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照片。”
“对对,”王贺女友狂点头,又羞涩:“趁着王贺现在年轻没发福,身材还耐看,我想拍点有回忆价值的东西。”
“没问题,这种最适合拍黑白照。不过,你带衣服了吗?”初阳问她,“纯色内衣,或者黑色抹胸,另外王贺需要一条泳裤。”
“我这就回家拿,坐地铁很快。”王贺女友看了看时间,“你们去吃饭好不好?我不能吃了,不然待会儿拍照会显肚子,王贺,你快请初阳吃饭,要吃大餐。”
拍写真是个力气活,初阳的确有点饿了。王贺请她在小区附近的餐厅吃饭,他的女友风风火火回家找衣服。
吃过饭,王贺女友也回来了,化妆,初阳给他们拍了几张,想了想,道:“这样子,王贺,你去冲个澡,头发随便擦两下,身上不要擦,有水珠拍出来特别带感。”
“赶紧的,”王贺女友把人往浴室推。
初阳说:“我去楼下买把干花,放在旁边当背景。”
“不,不,我去买,麻烦你这么多,我怎么好意思再让你跑腿?”王贺女友三下五除二套上衣服,抓起钱包就往外冲,“是不是小区门口那家花店?要什么样的?”
初阳:“干的小雏菊,或者满天星。”
“好。”王贺女友一溜小跑消失在门口。
过了一会儿,门铃响起,初阳以为她回来了,没从猫眼中看人,直接开门。
初阳愣住。
门外,站着的赫然是柏峻言。
“你怎么来了?”初阳警惕地盯着她。
“有点想你。”柏峻言说。
初阳疏离道:“我认为没有必要。”/
她冷漠的语气刺痛柏峻言,柏峻言理直气壮:“有必要,毕竟我们之间有约定。”
“可,可……”初阳吞吐。
正逢这时,浴室门被打开,王贺出来:“初阳,这样行了吗?”
王贺只穿了一条泳裤,上身赤-裸,他的头发湿漉漉的,水珠顺着肌肤往下流。柏峻言眼中燃起火苗,盯着初阳口气不善道:“我给你一分钟时间解释。”
初阳看看柏峻言,又回头看看王贺,顿时明白,柏峻言误会了。
“他是……”初阳转念一想,她为什么要解释?他是她什么人?顶多算个炮-友,成天给她下套!还击的时刻终于到了,初阳不解释,她倚着门框对柏峻言投以挑衅的目光,不慌不忙道:“我们约好的时间是明年三月,现在嘛,我是自由的。”
遇袭
“自由?”柏峻言双眸直喷火,“你当初来招惹我,也是你的自由?”
他厉声责问,每个字都带着厚重的火药味。
初阳恍悟:“你一直记恨这件事,是不是?”
“我不是记恨,我只是……”柏峻言无力,他只是陷进去了拔不出来而已。
明明无仇无怨,为什么要找上他?招惹他?三番五次,最后告诉他这只是一场迫不得已的欺骗。柏峻言懊恼,心底有猛火在烧。
“砰——”他一只手捶在门上。
声响巨大,初阳心胆都颤了一下。
这么大的动静,自然引起王贺的注意,王贺三两步走过来,看看火冒三丈的柏峻言,王贺担忧又警惕,问初阳:“他是谁?”
初阳不吭声。
柏峻言盯着王贺,眸色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