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都说了,李久行的目的已经达到,拍卖会也将结束,剩下的无非就是捐赠、采访时间,反正没自己的事,还不如先去宴会厅喝点饮料,吃点点心,牵着张嫣就走。
董玥一帮人第一个想法就是去验证李久行说的话,一打听,什么?李久行说的竟然是真的,虽说赝品,可泰山北斗的画也值千万,就这么被送给李久行了?
宛如斗败的公鸡,董玥要不是因为自己还要在酒会上致辞,真想转身就走,李久行,你真是我董玥的冤家,自己当初怎么想起来要留着他副总的位子,还把他给放进了展览?本意是日后好好羞辱,现在才发觉根本就是帮人扶梯子嘛!
带着张嫣来,李久行可不能为所欲为,好歹也要注重点影响,自己又是这酒店的副总。
依然是自助餐的形式,董玥开席致辞倒是落落大方,很有成功女性的范儿。至于说了些什么,李久行还真没用心听,无非就是替酒店宣传那一套。
取了些酒店的招牌菜式。和张嫣两人就在那边吃边聊,过二人世界。
董南方和贵宾们打完招呼,领着董玥就往李久行这边走来。看到董南方,李久行可不敢托大,首先这人的名头自己听过,再其次上次在春申可是帮过自己,也多亏东南方帮自己解围,论年纪吧,董南方也比自己长一辈,该有的礼节不能少。
董南方满面笑容,上来就批评自己的女儿不懂事,让董玥给李久行敬酒赔罪。李久行可不敢受这丫头的礼,这种小年轻睚眦必报,现在她父亲在旁边是乖得不得了,后面谁知道想出什么幺蛾子来。
董玥看李久行推辞也是就此打住。三两下,董南方就把来意说了,一方面是认识酒店的副总,让李久行以后多协助董玥,之后一点才是主要,和李久行协商是不是可以把那幅画就留在天海酒店大堂,由董南方私人出资将该画装裱悬挂,做好安保工作,每年还给李久行一笔不菲的酬劳。
董南方的想法很好,可李久行不愿意这么做,金老送自己这画算是一件雅事,可自己要是这么做,染上铜臭味,徒惹人笑话,也违背了金老的本意,婉言谢绝。
董南方可能自己也觉得不合适,悻悻然告辞离去,对于李久行提起还钱的事毫不在意。
董南方前脚走,张佐翔幽灵般的蹿了出来,不等李久行同意,拉着原先那个小姑娘就坐了下来。
小姑娘估计和张嫣一样,很少出入这样的场合,脸红扑扑的。
“李久行,那画你打算怎么办?”
李久行瞟他一眼,“还能怎么办?带回家去呗。”这好东西也能算个传家宝留给子孙。
“你懂怎么收藏保管?万一被人偷了怎么办?你还能天天盯着?”
听张佐翔这么一说,李久行觉得这还真是个事,这么个宝贝放家里确实还真不合适,那怎么办。
张佐翔小眼睛一转,“李久行,我给你出个主意怎么样?”
“你先说来听听。”李久行可没认为他有什么好点子。
“我情况你知道的吧?我这人人品怎么样就不用再介绍了。”
李久行点点头,张佐翔家是世代的道教传承,人也很热心,自己是了解的,可和怎么保管这画有什么关系。
“你不如把画放我家,不是我吹啊,除非你来个,不然这画是绝对安全保险。”张佐翔说这话都有些急迫。
哦,李久行了解了,这和刚才的董南方是一个目的,都是要把画请到自己家去,你们想的挺好,可我就是不愿意。摇摇头,放你家和放我家有什么区别。
张佐翔见李久行摇头,更急了,“李久行,你听我把话说完,我家和你们可不一样,大院子里几十号人,风吹草动都瞒不过大家眼睛,再说了,放在那,有专家保管,又不给外人看,你还怕我把画给吞了?我给你立个字据。”
大院子几十号人?那不更乱,张佐翔家干嘛的,这么多人?
“你也知道咱们家是道教传承,现任的领教就是我太爷爷,那几十人就是他的徒子徒孙,我太爷爷可喜欢这位北斗的画了,马上就到太爷爷九十大寿了,放我那,既给你省心,又能哄老太爷开心,也算尽尽孝不是。”
旁边那小丫头半天没说话,这时候才插了句话,“师哥,太爷爷寿辰不是过了吗?”
张佐翔恨恨地盯了两眼,小丫头吐吐舌头不说话了。
李久行看看张嫣,可这事张嫣也没什么好办法,难不成天天找人看着,可要有人诚心想偷,那也顶不住啊。
张佐翔说得也算是个好办法,他说的也是情真意切,正好让他欠自己个人情,李久行喝口水清了清嗓子,“你小子别把话说得好听,不就是想把画拿回去显摆么,直说不就行了,不过我得和你一起去,谁知道你小子玩什么花样。”
张佐翔点头如捣蒜,成,有你同行,连安保都省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