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这么严格吗?”何齐礼收回被打到的手,露出一个可怜兮兮的笑容而后用手肘支撑着身体向后倒去,虽然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然而他腿间昂扬着的巨物却是半点没有退缩,甚至在被钟寻月拍了一巴掌时,艳红色的龟头弹了两下,吐了一口黏腻拉丝的腺体液——这根处男鸡巴似乎知道自己终于得以“进洞探险”,马眼处不停涌出汩汩银丝,为接下来的性爱做准备。
何齐礼的脸和鸡巴像是分开了一般,腹肌露着脖颈勾着,脸上惨兮兮得仿佛被钟寻月镇压了一般,鸡巴却在小腹上直挺挺竖着,大团的阴毛中昂扬的巨兽被钟寻月身上的体香所引诱,忍耐不住一般一动一动得跳,点点银丝顺着青筋毕露的柱身往下滑——钟寻月好整以暇,手上慢悠悠拆着套子,没褪去红晕的双眼紧盯着何齐礼伪装出的可怜,跪坐在青年腰腹的双腿则是被何齐礼的大手抚摸揉捏着:“姐姐~快点嘛~鸡巴好痛了~”
二十多岁的青年撒起娇来毫不含糊,微厚的嘴唇翘起,平日里懒散的长眸此刻努力瞪圆,做出无辜状,不老实的大手却沿着钟寻月柔滑的长腿来回摸索:“求求姐姐了~鸡巴要废掉了……”
话音未落,何齐礼夹子一般的声线倏地消失了,长眸中的惊讶却几乎溢出来——原因无他,骑在他大腿上的钟寻月终于是动了,而且不是普通的动,而是在他膝盖上摆起了腰肢。
钟寻月是个神奇的女人,她平日里看着都正经极了,特别是在商场上拼杀的时候,何齐礼曾跟随父母见过那样的她几次,哪怕穿着华美的礼服,她看起来也是睥睨天下的样子,言笑晏晏中眼角眉梢的妆容都掩不住盛气凌人,可现在……
何齐礼嘴角的笑意在看到钟寻月那柔美摆动的腰肢时就僵住了,长眸里装出的无辜纯良也消失的无影无踪,随着钟寻月的手指拨开垂在嫩乳上的丝绸衬衣,指尖画着圆在挺立的乳尖上来回打转时,他终究是忍不住了,火热的大掌贴上钟寻月的手,强迫着用手指拂开钟寻月的指尖,又硬又宽的掌心紧紧贴上那硬如石子的乳尖,在钟寻月的惊叹声中,何齐礼的掌心贴着弧度傲人的嫩乳,握着牛奶一般丝滑的肌肤轻轻揉搓起来。
钟寻月先是感觉奶子被何齐礼掌心的硬皮剐蹭了一下,然而不等她皱眉,敏感的乳尖就被掌心牢牢困住,她张嘴惊呼了一声,下一秒,何齐礼充满欲望的眼神就扫了过来:“姐姐,快点,不然我就真的忍不住了哦~”
何齐礼装出的夹子音都憋不住了,蓬勃的性张力从他青筋毕露的胳膊和愈发翘起几乎和小腹呈锐角的鸡巴滚滚而出,钟寻月不得已,咬着唇摆着腰,一边的奶子被握着,裙下光裸的阴唇满是黏糊糊的淫水,就这样在青年粗糙的牛仔裤上有一下没一下蹭着——其实钟寻月也早已忍不住了,不过她自诩是年长者,刚刚又在何齐礼面前高潮了好几次,本想着找回些面子,却被青年健康壮硕的鸡巴勾的腰肢又瘫软下去。
不过何齐礼已然是忍到了极限,赤裸的眼神在钟寻月的奶子和裙底逡巡有如实质般将人啮咬着,钟寻月不敢含糊,素手先将何齐礼流了满根腺体液的鸡巴撸了几下,撸得何齐礼搓揉奶子的动作都大到近乎粗鲁时,她才用牙齿扯开了避孕套的包装,而后从袋子里捏出一个滑溜溜的东西,在何齐礼毫不避讳的目光下,弯下腰将避孕套放在那根大鸡巴的顶端,红唇一勾,倾身一吻——
何齐礼最先感觉到的是凉,避孕套上的润滑油和房屋里的新风系统循环让他的鸡巴仿佛浸泡在凉风里,然而当钟寻月用唇瓣包着避孕套套上他的龟头时,凉风倏地被火热的腔体包裹,何齐礼握着奶子的手早已放开,此时撑着上半身,他虽然舍不得挪开在钟寻月身上的目光,却不耽误他重重吐出一口气,微仰着脖子在钟寻月的口腔越含越深时,唇瓣颤抖着发出阵阵舒爽的呻吟:“好、好棒!!姐姐~再深、一点~!”
钟寻月一手撩着头发,一手按在何齐礼的小腹上,裹着裙子的臀瓣高高翘起,还残留着口红的唇瓣却深埋在青年大团的阴毛中——口交并不好受,只是当男人脆弱又坚硬的性器被含在她口中,发出舒爽的抽气声时,钟寻月总会有一种心理上的满足……更何况,钟寻月在洗手间里就发现了,她以为的已经有了性经验的何齐礼实际上还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处男,作为年长者,钟寻月非常愿意在性爱这条道路上做个慷慨的导师,给何齐礼一点甜头尝尝。
何齐礼的脑子现在像是融化的冰淇凌一样,性器被暗恋多时的姐姐含在嘴里又吸又舔,经验丰富的女人让他浑身上下每个细胞都充斥着快感,紧窄高热的口腔和隔着避孕套都湿滑无比的唇舌让何齐礼像只终于吃上肉的狗一般快乐的哼唧起来,他的鸡巴裹着避孕套在钟寻月的唇间进进出出,不过几分钟,何齐礼就感觉快感阵阵的小腹传来一种熟悉又陌生的涌动——
熟悉在每次他对着想象中的钟寻月手淫并射精时,那股涌动的快感就是这样强烈且让人目眩神迷;陌生在,此时他并不是在肏弄想象中的钟寻月的蜜穴,而是真切得用自己膨大的鸡巴捅着暗恋多时的女人的嘴!
可就在何齐礼的鸡巴坚硬着跳动、下一秒就要喷发出股股精液之时,钟寻月忽地坐起了身,她舔着唇上蜜桃味的润滑液和顺着嘴角流下的口水,对着何齐礼伸出一只手:“扶我一把。”
“唔?”何齐礼睁开被欲望遮盖的眸子,狭长的双眼像是一只吃的正开心的兽突然被人拿走了塞了满嘴的肉,不过当他看见钟寻月垂下眼在他鸡巴上迅速一扫,还是乖乖得伸出一只手托住了钟寻月伸过来的手:“姐姐,不吃了吗?”
钟寻月艳若桃李的脸上露出一个暧昧的笑容——她的唇红极了,不是涂了口红的那种红,而是皮肉下喷薄的热血因为剧烈摩擦而浮到肌肤上的红:“吃啊~不过嘛,换个地方吃~”她说着,在何齐礼骤然锐利的目光中单手撩起裙摆,用丰腴的腿肉卡住滑落的裙子后,纤细的手指扶着滚烫膨大的带套鸡巴,而后用洞开的蜜穴在被口水和润滑油湿润得滑溜溜的龟头上磨了两下,在何齐礼的喟叹声中,她缓缓坐了下去!
和前男友分手半年,性欲强的钟寻月没少用各色玩具满足自己,只是做的再仿真,那些玩具也终究不是真人,更别提何齐礼的本钱相当雄厚,超薄的避孕套下鼓鼓的龟头、棱角分明在她阴道软肉上狠狠滑过的冠状沟和根根分明环绕着柱身凸显存在感的青筋都让钟寻月迅速落入性爱的怀抱里,她忍不住仰起雪白的脖颈,在何齐礼的抽气声中发出了喜极而泣的泣音:“好、满、小、小穴、好舒服~!!!”
绵柔嫩滑充满丰沛淫水的阴道被巨大的鸡巴贯穿了,没体味过如此巨大的性器的钟寻月甚至不得不在何齐礼的鸡巴插进自己蜜穴一半多时,停下来缓一缓——无他,巨物插的她小腹发酸,加上女上位的重力作用,插的太快的鸡巴竟让钟寻月产生了一点惶恐感,好在她摆着腰撑着何齐礼的手几个抽插过后,这根昂扬的巨物顺利得和这口贪吃的淫穴对接上了。
何齐礼浑身激动得都在发抖,他的一双长眸睁得大大的,一眨不眨得将钟寻月咬着唇颤抖着吃下自己鸡巴的画面录进了脑子里,以往美梦中才敢逾越一些的何齐礼感觉自己被一个好几吨重的馅饼砸中了脑壳,直到钟寻月的阴唇含着鸡巴、淫水滴落着在他小腹的阴毛上不停摩擦时,他才骤然回神——
钟寻月的穴就像何齐礼的手指先前感受到的那样,柔软、滑腻、紧致,只是和之前那时比,性器相连的两人感受都更丰富了些,特别是何齐礼,他的鸡巴深深埋入这一口淫穴中,饱满多汁的穴肉密密将鸡巴裹嗦着,随着钟寻月腰肢的画圈起落,他已在边缘摇摇欲喷的鸡巴更是被“挟持”着,只需钟寻月一点点用力或是别的什么,何齐礼饱满鼓胀的囊袋就要在这热情多水的穴里喷发了。
而这契机,就在下一秒。
钟寻月鼻翼翕张着,头发凌乱却不失风情得贴在脸上脖颈上,大开的衬衫下奶子被何齐礼搓得通红,而罪魁祸首还勾着头直直盯着跳动的奶子挪不开眼。女上位耗体力,虽然健身从不落下,可高潮了好几次、晚上吃的又少的钟寻月终究是没用那大鸡巴好好抚慰自己的蜜穴几下,就娇喘连连得瘫坐在何齐礼的小腹上了,可巧她正好坐在青年大团的硬质阴毛上,红彤彤滑溜溜的阴蒂随着她一身嫩白细腻的皮肉落下,被重重压在阴毛上,钟寻月啊呀一声,本就裹嗦着鸡巴的穴肉被刺激得连连绞紧,不等她仰着头浪叫几声,原本半躺着的何齐礼倏地坐起身来,不知何时与钟寻月十指相扣的一只手将胳膊一扭,连带着握着钟寻月的手都扭到背后,火烫的青年胸膛热乎乎得将女人笼罩住,何齐礼的头也随之埋在钟寻月满是馨香的发间,随着几声闷哼,钟寻月敏锐察觉到了自己穴内,被裹得严严实实的巨物狠狠跳动了几下,而后,两人之间突然沉默了起来。
“……咳。”沉默了大概一分钟,钟寻月发觉箍着自己的胳膊愈发紧缩,她连忙在青年彻底变成鸵鸟把自己勒死之前出了声:“那什么,处男、不是、男人,法的肏干中,一下又一下顶弄着布满神经、紧致滑嫩的穴肉,叫到后来钟寻月已经叫不出来了,低泣一般攀着何齐礼的后背,小腹酸软无力到阴唇都已经夹不住男人的巨物:“别、干了唔唔呀~呜呜、不要了、小穴好、好酸~你、你不是……”
含混的抱怨和求饶被吃爽了肉的何齐礼一口吞下,他见钟寻月眼神都有些散乱了,便一边吻着一边换了个姿势将女人压在身下,却又坏心眼得在换姿势的瞬间用鼓鼓的龟头狠凿了几下那穴道柔软糜烂的顶端,感受着钟寻月瞬时僵硬片刻后疯狂的抽动和指甲划过自己后背的痛感后,才满足的将两人拉丝的嘴唇分开,顺着钟寻月汗湿的脖颈一路吻到硬硬的乳尖:“姐姐的奶子也好可爱,弹弹的,水果糖一样~”
高热的厚舌卷起钟寻月的乳头,敏感地带被人精心舔弄含嘬,绕是经验丰富,此刻被肏到了花心又小高潮了一回的钟寻月也受不了了,她无力推着何齐礼拱在自己胸口的大头,看上去却像是在欲拒还迎,何齐礼的头拱得更厉害了,毛绒绒带着男人汗味的滚烫肌肤把她弄的欲仙欲死,她不得已,只能带着哭腔大声质问道:“你他妈不是肾虚吗?还肏?!!”
霎时间,卧室里安静了,刚刚还纠缠成一团的两人像两个被瞬时冻结的雕像一般定在了原地——钟寻月才不管这话给何齐礼带来了什么暴击,她只知道箍着自己的手臂终于松开,她终于可以动了!
拖着酸软的双腿向后挪了两下,钟寻月才感觉到一直怼着自己小穴不肯出来的“肾虚”鸡巴啵的一声脱离了穴口,她一边抽着气感受敏感的小穴脱离火热鸡巴后的空虚,一边试探着用手指抚了抚被干成一片泥泞的下体——阴唇已经肿胀翻卷了,盛开的花一般袒露着穴口趴在钟寻月下体上,湿湿黏黏的淫水和避孕套上的润滑被鸡巴打成了白沫黏在花唇上,钟寻月指尖轻轻拂过,只觉得被阴毛磨蹭得够呛的阴蒂已经肿成了葡萄,挺翘翘得在湿滑的阴部不停跳动着:“嘶~”
抽气声唤回了何齐礼被打击到天边的自尊心——他差点都萎了,直到听见钟寻月的声音,才巴巴抬起头来,没想到一抬头便是一片大好的春色——
钟寻月的衬衣还挂在胳膊上,只是胸乳都大敞着,片片红梅落雪一般的亲昵痕迹从脖颈一直落到乳尖前,她似乎是被何齐礼肏狠了,双目含着薄薄一层泪,含嗔带怨的眼神先是落在自己抚弄小穴的手指上,而后落在何齐礼半软的性器上,钟寻月的脸色还是潮红,只是没之前那么迷乱,大概是药力在消散,她眼中多了一点湿润的清明,眉目流转间更像是个何齐礼熟悉的那个“钟寻月”,而非挂在他身上要他肏干的那个“姐姐”。
何齐礼心里一凛,将自己被打击的七零八落的自信心勉强捡起来,手脚并用爬到钟寻月身上,也不顾钟寻月的推拒,长臂一伸将人又牢牢抱住:“姐姐好坏啊~吃完了鸡巴就不认账……我还硬着呢~”
虽然被钟寻月说了肾虚,可何齐礼是个坚强的人,加上钟寻月是他的天边月掌中珍,一将人抱在怀里,何齐礼半死不活的巨物立刻像是猛兽见了肉,挂着装满精液的套子黏糊糊贴在钟寻月的腿肉上,看得钟寻月嫌弃极了:“诶呀你别、我给你口出来行不行?”
“不要!”胆战心惊抱住了钟寻月,何齐礼说什么都不分开了,露出一副被强行夺了身子的、试图小鸟依人最后却是大鹏展翅的猛男撒娇的样子,腻在钟寻月身上:“姐姐你自己说的,帮你解药,开什么价码都行……我不要钱,我就要你!”
钟寻月还想劝他两句,何齐礼竟是埋头在她脖颈间啜泣起来,一边哭一边说着什么吃到了就丢掉了,男德不存没女人要之类的话,明明鸡巴还硬硬得戳着钟寻月的腿肉,眼泪却是抹了她一脖子。
就这样磨了一会儿,钟寻月也不得已的答应了下来,然而就在何齐礼又扯着她的腿将她狠狠拖进欲望漩涡的时候,她被情欲充满了的脑子没发现,何齐礼给她留下了一个大大的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