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么~来~猜猜冻干在哪只手呀?”
阮兮坐在地毯上,双手握拳聚在金毛面前。
么么两只眼睛滴溜溜地转,黑中带粉的鼻子左嗅嗅、右嗅嗅,最后抬起毛绒绒的爪子放在一只手上。
阮兮唰地摊开,里面一颗冻干孤零零地放在手心。
么么伸出舌头,啊呜着卷进嘴里,眯着眼冲主人咧嘴笑。
“笨蛋小狗。”阮兮张开另一只手,里边裹着的冻干可比刚刚那只多多了。
金毛垮起狗脸,舌头也不往外露了。
眉毛撇成八字,无辜的眼睛一会儿瞅瞅手,一会儿瞅瞅主人,眉头上下翻飞,然后前爪一蹬——
“汪!”
阮兮被逗笑了,把盛着冻干的手移到么么面前:“都是你的,吃吧~”
大狗侧嘴舔食,风卷残云地享受了一把病初愈后的美味。
阮兮抚摸狗头,拿过一边的梳子给它打理毛发。
么么是他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捡到的,几个月大的小狗脏兮兮地在路边流浪。
阮兮很喜欢小动物,对这种毛绒绒完全没有抵抗力,再加上世界线里,需要他攻略的角色之一职业就是兽医,这就更没有理由不带它回家了。
他直觉这位项医生不能用太过平淡的开场见面,至于为什么……也说不上个所以然。
但么么的病属实是个意外。
寂静的夜半、爱宠的生病、心灵的虚弱、温暖的拥抱……
好像世界线在推着他行动。
可据上级领导所说,自己是因为记忆缺失所以才重新进入小世界做任务。
但是,他记得以前不是做这种勾引角色并与其做爱之类的任务的……他是做……以前是做什么的来着?
阮兮皱眉,脑内对于过往印象模糊、细想之下一无所知。
是真的忘记了很多。
而且,他看了看数据面板上另外两位关键人物过高的好感度……
最初在梳理时间点的就时候发现,他和另外两位角色早已见过面,并且好感度都不算低……
百分制的进度,竟然都到了80以上。
阮兮隐约觉得,自己似乎不擅长攻略别人攻略过的人物,尤其还是攻略值过高的情况。
根据规则来看,既然角色已经把好感拔得这么高了,就证明他只能接受原攻略者的性格并保持绝对忠诚,根本不会再接受另一个顶替的攻略者,这是世界意识使然。
除非有人演技精湛到把自己完全变成前身,装一辈子。
不可否认这种天才是有。
但阮兮会演戏吗?
根据记录,他的评估报告里最垫底的就是演技。
所以为什么要他来这种已经有过攻略者的世界呢?
关键是,自己为什么又会同意呢?
阮兮翻开面板上的补充合同,乙方赫然写着他的名字。
按照自己的性格,绝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为什么呢?
为什么呢……
阮兮找不到答案,他连记忆都没有。
但诡异的是,他就是认为自己能做好。
且毫无根据。
手机闹铃骤然响起,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阮兮被吓了一跳。
今天是和项初诚约好的复查时间,对方的短信已经发过来了。
【项医生:兮兮,今天下午记得带么么来复检。】
【项医生:我在一楼等你。】
阮兮揉了揉金毛的脑袋,说:“带你去医院。”
么么不懂,只晃了晃尾巴。
“嗯……出去玩?”
这下么么听懂了,大尾巴摇到飞起,在屋子里跑了几个来回,自觉钻进玄关把牵引绳叼给主人,坐等出去玩。
阮兮笑,给大狗套上绳子,这才回复。
【太麻烦了吧,我带着么么上来就好啦~】
对方消息回得很快,是个可爱的表情包。
【项医生:等你jpg】
阮兮把手机放进衣服口袋,出门时拿了个相对舒适的嘴套给大狗扣上。
“出门不可以咬到别人啊……也不能乱捡地上的垃圾吃……”
病才刚好呢。
下午出租车的接单速度快,但等阮兮把贪玩的么么连拽带扯拉进店里,也已经过了半个多小时。
略重的体力活动过后,阮兮整个背都出了一层薄汗。
前台目睹了主宠的拉锯战,赶紧出去帮忙。
阮兮抹了把额头上的细汗,吁吁说:“我约的是项医生的……”
他话还没说完,前台一副恍然大明白的样子,看了眼径直走过来的项医生,抢先回答:“是阮先生吗?”
害,她这是怎么知道的呢?
主要是因为这么多年来,项医生的下午就惟有这么一位客户。
注意,不是每个下午都招待一名顾客哦,而是她知道的,项医生所以下午都揉在一起,仅仅招待了今天这一个。
自前台被招过来上班开始,项初诚医生就只在上午看诊。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
而且他还特别喜欢晚下班……
简直是未解之谜!
前台一边腹诽,一边快速挂上号。
阮兮看着么么带泥的四只爪子,说:“再帮我约个洗澡吧。”
前台瞅了瞅显示屏:“前面还有两只大狗在排队哦~结束可能会有些晚。”
阮兮不在意地点头,晚点就晚点,反正今天主要任务是带么么复检和与项初诚见面。
待付了钱,身后一道温润的男声响起。
“兮兮,走吧。”
阮兮转身,项初诚身穿白大褂,带着口罩站在他后背,一双眼笑吟吟,眼下卧蚕鼓起。
么么正绕着他打转,似乎闻出了对方的味道。
傻狗尾巴又摇得飞快。
项初诚接过他手中的牵引绳,指节碰过对方的,走到诊室内解开么么的嘴套和绳套。
“项医生,麻烦你了。”
项初诚朝里走的步伐一顿,转头看他:“项医生?”
阮兮歪头疑惑,随及反应过来:“嗯……初诚。”
项初诚满意了,转回身带着金毛关上门。
今天不似那晚,比较悠闲。阮兮在一层晃了两圈,捞起一本杂志靠在沙发上。
等把自己看晕了,随手点开数据面板,被攻略进度惊了一下。
项初诚对他的好感度到85了。
阮兮:?
什么意思,这位主角居然已经算得上很喜欢自己了吗?
可是满打满算,他们才见了两面,其余只靠零碎的短信维持。
并且内容毫无营养。
他又看了眼其他两位,一个89,一个93。
任务进展得实在过于顺利。
阮兮想了想,邻居目前还泡在实验室,小区旁咖啡店老板最近也在关门休整。
是不是可以把项初诚约出去培养感情了?
他又瞅了眼面板,好像不能算培养感情……这个数值应该是约会。
趁着么么被送进去洗澡,阮兮总算有功夫去敲项初诚的门。
为了以防万一,他还去前台确认了项医生此刻有没有空闲。
“咚咚咚。”
门内传来清朗的声音:“请进。”
阮兮紧握捏着的门把手,缓缓关好门后走到项初诚身边:“初诚。”
项初诚摘了口罩,高挺的鼻梁上架着眼镜,骨节分明的手指握着笔在书写什么。
“怎么了?兮兮。”
阮兮和他对视,被他眼里的情愫裹挟陷进去几秒,慌忙开口:“我……我是想来问你,嗯,最近有时间吗?想感谢你那晚帮么么治病……如果不是你,我可能真的就……”
阮兮哽了两下,那晚的不知所措此刻还能清楚地想起。
幸好项初诚是兽医……
幸好他是他的攻略人物……
“等我去看看排班,等确定时间了在告诉你,好吗?”
阮兮点头:“那之后我们短信联系?”
“嗯,我会在确定好的第一时间和你说。”
阮兮解决了今天的重要事情之一,功成身退。
关门的前一秒,他抬头看了眼项初诚。
对方正专注地凝视他。
门彻底闭合,项初诚打开做了一半的排班表,继续协调时间。
之前是他一个人独自守在医院,出于不知道为什么的原因。
潜意识认为必须在医院留得晚一点、再晚一点,这是件非常重要的事情。曾经百思不得其解,直到那晚遇到阮兮。
冥冥之中,他好像找到了些端倪,但却始终没能理清。
但他能确定阮兮的重要性。
心脏被填满的感觉。
一种莫名的危机感过去,他已然不执着于在医院停驻,但晚诊作为顾客心中的优点必须保留。
于是他开始着手把时间分散在同事之间。
因为无端的执念,他向来是下午浅眠,晚间熬夜。考虑到早上还有约好的客户才逼着自己在凌晨休息几个小时。
而且下午阮兮会来。
主要是阮兮会来。
不能带着黑眼圈见他。
项初诚把时间发给阮兮。
彼时对方已经抱着么么回了家。
【项医生:周六晚上我有时间哦。】
【项医生:如果可以的话,请我看一场电影吧。】
巨幕屏正闪烁冷色调的光,播放的画质细腻。
阮兮一只素手被项初诚握在掌心,指节动了动,引得对方侧目看来。
“怎么了?”
项初诚唇部贴在阮兮耳畔,声音低,但腔圆的字一个不落地钻进对方耳内。
“没……没有……”阮兮抿了下唇,“我的手心出汗了……好湿。”
项初诚表情不明,但阮兮和他挨得紧,能清楚地闻到他身上的气味。
一种……很熟悉、很熟悉的味道。
以至于当对方把唇瓣凑过来的时候,他都没有反应过来。
“唔?”
阮兮惊讶地睁圆眼,两片唇就轻轻贴在一起。
他没动,对方也保持着这个越界的姿势。
“讨厌吗?”阮兮听见项初诚这样对他说。
声音混合电影音效,交缠着涌入耳内。
“不……不讨厌……”
甚至有些许熟稔,仿佛曾经这样做过千百遍。
这一场次人少,并且座位靠近角落。这是项医生特地要求的。
很难说他是不是早就存了这种心思。
但阮兮不反感。
饱满的唇部被人吮吸,轻微的贴合逐渐变得深入。
舌尖撬开对方的牙齿,像游龙般长驱直入。
湿软的舌头被搅合着共舞,涎水相互交换。
项医生虽然缺乏经验,但对这种暧昧的事情似乎信手拈来。
幽暗的角落如同与世隔绝,没人注意到两个男人的亲热。
项初诚伸手捧住阮兮的头,灼热的温度逐渐从对方口腔中退去。
指腹抹过被浸润到莹亮的唇瓣,他平复了一下燥动的身体反应。
阮兮被亲得意乱情迷,一双清澈的猫瞳闪烁水光。
原本打算再装一装君子的项医生忽然不想忍了。
“陪我去个厕所吧。”项初诚说。
卫生间顶部的灯光泄涌而下,俯视之时,能明晰看到锁门隔间里淫乱的一幕。
阮兮衣衫敞开,稠丽的脸庞迷蒙地向上抬起,一颗头颅在白皙的颈肩作祟。
项初诚痴迷地在那片皮肤上啃吻,在肩胛处留下一团团红色的吻痕。
滚烫的唇一路向下,含住胸前一颗红樱,粗粝的舌面大肆舔过,继而用齿微微啃噬。
大掌早已探进衣内,紧贴白腻的腰背,手下力气稍大,捏出道道红痕。
覆在脊背的手不安于现状,慢慢钻入蔽体的外裤和贴身的内裤。
两瓣屁股肉弹柔嫩,手感极好。
项医生的指尖在股缝处上下移动,偶然误入一处桃源秘境。
有黏腻腻、湿答答的水渍……
绝不是男性的器官,更像一个屄。
“这是什么?”
项初诚猛地抬起头,似鹰鹘的目光盯住对方迷茫的眼睛。
阮兮倏然从唇瓣的爱抚中脱离,意犹未尽:“嗯?怎么不亲我了……亲亲我啊……初诚……初诚……”
项医生往日清俊的面庞变得富有攻击力,在下体穴口徘徊的手指拿出,蓦地箍住对方下颌:“兮兮,你和别人上过床吗?”
阮兮脑袋还在发蒙,下身被刚才浅浅的揉弄激得潺潺流水。
唔……
和别人上过床吗?
不知道。阮兮忘记了。
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有多饥渴,哪怕现在屄穴只是被微微揉弄,都有颤栗的感觉。所以之前应该是做过的吧……好像?但他来到这个世界就没有完全做到底过……
项初诚看他不说话,再问了一遍:“你和别人做过爱吗?”
阮兮湿漉漉的眼睛瞅向对方,只用自己的唇瓣去亲他的下巴,再用毛绒绒的发丝蹭蹭对方侧颈。
算了。
项初诚揉了揉他的小脑袋。
等他肏完,这人就是他的了。
暴露出来的男性器官粗长一根,项初诚抬起阮兮的一条腿,昂翘的鸡巴性奋地吐水。
在操进屄口的前一刻,项医生俊脸含笑:“小声一点,别让其他人听见了。”
蟒根兀地入洞,狰狞柱体挤开层层叠叠的软肉,被牢牢包裹。
项初诚被穴肉裹得猛吸一口气。
好爽!
他没做过爱,不知道把自己的鸡巴插进湿热的花穴是一件这么舒服的事情。
项初诚紧盯那张稠艳飘红的脸,眼眶里满是摄人精魄的心绪。
阮兮被突然的进入填满,脑子炸开烟花。
好满……
被装满了……
眼前闪过些许似是而非的虚影,快得抓不住一丝端倪。
但痛快舒坦的感受骗不了人。
他忍不住摇屁股,让那根大家伙在穴里浅浅抽插。
怎么不动啊……
阮兮看向项初诚的目光半是糜魅半是谴责。
项医生紧紧梏住他的腰,对方的一条腿弯还挎在他手臂上。
太勾人了,这张脸太勾人了。和平时衣襟整洁的样子判若两人。
本想给他一点时间适应,毕竟自己的东西算得上天赋异禀。
但阮兮吃得实在轻松,甚至还能扭腰主动吞吐。
清俊的项医生觉得,自以为是的体贴似乎用错了地方。
对阮兮这样的名器,用力操才能让他爽。
于是项初诚不再忍耐,摁住对方软绵的屁股就往自己性器上使劲撞!
阮兮踮脚,双手攀在他的臂膀,艳丽的脸满是潮红,浪到舌尖都吐露一截。
太骚了。
项初诚眯眼看他,胯下速度不断加快——“啪啪啪——”
“啪啪啪——”
阮兮被撞得魂飞天外。
直到外廊清晰的脚步声传来,项医生缓缓放慢动作。
鸡巴插在洞里,屄穴瘙痒难耐,里面被操开的媚肉不断蠕动,想把这柄阳具吸得更深更紧。
“好痒……好痒……初诚……嗯……好痒……动一动……动一动好不好……”
阮兮用气音在他耳畔说,被情欲淹没的身体还能顾及这是在外面,实属不易。
项初诚五指抓了抓他的屁股,穴口夹得更厉害。
“别吸……”
小便池的响动逐渐停止,鞋下步伐离躲在隔间偷情的他们越来越远。
总算能够大开大合地开,一时间两个人都放得极开。
阮兮用手臂圈住他的脖颈,臀配合他的力道向前顶。
终于,白腻的浓精喷进被干得艳红的小逼内,引得阴阜唇肉抖动,从深处喷出一股湿热的潮水,浇在还没彻底离开的鬼头上。
项初诚草草擦干鸡巴塞进裤子,伸手帮阮兮伺候前面的粉嫩性器。
没有毛,很漂亮,是个天生的白虎。
一手握住嫩鸡巴,循照少有的自慰经验,快速撸动。
顶端马眼翕动,玲珑精囊也跟着一颤一颤。
石楠花味叠了两层,在影院的卫生间四散开。
阮兮没让项初诚帮忙导出射进花穴的精液。
总觉得……似乎不需要清理……
又是那种奇怪的直觉。
靠在副驾上闭目养神,他点开数据面板看了看。
项初诚的爱意值到99了……
从85到99,中间只隔了一场做爱的距离。
原来爱真的是能做出来的!
阮兮胡思乱想,直到车子停靠在小区门口。
他解开系好的安全带,还没等开门下车,项初诚蓦然拉住他。
并问了一个觉得失礼的问题:“今晚,去我家?”
失礼这个词语似乎不太确切,项初诚后知后觉,毕竟他们连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
阮兮刚想拒绝,忽地记起什么。
他的邻居乔忏,也就是另一位需要攻略的角色今晚从实验室回了家。
按照对方阴暗的作风,和他上床简直遥遥无期。
得刺激一下。
阮兮侧头瞅了瞅,项初诚似乎就是一个极好的机会。
于是他说:“要不,今晚去我家?”
并欲盖弥彰地找了个理由:“么么也好久没见到你了呢。”
下车后,阮兮并没有急着让项初诚陪自己上楼,而是悠闲地在小区花坛逛了几圈,掐着乔忏回家的点才坐上电梯。
彼时乔忏正打开多日不回的家门。
不远处电梯传来启门声,一道熟悉的音线混着陌生的男音响起。
乔忏朝声源处望了望,正对上阮兮回头带笑的脸。
乔忏刚勾起唇角,下一刻就看见小邻居身边的未知男人。
项初诚和乔忏同时皱眉。
简直离奇。
明明长着不同的样貌,双方却莫名感到有种照镜子的既视感。
乔忏忽略那个从没见过的人,和阮兮打招呼。
“兮兮,今天出去玩儿了?”
阮兮眼眸盛碎星:“是呀,最近交到了新朋友呢。”
乔忏瞥了眼那人放在阮兮腰间的手,晦暗的眼神一闪而过。
他不经意地说:“晚点我给你送一些出差买来的小礼物,你记得给我开门啊。”
阮兮垂在身侧的手指捻了捻。
好机会!
“阿忏,对不起啊,今晚我可能没空。”阮兮用抱歉的眼神看了看他,“明天吧,明天我来找你,好吗?”
乔忏倏地捏死把手,手臂青筋暴起,但面上依然儒雅。
“这样吗……”他的目光隐晦地在两人间来回扫荡,“那明天,一定要来找我啊……”
阮兮松了口气,明天大概能和这位邻居先生做爱了。
乔忏对他的好感已经有93,只要再和他做一场爱,这个世界就只需要去攻略最后一位就能圆满结束。
按照合约,只要勾搭上特定角色和他们做爱,期间保持90的好感度就算完成任务。
据说攻略值满格还会有奖励发放,可阮兮不在意。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会在合同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但他现在想的,只是早点结束任务回家。
有人……好像……有人在等他的……
大门打开,蹲守在玄关的么么飞快冲出来。
它摇着尾巴,先在主人小腿嗅嗅,然后又去项初诚和乔忏的脚边各转一圈。
乱晃的大尾巴在空中停滞,狗头一歪。
小眼睛带着明显的疑惑,又去项医生和邻居先生两边来回闻了两圈。
最后在主人的呼唤下屁颠屁颠回了屋。
项初诚夜宿在阮兮家,两人身上散发相同的沐浴露香味,他搂着阮兮的身躯,睡了难得的好觉。
深眠到天亮。
阮兮枕在一条臂弯,无意识地蹭了蹭。
眼睫微抖,他揉着惺忪的眼眶,对上一双专注看他的眸。
刚睡醒的声音些许沙哑:“初诚,早。”
温热的吻落在额头:“早。”
眼看快到医院营业的时间,阮兮赶忙把整理好的项初诚送出门。
“真的不和我一起去吗?”项医生垂眸凝视他。
阮兮送他一个明媚的笑:“不啦,你开车小心。”
项初诚的攻略暂时告一段落,阮兮瞟了眼面板,对方的名字后方赫然打了个勾。
他打算将现在的重心放在乔忏身上。
“那,抱一下?”
两幅身体温情相贴,直到对门开启,邻居提了袋垃圾出来。
阮兮这才从项初诚怀里挣脱。
项医生目光不善,乔先生眼神也好不到哪去。
对视间电光火石,阮兮就这么被夹在中间。
只有么么这只没心没肺的傻狗绕着三个人打转。
尴尬的气氛下,还是阮兮率先开口:“阿忏,早啊。”
乔忏身穿慵懒的家居服,发丝带着晨起的凌乱:“早,兮兮。”
他看看阮兮,又上下扫视旁边的人:“这位……先生,怎么称呼?”
“项初诚。”项医生主动伸手,乔忏不太情愿地和他握了握。
很别扭。
感觉就像自己左手握右手。
敷衍的社交礼仪一秒结束,阮兮打破凝固的氛围。
“初诚,开车小心啊。”他说着,指尖抚上对方有些褶皱的衣领,替他理了理,做完后退两步。
项初诚唇线猛地绷平,而乔忏看着近在咫尺的阮兮,欣然挑起嘴角。
目送对方离去,在电梯门闭合前,乔忏搂住阮兮的腰,冲里边的项医生说:“项先生,回见啊……”
关上门,阮兮直奔淋浴间。
扒下内裤,手指插了一节伸进穴里。
昨晚项初诚留在他身体里的精液果然消失了。
等等……为什么要加果然……
他以前……以前……
阮兮拼命回想,以前什么来着……
细碎的光点一掠而过,荡不起半点涟漪。
屄穴重新变得紧致,除了阴唇还被磨得有些红艳。
阮兮眯了眯眼。
每次精液入体的感觉都让他舒服。
所以这是为什么呢?
内射的精液不仅会给他带来难以言喻的温暖,还会自己吸收……
正常人是这样的吗?
他是正常人吗?
他是人吗?
阮兮重新穿好裤子,他心大,并不纠结于这个问题。
竟然内射能给他带来舒适感,那就寄希望于乔忏今晚给力点。
都那么努力让对方发现自己和项初诚的不对劲了,阮兮瞅了眼面板上的人物报告,作为对他好感度高达93的人……
再怎么随和都会气愤被人捷足先登的吧……
阮兮的午饭是和邻居一起吃的。
作为把儒雅居家当作人设的乔忏,有极好的下厨手艺。
阮兮看着碟子里堆成小山的菜,委婉地拒绝他再烧一盘的提议。
“阿忏,真的够了……”
乔忏有些遗憾,这是他为数不多,算得上体面的好技能。
“可是我看你这几天都有些瘦了。”一筷子菜又搛放至对方盘子里,“我不在你肯定没好好吃饭。”
阮兮捏了把胳膊上的肉:“哪有啊。”
但抵不过对方亮晶晶的目光,继续埋头进食。
乔忏看着他小鸡啄米般吃完,把餐盘收拾进厨房。
阮兮本想进去帮他的忙,却被人赶到客厅。
“有自动的洗碗机,你进来干什么?”
“对哦……”他忘了。
厨房的水声哗哗响了一阵,逐渐平息。
而乔忏则从书房拿了个小瓶子过来。
阮兮精神一震,今天的重头戏来了。
“之前你说那瓶药用完了,我这次出差又给你买了一瓶。”
阮兮从对方手里接过,捣鼓把玩。
严格来说,自己到这个世界见的第一个人,是乔忏。
原身不知道这瓶药的成分,但他有数据面板这个金手指,对其中成分的了解可以说和乔忏这位研发人相媲美。
阮兮握着药瓶。
谁能想到,所谓对方买来的调整睡眠的保健品,是乔忏利用职务之便自己合成的呢。
他抬头。
男人外表光风霁月,但在每个他吃了药的夜晚如约而至,做一些不轨的、下流的事。
尤其……这还是位签了保密协议,带领团队去研发特效药的高等博士。
阮兮翻转药瓶,看了看贴在底部的标签。
真的是好本事。但转而又有些郁闷。
明明乔忏对他算得上野心勃勃,可怎么就从来不真刀实枪地干呢……
还得自己想办法勾引。
真是的……
入夜。
乔忏正用特质的手机和实验室成员通话。
“怎么样了。”
对面带着轻微噪音:“目前数据显示正常,上面说后续如果确定没问题的话就可以找志愿者试药了!”
研究员语气亢奋:“乔博士,我们……”
乔忏的眼睛盯着闪烁红光的电脑屏幕。
他做的小程序正在发出提醒,阮兮吃了药。
瓶内减轻了一个单位的重量。
乔忏挂了研究员的电话,径直走到衣柜前,换了身睡衣。
数着时间出门,用阮兮的生日输入密码,拉开门,和蹲守的么么大眼瞪小眼。
么么见到他很兴奋,咕噜着上蹿下跳。
乔忏做了个“嘘”的手势,把捏在手心的小零食喂给它。
“好吃吗?”
“你可是外面第一只吃到最新款零食的小狗哦。”
“别出声……我要去找你的主人了。”
房间昏暗,阮兮躺在床上。
乔忏的药效果实在太好,但今晚他是存了必须要和对方做到底的心思,所以把药效调低了一大半。
感谢他的金手指!
温热的唇相碰,乔忏轻轻咬在他下唇,继而将舌头钻进他的唇齿间。
津液带着浅淡的薄荷味,被闯入的大舌搜刮走,吞食下腹。
舌尖被吮吸着叼出口腔,乔忏细细地嘬吻咂尝,半晌才将其放回原位。
看对方嘴角染上水渍,他便用自己的指腹抹净。
“和那位项先生这样吻过吗?”
床上的人安静地躺着,乔忏也没指望他回答。
没人比他更清楚那种药的效果。
乔博士施施然掀开被子,指尖落在对方睡衣的扣子上,一颗一颗、缓慢地解开。
“肩膀都被人嘬红了,你们在谈恋爱吗……”
乔忏回想了一下早上的情景,嗤笑:“似乎不太像。”
继而又说:“就算在谈恋爱又能怎么样呢……我也很擅长从别人手里抢东西……”
唇贴上脖侧,顺着颈线一路下滑,在肩膀旁又点缀几个吻痕。
湿润的舌头舔过激凸的奶粒,把它吮得红肿。
阮兮睫羽剧烈颤抖,紧抿唇部不让自己出声。
乔忏脱了自己的衣服,又扒下他的裤子,扯开两条匀称的腿。
修长指节倏地插进穴里,抵着敏感点震动。
阮兮再也忍不住,嘤咛出声。
心脏在腔室内疯狂跳动,他感觉到温热的呼吸。
“爽了?”
“会不会梦里也在和人做爱啊……”
“会是谁呢?项初诚吗?”
乔忏爬上他的床,龟头在穴口研磨:“可是今晚,是我在肏你啊……”
他确实有些生气,早知道应该快点下手的……
粗红的肉蟒一杆入洞,被穴肉绞得脊背发麻。
“这么漂亮的小花怎么就被别人先摘了呢……明明是我先发现的……”
乔忏俯下身,舌头从唇舔到后颈,在那片莹白的皮肤上吸出显眼的红痕。
“我有点不开心,你哄我一下,我们今晚做得久一点……”
阮兮屁股被人高抬,像个量身定做的飞机杯。
硕大的性器迅猛地插在屄里,把穴口撑得透明。
内里的褶皱被撑平,敏感点被凸起的脉络狠狠擦过!
阮兮不住地从喉咙里呜咽出声。
“嗯……唔……”
太快了……太快了……这种速度真的是有些吃不消……
但是很爽……每个点都被很好地照顾到……
哦……他手指还在揉阴蒂……
阮兮被快感卷着,再次上了高潮……
淫水也撒了满床……
乔忏操进了子宫,被那张小嘴嘬得腰眼发酸,在最后关头凭借强劲的意志力抽出鸡巴,手掌撸动,把喷薄而出的精液射在阮兮的肚皮上。
对方粉嫩的小鸡巴被他用手掌抚慰几下,控制不住地泄了精,和自己的那滩混在一起。
乔忏从一旁抽出几张纸巾,将黏腻腻的精液擦干,小穴的湿润则完全没管。
甚至将人侧翻一个弧度,在靠近股缝的脊椎处吮出一个发紫的吻痕,然后帮他穿上内裤和睡裤,将被子盖回。
唇轻轻碰了碰他的,在耳边留下一句:“拜托了,快点发现吧……我真的很期待啊。”
然后气定神闲地走出卧房,顺便摸摸么么的脑袋,夸赞一句:“乖狗狗。”
阮兮被操得半死不活躺在床上,强烈的宫交带给他惊涛骇浪的快感,随后涌上的疲惫催促他赶紧入眠。
意识昏昏沉沉,在彻底沉睡前,他想——
乔忏这条线应该算完成了吧……
他有点疯。
自认为任务已经完成三分之二的阮兮艰难地把洗好的床单被罩放进烘干机。
起身时腰椎“咔咔”作响。
天杀的乔忏,使的什么牛劲儿。
他暗自腹诽,自信点开面板,首先是好感度倒是从93升至99。
阮兮点点头,项初诚也是这样的。
然后就被赤红色的“未完成”三个字晃了眼。
“怎么可能呢?!”
阮兮不敢置信,疯狂刷新界面。
【未完成】
懵……
这是为什么……
明明和项初诚也是这样的流程啊……
他们做爱,并且好感度到了99……
阮兮疯狂去翻补充合同的细则,上下看了好几眼。
最主要的两点,做爱……保持90及以上的好感值……
没错啊!
他昨晚和乔忏上床了,他的记忆和酸痛的腰是证据;乔忏对他的好感度达标了,面板上明晃晃的99是证据!
所以!为什么显示未完成?!
阮兮缓缓倒地,么么跑过来拱进他怀里。
手里揉着大金毛,阮兮对狗发问:“为什么?哪里不对吗?我明明都做了呀……”
么么回答不了他,只是乖巧地任他揉捏。
乔忏来敲门的时候,阮兮顶着一脸怨气。
尤其是拉开门,看到这张脸,更来气了。
白被他干了这么久!
于是站在门口的乔忏非常明显地感觉出阮兮今天心情不好。
他寻思,是昨天把人弄太狠了吗?
不得不说,他有点委屈。但是兮兮都能跟姓项的上床……他不可以吗?
再说了,那药里有解乏的功效,再加上睡了一觉,效果应该更好才对啊……
乔忏巴巴站在门口朝里望。
“兮兮,我可以进去吗?”
阮兮堵着火,他现在没理由质问乔忏,憋屈地侧身让他进来。
心里腹诽:怎么,我能拦得住你吗?以前晚上不都是随随便便就进来了,连狗都被你收买了!
“哐当。”
一杯白开水被主人不胜温柔地搁在茶几上。
乔忏换了身米白色居家服,眨着眼看他,一双含情脉脉的眸目点缀在俊逸的人夫脸上。
阮兮心里的火“扑哧”灭掉了。
长这么好看干嘛……
嘴里嘀咕,眼珠继续诚实地往乔忏脸上瞥两下,浇灭的心火冒着两簇黑烟。
算了……算了……
找个机会再把他勾上床来一次……
他就不信搞不定这位乔博士!
距离春江花悦几百米处,有一家备受好评的咖啡店。
首先,咖啡味道不错,没有踩雷的产品;其次,窗明几净,环境优雅;最后,老板长得好帅。
前段时间老板觉得门面该换了就大张旗鼓修整了一番,今天才重新开始接待客人。
阮兮踢着石子走在马路边,朝今天的目的地走。
费怀新,费老板,这个小世界里,他需要攻略的最后一个特定角色。
对于这位阳光开朗的男人,阮兮有点下不去手。
因为他在原身记忆里扒拉出一句费怀新对他说过的话——
“我有一个很喜欢的人,但他似乎对我没有感觉,兮兮,你能帮我想想追求他的主意吗?”
慢悠悠的脚步停在咖啡馆前,阮兮透过玻璃看到那张俊朗的面庞,发丝被光照着,他从心底生出一丝罪恶感。
在门口徘徊了几圈,才险险说服自己。
你追了这么久,既然对方不喜欢你,不如你来喜欢我?
不不不不不行,太不妥了……
这是什么话啊!
阮兮有点羞愧,犹豫着今天要不要进去。
“兮兮。”肩上忽地搭上一只手,阮兮猝然回头。
费怀新再次扫了眼阮兮的脖颈,挂上自己的招牌笑容。
“怎么不进来?”他的嘴角弧度有些僵。
阮兮踌躇在原地,不敢直面他:“没有……怀新……我……”
他抱歉地看了眼对方。
刚才只是在思考用怎样的方式吊你上床……
作为挚友,他真的很抱歉。
是的,挚友。
项初诚、乔忏、费怀新在他心里的初定位分别是陌生人、梁上君子、挚友。
前两位他能毫无压力地上床,但费怀新的分量就不太一样了……
前身和他分享过太多情绪和秘密,以至于阮兮仅仅通过查阅记忆,就能被影响。
更不要说他的演技不合格,装不出那种是朋友就无所顾忌来睡一觉的豁达。
阮兮脑子乱糟糟,扯了扯嘴角:“怀新……我想点一杯热可可。”
今天阮兮被邀请去了二楼的休息室。
费老板单独的休息室。
接过费怀新递过来的热可可,阮兮小口啜饮。
对方就坐在他旁边,视线黏在他身上,毫不收敛。
阮兮还在脑子里盘算该怎么和费怀新做爱,表情非常心虚。
是以这道目光看得他如坐针毡。
热可可一点点被饮尽,只剩个杯底。
阮兮选择暂时做个逃兵……做爱什么的不能鲁莽,今天就这样吧!
刚起身,一阵绵软无力感袭来,他啪唧跌回椅子上。
阮兮:???
始料不及!费怀新给他下药?!
阮兮想要分析了一下热可可的成分,结果发现数据早在十分钟前就自动检测出来了,非得等他亲自打开!
【检测到少量的肌肉松弛剂】
阮兮:……
给数据面板配个语音系统不行吗?!
阮兮噎了一下,又松了口气。
至少……至少不是他主动去勾引的费怀新……
费怀新看着他软弱无力的样子,将人抱到自己腿上。
阮兮忽地闻到一股熟悉的味道从对方身体里飘出……
在哪里闻过呢……
他还在绞尽脑汁地想,费怀新先语出惊人。
“兮兮,你被人肏过了是吗?”
阮兮满脸震惊。
这可不像费怀新平时会说的话!
男人解开他胸前两颗扣子,将后领扯下,指尖拂过皮肤。
“这里有吻痕啊……”然后又解开其余的扣子,将上衣脱下:“肩膀也有……”
右手圈住阮兮的身体,左手顺着脊椎下滑,停留在骶部。
“看看,连这里都有。”
阮兮被打横抱起,放在窄小的单人床上。
眼看着费怀新脱干净两个人的衣服,喃喃开口:“等一下……怀新……等一下……你和我说过……你有暗恋的人啊……”
费怀新挑眉:“竟然还没反应过来吗?”
“我喜欢的人就是你啊……”
嗯??
阮兮翻遍两人的相处过程,细水长流的交谈、平平淡淡的感情、进退得宜的距离。
这就是费怀新的暗恋吗?
此刻的阮兮当然无从得知。
费怀新把汹涌的爱恋加注在口中诉说的那个阮兮身上,并隐匿其姓名。既然这样,坐在他身边倾听暗恋心路历程的阮兮又怎么能察觉到呢……
费怀新跨上床,虚虚覆在他身上,指尖描摹他的五官,滚烫的鸡巴压在两个人腹间。
“我爱你啊。”他说,“你知道我有多爱你的,对你的感情,所有、所有,一无保留地全部告诉了你……”
“只要你不谈恋爱,不结婚,我可以只作为暗恋阮兮的朋友。”
“但你现在有了炮友……”
没错,费怀新执拗地认为阮兮身上的吻痕是床伴留下的,而不是别的什么让他感到糟心的身份。
“我可以做得比他……或者他们更好……”
费怀新直起身,分开阮兮的两条腿,小屄昨晚被做狠了,还泛着淡淡的红。
他捏着龟头去蹭那道肉缝:“好可怜……”
然后继续下滑,抵在肛门口:“这里被人肏过吗?”
阮兮软水般瘫在床上,缓缓摇头。
龟头朝里刺了刺,很有弹性。他又尝试向内插入一小截,没有滞涩感,被肠肉裹得很舒服。
唇贴在阮兮耳畔:“你后面的第一次,是我的了。”
后穴口被大鸡巴肏成一个肉洞,里边的肉褶被性器撑开捅平。
费怀新不像刚开始的小心翼翼,而是大开大合地操干起来。
阮兮从中获得了巨大的快感!
“唔……哈……怀新……怀新……”
肉蟒往前列腺点使劲钻,惹得阮兮射了好几回,是和花穴高潮完全不一样的感受!
费怀新肩上各架着阮兮的一条腿,箍着软肉不停操干。
“啪啪啪——”
“啪啪啪——”
皮肉相撞,蟒根肏出湿淋淋的肠液,行动更加自如。
“唔……兮兮……好敏感……肏后面也会喷水吗……”
“前面是不是插进去就到高潮了……别人怎么上你的……像我这样干……还是有别的什么花样……”
他把自己说怄气了。
“说……你的入幕之宾是谁!谁他妈肏你肏得最爽!”
费怀新猛地弯腰,阮兮的身体近乎折叠,哆嗦着声音回答他。
“项……项初诚……乔忏……你……呜……你肏得最爽……”
“慢一点怀新……慢一点……”
费怀新被气笑了。
奸夫还真他妈不止一个!
关键他还是最后一个!
费怀新倏地直起身,肉棍订在他身体里,将人翻了个面。
“啊哈——”
阮兮被摆成跪趴的姿势,只觉得鸡巴插得更深了点。
“呜……”
费怀新不断顶肏他敏感的一点,被撞得乱晃的粉嫩性器再次射了精。
受不了了……好爽……
阮兮夹了夹穴,引得身后人更加疯狂地操干,紧接着,精液带着遒劲的力道射入后穴。
脊背凝了一层汗,温暖的热流包裹全身。恍然间,阮兮福至心灵——
昨晚乔忏有在他体内射精吗?
好像没有,他射在体外了……
阮兮倒在床上平复快感,打开数据面板,果然,费怀新名字后已经打上了勾!
并且好感度从89到了99……等等,三个人都是99?这么巧合?
算了这个先不管。
原来是要体内射精啊!
阮兮边哆嗦边想。
太过分了!
乔忏昨晚抽出去干嘛!
不然他任务现在就全部完成了!
而且,费怀新的真实性格和他的外表差太多了。
被接连蹂躏的腰发酸。
身体窝进温暖的怀抱,阮兮嗅着让自己安心的味道。
心想,另外两个人身上也有这样的气味呢。
一片朦胧夜光,称着不远处的楼影。
阮兮趴在费怀新的背上,被对方小心翼翼带着往家走。
脑袋埋在肩窝一侧,两条手臂晃悠在费怀新胸前,藕臂跟着走动的步伐一荡一荡。
“今天晚上我去你家照顾你吧。”费怀新说。
阮兮在咖啡店那张单人床上睡了一下午,现在还有点迷糊。
“不用啦……我自己可以的,又不是小孩子了。”
才和挚友做完爱,阮兮需要时间消化一下。
而且,他得想办法再和乔忏上次床。
尽快榨出他的精!
不过,先等自己休息两天恢复一下……
但费怀新显然不这么想,他觉得阮兮已然厌恶自己。
一张灿烂俏邃的脸被街边路灯照着,情绪低落地不止一星半点。
“兮兮……你讨厌我了吗……”
嗯?
阮兮不知道他怎么会这么说。
先不说费怀新是他需要勾搭的特定角色……
且看他做完之后的态度,哪里像是讨厌的样子了?
“没有的……我怎么会讨厌你。”
费怀新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真的吗?你真的不在乎我强上你?”
阮兮:“……”
你一定要在大街上说这种事?
他四处瞅望,幸好……人少……
“兮兮,我好喜欢你……你有别人也没关系……带我一起好吗……别丢下我……”
阮兮:“……”
一颗心里百感交集。
他的眼里情绪未明,真的有这么喜欢吗?
不是人类都忠贞于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更何况……等他完成任务,早晚都会离开这个小世界。
要是这么喜欢的话,有天他走了该怎么办呢……
客厅盈着一室靛蓝,窗户开了条缝,柔和的风把薄帘吹起。
乔忏坐在毛毡垫上,么么把脑袋搭在他膝盖。
“怎么还不回来……”
摸摸金毛那绒绒的狗头,话音刚落,门口就传来解锁声。
下一秒玄关亮了盏明亮的灯。
么么猛地从地上蹿起,摇着尾巴冲到主人身边。
费怀新还没把阮兮放下来,被横冲直撞过来的大狗吓了一跳。
“诶!”
随即反应过来:“么么呀,好久不见了。”
金毛先去阮兮身边蹭蹭,然后又围着费怀新绕了几圈。
阮兮换好鞋,拿了双未拆封的鞋子递给对方:“试试看合不合脚。”
么么没讨到宠,叼着主人裤腿就往客厅拽。
阮兮也没抗拒,跟着它朝里走。
旋即,对上一双直勾勾盯着他的眼。
乔忏!
他居然还没走!
阮兮倏地扭头望向朝这走来的费怀新,又回头瞅从地上站起来的乔忏。
这……
说实话,今晚他不想再来一次了……
后面到现在还有异物感呢。
费怀新脸上的笑在看到这个男人时就维持不住了。
这谁?
为什么会在兮兮家?
他妈是哪个奸夫?
我……认识?
乔忏温俊的脸也渲上晦涩。
原本注视着阮兮的目光顿了顿,扫了费怀新两眼。
第二次。
太奇怪了。
这种莫名其妙的对镜感。
项初诚是,这个人也是……
么么在三人间绕圈圈,拱拱这个,蹭蹭那个。
尤其爱嗅乔忏和费怀新。
气氛凝滞。
费怀新率先开口:“兮兮家有客人在啊……怎么称呼?”
对方的眼神再次落在阮兮身上,勉强扯开嘴:“乔忏。”
费怀新呵笑一声。
乔忏!
好耳熟的名字!
他妈不就是阮兮说的姘头之一吗?!
费怀新眼里满是攻击性。
“哦,乔先生,兮兮倒是和我说起过你,听说你们是邻居。”
然后嘴角扯起讽刺的笑:“看情况,是等了兮兮很久?”
“那你知不知道……”费怀新揽住阮兮的肩膀,在他嘴角落下一吻,“兮兮下午,在我的床上啊?”
临了意味深长地说:“做男人得大度一点啊,不然怎么讨人喜欢呢。”
阮兮人傻怔了一下,倏然捂住费怀新的嘴。
糟糕!他之前把乔忏和他上过床这件事告诉费怀新了!
可是在“阮兮”视角,乔忏是没有和他发生过性关系的!
费怀新最后一句话说的,好像“阮兮”早就知道了一样!
不对!现在捂他嘴,才是真的欲盖弥彰吧!
阮兮懵了,后退几步。
三个人呈等边三角之势。
费怀新挑衅地看乔忏,但对方没理他。
乔忏只看着阮兮,满眼情愫中,夹着一丝怀疑。
送走两座大神,阮兮整个人堪称虚脱。
他躺在沙发上奄奄一息。
么么趴在他怀里,大舌头舔了舔他的脸。
眼看主人没反应,金毛跳下沙发,嘴里叼着自己的食盆,蹲坐在地上看阮兮。
踩着虚浮的脚步,把狗粮从袋子里倒好,他才拣回自己的神。
“对不起啊么么,忘记给你吃饭了……”
阮兮揉揉太阳穴,今天过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只觉得疲惫。
拿起挂在衣架上的睡衣,阮兮飘进淋浴间。
洗澡!
睡觉!
至于其他的……
明天再想吧!
乔忏在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杯酒。
猩红液体入喉,唇瓣染得透亮。
阮兮飘忽不定的眼神,费怀新似是而非的话……
他不傻,都明显成这样了。
所以……是什么时候发现的呢?
兮兮以前被奸的时候是清醒的吗?
下体传来燥动,乔忏看向壁钟。
十一点半。
他漫步出了门。
洗漱好的阮兮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睡不着。
杂乱的思绪混在脑子里,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
澈亮的眼眸明晃晃地愣看天花板。
“咔嚓——”
卧房门被毫无预兆地推开。
阮兮猛得闭上眼——
这见不得人的家伙又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阮兮藏在被子里的手紧握。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侧,乔忏缓缓出声。
“兮兮?”
床上的人没出声,似乎是睡熟了。
乔忏看着他剧烈颤抖的眼睫,忍不住笑出了声。
看来真的是知道了。
他脱了自己的衣服,翻身上床。
正好,他也不想再玩那种偷偷摸摸、毫无反馈的床事。
两指并拢,修直指节插进湿热的口腔。
指腹抵着软嫩的舌面。
乔忏夹起那条软舌扯出、塞进,裹了一层水膜。
黏腻水渍被擦在缟白的脖颈。
“今天下午我等了你很久。”
被子兀地掀开,阮兮身上一凉。
“你和他上床了……他看见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吻痕了吗……”
阮兮看不见,不知道乔忏笑得缱绻。
睡衣被整件扯下,幅度举措巨大。
“太可惜了,本来应该是给项初诚看的……”
薄软的睡裤款款腿至脚踝,连带内裤一起,阮兮感到自己被人扯开双腿,私处和空气紧密相接。
“不过没关系……”
“今晚还是要被我肏的……”
炙热的鸡巴昂首挺胸,翘在男人胯下。
素指划过翕张的花穴和后穴,乔忏眼神微暗。
后庭被一根手指插入,阮兮闷哼出声。
“为什么这里肿了……”
“今天被人肏肿的吗……”
两个穴的第一次都没得到,乔忏郁闷。
龟头在花穴口刺戳两下,又移至后庭微顶。
他俯身,含住阮兮的唇,用力吮吸。
直到肉唇被蹂躏地艳红。
阮兮喉咙滚动一个来回,身体微微抖动,睫羽颤得不成样子。
乔忏笑看他忍不住还得硬忍的模样,侧头在他耳边说:“睡得这么熟吗?”
指尖捏上胸前乳粒,狠狠一捏。
“兮兮今天好像没吃药吧?”
“你真的很不会演戏。”
“睁开眼睛看看我……嗯?”
轰——
对啊!
阮兮猛地掀开眼皮,对上一双潋滟的眸。
对方笑盈盈地凝视他:“终于不装睡了吗?”
乔忏支起身,把阮兮摆成侧躺的姿势。
“到底什么时候知道的……”乔忏呢喃发问,但现在似乎不重要了。
“没关系……今晚你是我的就好了。”
他猝然抬起阮兮的一条腿搭在肩上。
乔忏身体肌肉贲张,手掌用力箍住他上杨的脚踝,蜇待已久的性器蓦地肏进花穴——
“阿忏——太深了……”
阮兮脚尖弯蜷,这种侧插的姿势能把龟头直接操进子宫……
尤其乔忏现在跟疯了一样撞他!
不行……好爽……好爽!
阮兮臂肘撑在床上,睁着软糯含春的眼望向乔忏。
“噗呲噗哧——”
鸡巴带出一滩淫水,蟒身暴戾刮过穴里的敏感点,没多久就被淋头浇下一股热液!
乔忏干得痛快,低头看向两人的结合处——
皮肉不断撞击,莹白的皮肤泛绯,淫水在拍打间变得乳白粘稠,堆在艳艳穴口。
抽插间,屄里的红肉被带出一点,缠红了乔忏的瞳。
指腹重重按在探出的阴蒂上,乔忏暴虐地掐捏可怜的肉球!
阮兮身躯霍地颤栗,恰在此时,龟头狞恶地顶进子宫——
“不要——阿忏……轻一点……哈……好重……呜……”
挂在乔忏肩上的腿不禁乱蹬,妄想逃离这种恐怖的快感。
“别……别捏……好重……操进子宫了……阿忏……阿忏……”
乔忏被里面那张肉嘴吸的太舒服了,握在脚踝的手用力,揉捏阴蒂的动作也更放肆……
阮兮被他玩地再次喷出水,眉眼冶丽,脸颊飘红。
插在穴里的性器飞速抽动,龟头被子宫包裹,骤然射出热乎乎的浓稠精液。
温热的触感包裹身体。
乔忏偏头吻在他腿侧。
忽地停顿了一下……
彼时,费怀新做好的咖啡洒了满地;项初诚的手搭在键盘上,久久没有动作。
阮兮迷迷糊糊地和人接吻。
入口软烂的粥从乔忏嘴中渡来。
长时间未进食,阮兮本能地汲取着。
粉嫩的嘴张开,舌头卷着对方的舌。
“啧、啧、啧。”
水渍声湿答答地钻入耳内,阮兮恍惚睁开眼。
“阿霄……嗯……阿霄……”
乔忏喂食的动作顿了顿,眼里迸出精光。
他半蹲在床边,双手捧着阮兮的脸。
“兮兮……兮兮……你叫我什么?你……你记起我了是吗?你记起我了对不对?!”
阮兮皱了皱眉,潋滟波光铺在眼底。
“嗯……阿忏……你怎么了……”
“……”乔忏眼里的希冀散了大半。
怪他太心急了。
哪有这么快的呢。
他扯了扯嘴角:“没有……没事……你饿不饿兮兮……再吃点东西好不好?”
阮兮胃部有些抽搐,手心覆在肚子上揉了揉。
鼻尖萦绕的味道熟悉好闻,他侧身搂住乔忏的脖子,深深在他颈窝里吸气。
“要你喂我……像刚刚那样……”
乔忏端起那碗粥,含了一大口。
阮兮眼睫闭敛,仰颈承受。
对方的吻技高超,灵活的舌尖舔过他的舌侧,朝深处探去,抵舐每一处牙关。
于是粥没喝几口,小逼反而被亲地湿漉漉。
阮兮忍不住夹腿蹭动。
乔忏看见他的小动作,一只手探进睡裤,拨开覆盖在花穴口的布料,三根手指径直插了进去。
“唔……哈……”
手指活络,熟稔他身体内的每个高潮点。
粗粝的指腹顶着那块温度极高的软肉不断剐蹭,拇指摁在敏感的阴蒂上快速抖动——
阮兮被弄得扭腰夹腿,颤着粉白的软肉喷出一股蜜液。
淫水洇开,打湿了睡裤。
门铃响起,乔忏走到玄关处打开门。
站在外面的项初诚面带冷色,凝目看着面前衣冠不整的人。
乔忏扬了扬眉梢,侧身让他进来。
项初诚纵步走到卧室,看着阮兮脖子上斑斑点点的红痕。
讽笑:“可真有你的,都把人干成这样了……”
乔忏似笑非笑地喝了口水,回:“你以为你在骂谁呢……”
“都是半斤八两的东西……还以为在一个壳子里吗?”
“搞清楚你现在要做的事情。”
项初诚没再回话,脱了外套爬上床。
乔忏鸡巴还硬着,倒也没跟他抢,转身坐到靠墙的布艺沙发上,叠着脚看他们。
阮兮很快被扒得一干二净。
空气微凉,裸露的皮肤上浮起一小片疙瘩。
忽然,一只大掌抚上水淋淋的粉色嫩屄,粝糙的掌心描摹着阴阜的形状。
小逼潺潺流水,两个穴一张一翕,阮兮忍不住嘤咛出声。
他张开惺忪的睡眼,半晌才看清楚眼前的人。
“唔……初诚……你怎么来了……”
好几天没见到对方了,他们最近只通过短信聊天。
阮兮小逼被揉开了,内里软肉糜红,作邀请状若隐若现。
“嗯……本来……哈……打算带么么去你那里的……但是……但是……最近有点忙……唔……初诚……嗯啊……你在生气吗……嗯……”
项初诚吻在他颈侧,清俊的脸上满是爱意。
“小没良心的……”他说。
很快,一根炙热驴屌贴在阮兮穴口,蓦地刺进后庭——
“哈啊——”
项初诚爽得额侧经脉鼓跳!
后面还是这么会吸!
娇媚肠肉谄惜惜地绞上大鸡巴,项初诚一插到底,后穴发出“啵啵”的声音。
“好骚的小逼……”
“嗯?”
阮兮懵懂抬头,对上一双冒火的眼睛。
嗯……这是初诚会说的话吗……哈……好爽……
渺茫的思绪被他自己丢掉,非常配合他的话:“嗯……初诚……操一操……骚骚的小逼要操一操……”
项初诚倏地抽出性器,将阮兮翻了个面,变成跪趴的姿势。
手指压着吐腺液的肉根,贴在那欲求不满的屄口。
大家伙忽然离开,阮兮不满地回头:“初诚……嗯……初诚……进来呀……”
项初诚仍压着屌,在两个穴口轻轻刺戳。
阮兮委屈了,忍不住把目光放在在场的另一个人身上,冲他伸出手。
“阿忏……唔——”
项初诚垂着鸡巴操进屄里,感受到后穴里的肠液裹在柱身上。
他忍不住动了动胯:“好会吃的小嫩逼……舒服吗……会不会太凶了……嗯?”
阮兮揪着床单呻吟:“啊!啊!好爽!唔……不凶……不凶!好舒服……初诚……好厉害……呜……”
操……
项初诚抓着他的屁股用力揉捏。
他就多余问,这种天生的名器怎么肏都会舒服的……
皓白臀肉被捏得冶红,项初诚胯下疯动,一根粗壮巨蟒“啪啪啪”打桩,阮兮被顶得不断向前晃。
“骚宝宝,这是哪里,嗯?这个吸着我的地方是什么……”
阮兮肚皮上清楚地撑起一条,感受子宫被不断被顶撞的快感。
“啊!啊哈!是子宫!是子宫!阿霄……阿霄!呜……好爽……”
项初诚剧烈的动作倏然顿停,不可置信地看着颤抖的阮兮,旋即看向坐在一旁撸鸡巴的乔忏。
“他记起来了?!”
乔忏翘着鸟坐在沙发上,性器猩红:“隐隐约约吧……一点点而已,别抱太大希望,这才哪到哪……”
阮兮大张着嘴,涎水顺着舌尖拉丝低落。
唔?嗯……怎么不动了……
他扭着屁股自己前后晃,身后的人这才回神,重新开始剧烈插逼。
项初诚掐着他后颈,低头在漂亮的蝴蝶骨上舔咬一口:“一点点……那就是精液吃得不够多!灌满就好了!”
他骤然握住阮兮手臂,将对方的上身拉起。
阮兮脑袋后倒,靠在项初诚肩上:“啊……好舒服……唔……初诚……阿霄……好舒服……啊哈……肏得小屄好爽……肉肉卷进去了……呜……”
后背贴在他的胸膛,阮兮哆嗦着身体泄出一池春水。
项初诚在他颈侧舔舐吮吻:“小嫩逼高潮了……”
“嗯……我也要到了……把精液全射给你……射给你这条小淫蛇好不好……你最喜欢吃我的精液了……把阿霄的精液全射给你!”
阮兮瞪大眼睛,清楚地感受到子宫里被灌满了滚烫白灼。
“啊!好多!呜……初诚……射了好多……阿霄的精液好多……嗯……不能流出来……”
项初诚掰过他的头接吻,两根舌你来我往地相互缠绕。
津丝断裂,项初诚吮掉他嘴边的水光:“吸的好紧……流不出来的……”
两人唇瓣相蹭:“阿霄的精液都是你的……”
阮兮团在项初诚怀里休憩了一会儿,又再次被抱起,摁在墙上后入。
腰身被两只铁手箍着,大鸡巴猛烈地往后穴里凿——
“好用力!啊——呜……插到那里了……”
玉做的鸡巴在身前晃晃荡荡,前列腺被猛戳,玲珑睾丸可爱地一缩一缩,白腻腻的精液骤然射出,溅在墙壁上,缓缓下流。
乔忏在一边不满地开口:“喂……你做够了吧!”
他摇了摇自己憋红到狰狞的性器:“该轮到我了!”
项初诚回头瞥了他一眼,附唇在阮兮耳边:“兮兮,有人等急了……快点去找他啊……”
阮兮眼里闪着泪光,抽噎:“怎么……怎么去……呜……小逼还被插着……哈啊……”
“这还不简单……”项初诚握着他的肩,慢慢转身,面朝乔忏。
鸡巴深埋在穴里,他顶了顶胯,悠悠开口:“走啊。”
阮兮从喉咙里吐出一丝呜咽,抖着两条白腿,迈着碎步向前龟速挪动。
“哈——嗯——不行……呜……初诚……好深……”
阮兮两腿兢兢,脚趾蜷在一起,每个前移步伐都带上了人鱼的代价。
但他是爽的。
每走一下都得停下来平缓些许快感。
项初诚抓着他停顿的点,掐腰猛肏,直把人干得吟哦不断。
终于,阮兮哆嗦着走到乔忏身前。
坐着的人鸡巴又痛又胀,手掌上伸搭在阮兮脖后,猝然下压。
四片唇瓣贴在一起,大舌挤进湿热的口腔,勾着对方的那条小舌共舞、缠绵、缱绻不止。
阮兮两只手攀在乔忏的臂膀上,承受他的热吻。
邪火作祟,乔忏抹过那朱色的唇瓣,说:“兮兮,帮我舔一舔吧……”
“我忍得好幸苦啊……”
阮兮被项初诚从后抱起,整个人悬空,双腿为了寻求安全感,反夹住他的腿,后穴的鸡巴还在里面猛肏。
而双手则撑着沙发,整个脸埋在乔忏跨间。
屁股翘得比头高,他一边帮乔忏口,一边感到血气下涌。
鼠蹊处阴毛旺盛,阮兮脸颊被蹭得发痒,大张的嘴只能含住小半截性器。
“咕叽咕叽——”
他艰难地上下吞吐,龟头都抵到喉口。
“呜……唔……”
津液从口中流出,顺着青筋凸起的柱身滑落。
乔忏理了理他的发丝,说:“这可怜的,还是放下来吧……”
项初诚睨了他一眼,托着阮兮后退两步。
大鸡巴从口里抽出,柔软的舌头不自觉舔了舔下唇。
“这么饥渴啊……”乔忏站起,撸了把高昂的性器,“可不能只给上面的小嘴吃……现在该轮到小屄了……”
阮兮一条腿弯起,搁在沙发上,只靠单脚站立。
他后靠在项初诚胸口,粉嫩的小逼裂开一条缝,完整地暴露出来,后庭正被一根凶恶的肉棍贯穿。
乔忏捏着鸡巴,龟头在那道裂口处来回磨蹭,而后一寸寸、强硬地插进里面。
“啊!好大!不行了!”
两根粗壮的巨蟒隔着一层膜,来来往往地抽插,彼此较劲。
阮兮被硕大的两根肏得浑身发软,前后的敏感点被极好地照顾到,秀气的性器变成红彤彤的一条,在顶操下乍然射精。
“唔——好坏……好坏……怎么可以两根……怎么能这么淫荡……”
他眼角含泪,嘴唇微张。
身后的项初诚暴戾地肏:“这就淫荡了?兮兮以前可比现在更浪……更骚……”
“是啊……”乔忏爽快地顶胯,掐着他的乳尖,“以前恨不得让我长出两根来操你呢……”
“怎么样……两根操得你爽吗?!”
阮兮抽噎着,眼前闪过一些画面,最后又被快感冲散。
“哈……好爽……阿霄……好爽……唔……”
闻声,项初诚和乔忏顶撞得更快了,两道遒劲的精液一前一后奋然迸射!
被贪吃的主人牢牢锁在身体里。
“唔……好舒服……”
阮兮被暖流包裹,软乎乎地窝进男人怀中。
费怀新姗姗来迟。
进门的时候,阮兮正抱着么么呆愣愣地坐在地上。
怎么回事呢?
怎么会这样呢?
他看着数据面板上的三个勾,不死心地再点了点【进入下一个世界】。
没有反应。
又没有反应!
阮兮懵……
到底是为什么?!
明明所有特定角色的攻略都完成了呀!
世界线凭什么不让他退出呢?
阮兮瞄了眼大喇喇在家里走动的三个男人,悄咪咪溜回床上,再次翻看合同细则。
这一看不要紧,他在大段大段内容中发现了一段不起眼的注释——
【攻略任务完成后,当角色好感度达到95及以上时,需完成隐藏任务才可离开小世界。】
阮兮:“……”
强买强卖?!
他这次仔仔细细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合同……
绝望地发现,里面没说隐藏任务是什么……
这要怎么办啊!
阮兮抓狂。
这个不要脸的世界还能不能好了!
费怀新慢慢走到阮兮身边,胯下鼓囊囊地撑起一个帐篷。
干燥的唇瓣蹭在阮兮脸侧,他搂着那圆润肩膀:“兮兮……宝宝……我的宝宝……”
阮兮有些烦躁的心情被他身上散发的味道平复些许。
紧接着,委屈用上心头。
凭什么不让他走嘛……
“怀新……好坏……”他埋在对方裸露的肩颈嘟囔。
费怀新以为他在说项初诚和乔忏两个人:“他们坏,我好……兮兮和我做爱吧……”
阮兮闭着眼和他热吻,高大俊朗的男人眉目锋利,有力的手掌拢在他后脑,两人毫无缝隙地相贴。
湿软的舌头淫秽地吐露在外面,费怀新用自己的舌上下拨弄,复而用唇吸吮即将滴落的涎水。
“好甜……兮兮的水哪里都是甜的……小逼有没有湿……嗯?”
阮兮被他说得羞涩了一下,忍不住缩了缩两个被春水浸润得黏哒哒的小穴。
“嗯……湿了……唔……湿了……怀新……好会亲……逼逼都被亲湿了……”
潮湿的裤子被人干脆利落地扯下,费怀新抓着阮兮后脑的头发,轻轻拉扯。
阮兮被迫仰头,修长的脖颈绷出魅惑的弧度,费怀新在他玉润的喉结处吸吮,种下斑驳的红痕。
他用勃起的性器去蹭对方绵软的阴阜,在两个穴口敲门:“怎么流了这么多水啊……”
两个小屄一张一翕,阮兮脸上团了层绯色:“怀新……”
费怀新猛地在他唇上盖了个印,问:“项初诚和乔忏是怎么操你的……嗯?告诉我……他们是怎么操你的?”
阮兮感受到粗大滚烫的鸡巴紧紧贴在他屄上来回摩挲:“嗯……他们……他们站着操我……太过分了……初诚……他……他把我摁在墙上操……还……还边操……唔……边让我去找阿忏……”
靠在小屄处的肉蟒青筋虬绕,被主人漫不经心地拍打小逼,惹得阮兮下体瘙痒难耐,他忍不住动屁股,好叫对方能插小半截进来止止痒。
“哈……嗯……怀新……他们好过分……初诚操得好凶……我停下来他就很用力地插……阿忏……阿忏也是……站着肏我……两根大鸡巴……两个逼逼全插满了……好过分……好淫荡……但是好爽……嗯啊……”
费怀新看他沉在回忆里发骚的样子,滚烫似铁的肉根倏地插进前面的花穴——
“果然是条淫蛇!两根那种东西都能被爽到……知不知道换成正常人早就被干晕过去了?!”
阳具忽然入洞,阮兮被撑得大叫一声:“啊——怀新!好大……好大啊……”
膝盖曲折,被费怀新捏在手里:“好多汁的嫩逼……跟我天生一对……怎么样……”他俯下身靠近阮兮耳侧,“舒服吗……被阿霄肏得魂飘飘了对不对……”
阮兮嗯嗯啊啊叫着:“嗯!被阿霄肏得好爽!呜……阿霄好厉害……有三根呜呜……”
费怀新眼神闪了闪,下体往他绵弹的屁股上死命地撞,鸡巴下荡着的卵蛋“啪啪”打在玉白的皮肤上。
穴口颜色糜红,“扑哧扑哧”涌出一股蜜液。
费怀新看着被洇湿的床单,抓起阮兮的手,用他微凉的指节去触碰那个羞答答突起的小肉粒——
“啊——好凉……怀新……手指好凉……呜……好刺激……阴蒂好刺激……不可以呜呜……”
费怀新握着他的手腕,毫不留情地甩打在阴蒂上,继而用力地碾过!
“自己的手还嫌弃……小浪货……夹逼干什么……明明被爽到了……”
阮兮穴里媚肉快速蠕动,绞缠插在穴里的大肉棍。
“呜……好爽……被肏得好舒服……阿霄……要到了……逼逼要喷了——”
软肉猛地一缩,缟白的肚皮剧烈颤抖两下,费怀新只觉得穴里媚肉把他的性器嘬得更深,紧接着,一股淋漓热液涌在暴戾打桩的柱身上,抽插间,水液飞溅。
花穴里的吸力越来越紧,费怀新忽地抽出性器,手指在后穴草草开拓两下,霍地顶了进去!
“啊!”
阮兮被猝不及防地肏开后庭,两只眼瞳浮起一层泪。
“呜……阿霄……怀新……已经高潮过了……慢一点呜……”
费怀新嘴角染笑:“高潮一次够吗……没人比我更清楚兮兮的身体了……小淫娃得高潮很多次才能满足……”
阮兮两只手抓着枕头边,屁股被架得老高,蔫嗒嗒垂在身前的性器被一只大手抓住。
“呃——”
柳腰倏地一颤,前列腺被猛顶,鸡巴还被温热的掌心有技巧地撸动。
“呜呜……要射了……阿霄……”
玉润的红嫩龟头被指腹狠狠擦过,肠液欢快地包裹住在身体里凿动的大家伙,阮兮挺腰射出一股精。
黏腻的液体落在胸膛上,缓缓侧滑……
费怀新也到了射精的边缘,桎梏着阮兮的腰身疯肏,后穴被撑得巨大,他把鸡巴从后庭抽出,重重插回冶红的花穴!
“操!这么快就又这么紧了……”
硕大的龟头残暴插进宫口,被一张生来会吸的小嘴吮得腰眼发麻。
“啪啪啪——”
“啪啪啪——”
鼠蹊激烈地和绯红的臀肉相撞,费怀新再次操进小巧的子宫,浓精喷薄而出,灌满整个小室!
“啊——阿霄——怀新……”
阮兮霍地蹬了蹬腿,抖着身体泄春潮。
堵在身体里的大鸡巴寸寸抽出,发出“啵”的一声——
被干得糜软的穴口翕张,流出一滩清澈的淫水,不见半点白灼……
项初诚和乔忏一前一后进了卧室。
阮兮瘫在床上,正侧头和费怀新接吻。
项初诚高挺的鼻梁上架着防蓝光眼镜,一双锐利的眼眸从头到脚凝视了一遍阮兮——
是被肏熟了的,极敏感的胴体……
乔忏漫步走到床边坐下,修长手指拨了拨那具姣好身体上挺立的红樱。
“哎呀呀,好可怜的兮兮……只被费怀新一个人就肏变成这副模样了……”
“等下我们四个人一起的话……该怎么办呐……”
“唔……唔……”
阮兮扶着项初诚腿根,艰难地吞吐他胯下的巨屌。
舌头长伸,小手圈不住整个蟒身,湿乎乎地从根部向上舔舐。
腥燥味浓重扑鼻,但阮兮吃得很开心。他偏头,红汵汵的小嘴嘬在暴起的经络上。
舌尖沿着那崎岖的生长痕迹,一直舔到龟头下的冠状沟,灵巧的舌尖打着圈在那儿舔,猛地一嘬龟头——
“嘶……”
项初诚的手倏地握紧,手背经脉逎起。
阮兮抬起一双媚眼仰头看他,捏着鸡巴头啪啪打在自己的舌苔上。
项初诚手指曲起,微微在他白皙的脸颊抚摸:“好会吃……”
阮兮吮干净马眼处溢出的腺液,指腹在硕大的龟头处研磨,低头去叼挂在鸡巴下的大精袋。
穹隆的睾丸长着曲折的沟壑,阮兮吐出舌尖,在那里上下舔舐,继而将一整个囊袋含进嘴里。
“嗯……”
卵袋突然闯进温热的口腔,项初诚仰头闷哼一声。
用舌头把肉肉的家伙捣鼓一会儿,他张大嘴把圆滚滚的大球吐出来,接着去吸另一个。
口水把两个都吃得晶亮反光。
“唔……好好闻……初诚……阿霄……味道好好闻……和以前一样好吃……白白的精液……嗯……哈……都是我的……”
项初诚把手覆在阮兮头上揉了揉:“是你的……当然都是你的……”
阮兮在帮项初诚口,乔忏也躺在他身下吃汩汩流水的两个小逼。
舌面裹住蚌肉,轻轻拉扯,舌尖沿着裂开的小缝舔吻,从里面吸出黏腻的蜜水。
乔忏把小逼吸得啧啧有声,吞下一口腥甜的水液,转而去爱抚后庭。
小花恢复得很好,不过须臾就又恢复成俏嫩的模样。
“之前干了这么久……果然是腾蛇的恢复能力……”
乔忏微抬阮兮的屁股,用手指扒开那处桃色肉洞。
褶皱圈成一个小口,里面的肠肉还有些发红……
乔忏伸出舌头,顺着那洞口抵舔,缓缓伸进……瞬间被肏熟的软肉包围——
“哈啊……唔……”
阮兮嘴里还塞着一根肉棒,后穴被舔得格外空虚。
好软……
他扭了扭身子,缩缩后庭。
要更粗更长的……那样才舒服……
乔忏明白他在想些什么,舔后穴的同时也没有冷落前面的花穴。
三指合拢猛地插进前面的小逼,另一只手还捏着阴蒂狠掐——
“啊!”
阮兮忽地吐出嘴里的肉棒,把脸埋在项初诚跨间,被自己舔湿的蟒根蹭了一脸水。
“唔……手指……手指插进来了……哈……阿忏……不要这么弄阴蒂……呜……阿霄……要肏到那里了……呜……”
乔忏顶着他甬道里的点凌虐式地插,两指掐着肉蒂一拧,翕张的穴里就沽涌出一波甜津津的水。
插在穴里的素指抽出,本舔在后庭的嘴移到花穴口,乔忏张口包住软绵绵的阴阜,喉结滚动,把那些淫水一滴不落地吞食下腹。
乔忏的嘴唇被逼水打湿,他用舌舔了舔,说:“好甜……”
没占据有利位置的费怀新只能抓住阮兮的一只手给自己撸。
他看着项初诚和乔忏,眼里冒火。
“兮兮……不要这个阿霄了吗……好可怜……什么都吃不到……”
项初诚:“……”
乔忏:“……”
阮兮舔了一口项初诚的大鸡巴,抬头:“嗯?”
乔忏又舔了一遍阮兮的小屄,哑着声音开口:“好不要脸的人,刚刚吃独食多久了?”
费怀新自顾自地顶动,炙热的鸡巴在阮兮手里快速抽插:“你俩没吃?操……就我是最后一个……凭什么……都是同一个人……凭什么我最后……”
项初诚摁着阮兮后脑,把自己的肉蟒压进对方喉咙,感受到喉口反射地抽搐,爽得闭眼。
他嗤笑:“问你自己啊……自己干的好事问分身干嘛……”
他顿了顿,继续说:“忘记了……你现在也只是个分身……”
“没用的东西……”
自己骂自己,并且骂得很爽快!
费怀新没话说了,猝然起身,将阮兮整个从床上抱起来,下床。
小嘴和小逼霍地离开大鸡巴和软舌头,阮兮懵了一下。
“唔……怀新……去哪里……”
费怀新把他放到地上,两手挎起他的腿弯,变成面对面抱操的姿势。
孩子气地说:“不给他们操了……我要吃独食!”
狰狞的性器一杆入花穴,阮兮爽得叫了一声。
“啊!啊!阿霄!阿霄的大鸡巴肏进来了!呜……好大……啊哈……好大……”
小逼被乔忏舔得湿软,空虚已久,总算有根大家伙来插一插他了……
被抱起肏屄的快感很不一样,费怀新撑起他全身的力气啪啪撞逼,阮兮也配合他的力道,肉根扑哧扑哧地凿进水嫩的屄穴。
“好乖的兮兮……还会自己吃鸡巴……是不是很喜欢……最喜欢阿霄的鸡巴了对不对……每次都吃得这么开心……”
阮兮吟哦着回答他:“嗯!嗯!最喜欢阿霄了……”
识海碎片式的回忆聚成一小块,他的话未过脑:“阿霄……嗯啊……阿霄……对不起……我好笨……兮兮好笨……一个人跑出来了……对不起……嗯对不起……”
费怀新顶胯的动作猛顿,项初诚和乔忏也愣了一下,跌跌撞撞地跑过来,挂着的大鸡巴啪啪打在腿根。
项初诚捧着阮兮的脸,眼里放光:“记起来了?!”
阮兮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闻闻这个,嗅嗅那个,然后反手揽住他们:“初诚……阿忏……嗯……我知道的……都是阿霄……嗯哈……怀新……阿霄……都是我的阿霄……”
乔忏看他清楚又迷茫的样子,推开还在愣神的项初诚,捏着性器蓦地订进阮兮后穴!
“有苗头了……那就离全部记起来不远了……我的兮兮……”
他环着对方的肩膀,唇瓣贴在对方耳畔:“多吃一点精液……快点想起来……”
阮兮两个小穴都插满了大鸡巴,项初诚指尖顺着紧贴的性器中挤入,旋即遗憾抽出……
“两根已经是极限了……”
他低头瞅了瞅自己胯下正虎头虎脑吐腺液的兄弟,心不甘情不愿地体会了一把刚刚属于费怀新的憋屈滋味。
这个姿势下,阮兮的手不能很好地给自己撸,项初诚只能退而求其次,捏着他的下巴接吻。
阮兮偏头和他纠缠在一起,两根鸡巴在穴里争宠似的捅进肏出,格外凶恶!
费怀新龟头狠操进花穴深处,鸡巴倏然颤抖两下,白精凌戾地射在他身体里,肚子都要鼓起一个弧度……
项初诚和他交换一个眼神,接过阮兮,等待已久的大鸡巴化身馋虫,骤肏进被插得软烂的洞穴……
“都被肏得烂烂的了……”项初诚吮了口阮兮的耳垂,“鸡巴插进了一个精窟……”
堵在后庭的鸡巴猛地颤抖两下,乔忏抽出泄精后的性器,龟头在穴口浅戳。
阮兮被温暖的热流包裹,呜咽着回答:“不是……才不是精窟……逼逼里没有精液的……都被吃掉了……啊哈……阿霄……插得好深……好爽……”
项初诚龟头猛得撞进他宫口,射出滚烫浓精……
【隐藏任务已完成】
阮兮正吃着饭,霍然坐了起来。
餐桌上的另外三个男人似乎也感受到了什么,齐刷刷抬眼看向他。
按照世界线的时间标准,阮兮在这里停留了十五年。
送走了垂垂老矣的么么,还一点一滴找回了自己丢失的记忆……
过往如潮水般涌来,他记起自己是上界留下的唯一一条珍贵的、雌雄同体的腾蛇,由于被放在世界本源,也就是“核”里孵化,再加上破壳晚,竟神奇地抵抗了一场浩瀚灾难。
万万年后,世界重新凝结一方天道,他便和法则化身的玄霄一起长大。
腾蛇性淫,却被玄霄养得至善至纯。
连发情期都羞于开口,曾经还能支支吾吾用玄霄的血压制,直到再也受不了,就想着自己偷偷跑出去缓解。
结果不知怎的,竟溜到了下界。
玄霄很快就发现阮兮不见了,作为天道,又作为“核”本身,他的阳精堪称腾蛇最美味、最滋补的食物,但还没等他告诉阮兮,对方就忽然消失……
玄霄又气又急,却在焦心之余发现,之前阮兮喝过他的血,是以他俩其实早前就通过血液绑定在一起了。
不过严重的是,阮兮穿过世界壁垒时丢了记忆,玄霄又忍不住地暴躁。
无法,他只能拟了一通虚假的记忆传给阮兮。
由于小世界受不了法则的磅礴力量,所以,他三三两两朝小世界投了几个自己的化身,作为特殊角色加诸在所谓的合约上。
但只有同个小世界的所有分身都在阮兮体内留下过精液,化身才能恢复本体的记忆。
玄霄打定主意要在有限的时间线里把阮兮肏个死去活来,尽快恢复记忆……但没想到第一个小世界就……
他还是小瞧了自己……
但分身已下界,必须通过阮兮一一将其收回。
世界线进度将满时,阮兮耳边落下一道声音——
“兮兮,我们下个世界见……”
【世界一完】
阮兮打开衣柜,从隔层里拿出自己今天要用的游泳装备。
拿着小裤衩在自己腰间比了比,然后一股脑全塞进背包里。
瞅了眼手机显示的时间,他换好衣服去赴陆以衡的约。
上个世界结束时,他已然知道了那所谓需要攻略的特定角色是玄霄的分身,也知道了小世界的真相。
既如此,阮兮就把腼颜之心全丢光了。
提腿走出门,他招了辆计程车前往目的地。
毕竟都是老攻,那当然是直接上手勾引他们呀!
工作日,游泳馆内人数寥寥无几。
阮兮在陆以衡的换衣间退下蔽体的衣物,换上从家带过来的小泳裤,韧性极好的料子在腰胯处掐出一层缟白的软肉。
他顺着引导箭头踩过溢水池,在不甚干爽的地面上留下一串湿答答的小脚印。
庞大的泳池印入眼底,他四处张望,终于和一个赤着胸膛、雄姿奕奕的男人对上眸光。
对方忽地从墙根处的休息椅上起身,朝阮兮的方向走来。
阮兮看见他的时候瞳孔生辉,下一刻便迈着轻盈的步子小跑过去——
“哎!”
瓷砖地面聚了小滩水,阮兮不慎,蓦地踩上去,紧接着脚下一滑,幸好被男人揽着胳膊稳住身型。
“兮兮!”
陆以衡被他这一晃悠吓得心惊肉跳,赶紧把人搂进怀里揉慰几下,继而将其头上末下、无微不至地检察了一遍。
“吓死我了,有没有受伤……”
他的手掌握在阮兮双臂两侧,小幅度在那片柔软的皮肤上摩挲。
慌乱之余,他不禁感慨,好软……好白……
似是无心地揩了揩油,陆以衡把围在自己腰腹的浴巾解下来,盖在阮兮赤裸的上身,随后用凛凛眼神逼退了周围几道意味不明的目光。
“我又不会跑……那么急做什么……”
阮兮也被那一踉跄惊得心脏狂跳,此刻正紧紧梏着陆以衡的小臂。
果然还是缺少经验,现在自己被世界意识压的几近肉体凡胎,这要是一磕,可就得在床上躺着了……
那他的老攻怎么办!
阮兮定了定神,露出明媚笑靥对一脸紧张的男人说:“没事的以衡,有你在嘛……我们下水吧!”
踮脚跟在陆以衡身后,水下行走的每一步都带上了阻力。
阮兮扬颈深吸了口气,往前一蹬,柔荑圈住陆以衡的脖子,双腿盘桓在他腹周。
陆以衡感受到脊背贴合的体温和细腻皮肤,耳根瞬间红到滴血。
他反手摸了摸阮兮的小脸,接着浮力把后拥的人换成面对面的姿势。
“怎么了兮兮……”
阮兮头发被泳帽包住,用那层防水布料蹭在对方侧颈上。
“水里走路好累……不想走了……要以衡抱我走……”
说这话的时候,俏嫩小逼正贴在那被泳裤牢牢罩住的男根上。
陆以衡可没多少自制力,下体瞬间肿起一长条,龟头差点捅出弹性极佳的裤沿。
苏醒的性器紧傍阮兮绵软的阴阜,他撩起眼皮,去看对方的脸色。
这么明显的反应,阮兮却恍若未觉,他纯纯地笑着,甚至刻意摇摆了下自己的屁股,把小逼往他鼓肿地压了压。
陆以衡眼神晦暗一息,稍稍前倾,带着潮意的唇瓣贴在阮兮鬓边,热气铺洒在耳畔。
“怎么办,今天好像不能游泳了,兮兮陪我学点其他的吧……”
说着,便托抱阮兮走向池内空无一人的角落。
“放松……放松……肌肉别绷这么紧……”
陆以衡一手托在阮兮腰下,让他漂浮在水面上,另一只手则强硬地挤进对方两腿间,在花穴口流连。
“呜……”
硬长的指节隔着一层布,在敏感的私处打着转作乱。
指尖一戳一戳,次次往里陷进小半,又施施然离开,遮着屄的料子便被颤巍巍地吐出……
阮兮反手抓住嵌在池壁扶梯的扶手上,控制自己的身体,不放任自己完全飘起来。
嗯……以衡的手还在玩小逼……
他半阖着眼瞳,瞟过旁边慢悠悠晃过去的人影。
哈……唔……不可以浮起来……会被别人看到的……
湿漉漉的眼睛委委屈屈地看了眼陆以衡,阮兮艰难地空出一只手,扯了扯腰下那大掌。
陆以衡低头,缓缓靠近他,星眸蕴情:“怎么了?兮兮不想学了吗?”
阮兮扑腾了两下腿,溅起小小的水花,声音湿糯糯的:“以衡……让我站着好不好……漂着好难受……你抱着我好不好……”
陆以衡欣然点头,亲身帮他换了个姿势。
阮兮在浅水区还是得踮脚,水位线在他锁骨下荡啊荡,他扒住陆以衡的肩,屈起腿再次箍住他的腰身。
稍离水面,呼吸瞬间变得畅快起来,而缀在胸前两粒粉嫩嫩的乳头,也在水纹漾漾间若隐若现。
陆以衡的目光定格在那里,看着阮兮主动拉近两个人的距离,他们皮肉相贴……
下巴搁在对方精实的肩窝,阮兮喘了几口气,下面的花穴离开了手指,有些不满地缩了缩。
陆以衡举起被水淹埋的手,落在阮兮后脖,顺着玉白后背款款下滑,挑起一阵酥痒,直达翕张的小逼口。
阮兮绕在他腰间的腿难耐地动了动,偏头抬眼看他,恰在此时,陆以衡也垂眸凝视他。
不过须臾的四目相对掀起一场席天的黏腻情潮,于是只霎时,温软的唇瓣亲密相接。
陆以衡睨了眼泳池内零零落落的人,拥着阮兮转身,卡了个死角,用自己的身型完完全全挡住他。
阮兮后背松松挨在泳池壁沿,手臂牢牢环住对方的脖颈,水珠汇集在指尖。
“滴答——”
水粒滴落池中,荡出细小的涟漪。
陆以衡用力吮着那张甜滋滋的唇瓣,继而撬开他的皓齿,勾着他的舌头相互交缠,津液互换,灵巧的舌尖划过上颚的敏感点,直把人亲的气喘吁吁。
“唔……唔……”
阮兮张嘴任他汲取,在对方离开时用贝齿刮了刮下唇,舐干净残留的涎水。
满眼尽是情迷。
陆以衡三指揉在那口有覆盖物的屄上,旋即拨开遮掩的布料,径直捅了进去——
“唔……以衡……好粗的手指……插进小穴里面了……”
阮兮眼角晕了层桃色,依偎在对方耳边说。
掺着求欢的话,陆以衡胯下鸡巴又胀一圈,被泳裤桎梏地发疼。
“兮兮……小嫩逼怎么这么会吸……今天故意来勾引的我对不对……”
嗯……勾引老攻有什么不对的嘛……阮兮扭着屁股吃手指。
“唔……哈……勾引……嗯……就是在勾引你……以衡……好喜欢你……嗯……我好喜欢你……”
陆以衡手指顶地更深,蹭过一坨突起的软肉,惹得怀里娇人媚哼一声。
“唔啊——”
手下动作恣意,男人嘴上却说:“小声一点啊兮兮……这么骚可怎么办……一会儿把别人都引过来了……”
“这么漂亮的宝宝……没有人不会起色心的吧……被脏鸡巴肏了怎么办……”
陆以衡在阮兮耳边嘀嘀咕咕说着,三言两语把自己说生气了。
素指抵在敏感的那点,用力地蹂躏:“宝宝除了勾引我,还会不会去勾引别的人……”
阮兮被骤然加快的动作刺激地夹紧双腿,屁股跟着他的动作上下抬。
“嗯……不勾引不行的……都是老攻……兮兮都要去勾过来的……别生气……以衡别生气……兮兮要帮你的……”
陆以衡似懂非懂,但敌不过心里窝火,抽插的动作更加狠。
体内快感汇聚成汹涌的春潮,阮兮甬道猛地一缩,泄出一滩淅沥沥的淫水,混入泳池蔚蓝的水波中,不见半点踪影。
被手指玩到高潮的阮兮晕晕乎乎地被陆以衡抱进他单独的会员休息室里。
用指纹把门锁上,没有本人的解锁,这门想开也开不了。
之前为了方便阮兮,陆以衡从来没锁过。
今天可算用上这个功能了。
室内做了干湿分离,除了衣柜,还有单独的洗浴房和床铺,堪比酒店的规格。
衣柜前横放了一条略矮的无靠背式防腐木长凳,阮兮换了条男人特意递给他的柔弹内裤跨坐在那里。
陆以衡摁着他的肩膀,将人缓缓推倒。
阮兮一只手和他十指相扣,另一只手挂在他后颈。
“唔……以衡……怎么能这么光明正大……等下有人进来了怎么办……唔……被人看到你在玩逼逼……他们会不会说闲话……唔……”
陆以衡宽大的手掌罩在阴阜上,隔着内裤揉捏,紧接着捏紧布料向上提,把韧韧的料子扯成长长的一条,深壑嵌进股沟和小屄裂口。
“说闲话……哈……兮兮刚刚在泳池里和我亲热的样子可被好几个人看到了……他们看着我把你抱进来的……你猜猜现在会不会有人蹲在门口偷听?”
“让他们听活春宫好不好……等下兮兮叫得浪一点,他们吃不到,只能听你被我干……”
“哈……嗯哈……唔……好啊……以衡等一下要干逼逼……”
阮兮挺腰加深他的动作,让拧成条的内裤更深地勒进穴口。
“以衡……哈……以衡……好痒啊……被弄痒了……要以衡的……唔啊……小逼要以衡的性器嘛……”
屄口被磨得发红,陆以衡眼里酝酿着风暴。
“随便扯两下小穴就扭成这样了吗……怎么会这么骚……兮兮怎么能这么骚……是不是第一天看见你就该把你肏一顿的……”
瞳侧泛起血丝,陆以衡捻了捻他胸前立挺的红樱:“现在肏也不晚……大鸡巴还没干过小逼呢……在骚兮兮身上开个荤好不好……”
“这么嫩的屄会不会被操烂……没关系……被操烂了我也喜欢的……”
细长的布料被扯起,拉到适中的距离后,陆以衡骤然松手,“啪”地一声回弹。
阮兮两个穴被抽了几下,白嫩的屁股哆嗦着,又疼又爽,原本清冽的嗓音带上难耐。
“以衡……以衡……不可以这么玩……呜……怎么可以抽小逼……好疼……好疼……”
陆以衡亲眼看到那穴口涌出一波粘稠的水,嘴角染笑。
“啊……把小嫩屄打疼了吗……那怎么会流水呢……小逼湿淋淋的……我还以为被爽到了呢……”
阮兮睁眼看他,一双盈水的秋瞳装满了情欲。
“嗯……才不爽……一点都不爽……除非以衡插进来……唔……大鸡巴插进来才会爽……”
陆以衡蹲跪在他旁边,凝睇着他。
半晌,他松开和阮兮相扣的手,食指勾起从小逼潺潺留下的淫水,置在眼前观赏了几秒,徐徐将其含进嘴里品尝。
他回望阮兮,说:“小粉逼流出来的水真甜……”
继而站起脱下身上唯一掩体的衣物,大鸟雄伟地坠在胯下,随着主人的走动“啪啪”打在腿根上。
陆以衡横跨那条长凳,倏地分开阮兮的双腿。
“真是淫荡的宝宝……怎么能不满足你呢……”
内裤还呈绳状般挡在私密处,陆以衡没有帮阮兮脱下它,而是将其拨到一边。
白腻的大腿被铁手牢牢桎梏着,圆润的屁股被人为掀得老高,小逼整个朝天。
陆以衡粗粝的手指似虚似实地触碰着那被抽打得泛绯的小逼,指腹在翕张的穴口转圈挼挲。
眼神里的欲火化成实质,能把人的灵魂燎一个洞。
“好可怜的屄,都被抽红了……怎么办,大鸡巴插进去会不会疼啊……”
阮兮被他揉按的动作摸得软了身体,两个小穴都在不满地叫嚣。
“呜……不会……不会的……以衡……唔嗯……不要揉了……插进来好不好……我要嘛……”
太浪了……
陆以衡两只手指并拢猛地插了进去,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
“真是水做的……”
他用掌心蹭了把屄口的汁水,在自己的鸡巴上撸了一把。
强悍的性器被捏着,倾斜着操进软乎乎、湿淋淋的花穴里——
“啊!啊!以衡……嗯……好撑啊……怎么这么大……嗯……肚子要被顶起来了……呜……”
陆以衡的龟头就是顶着他肚皮操进去的,伟岸的肉蟒乍然入了水逼,性奋地在那凹曲的皮下拱起极有存在感的一条。
“唔……”陆以衡朝后抹了把自己的头发,“兮兮的小逼不仅好看……还很好操……”
他开始下沉身体,鸡巴在湿润的甬道愉悦抽插:“真是一口天生的水逼……最适合给处男开荤了……真适配……兮兮……我们真适配……”
他缓了缓冲向天灵的快感,平复一下想射精的感觉:“太好操了兮兮……真的太好操了……才几下就感觉要被你榨出精了……我自己撸要一个小时才能有这种感觉……还没这么强烈……”
阮兮握着他梏在自己腿处的手,嗯嗯啊啊地叫:“以衡……唔……以衡……逼逼是不是很好肏……兮兮以后都会给你肏的……把精液射进来啊……唔……要吃精液……新鲜的精液……”
这可是他最美味的食物。
陆以衡“啪啪”沉身,把朝天的屄干地阴唇翻卷,里面嫩红的媚肉都被带出来一点。
“给你……肯定都给你……”他低头看了眼稚嫩的屄,“可是兮兮有漂亮的小逼,把精液射进来会不会怀孕……我可不要孩子……我只要兮兮……”
阮兮额头汗湿了一层,闻言一顿。
玄霄作为法则化身是天生地养的,化成人形后哪怕有男性器官也没办法让人怀崽。
从没听说过哪方天道能让人受孕……
这又不是世袭的制度……
“唔……才不会呢……你……嗯……我……兮兮生不了的……”
阮兮紧握他的手,敏感点被肉茎狠戾地刮过,小逼蠕动着泄出一波水,淋漓春潮飙得到处都是,抽插的动作让几滴甜腥淫水挂在阮兮脸颊。
“哈——唔啊——以衡……唔……高潮了……又喷了呜……”
陆以衡掐着他的软肉,胯下动作愈发迅猛,硕大精袋“啪啪”打在缟白的皮肤上,撞出一团红印。
龟头猛地操进宫口,鸡巴贴着紧致的软肉跳动,处男精带着遒劲的力道,争先恐后地射进娇气的小室。
被撑得满满的……
阮兮喘着气,感受身体被热流包裹的快感。
唔……
好爽……
好舒服……
鸡巴缓缓抽离身体,阮兮凹着的身躯终于被平放下来,上身软绵绵地搁在长凳上,两腿无力地大敞,岔屈垂在地上。
小逼刚刚离开了大鸡巴,暂时被肏成了一个小肉洞,一张一翕地开合,流出清莹穴水。
陆以衡温热的手掌覆在他的肚子上,在激凸的乳粒上落下一吻:“兮兮,宝宝,给你排排精好不好……”
他还是有点担心……
阮兮侧着脑袋瞅他。
排精?
排什么精?
那么可口的精液为什么要排出来?
再说了……
小逼早就把精液吃干净了呀!
阮兮浑圆滢润的眼睛澄澈地看向他,表示拒绝。
陆以衡不死心:“真的不排吗……”
阮兮瘪了瘪嘴,伸展一双藕臂,冲着陆以衡娇嗔:“以衡……要抱!”
深夜。
客厅没有开灯,唯一的光线来源是电视大屏闪烁的画面。
阮兮完全没注意里面的角色在演绎什么,一双润澈的眼瞳紧紧盯在数据面板的任务坐标上。
属于他男朋友……不……现在应该是前男友岑既白的小红点正向他的位置急速靠近。
阮兮抿了抿唇,再次通过世界线的过往记录看了看两人的聊天对话——
【我们分手了。】
【岑既白:为什么?】
【岑既白:我哪里做错了吗……】
【岑既白:告诉我原因好不好……】
【岑既白:兮兮……兮兮……】
【岑既白:别不理我……】
后面“阮兮”删除了他的联系方式。
阮兮:“……”
呜呜……
他才不会和老攻分手……
世界线怎么能这么对他!
怎么办……
他瞄了眼那个离他越来越近的小红点,抖着手从黑名单里放出前男友,又顺着电话号码去加对方的好友。
但似乎没有什么用了……
阮兮看着面板上几近重合的坐标,绝望地靠在沙发背上。
一声哽咽从他口中溢出——
“呜……”
“叮咚——”
“笃、笃、笃”
门铃和敲门声交织响起。
阮兮窝在软乎乎的沙发里缩了缩脖子。
他瞅瞅面板,再瞅瞅家门,如壮士断腕般朝门口挪。
右手放在门把上,阮兮在心里给自己鼓劲。
没事的……
没事的……
大不了被肏一顿……
随即又想起这具分身的本体,玄霄那狗脾气!
阮兮:“……”
没关系……没关系……
肏一顿不够的话……那就两顿……
再说,等他们恢复记忆就好了,到时候就不会生怄了。
深深呼吸了一口,阮兮慢吞吞地推开门……
岑既白浑身上下写满了四个大字——
风尘仆仆。
收到“阮兮”分手短信的时候,他正在外省出差。
当时直接眩晕了片刻,需要扶着墙壁才能保持站立。
勉强让大脑冷静下来,他靠着过硬的专业素质和职业精神,全程清醒地梦游和客户签下合同,片刻不敢多待,买了一张最快回来的机票,睁着眼在机场大厅靠了一夜。
他不知道自己给“阮兮”打了多少电话,只知道当机器女声一遍遍灌入耳内时,人都是麻木的。
皮下血液结了冰。
他站在那,却游离在世界之外。
但还好……
阮兮还在这里……
他还会给自己开门……
至少见到他了……
楼道的声控灯亮起,光打在岑既白身上,驱不散他周身萦绕的煞气。
阮兮抬眸和他墨色沉沉的眼瞳对视。
外头站着的人忽地向前一步,把门摔得震天响。
下一秒,阮兮就感觉自己被控制着,撞进一个带着熟悉味道、燥暖体温的怀里。
岑既白紧紧抱着他,几乎将人揉进自己怀里。
各种情绪杂糅于闭合的眼底。
“别和我分手……”他说,“你不能这么狠心丢下我……”
他太爱阮兮了。
在见到他的第一面,在你来我往的言语间,尤其是现在。
爱意达到巅峰。
好像是与生俱来的,他只爱阮兮。
手不知所措地垂在身侧,等他出声时阮兮才反应过来,双手倏地环上对方的腰身。
可把他心疼坏了!
这条可恶的世界线!
他没想和老攻分手啊!
那个分手的不是他啊!
不断拍抚着对方后背,阮兮清脆的声音被男人的怀抱罩得闷闷。
“没有要和你分手的……既白……你信我!”他绞尽脑汁给世界线下的自己擦屁股,“是……是因为被盗号了!没有要分手的!”
岑既白:“……”
连谎都不会撒的小骗子。
既然被盗号了,那为什么他所有的联系方式都被拉黑了呢……
阮兮努力从男人怀里抬起头,想去亲亲他。
但岑既白张了双铁臂,他连挣都挣不脱。
“真的没有要和我分手吗……”
他打开玄关的灯,借着明亮灯光去观察阮兮的表情。
“没有!我……我怎么可能跟你分手呢!”阮兮急得脑门出了薄汗。
这次倒是没骗人。
岑既白眸光闪了闪,旋即将眼眶憋出一丝晶亮的泪。
阮兮愣愣地看着他……
要命!世界线把他老攻弄哭了!
跟玄霄生活这么久,他还从来没看见过对方掉眼泪呢!
阮兮没有哄人的经验,只能学着玄霄以前哄自己的样子去哄他。
他踮起脚,叭叭亲在男人下巴上,缟臂圈上他的脖颈。
“怎么哭了……既白……不哭……别哭……我在呢……”
岑既白本来是装样子,被他这一抱就成真难受了。
大颗泪瞬间滑过下睫落在阮兮衣服上,洇湿一片。
再硬的男人被爱人哄的时候都会从心底产生一丝真真切切的委屈。
更何况他真的受了伤。
岑既白吸了吸鼻子,强装镇定地抹了把眼睛。
在情绪上丢脸了,就得在其他地方找补回来。
阮兮腰身和后颈被大手捏着,被人一步步逼至卧房内。
“唔……既白……亲亲我……嗯……亲亲我……”
岑既白猛地低头含住索吻的唇瓣,将人推倒在床上,柔软的垫子承受两个人的体重,倏地一陷,又快速弹起。
岑既白伸手打开一盏夜灯。
暖黄的光线堪堪照亮两人的侧脸。
“兮兮……兮兮……我的兮兮……”岑既白微抬首,指腹描摹过阮兮稠丽的眉眼,又霍地俯身,湿润舌尖撬开他的唇齿。
“唔……唔……”
阮兮的手也没闲着,一颗颗解开他的衬衣,把穹起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
绵软手心顺着直长的腹肌下滑,曲指挼莎过三条凹陷的人鱼线,灵活解开他的皮带。
岑既白心急得很,扣子连解带扯,最后脱下对方衣服的时候不慎蹦掉了一磕。
“啪嗒——”
扁圆的纽扣掉在地上咕噜噜转了半圈倒塌。
翕张的穴口在激情热吻下黏哒哒一片。
岑既白的手心在那片潮湿地上下摩挲,指节把花瓣揉得调离、东倒西歪。
藏起来的阴蒂偶尔蹭过肆意的掌骨,正悄悄勃起。
从小逼里流出来的淫水涂满整个阴阜,岑既白中指缓缓插进翕张的屄。
祈盼已久的软肉瞬间裹上闯进来的异物,手指被吮得舒服极了。
岑既白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拇指碾着探出头的小肉球,手下动作加快。
“咕叽咕叽——”
抽插间带上了黏腻的水声。
“好嫩的小粉逼……紧是紧……但怎么又软又烂的……怎么回事……我这两天没有操过你啊……兮兮小逼怎么会变成这样?”
岑既白浸淫商圈的眼眸露出似鹰鹘的凶光,黏在那张媚意翻涌的脸上。
阮兮心里咯噔一下——
因为这段时间跟陆以衡鬼混去了……
嗯……不管是以衡还是既白……他们都是阿霄啊……
但阮兮可不敢现在跟岑既白说实话。
小逼会被肏烂的……
他头脑风暴一瞬,更卖力地扭着屁股,去吞吐插在穴里的粗手指。
“唔……被……被玩具玩成这样的……既白不在……唔啊……小逼好寂寞……要被操一操的……怎么能一直不插进来……逼逼要吃大家伙嘛……”
岑既白眯眼凝睇他,指侧拂过他眼尾的飞红。
“真的吗……兮兮是用小玩具把自己玩成这样的吗……真的没有跑出去……偷吃吗……”
那突兀的分手短信,着实让人多想。
岑既白不是好糊弄的人。
阮兮伸手去捞他的后颈,压着人换了个深吻。
温热的小舌头在对方嘴里娇气地晃了一圈,刮了些津液吞食下腹。
喉咙咕涌着滚了两下。
“唔……嗯啊……手指好好吃……唔……真的……真的……玩具就在床头柜抽屉里……不信你看嘛……没有把小逼给别人肏的……一直是你的……嗯啊……”
嗯……小逼一直都是玄霄的……
岑既白抽出裹了层水膜的手指,在阮兮白腻的肚皮上蹭干净,转身去找他嘴里说的小玩具。
抽屉一拉开,一根通体漆黑,柱身凸点的大屌假阳具印入眼帘。
“吃得这么凶吗……”岑既白拿着它躺回阮兮身边,撑肘看他,用假鸡巴在对方私处来回研磨。
“兮兮把这个整根塞进屄里了吗……”黑黢黢的龟头在洞口轻戳,“小嫩逼吃过了大鸡巴,是不是就不喜欢普通的玩具了?”
“怎么用我的尺寸定做了一根这么凶的大玩具……”
阮兮挺腰迎合他微小的动作,瞳里盈了一层欲求不满的泪。
“唔……嗯……喜欢……喜欢既白……喜欢既白的大鸡巴……”
岑既白眼神缓缓晦暗,把手里的鸡巴一寸寸朝花穴深处顶进去——
“啊!啊!既白!呜……大鸡巴……大鸡巴进来了呜呜……”
岑既白松开进了大半的假阳具,用手指压了压他吐出来的小舌头,继而握着阮兮的手,把那根东西朝深处一捅!
“唔!操进来了……呜……顶到那里了……呜……”
花穴里的软肉绞紧,死死咬着那根。
岑既白被他叫的性器肿胀发疼,龟头黏糊糊地吐出腺液。
他覆唇在阮兮耳边。
“不是说小逼是被这根东西玩软的吗……来……自己来……玩给我看看……”
阮兮呜咽着,潋滟的眼看着岑既白。
对方不为所动。
他又看了眼大喇喇挂在对方胯下的大屌,几不可见地咽了咽口水。
这个男人鸡巴硬,想试探他的心也硬……
阮兮委屈地捏住露出一点点的柱身,自己抽插着肏。
心里再一次唾弃世界线。
好好的老攻干嘛要给他弄分手了!
这下好了!
撒的谎还得自己圆!
热腾腾的大鸡巴只能看……吃不着……
凸起碾过穴里的敏感点,阮兮软着嗓音,嗯嗯啊啊地哼。
“唔嗯……哈……好爽……既白……好爽啊……点点蹭过肉肉了呜……假鸡巴把小逼肏得好爽……呜……”
穴口撑成一个肉洞,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岑既白眼前。
一旁的蚌肉打着卷,在主人不算快的动作下被蹭进去,又被扯出来……
“呜呜……好粗的鸡巴……插得逼逼要喷水了嗯……”
粉嫩的阴阜被玩得红艳,岑既白看着那口润润的水逼抽搐两下,假鸡巴被阮兮插得快了些,紧接着一汪腥甜蜜水喷涌而出,泄了满床春色……
阮兮狠狠高潮了一波,手腕无力地搭在腿根,下体的小嘴还津津有味地嘬着黑家伙。
岑既白帮他把假阳具拔出来,小水逼留恋不舍地不肯让他走,发出令人羞臊的“啵”声。
“哈……嗯……既白……唔……既白……”
岑既白低头吻了吻阮兮的嘴角,手指再次伸进湿淋淋的小逼——
软烂的……
大概真的是被跟他尺寸相近的假玩具肏成这样的……
阮兮勾着岑既白的脖颈和他舌头纠缠在一起。
“唔……嗯唔……”
湿腻的舌相互缠绵,舌尖从牙关开始舔舐,滑溜溜地在口腔舐抵,彼此交换涎水。
岑既白指尖落在阮兮胸前的乳粒上,指腹按捏,指甲偶尔刮过浅粉色的乳晕。
“哈……好痒……乳头好痒……既白……怎么可以揪乳头……唔……被捏红了……嗯……红了……”
阮兮舔了舔断开的银丝,张着小嘴喘气。
岑既白用力拧了一下被掐肿的乳尖,伸手摸了把吐淫水的小逼。
水液把整个掌心染湿,他就用濡湿的手掌覆住身下娇娃的胸脯,汁水把白皙的皮肤润得亮晶晶。
“不可以揪乳头吗?为什么……明明小逼在流口水……兮兮是不是爽到了……嗯?”
阮兮用柔若无骨的前胸蹭了蹭他滑黏的掌心,屄口翕张得更厉害了。
“唔……一点点……逼逼被弄痒了嘛……唔……肿肿的……乳头被捏得好肿……哈……好淫荡……都怪你……嗯哈……都怪既白……”
岑既白俯首,伸出舌头舔在被他摸得湿滑的缟白胸脯。
腥甜水液被他一点一点吮干净,继而张唇,将那颗通体呈红的乳尖含进嘴里。
“好吃,兮兮的小奶子真好吃……甜津津的……比糖果都要好吃……”
舌尖左右甩打在那颗红樱,把它蹂躏得东倒西歪。
“唔啊——既白……好厉害唔……舌头好厉害……小乳头被舔得好舒服呜呜……”
阮兮脸上控制不住地披上绯纱,微弱光线下,两个优秀的侧颜在喘息后交颈。
岑既白从乳晕起始,一路吻过泛光的脖颈、柔和的下颌,最终落在那抹朱唇上。
阮兮主动地把小舌头放出来给他嘬,一只手摸到他的跨间,给那根隐忍许久的粗长性器抚慰。
“唔……”
岑既白倏地掐住他的下巴,本就激烈的吻愈发凶狠。
绵软的手握住蟒蛇,肉柱在他手心性奋地跳着,被撸了两下后,再次粗了一圈。
“咕嘟……”
阮兮咽下从他嘴里渡来的津液,追着他抬起的脑袋又嘬了那唇一口,这才心满意足。
“唔……既白……好烫啊……嗯……鸡巴好大……在我手里跳呢……唔……怎么能长得这么长……哈……逼逼会不会吃不下……”
岑既白的手在那口粉逼里抠挖。
“吃不下?这么弹的小嫩逼会吃不下吗?刚刚那根大黑鸡巴不都吃下了……”
他强硬地大扯开阮兮的腿,手掌“啪啪”在屄口抽打了两下!
这几下把阮兮拍得屁股颤颤:“啊!啊!小逼被打了……呜呜……好过分……怎么能打小逼……打肿了还怎么吃大鸡巴……唔啊……不可以……既白不可以……不可以抽小逼……”
岑既白看着那口水逼哗哗流汁液:“不可以?那怎么办……打都打了……小嫩逼只能肿着被大鸡巴肏了……”
阮兮手还在给他撸肉屌呢,硬硬的一根,滚烫似铁,柱身经脉虬绕。
指腹报复似的磨过马眼,岑既白胯下性器剧烈抖动了一下。
“小手这么会撸鸡巴……”
阮兮闭眼,两个人唇瓣相蹭。
“唔……给既白撸鸡巴……不用学的……本来就会的……嗯啊……操一操逼逼吧……既白……小逼好痒……唔……”
岑既白手指盖在潸潸流汁的屄口,闻言,狠戾地一搓!
阮兮阴蒂又被揪住,岑既白手下一点没留情,又是旋拧又是掐按,直把水灵灵的小逼玩到高潮。
穴中软肉还缩着呢,岑既白提枪蓦地刺进那刚刚高潮的花穴里!
“啊!啊!不要这么凶!既白……既白……不要这么深呜呜……才刚刚高潮唔……兮兮高潮过了……”
岑既白被高潮水逼含得肌肉紧绷:“好爽……兮兮的一口宝贝小逼……普普通通插进来就够紧了……一高潮里面肉吸子跟活了一样……甬道里好多小嘴啊……宝宝……他们吸着我呢……”
阮兮被捅得浑身爽快,神志迷蒙:“唔啊!呜呜……逼逼好爽啊既白……怎么可以这么爽唔……”
穴水热烈地裹着粗大性器,岑既白快速挺动腰身,阴毛扎在皓白皮肤上,小穴被撞得冶艳一片,下面的大囊袋打在屁股上,啪啪作响。
岑既白跪在阮兮腿间,两只手托起他的臀疯狂地肏。
阮兮手里攥紧床单,软肉被顶得晃出糜媚的波。
肉蟒兀地操进子宫,玉白的脚尖便不自觉蜷起,蚌肉颤栗,小穴深处唰唰喷出一股潮水!
岑既白鸡巴被当头一浇,跟打了鸡血似的,次次操进那精巧的肉袋子,顶着小室射出浓浊的白精……
“啊!既白!既白!精液好多……全都射进来了……唔嗯……会吃掉的……唔……兮兮都会吃掉的……”
岑既白抓捏他的两瓣屁股,缟白皮肉上是触目惊心的指印红痕。
阮兮敞开腿休息了会儿,撑起身和岑既白接吻。
下体相嵌的性器没有分离,舌尖淫蛇似的媾和。
“咕叽咕叽——”
射精后依旧勇猛的蟒根浅浅在嫩穴里抽插,阮兮动着身体令幅度增大。
“唔……唔啊……大鸡巴……嗯……大鸡巴好精神……嗯啊……”
岑既白在他颈侧吸出一个鲜艳的吻痕。
“大鸡巴还想插小穴怎么办……宝宝的小逼还可不可以再来一次?”
阮兮双腿在他身侧屈起,人向后仰躺,手肘撑着床,脚下用力,整个后背和屁股就悬空。
他自己使力气去撞岑既白跨间那根大家伙。
“嗯!嗯!逼逼很会吃的……现在换我来肏既白的大鸡巴好不好……嗯哈……既白……既白……你舒不舒服……唔……大鸡巴被小逼肏得舒不舒服……”
岑既白仍跪在床上,姿势没变,只稍稍偏了偏角度,好叫阮兮自己玩得更轻松。
瞳孔深邃,他虔诚拜赏着阮兮精致的身体,手臂脉络的突起清晰可见。
嗓音沙哑,岑既白垂眸看着两人淫秽的交媾处:“舒服……小水逼真会肏……兮兮生来就适配我的性器的……”
阮兮把鸡巴吞得更深,吟哦开口:“哈……哈……嗯……就是用来吃大鸡巴的……唔……给你操……以后都只给你肏的……既白……既白……不是我发的……你会知道的……你以后会知道的……别生气……还有一个……兮兮要帮你的……”
岑既白猛吸一口气缓解想射精的快感,继而前倾抓过吃得正欢的阮兮,一手小臂桎梏他屁股,一手横揽在他脊背,把人揉进自己胸膛,胯下装了马达,死命地撞向阮兮穴口。
“啪啪啪——”
“啪啪啪——”
阮兮被肏软了身体,靠在他前胸任其疯干,逼口一片糜红。
大鸡巴埋在不断蠕动的高潮逼里,岑既白再次射出一泡浓精在阮兮的水逼里。
阮兮双腿盘在他身后,下巴搁在他肩窝小憩。
毛茸茸的后脑拢上一只大掌,岑既白在他耳边啄吻。
“你说你爱我。”
他语哽声嘶。
阮兮用脸颊蹭他。
“我只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