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是叫得挺顺口的么。”
“念之。”兔子的鼻子快触到胸口了。
杜惟也不再逗他,把第一次见面的情形说了,“你还记得我画得那幅画了吗?”
“嗯”
“我第一次看到你的时候,我是说还是兔子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我也不确定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就鬼使神差地让你看那幅画,你的反应更让我奇怪,当时心里有怀疑也不敢相信。在之后,作为一个兔子,也实在太通人性了些。”
“那你还老‘傻兔子’、‘笨兔子’的叫我?”南汀喃喃。
“那你那天早上干嘛逃走,这还不是傻,不是笨?不过,这也让我确定了我心理的猜想。”杜惟一想到这个就有气,要不是他逃走能有之后的那些事吗?
“难道你不害怕?我是兔子说不定会伤害你。”
“就凭你?笨兔子。”杜惟翻身下床。
“那,那你。”南汀紧跟其后。
“以后你就住这儿吧,做我的书童好了。”杜惟推开门出去,手心微微出汗。
“哦。”南汀还有很多疑问没有说出口,也不知道该怎么问。
门外的杜惟握握手掌,还好,还好他没有拒绝。只是终究是异类,自己到底还能留他多久?
等杜惟再回来的时候带回来早饭,顺便把手里的一套衣服扔给南汀。
“把衣服换了,出来吃饭。”
“那身上这件呢?”
“扔了。”
“哦。”
等南汀出来的时候,杜惟不得不承认,这个傻兔子确实是个美人胚子,即使是平常的粗布青衫也能被穿出不俗的气韵。傻兔子本就白净清瘦,再加上那双圆滚滚的眼睛,真赶上了观音菩萨座下的金童。恨不能往他脸上抹几道泥印子,太招人了。
“不好看吗?”兔子局促地问,其实这个傻兔子对自己的容貌一点自觉也没有,大概在他眼里只有杜惟那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