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过生理需要了。自从接掌魔教然後发现司无戒落下悬崖没死又回来後,他就一直处於焦躁状态,所以一直没找过床伴,这时与司无戒裸裎相对後,长久没解决生理需要的後遗症便显现了出来──看著司无戒的裸体他就产生了兴趣,更是在碰触到司无戒充满弹性的肌肤後不可自抑地兴奋了起来,所以注定这场欢爱在纯粹采补之外,也带了普通云雨的性质,这样兴奋,也就可以解释为什麽那天司无戒帮他渡气时他觉得亲嘴的味道还不错了,大约那天他就想与人来一场肌肤之亲了。
司无戒由於经常做,所以适应性很好,韩东城只是稍加开拓,便能没什麽痛苦地容纳他的进入了。
因抽动摩擦带来的快感让韩东城不由舒服地闭眼吁了口气,手卡在司无戒的腰上,以正常地速度律动著──这不是采补,而是韩东城打算在采补前,先让自己享受一下生理需要。
经过这一段时间不停的情事,司无戒的身体其实是敏感的,但好在韩东城并不了解他的敏感点,又没有著力去发掘,所以只是偶尔碰到敏感点让司无戒有些控制不住,相当长的时间内,司无戒还是很好地控制了情绪,彻底执行了他要当死鱼的方针。
可惜司无戒估计有误,韩东城显然只顾自己享受,对司无戒的死鱼模样并没感到伤自尊,司无戒的小兄弟有没有兴奋起来他也不在意,所以让司无戒的计划未免有点挫折。
韩东城享受了一会儿,便加快了速度,而後一声低吼,将热液洒在了司无戒的内里。
大约是想享受射精的快感,韩东城停了下来,但灼热并未离开司无戒的甬道,只是趴在司无戒身上轻喘。
半晌後韩东城享受够了,便开始继续抽动著那个让司无戒颇有些不耐烦的物件。
不能引起人兴趣的交媾真是件非常无聊而又漫长的事,试想想,你脑里一点绮思都没有,又酸又累地举著两条腿,任人在你那个狭窄的甬道周而复始地重复同一个动作,能有聊吗?
正无聊与不耐烦间,司无戒陡地觉得一股难耐的酥麻从内里迅速传遍全身甚至他的神经末梢,他一时没准备,不由“啊”地呻吟出声,这让他不由羞红了脸。
不是已经有心理准备了,所以要装死鱼的吗?怎麽会突然有了反应?正是这样不受控制的反应让司无戒觉得羞赧。
他却不知这是他的真气离开时所产生的反应──此时韩东城已展开采补术,从他身体里抽走真气。
他脑里有关於采补术描述的记忆,但对於被人采补後会产生什麽样的反应,因为以前的司无戒从未被人采补过,所以自然不知道,因为不知道,记忆里自然不会有这方面的资料,也因此让司无戒没明白他眼下的反应是因为采补引起的。
快感一波波地袭来,远超任何人跟他欢爱时那种快乐,简直到了无法用言语描述的地步,如果说还有什麽叫飘飘欲仙,什麽叫天堂,那麽他相信,这就是了。
像是飘在云端,像是身处九霄云外腾云驾雾一般,飘飘的,身体不由自主地轻颤起来,细碎的呻吟随著压制不住的快感逸出,司无戒纵然觉得害羞,但因为控制不住也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