事,谁都有不为人知的一面。”
尽管如此,李卿卿还是害怕地往后缩了缩。从刚才起,他一直喊她“卿卿”,而不是平日里的“殿下”。明明只是称呼变了,李卿卿还是觉得怪怪的,像是见到了假的楚江隐。
不对,这个应该才是他真实的模样。而真正的楚江隐是如此的陌生。
“卿卿别怕,我是不会伤害你的。”楚江隐急着想解释,可是说出这句话时连他自己也觉得苍白无力,脸上的笑意一滞,像是随时要碎掉一样:“卿卿讨厌我了吗?”
“当然不是。”李卿卿想都没想就拒绝了,她的确很惊讶楚江隐还有这样的一面,但绝对说不上讨厌,只是,“抱歉,我该回宫。”
……
“好。”
出来,楚江隐换了身干净的衣服,带上了荷包送她出去,楚江隐身上带着淡香,丝毫没有刚才杀戮的痕迹。
一路上,两人相顾无言。
直至送上马车,李卿卿才问了一句:“靖和,你打算怎么办?”
“你想让她活吗?”
“我没有让她死的理由。”
“好,等下我放回去。”
“你不怕她报复你?而且,要是让陛下知道了怎么办?”李卿卿还是了解靖和的,自小睚眦必报怎么可能就这样算了。
可看楚江隐提起这事也是一脸淡漠,无所谓的样子:“小皇帝留她一命不过过是想博个好名声,名声有了,靖和是死是活他根本不在意。”
“好。”楚江隐这么说,李卿卿就懂了,靖和不是楚江隐的对手,皇帝能够弑亲夺位的人不可能是善人,更别说比起靖和楚江隐的价值明显大得多,皇帝不会管的。
李卿卿登上马车,临了,楚江隐又轻轻地补了一句:“卿卿,路上小心。”
随后,马车激起沉沙一路前行,直至在视线内消失不见。
李卿卿回宫早早歇下,一夜无梦。
第二日,听宫人报有位太妃邀她小聚。这位太妃也是先帝的宠妃,自从楚太后掌权后就躲到了道观里,对外说是修行。如今楚太后没落了,又想着出山,听说近来她邀请了不少京中新贵,如今也到她了。
李卿卿被昨日的事情扰得思绪烦乱,想着道观清净干脆答应了。
那位太妃也大气,去后一连邀她留住好几天,李卿卿醒来陪太妃喝喝茶,聊聊天,看看风景,心里倒是宁静了不少。
只是不想一位不速之客悄然而至。
李卿卿才从老道士那里回屋,那道士说她红鸾星动,她还不信,结果一回来就发现楚江隐在她屋内站着。
楚江隐这几日没怎么休息,脸色差了很多,见李卿卿回来了眼睛亮了亮,小心地喊了声:“卿卿,你回来了。”
“太傅,你怎么来了?”
楚江隐竟然直接上前把她抱到怀里:“我去找你,她们说你来了这里许久没回。卿卿,你在躲我吗?你不要我了吗?”
李卿卿听他慌乱地说个不停,正想着解释,又发现楚江隐慌乱中在扯着她的衣服。
“太傅,我的衣服……”
这次,楚江隐没有听她的话,李卿卿整个人被腾空抱起,她忽然意识到房间的门已经被关上,她也被抱到了床上,她上面的人眼里是从未见过的欲望。
李卿卿哪里不知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她忙着推开,可那人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从脖子到脸颊,缠绵痴迷,吻得李卿卿又酥又痒的。
“太傅,我们,不……”
话未说完,李卿卿的嘴唇就被堵上,上面的舌头在强势地攻城略池,下面的手也不顾阻拦地褪去一件件衣裳。
楚江隐熟练地攀上那玲珑的胸脯,在清醒状态下被人触碰,引得李卿卿一颤,她可怜的乳房就那样被人当面随意玩弄。
男人的手不似女子那样轻柔,粗糙的老茧摩擦着她光滑的皮肤,生出了一份奇妙的感觉,不仅是她,李卿卿感觉身下变得奇怪,还有一个硬硬的东西抵住了自己,那是男人的性器。
对未知的恐惧让李卿卿的身子缩了缩,嘴里也急促地想用舌头将他抵出去,楚江隐怎会放过她,越是抵触缠得越深。
“卿卿,帮我解开。”
他抓起李卿卿的一只手摸到自己腰上,解开衣服,放出早已饥渴难耐的器物,那只小手想躲回去,反被逼着摸上去。
“不要……”李卿卿细细地央求,眼睛不敢往下移,那东西好烫,而且好粗跟楚江隐一样也不像。她还抱有期望,想着那个温润如玉、风光霁月的楚江隐。
而下一刻,楚江隐却对她说着:“卿卿,让我进去好吗?我想进卿卿的小穴看看。”
“不要,进不去。”李卿卿慌着连连摇头,像只受惊的小鹿,那个东西那么大怎么可能进得去,她会烂掉的。
又细又窄的缝穴被迫包裹着一个闯入的巨物,李卿卿一声闷哼。异物入侵使她强烈地颤动着身体,想要将那东西排出体内。
她终于忍不住喊了出来:“楚江隐,你给我拿出去!”
楚江隐一顿,脸上露出惊异的喜色:“卿卿,你终于喊我名字了。”
什么?李卿卿一片凌乱,这人脑回路怎么是这样的。
肉棒抽动,开始搅着里面的肉来回运动。
“唔……嗯嗯……”李卿卿蹙眉哼唧,前所未有的感受让她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楚江隐感受到她的不安,将她抱在怀里温声安抚:“卿卿放松,我不会让你太痛的。”
又装成这样来骗她,她不听话偏要乱动,结果每次一动换来的都是痛苦,李卿卿吃了痛总算是服软了,配合肉棒的抽动调整呼吸,不多时下面分泌出更多的蜜水。
甬道变得更加润滑,楚江隐的每一次抽插都在一步步加深。李卿卿看着肉棒在自己私处进进出出,深红的软肉被来回拨动。忽然反应过来,最初的那份异样已经消失,她也跟着沉溺在情欲当中。
可她到底还未出嫁的姑娘,一想到自己还未正式成亲就先和男人睡在了一起,就害羞地把脸别到一边。
“卿卿害羞了?不想继续看看我是怎么肏你的吗?”
李卿卿脑子突突地响,楚江隐怎么毫不忌讳地说出这种话。
不过,虽说是不用眼睛看了,感官却放大了好几倍,她能清楚地感觉到那个肉棒是怎么撬开了穴口的两瓣肉,探进了头,然后往深了挤压,将她填满。
楚江隐的动作变大,李卿卿的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整个人像是没个实地一样飘在云端,让她下意识地抓紧东西,于是干脆勾住了楚江隐。
明明是这个人在上她,害她变得这么奇怪,现在又成了她唯一的依靠。
两人的身体紧紧交织在一起,啪啪啪地交合声在耳边回荡。
“卿卿,喜欢被我肏的感觉吗?”
李卿卿没有回答,回应楚江隐的只有软声媚调的轻哼,不过这就够了,这就已经足够让他疯狂了。可他还是在极力按耐住自己,楚江隐不会立马就满足身下的人,他要她亲自来求着自己。
李卿卿的身体火烧一般,她一边反抗着又一边渴求着,肉棒每进一寸她的内心就被填满一点,她的内心有个声音在叫嚣,想要被践踏,但很快她又发现那肉棒停下了,每次都停在那里,是楚江隐故意的。
李卿卿的身体像是在求欢一样,不自觉地扭动了一下。
“卿卿想要吗?想要我继续进去吗?”
“唔……”李卿卿忍着不想说出口,那太羞耻了,可是她低估了自己的欲望,几番挣扎下,终是弱弱地说了声,“你、进、进来吧。”
奸计得逞,楚江隐直冲而入,直接捅破了一层薄膜。
“额……”
下面传来的痛感让李卿卿身体皱缩,肉棒没给她喘息的时间继续进攻,她也很快从疼痛中缓过劲来,继续沉溺其中。
现在到了深处了,肉棒完全地埋了进去,都到了小肚子的地方。
“卿卿,感觉到了吗?我到你生小宝宝的地方了。”
她怎么可能没感觉到,平坦的小腹被异物冲击,她的身体被撑开,肉棒探到了最深处,每次一顶就引得她颅顶一阵高潮。
“啊啊~~不,好奇怪,楚江隐,你出去,好奇怪~”
好不容易进来,楚江隐哪里舍得出去,抬起她的屁股撞去,尽情欣赏着身下的人意乱情迷的样子。早该这样了,一开始就应该拿真实的自己面对她。
媚叫声音一浪掀起一浪,楚江隐沉醉其中直到满腹的欲望释放殆尽才停息下来。
李卿卿瘫在床上,乌黑的长发凌乱满地,额上泌出细细的汗珠,她长着小口缓缓地调匀呼吸,理智重新回来,才发现自己的身上到处都是别人留下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