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蒋不以为意的撇了撇嘴:“唉,你怎么总是这么任劳任怨的呢。你这样是会被欺负的知道吗?你太好说话了。”
杜黄裳埋头收拾东西,笑而不语。
小蒋又道:“你也要试着争取啊,就好比之前追你的那个胡少爷,长的又帅气为人也大方,反倒被....”他的眼睛望上瞥了一眼,道:“被你的好朋友抢走了,我们都替你着急啊!”
杜黄裳提起自己的包,面对小蒋,面带严肃,说道:“胡少爷爱追谁就追谁,跟树义有什么关系?这样的男人也不是我能抓住的,你就不要为我操心了,谢谢你的好意。”
小蒋见她有点不高兴,赶紧道歉,想去抓她的袖子,被杜黄裳躲开。
小蒋这才尴尬的点头,让开通道,杜黄裳这才从他身边走过去。
小蒋看着杜黄裳的背影发呆,被人从后推了一把。
他回过头去,把那女人狠是骂了一通。
那同事道:“你就得了吧,癞□□想吃天鹅肉,杜黄裳这模样的,是你这种小白领养得起的吗?也不瞧瞧你什么条件什么模样!”
小蒋不由道:“你懂什么!她连胡少爷那种条件的都不在乎,说不定就喜欢我这么做事勤勤恳恳,待她一心一意的人呢。不试试怎么知道!你才傻!”
小蒋推了她一把,道:“你懂个屁,就她这样的,多的是男人想呵护,总经理?切,就仗着长在有钱人家,除了这点她还有什么?她哪点比得上我们家黄裳?把黄裳带坏了了还差不多。要工作能力没工作能力,要气度没气度,就是个窝囊的富二代,我们这东虹国际是倒了八辈子霉才落她手上。”
女人揪了他一把,道:“老板的事是你能瞎说的?哪天被炒了你就高兴了。”
☆、驾到4
杜黄裳一进来就被兴奋万分的刘树义拉着坐到沙发上,两人挨得紧紧的。
刘树义有个习惯,同她亲近的人,她就喜欢贴那人贴得特别近。
大夏天的,刘树义无意识的将杜黄裳挤在沙发左边的角落里,杜黄裳被刘树义胳膊挨着胳膊腿挨着腿,很有些不成样子。
她咳了两声,对刘树义道:“树义,什么事情啊,这么开心?”
刘树义将事情的过程讲了一遍,杜黄裳点点她的额头,笑着说:“不就是个补课的高中生吗,你怎么记这么久呢?”
杜黄裳见过十七岁的段文昌,那不过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学生,青涩、紧张、少言少语,穿着发白的蓝色校服,鞋子也是很土那种胶鞋。见过一次之后她就把他抛在脑后。
他也只给初中的刘树义补过一个暑假的课,以后也没见他出现过,原来这么巧。
刘树义那时时不时就提起这个段文昌,提得多了,杜黄裳也就是左耳进右耳出。
时间长了,她还以为树义早就把那人忘了。
杜黄裳完全没有想到一个路人竟然让树义挂念这么久,这让她有点不喜。
可能是她把这点不喜带了出来,刘树义摇了摇她的胳膊,问道:“黄裳,怎么啦,你不开心么?”
杜黄裳马上摇头,道:“没有没有,就是有点累了。”
刘树义打断她,急急说道:“那你先不要说话,你在这里躺一会儿吧,我给你拿毯子。”
杜黄裳随着她帮她揉按着太阳穴,不过两分钟她就把刘树义拉开,道:“好了,好很多了。树义,你刚刚不是提起段文昌吗,你就说说他吧。”
刘树义一屁股坐下来,双腿向前伸直,黑色铮亮的软皮鞋同休闲裤见是一节笔直奶白的小腿。她的两只脚跟来回的在地上点来点去。
刘树义抱住熊仔抱枕,脑袋枕到上面,下巴沉进软绵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