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她心头依旧雀跃,三两步去开门,对上柏峻言的脸,佯装埋怨:“这么晚?加班吗?”
“嗯,”柏峻言换鞋进屋,“有点事没处理完。”
“老板也不容易啊!”初阳叹道,“现在洗澡,还是歇一会儿再洗?”
“歇几分钟。”柏峻言脱下西服,初阳接过来准备挂起,忽然盯着他的后背目光一变,眉头微蹙。
柏峻言发现她的异样:“怎么了?”
“别动,”初阳从他后颈处捻起一根长发,“这是什么?”
“头发。”
“我当然知道这是头发。”初阳阴测测地看他,“是女人的头发,而且不是我的头发……”/
柏峻言茫然:“不是你的吗?”
“当然不是我的。”初阳捏着罪证向柏峻言展示,“我的头发没这么长,何况这根头发染过。”
她逼视他:“谁的?”
柏峻言蹙眉,他怎么知道是谁的?
“你昨晚没来我这里,去哪儿了?”初阳咄咄逼问,“今晚呢?又去哪儿风流了?”
柏峻言解释:“昨晚半夜有越洋会议,所以我没过来。今晚跟人吃了个饭,然后又折回了公司。”
“吃饭?你刚才怎么不说?跟谁吃的?是不是要说跟某某公司的老板?”初阳不给他解释机会,连珠炮般出击:“反正你随便编个公司名字,我也搞不清楚。不过你工作做得不够仔细啊,罪证没毁灭干净;或者,你根本就没想毁灭,觉得无所谓,正准备跟我摊牌说再见。”
初阳作气急败坏状:“你可以玩我,但是,绝对不能同时玩两个女人!这是我的底线,底线懂吗?”她走向玄关,把门大大地打开:“既然你有了新欢,那我们结束了。”
柏峻言头疼:“我觉得这是误会……”
“你不要狡辩了!我也不想听。”初阳仿佛失去理智,推着柏峻言出门,“不要再呆在我家,我不能容忍我的屋子里有别的女人的气息……”
初阳大力把柏峻言推出门,把他的西服一起扔出去,哐地一声,防盗门轰然关上。
初阳转身就跳了起来,哈哈哈哈,把柏峻言扫地出门了!
“初阳,不然你冷静一下?”外面传来柏峻言的声音。
初阳:“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不行了,憋笑憋得肚子疼!他走了没?初阳跳起来从猫眼中瞅一眼,土匪提着东西灰溜溜离开,欧耶,大获全胜!
有香槟吗?她要庆祝一下。
这种感觉真是太爽了。
不然改天再把柏峻言找回来,没事再斗一下?
这念头出来时初阳吓了一跳,好不容易摆脱他,再找回来做什么?
妄图把她的画风带偏,做梦!在与土匪开展的这场阶级斗争中,她取得了阶段性的胜利,实质性的胜利,谁管她去不去酒吧?谁管她几点回家?她自由了!
爬山
过了两天,柏峻言给初阳打电话,初阳直接挂断,发了条短信过去:“和你的新欢好好过吧,请不要再来骚扰我。”短信发送完毕,她把柏峻言拉进了黑名单。下午,她开着柏峻言的玛莎拉蒂去了百川集团,把车子停下,钥匙交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