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定斜眸的看着张三。
既然吃紧,那绝不能他一人吃紧,要吃紧大家都一起吃紧。
“额....”
张三挠了挠头皮,有些尴尬的看向赵定:“秦王和燕王那边倒是没有听说。”
“我!!!******”
“我!!*****”
这特么的摆明了就是赤裸裸的报复。
这几天看着赵崇远对着他又是嘘寒问暖,又是给他撑腰调走周兴的,又是给他压制朝臣的弹劾,又是给他诉苦大乾内政的艰难。
搞得他一度都以为,自家老子变性了。
搞了半天,还是那死出!
“那咱现在身上还有多少银子?”
赵定嘴角微微抽搐。
“两百两!”
赵定:“……”
奉旨听曲,你不给老子银子,老子听个屁!
“回去,回去!”
眼看着近在咫尺的清河坊,赵定扭头直接向着来时的路走去。
喝茶喝素茶?
那你还是杀了我吧!
“王爷,咱真的走啊?”
看着赵定头也不回的拉着自己向着来时的路走去,张三一脸的迟疑。
“你喜欢喝素茶不?”
赵定斜眸的看了张三一眼。
“不不不。”
张三头摇的和拨浪鼓似的。
做事做全套。
四分之三套,多没意思。
“那不就得了?
赵定不置否的看着张三。
大乾的烟柳之地。
粗略划分的话只有两种,一种是做皮肉生意的,一种是不做皮肉生意的。
做皮肉生意的叫做娼。
而不做皮肉生意的叫做妓!
一般来说这二者之间没有明显的区分,唯一的区分就是银子给的多,还是给的少的问题。
但可惜,他们今天要去的清河坊是【妓】
所以想喝茶,那真的不简单!
眼看着张三和赵定要走,清河坊外一名龟奴顿时满脸堆笑的的迎了上来。
一脸谄媚的看着赵定和张三问道:“二位爷,来都来了怎么就走了啊?是不满意我们这里的姑娘,还是不满意我们这里的书寓?”
干这一行的龟奴,眼睛最为毒辣,别看赵定和赵桑的衣着只是寻常百姓打扮,但举手抬足之间却依旧有着一番上位者的气度。
而张三也是一副气息雄浑,一看就是练家子出身。
如此二人走在一起,自然不简单。
至于这龟奴嘴里所谓的书寓其实也就是相当于教坊司的花魁,但和教坊司的花魁多多少少会有些皮肉伙计不同。
这清河坊的书寓那是真的不会那啥,当然你要是给的实在太多,也不是不行。
然而很不巧的就是,今天赵定和张三还真的没带足够的银子。
二百两砸下去,那是水花都不带有的。
“都不满意!”
“不错,我们都瞧不上!”
面对这龟奴的问话。
张三和赵定两人异口同声,那是舌头都不带打盹的直接拒绝。
开玩笑身上只有两百两了,你让我们喝茶?
喝完了,要不要吃饭了?
就在此时,清河坊内,一名面容英武的中年男子从清河坊的花船里面探出脑袋,冲着赵定和张三喊道:“我与二位兄台一见如故,今日这茶水钱,就由我请二位如何?”
赵定和张三彼此相视一眼。
就差直接来一个,天王盖地虎,对对暗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