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文森瞪大眼,呐呐难言。“……怎么可能……”
郑文森又想起那张有着巨额存款的存折,难道真的要清清楚楚掌握杜辉的全部财产才行么?
郑文森只是把件事深深的埋在心底。
及至后来两人终于举办婚事,郑母又来探问。
郑文森哑口无言。
某日公休,郑文森趁杜辉外出之际,便打开每个抽屉柜子来翻找。
来奇怪,累得郑文森满头大汗,也找不出什么重要的东西来,诸如存折证件之类的。
他摊坐在沙发上,突然觉得自己分外好笑。
后来,郑母而再再而三的唆使,找到机会就‘再教育’。郑文森都充耳不闻,到最后,脾气直很温顺的他竟然道:“妈,的事就不要管。”
“死在外边,也不会管。”郑母恼羞成怒。
但是母子没有隔夜仇啊,郑母很快的就原谅文森。
不仅心里原谅,甚至行动上也是如此。
没错,只见郑母领着孙儿鹏鹏,来到杜辉和郑文森的住处。当然,不可否认的是,是打电话,再三确定杜辉不在家里,才来的。
到公寓,扔下鹏鹏就开始四下检查。
来时,郑文森刚好在吃饭。
“杜辉他怎么个个星期六星期都不在家的啊?”
“应筹多啊,他也很无奈的,有些饭局定要出席的。妈,吃过没有,要不要坐下起吃?”
“气都给气饱。”
郑文森好脾气的笑笑,坐下来继续用饭。
郑母见菜色还可以,才做罢,要不然又是大通的喋喋不休。
但是很快的转移阵地,对于个小儿子,着实是不放心啊。
可怜下父母心啊。
到浴室,只见堆叠着的脏衣服,不由的勃然大怒。
“杜辉不会叫洗衣服罢,个大人洗衣服,丢不丢人啊?”
在的观念中,人可以买菜做饭修理家什搬重物,就是不能洗衣服。
郑文森将母亲拉出浴室,并手将门关上。
“些都是请钟工洗的,不用操心。”
“钟工?多大年纪?是外地人么?”
郑文森只觉得头痛:“那个金阿姨,今下午会来打扫,钟就来。”
郑母觉得有必要留下来好好观察。
郑文森心烦意乱,胃口顿无,只盼着母亲能早早离去。
“等下,阿辉就要回来。”杜辉中午有饭局。
郑母若是见到杜辉,整个人便是不自在,话也变得拘谨。
“什么?么快?”郑母显然很意外。“那先回去。”
郑文森‘’声,见母亲急匆匆的向外走去。
见没有领着鹏鹏,心觉奇怪便道:“那鹏鹏——”
他话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