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推开门,带着一股水汽走进来,屋里的声音一停,吕布反手将门关上,将伞放下,看着扭转过头的三女:“说甚呢,这么开心?”“郎君今日这般早就回来了?”
邬箐起身,伸手接过大氅,不由打了个寒颤:“今日好冷。”
“可不是。”口里面说着,吕布走进来,屋内燃着的火盆散发着热力,驱散了身上的寒意,一屁股坐下:“琼英还没下学?”
“没呢。”扈三娘起身倒了些驱寒的热汤递过来:“还有一个多时辰。”
“再兴呢?一起去了?”吕布想了想,最近忙碌,好像没怎么管自己这徒弟。
“他在军营呢。”邬箐将大氅挂好,走过来坐下:“你这师父当的,徒弟在哪都不知道了。”
“最近事情繁多,一时间没顾上。”吕布笑笑,说了一句:“不过军营好啊,最是锻炼人,比跟着某在家中傻练来的好,某以前也是如此。”
“知道啦,齐王殿下。”扈三娘站起来翻个白眼儿:“这些话你都说过几十遍了,快些洗下手,一会儿金娘妹子就做好午膳了。”
“某就是说说……”吕布嘀咕了一句,无奈站起身,净过手走来坐下。
不多时,外边传来脚步声响,房门打开,宿金娘带着几个侍女端着菜肴走了进来,将之一一放在桌上,随后侍女退下,将空间留给屋内四人。
“雯儿呢?”吕布四下看看,尊贵的齐王没见着自己闺女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玩儿累了,睡着呢。”邬箐说了一句,拿个空碗夹了些肉、菜:“咱们先吃,这些留给她醒了吃就行。”
吕布砸吧砸吧嘴,也是无法,抄起筷子,夹了块肉,三女方才动筷。
只是不知是油大还是不合胃口,扈三娘一片羊肉入口顿时吐出来,捂着嘴跑去一旁“哕——”了几下。
三双眼睛看了过去。
“怎……怎么了?”宿金娘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愣神的看着在那作势欲呕的姐妹,不由也去夹了块羊肉,咀嚼两下,看看吕布、邬箐,轻声呢喃:“没坏啊……”
邬箐秀气的眉毛一挑,站起身:“莫不是有了?”
“有了?”吕布重复一句,接着面上大喜,连忙站起身跑去打开门:“来人,去叫姜纹过来。”
接着回身把门关上,看着两女将扈三娘扶回座位:“真的有了?”
扈三娘摇摇头:“不知,奴就是猛的觉着恶心,或许不是呢。”
宿金娘同样劝着:“郎君莫急,一会儿先让姜纹帮着把把脉,万一不是,岂不是空欢喜一场?”
站着的男人点点头,只是将桌上的酒一口喝了,那边邬箐倒了些热汤递给扈三娘。
在众人度日如年,实际不大会儿功夫中,门外再次传来急匆匆的脚步声,房门被人推开,身上带着雨滴的姜纹喘息着跑了进来。(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