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宋珏走了,温玉娇才悄悄摸回去。
路上,正巧遇见两个小丫鬟私语,大概说的是宋珏的事。
宋行章昏迷已久,宋老爷害怕他再也醒不来,想培养宋珏为去科考,宋行章没中,你们就和主考官暗通款曲把我的文章换给他,还诬告我作弊。我是废物,那你的宝贝儿子是什么?要靠废物才能中进士的废物中的废物!”
“你,你,给我住口,我的章儿岂容你污蔑!”说着,一个茶杯直接砸向了宋珏身上,宋珏连躲都没躲,额头硬生生被砸出血,那血红得扎眼。
不知怎的,就让温玉娇想起一些事情,她生来就有经商天赋,协助家中经商,也曾以为自己能创出一片天地,可惜到头来她打拼下来的东西全都要送给她的弟弟。
温玉娇眉头皱了几分,赶紧又压下心中的情绪,上前去。
见她来了,宋母的气色也未缓和几分,冷眼一抬问道:“你不做事,来这里做什么?”
“账本中有几处不明,玉娇想来请教母亲。”
“哼,亏你还是商户女,连本破账都算不明白,有什么用。”
宋珏抬眸瞥了一眼,心中觉着好笑:才被他欺负了一顿,笨嫂嫂居然还要来帮她挡灾。
温玉娇其实也觉得自己够无聊的,没事讨骂,见着宋珏还在暗笑,偷偷瞪了他一眼上前去。
本想着这下火力倒是被转移了,结果宋母还未放过宋珏,厉声命令道:“你这竖子,给我滚去祠堂,其他人不许送吃食,跪不满七天不许出来。”
“母亲,是否太过了?”
温玉娇随口说了句,这下好了,宋母一个冷眼看过来:“怎么?你还对我有异议?”
“玉娇不敢。”温玉娇低下头,柔柔道,“只是您曾教育玉娇宋家以和为贵,小叔冲撞母亲固然不对,但七天是否太过了?”
宋母听罢一声冷笑:“我倒没看出你,才进门几日啊就敢同我对峙了。”
“玉娇不敢。”
“行,你要是觉得我过了,就自己去分担,现在起,你也给我去祠堂学学规矩。”
温玉娇一愣,这下好了,人没帮上,自己还搭进去了。
他俩双双被压进祠堂,祠堂门锁上了那一刻,宋珏终于忍不住低声笑起来:“嫂嫂,赔了夫人又折兵说的就是你吗?”
温玉娇没好气地瞪了身边人一眼,她好心来帮忙,结果还被这狼心狗肺的人笑话。
“好了好了,我不笑了。宋珏多谢嫂嫂仗义相救。”
说是不笑,那完成月牙的眼睛分明还藏着笑意,看得温玉娇越发来气,正想发作,宋珏又真的不笑了,盘腿坐在铺垫上,托着脸好奇地看着她问道:“你为什么要帮我说话?”
为什么?她哪儿知道,脑子一热就上去了。
见温玉娇不回答,宋珏忽而戳了戳她的脸,无奈地正声道:“下次别这样做了,你在宋家的处境不比我好。”
“我当然知道。”温玉娇气鼓鼓地回他。
又见眼前地忽然笑起来,这次倒是和以往不同,笑得干净又纯粹:“不过,我很高兴,这么多年,你是唯一帮我说话的。所以,我真的很高兴。”
宋珏这人生着一张好皮囊,笑起来更是动人,温玉娇看得竟有些晃神,一时气竟消了大半。
“可是,七天,不给吃不给喝,怎么熬过去?”
宋珏倒是不担心,凑近了说道:“放心吧,嫂嫂饿了我会让祖宗显灵给你送吃的的。而且,比起这个,你不觉得现在的氛围很适合做一些事吗?”
说着,宋珏的手不老实地抱了上来,温玉娇赶紧推掉:“你疯了,外面可是有人看着,被发现了怎么办?”
“嫂嫂,你仔细听。”
宋珏指了指门外,安静下来,温玉娇才发现看守他们的小厮已经睡得打起来呼噜。
“那,那也不行,万一……”
“没有万一。”
温玉娇被抱起放到供桌上坐着,眼看着自己的下裙被撩起,两腿被掰开,羞耻地将下面展露在别人眼前。
宋珏半跪下来,向着今早才被他蹂躏的花穴靠近。
“你要做什么?”
下一刻,宋珏就给出了答案,他竟然上前去亲了亲。
“呀,你做什么,那里,那里是……”
温玉娇急着想要阻止,宋珏反倒把她的腿间的缝隙掰得越大,粉嫩的花唇勾引着他伸出舌头。
和粗暴的性器不同,温暖湿润的舌头温柔地舔舐着花穴,柔软的舌头在穴口不停地搅动,酥痒的感觉遍及全身。
“额……宋珏,不要,不要舔……”温玉娇的声音立马软了下来。
被刺激得下意识用腿夹紧了林然,手上无力地拽着桌角。宋珏把舌头伸了进去,身下的媚肉随着她沉重的呼吸,一张一合地收缩,和它缠绵不休,温玉娇能感觉自己下身兴奋地流出一汩汩粘稠的蜜水。
“嗯……嗯……宋珏,不要舔哪里……额嗯,啊……”
“好香,嫂嫂的小穴,可真嫩,嫩得我想一口咬掉。”
“嗯……不许咬……”
“不咬,要坏了,今后可就吃不到了。”
温玉娇双腿软放在宋珏肩上,嘴上更是哼唧不停,她仰起头,身后宋家列祖列宗的排位庄严排列着。
温玉娇忽而笑着说道:“宋珏,你居然在你祖宗排位前舔自己嫂嫂。”
“那不是正好,嫂嫂,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你被舔得淫水直流。”
宋珏这么一说,温玉娇似乎真的感觉到了,有好多双眼睛看着自己,看着自己被小叔舔穴,舔得满脸潮红,骚得直叫。
“额……嗯嗯……宋珏,你这个混蛋。”
温玉娇越来越兴奋,叫声越来越魅惑,最后终于忍不住潮吹出来,然后身上也随之放松,这是前所未有的畅快。
宋珏握住温玉娇的手放到自己还挂着汁水的脸颊上,邀功似地问道:“嫂嫂,喜不喜欢?”
“喜欢,你舔得我好舒服。”
宋珏听罢也开心地笑起来:“嫂嫂喜欢就好。”
“宋……”
“不中用的奴才!让你看守竟在这儿睡觉,给我拖下去!”
突然,外面一阵喧哗,闻声竟是宋母来了,温玉娇猛地落地整理裙摆重新跪到软垫上,宋珏也慢悠悠地清理干净重新跪下。
祠堂的大门被嘭地一声打开,宋母走进来审视着地上跪着的两人,缓缓道:“倒是规矩。”
怕宋珏再度激怒对方,温玉娇率先开口:“母亲的命令,儿媳不敢不从。”
宋母瞧她乖巧温顺的样子,眉头也舒展的几分,高声宣布:“好了,念你初犯,便饶了你这次。”
“玉娇谢过母亲宽仁。”俯身谢完,温玉娇又瞟了一眼旁边的宋珏,试探着问道,“那,小叔……”
“还想求情?”
“玉娇不敢。”
“不敢就回去,照顾我的章儿。”
“是。”
温玉娇抬头看着宋母眼中藏不住的焦急恍然明白,根本不是她宽宏大量饶了自己,一个半寡妇,一个俊小叔,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她是怕出事才急忙把自己撵走的。
温玉娇行礼,准备离开,只是刚被玩弄的下面一片湿润,走起路来黏糊糊的很是不适。
正是这时,宋母鼻子一嗅,突然警觉起来:“等等,祠堂里怎么有股奇怪的味道?”
温玉娇僵住,紧拽着罗裙不敢说话,是她身上留下的味道,虽然祠堂有檀香掩盖,可还是被嗅到了几分。
宋母朝着空气又嗅了嗅,温玉娇心都快提到了嗓子眼。
正是这时,一直没有动作的宋珏指了指桌上的贡品,淡淡地说道:“贡品坏了。”
宋母闻声上前,拿起其中的一个苹果,果然,背后已经腐烂,顿时大怒:“是哪个偷懒的奴才,祖宗的东西坏了也不知道换!”
宋母指着下人训斥,温玉娇赶紧乘着这个空当溜走,一路快走回房间。
之后,祠堂的大门又被关上了,这次只有宋珏一人。
宋母依旧不许人送吃食,温玉娇边说着与自己无关,不要没事找事,最后还是寻了个空当,跑到窗子边匆匆往里面扔了几个馒头后溜走。
而里面的宋珏,原本正啃着鸡腿,还多了个女子侍立在侧,忽然看见几个丢进来的馒头,顺着微开的窗户看去,是一个狼狈逃走的女子身影,一时不由得笑出来,喃喃道:“笨嫂嫂,笨玉娇。”
宋珏捡起地上的馒头擦了擦,馒头还是热的,也不知她一路偷藏着过来有没有把自己烫到,想到这里又无奈地笑笑,手上的鸡腿竟也不香了,张嘴咬了一大口馒头。
宋珏被关了七日才出来,温玉娇远远看了一眼,宋珏这家伙被关了七天居然什么事都没有,还活蹦乱跳精神饱满,不想是受罚,倒像是去休息了。
宋母看他这样自是心有疑虑,下令严查府中,结果查了半天,除了把温玉娇吓得半死什么也没查出来。没有证据不能拿人,只能愤愤作罢。
此事之后倒是过了段太平日子。
二月十二,花朝节,京城一片热闹宋母难得好心地许她出去,只是要一个老婆子跟着。
路上,别人嬉笑畅快,无拘无束,温玉娇则是被看得死死的,不许她乱晃,更怕她和陌生男人多说了一句话。
温玉娇心觉无聊,恰是这时,远处一个人影出现,是宋珏。不过他身边好像还有着两个人,一个穿着简单又气度不凡的男子,还有一个神情冷漠的小丫鬟。
温玉娇瞥了眼身边的看守,指着不远处的糖水铺子说道:“我想吃点糖水,可否劳烦秦婆婆去一趟。”
开糖水铺的是个长得俊健的男人,这老婆子自是不放心,让温玉娇在此地等着她去买。
温玉娇看人一走,立马溜开,顺着宋珏的方向寻去,最后七拐八拐地迷路在一个不知名的小店铺中,本想干脆算了离开,又听见一个声音:“嫂嫂。”
温玉娇回头,是宋珏出现了。
“嫂嫂怎么跑这里来了?”
“我……随便逛逛。”
“哦,原来不是偷摸跟着我来的啊。”宋珏上前,笑着刮了一下她的鼻子。
温玉娇被人戳穿,赌气地哼了声,引得宋珏笑意更深:“既然嫂嫂这么辛苦地跟了我一路,那后面就由我陪嫂嫂逛灯会吧。”
“你旁边的那两人呢?不用陪他们吗?”
宋珏眼中一闪,神色如常道:“没事,他们自己去逛,我陪嫂嫂更重要。”
“行。不过……”温玉娇担忧地看着宋珏的脸,宋家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要是被人认出嫂嫂和小叔一同逛街可怎么办。
宋珏显然也想到了,拿出两个面具递给了温玉娇一个,随后肆无忌惮地牵着温玉娇的手出去。
幕帘内,刚才陪在宋珏身边的两人静静地看着外面的事情,那男子看着旁边小丫鬟眼中藏不住的怒气,只觉好笑:“芙蕖姑娘又何必如此气恼。”
“一个嫁了人的妇人如此不知检点,魅惑主上还耽误要事,当真该死。”
男子无奈地笑道:“事情明日再议也无妨,而且你主上都不介意,芙蕖姑娘大可不必如此。”
那名叫芙蕖的姑娘心中还有不满,可看了一眼旁边人终究还是不敢多言,忍下气焰应了一声。
而另一边,温玉娇被宋珏牵着四处闲逛,没了人看守,整个人自在多了,大摇大摆地买了一堆吃的,颇为豪气地说道:“随便吃,我买单。”
“这么有钱?”
“那当然,包你一晚不成问题。”温玉娇得意地一哼,以前她帮着温家经商也是有留个心眼给自己存小私库的。
“哇,我的玉娇这么厉害。”
“当然……嗯?”温玉娇跟触电了一样,浑身一僵,“你……喊我什么?”
“玉娇啊,那不然在外面牵着你的手,还喊你嫂嫂?”
温玉娇一思量,也是,只不过听着怪别扭的:怎么搞得像他们是夫妻一样。
正这样想着,宋珏就跟会读心一样,轻轻捏着她的手问道:“你觉不觉我们现在像一对夫妻?”
温玉娇看着宋珏坏笑的眼,他的眼睛生来就好看,尤其是笑起来,更是勾人心魄,害得温玉娇红了耳朵不知怎么答。
宋珏倒也没逼着要个答案,只是把人往自己身边一拉,继续牵着向前走。
周围人来人往,欢笑不觉,他们牵着手混入期间,到真像极一对平凡夫妻。
两人边走边玩,行至南桥,天上点燃花火,一片绚烂。宋珏凑近温玉娇的耳边问道:“温玉娇,你干脆给我做媳妇怎样?”
“什么?”温玉娇只觉着好笑,这小子扮夫妻还入戏了,“敢问我怎么给你做媳妇,你是要带我私奔还是让我改嫁?”
“嗯……或许还可以强取豪夺。”
“抢亲哥哥的媳妇,宋二公子有志气啊。”
“这都让你看出来了,不瞒你说,我这人打小就有志气。”
温玉娇被逗得一笑,像哄孩子一样哄道:“好啊,你若将来封侯拜相,不用你抢,我抱着行李来求你娶我。”
“真的?”宋珏眼睛一亮,弯成两个月牙,“那可一言为定,我封侯拜相之日,你得做我的媳妇。”
“行。”
温玉娇看着宋珏幼稚地伸出小拇指要与她拉钩,也跟着伸出去,两人大拇指一按,这份看起来如同玩笑般的约定就此达成。
烟花散尽,周围聚集的人也慢慢散开,温玉娇告别宋珏回到了原处,寻到看守她的老婆子一起回了宋府,这老婆子气她乱跑发了通脾气,但怕被治个看守不周之罪倒也没告状,温玉娇就这般安然无恙地回了房间休息。
洗漱完躺床上,夜已深,温玉娇正欲合眼睡觉,窗外却传来动静,顿时惊起。
“谁?”
眼看窗户从外面被打开,温玉娇吓得想要喊人,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嫂嫂,是我。”
随后,宋珏就从那窗户跳了进来。
“宋珏?你来我房间做什么?”
宋珏走过去,坐到床沿边勾起温玉娇的一缕头发反问:“小叔子深夜闯嫂嫂闺房,你说是为什么?”
温玉娇脸色一红:“那你小心点,外面还有守夜的丫鬟婆子……”
“好。”
说着,宋珏上床褪去了温玉娇的衣服,两个大白团子赫然耸立在面前,他一口上去,用温热的舌头把乳尖含在口中搅弄,娇软的乳头立刻直挺起来。
而一只手顺着她的腰肢来到小穴,迷恋地抚摸着穴口,然后手指长驱直入。
“唔……”温玉娇的身体瞬间紧绷,下意识地抓住宋珏的肩膀。
本就狭窄的小穴进一步紧缩,吸得宋珏手指一阵暗爽。他只能稍稍用力,拨开这层层叠嶂的软肉,让修长的手指在她身体里灵活地搅动,很快手指上就沾上了水渍,顺着湿滑的蜜水在甬道里进攻抠挖。
“额……”温玉娇简直爽得要仰过去,怎么会有人用手指也能让她这么舒服。
宋珏见她快要不行了,扶着温玉娇的背将她放下,然后把腿掰成羞耻的形状,让那片秘密花园暴露在自己眼中。
“你……进来吧。”温玉娇感觉自己已经软成了一滩水,才被扣过的小穴痒得挠心,喃喃地邀请着其他男人来侵犯自己。
粉嫩的花穴张开小口,一片湿润,宋珏掏出自己胯下的巨物直接进入。
突然被巨物入侵刺激得温玉娇一声闷哼。
肉棒在她的体内一深一浅地冲击,撞得她身子乱晃,明明这些日子不知做了多少回,她还是每次都会沉迷其中的滋味。
忽然,温玉娇偏过头去,这个房间对面的床上正躺着她真正的夫君。
宋珏显然也注意到了,好笑地问她:“嫂嫂,你说大哥要是突然醒了该怎么办。”
“怎么办啊……”温玉娇情欲上头,连声音都娇得媚人,“夫君救命~小叔他……嗯……强奸我。”
宋珏被她的叫声撩得心里烧火,狠狠撞去:“嫂嫂还真是无情啊。”
“嗯啊……你……怎么突然猛?”
“嫂嫂都说我强奸你,我当然要奸得认真点。”
说着,毫不留情地撞去,每一下都深得要命,直通宫口,宋珏感觉自己好像撞到了一块软肉,前所未有的体验引得他着迷,连连去寻着那地方冲去。
“额啊……啊啊……”
宋珏看着温玉娇被刺激得腰肢乱颤,连手也不自觉地四处摸索着想抓东西,于是将自己的手合了上去,仍由对方抓住。
手上有了受力,温玉娇像是找到依靠,也晃动没那么厉害。
宋珏静静地欣赏着身下人发情的样子,雪白的奶子好不知羞地在男人眼前乱晃,潮红的脸颊,樱桃红唇呼出热气和阵阵呻吟。
他的嫂嫂好淫荡,简直就是个天生欠肏的荡妇,可是他又好喜欢这样的她,痴迷看着这个端庄的嫂嫂被撕下假面,臣服在自己身下。
“嫂嫂,还记成亲那日我问的话吗?”
温玉娇被人撞得意识都要碎了,混乱中思索了许久才想起:“嗯……想,想起来了。”
宋珏抚摸着她意乱情迷的脸,感慨道:“咱们,还是在这里圆房了啊。”
是啊,兜兜转转,被他迎进门,又被他在这个婚床上圆房。
而现在,宋珏又向那空荡荡的子宫射入精液,似要彻底弄脏她的肚子。
温玉娇接受了除她夫君以外的人的精液,然后又随着身上的人动起来,于是第二股,第三股。直到她的肚子都要装不下,才餍足地舔舔嘴唇,迷迷糊糊地睡去。
宋珏看着温玉娇呼吸逐渐匀畅,却没像以往那样急着离开,他默默地走到这个屋子的书桌前,上面是一堆账本。
温玉娇不知道,宋家的生意里藏着这个国家最隐蔽的机密。
当年建国初期,国家设有暗卫,名册就由宋家祖先掌管,为防人发现,宋家做起生意,将这群人藏在与宋家有往来的生意交往上。只是随着天下太平这些暗卫隐匿市井,就连宋家后人都不知道还有这种事,只是单纯听从先辈说无论何时要好好打理宋家的生意。
只是宋母自幼忌惮他,不许他科考更不许他经商,只要他宋珏当个人人嘲笑的废物。
所以,情愿将这些东西交给了温玉娇一个外人打理,也不要他插手分毫。
而这,也是宋珏最初接近温玉娇的真正原因。
只是现在……宋珏看了一遍账本,将上面出现的所有名字记在心中,抬头望着床上安稳熟睡的身影,又一次走了过去,躺在她的旁边,隔着被子将人抱到怀里。
直到天色将明,终舍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