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及此,沈霜照一怔,心里咚咚打鼓。此刻她才有些许后悔的意思,当时她定是鬼迷心窍了才会去碰陆清容的禁忌。
“我……不过是口渴,起身想去喝杯茶解渴而已。”沈霜照努力装出一副镇定的样子,尽管陆清容的话已经让她毛骨悚然了。
陆清容听后浅笑了两声,随即一个翻身,反剪住她的手,沈霜照手上的小铃铛铃铃作响,陆清容将她背面朝上地压在了身下。她的力道有些大,沈霜照差点疼得出声。
“我会信你的鬼话才怪。”陆清容扣住她的双手,“这么想看我的脸,上次还没看够吗?”
“陆姑娘貌美如花,我有窥探欲也是人之常情……”沈霜照被她面朝下压在床上,看不到此时她是何种表情。
陆清容说:“人之常情?我倒是奇怪了,你我同为女子,照理说我若是比你生的漂亮,你应该嫉妒我才是,为何时时刻刻意欲窥探我的模样?”她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说,“难不成你与那赵越瑶一样……”
“赵越瑶?”沈霜照疑惑。
“好女色。”陆清容一字一顿说。
沈霜照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似恼又似羞:“你休得胡言!”
陆清容轻笑出声:“看你这反应我倒是没冤枉你。你的好师父若是知道她宠爱的小徒弟也好女色,心里该有多伤心……”
沈霜照气愤不已,挣扎着想要起来,却敌不过陆清容的力道,仍是被她治得服服帖帖的。
“说到你师父,我倒是想起了一些事……”陆清容若有所思,随即腾出一只手,一把扯开了沈霜照左侧的衣裳,漂亮的蝴蝶骨便露了出来。
身上的凉意让沈霜照的身体瞬间变得极为僵硬:“你要做什么?”
陆清容伸出手指轻轻在她蝴蝶骨上的红色三瓣花上摸了摸:“这是胎记还是后来加上去的?”
沈霜照:“当然是天生就有的。”
陆清容盯着“三瓣花”看了许久,兀自道:“真是很特别啊。”
“你问这个做什么?”沈霜照问。
陆清容收回手:“没什么。”说完,她朝着桌上的残烛小灯用力一挥,蜡烛随之熄灭,黑暗又重新将屋子填满。
陆清容松开了沈霜照的手,在她身边安静地躺下:“明日还要起早赶路,快些休息。”
沈霜照翻了个身,方才那么一折腾,她全身的骨头都开始疼了。
“口渴就去喝水。一会儿你若是再想耍花样,就休怪我对你心狠手辣。”陆清容说道。
沈霜照没回答,只是安静地缩回床里。她合上眼,平静下来后各种心事与回忆倒是不断涌入心上,最后在倦意下,她沉入了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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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当沈霜照醒来时,枕边的位子早就空了。她支起身子朝窗子处望了望,阳光还不是很刺眼,看来时间不是很晚。
“起来,一会儿就要出城了。”陆清容突然冒了出来。
沈霜照眼睛还未完全睁开,被她的声音吓得立刻就清醒过来。她揉了揉眼睛看向陆清容,对方早已洗漱完毕,就连面纱也滴水不漏地戴上。
看到陆清容的面纱,沈霜照就想起了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