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顾熠寒做完,季星禾已经没有力气了。
顾熠寒的阴茎从女穴中抽出来,那些射进去的阴茎也随之流出来。他的阴部全都是白色的浓精,大腿上也沾上不少。
下面黏黏腻腻的,他必须先去清理。
还有床单,刚才他忍不住尿到上面,一会儿还得换。
顾熠寒倒是舒服了,他的衣服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偷了,没骨头似的窝在一边的沙发上,仰着头,眼神还是迷离着,似乎还在回味刚才的快感。
季星禾当然不指望顾熠寒能给他清理,他强撑着身子从床上坐起来,高强度的性爱让他浑身疲惫,腿和腰都好像不是自己的一样。
他刚下地,腿就软地直接跪倒地上,幸好地上还铺着厚厚的地毯,否则他明天就不用去上学了。
他一动作,女穴里的精液就汩汩流出来,滴在地毯上。
季星禾有些难为情,他着急地想要从地上站起来,但是却迟迟站不起来。
突然一只手抓住了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拎了起来,季星禾直愣愣摔在顾熠寒的胸上,顾熠寒的胸硬硬的,撞得他鼻子疼。
他摸了摸撞得生疼的鼻子,眼睛里登时溢出了水雾。
“娇气。”顾熠寒冷冷的声音从上方传过来,季星禾懒得跟他争辩,只想立刻去浴室洗澡,这样站着,他能感受到精液正顺着他的大腿流下来。
“啊。”季星禾惊呼一声,他整个人就被顾熠寒打横抱起来。突然远离地面的感觉让季星禾有些害怕,他下意识抓着顾熠寒的脖子,这才注意到顾熠寒的脖子后面都是他抓得红印。
他摸着那些红印,有的地方已经起了血痂。
“对不起,我一会儿就去剪指甲。”季星禾有些害怕地说,他的手指微微蜷缩着,把指甲都包进自己的手心里。
顾熠寒先把季星禾放在洗手台上,转头拧开了浴缸上的水龙头。
在哗啦啦的水声里,顾熠寒突然又走近了季星禾,他握着季星禾的手,把季星禾的手指一个一个地掰开,“剪什么剪,你那点力气跟猫抓得一样。”
“哦。”水声还是响着,顾熠寒家里的浴缸很大,看起来要放很长时间的水。
季星禾不敢看顾熠寒,把注意力都放在自己的手心上。
顾熠寒却往前走了一步,季星禾被吓得后退,整个后背都贴在镜子上。
镜子凉的刺骨,季星禾浑身一抖,下一刻,脸却被顾熠寒抓住了,他用虎口卡着季星禾的下颚,让季星禾不得不抬头看着他。
顾熠寒伸出另一只手,把季星禾那过长的头发都拂到另一边,露出那一张精致的小脸。
季星禾那双如水的眸子,不管什么时候,看人的时候都带着一种楚楚可怜的劲,顾熠寒的手不受控制地抚上那双眼睛。
季星禾下意识闭上了眼睛,但是想象中的触感并没有传来。
顾熠寒放开了季星禾,他用手捂着嘴,轻咳了两声缓解自己的尴尬,“你明天出门把这头发理了,丑死了。”
季星禾刚想说,顾熠寒却又摆了摆手说:“算了还是别理了。”理了别人也能看见这张脸了,顾熠寒想想还会有别的人盯着季星禾这张脸,他就不舒服。
反正只有他一个人可以看到。
正在这时,浴缸里面的水也差不多快要放满了。季星禾想先去洗澡,要不然他的精液就要流的哪里都是了。
不对,是顾熠寒的精液,也不知道这个人哪有这么多精液。
灌的他肚子都大了。
季星禾刚动了动身子,顾熠寒就直接抱起了他,把他放到浴缸里,下一秒,顾熠寒也进了浴缸。
虽然说这个浴缸大得再装上一个人都没问题,但是季星禾不习惯跟别人一起洗澡。
顾熠寒在浴缸之中把季星禾抱在身上,“我帮你清理吧。”
季星禾刚想要拒绝,顾熠寒的手指却已经探进了他的女穴,女穴已经有些红肿了,手指进去的时候季星禾吸了一口气,顾熠寒停下动作,那根手指就堵在了穴口。
“怎么?疼吗?”顾熠寒今天格外地温柔,声音带着些慵懒,在季星禾的耳边问。
季星禾有些不习惯这么温柔的顾熠寒,顾熠寒的声音喷洒在他的耳朵上,他浑身微微一抖,女穴一紧,吸住了顾熠寒的手指。
“啧。”顾熠寒的那只手搂住季星禾的后腰,往自己这边带,然后手指破开媚肉,往里面深入。
汩汩的水顺着穴口流进去,季星禾的头窝在顾熠寒的肩头,咬着唇,不敢泄露出一丝声音。
他现在怎么那么骚,顾熠寒只是帮他清理女穴内的精液,他竟然还起了反应。
秀气的阴茎慢慢抬头,抵在顾熠寒的腹肌上。
季星禾羞得脸都抬不起来,顾熠寒的手指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往女穴的更里面探去,阴茎顺着他的手指慢慢流出去。
顾熠寒看着季星禾颤抖的腰部和唇部,在他的肩头上轻轻咬了一口。
这个人怎么能这么白,像是一块上好的羊脂玉,他哪里都想摸一摸,亲一亲。
“唔,你别弄了。”季星禾轻声说。
“宝宝,射在子宫里面的弄不出来,我用我的大鸡巴给你弄出来好不好?”顾熠寒的手不安分地在季星禾的腰上摩挲,阴茎也试探性的顶在季星禾的屁股上。
季星禾明显能感觉到身下的人的阴茎慢慢地涨大,像是一块烧红的烙铁一样抵在他的屁股上。
“刚才做了好多次了,再做就要坏了。”季星禾快要哭出来了,虽然他的性欲也被顾熠寒挑起来了,但是他的女穴真的承受不住性爱了。
顾熠寒抱着季星禾,他动作轻柔地吻上季星禾的唇,“宝宝别哭,不做了。”
顾熠寒舔舐着季星禾的唇,像是在吸吮果冻一样。
季星禾不会接吻,他只能抱着顾熠寒的脖子,像是一直待宰的羔羊一样任由顾熠寒亲吻。
“宝宝张嘴。”
顾熠寒不满于只能亲季星禾唇,诱惑着季星禾张开嘴,或许是因为现在的顾熠寒实在太温柔了,温柔得让季星禾没什么抵抗力,他真的张开嘴。
顾熠寒趁机长驱直入,他的一只手放在季星禾的胸上,把那团堪堪能握住的胸戳扁揉圆。
粗粝的手指不时划过乳头,唤起一阵战栗。
但是季星禾现在只能发出来一些无音节的“呜呜”声,他的舌头被顾熠寒的舌头顶弄着,他只会呆愣地任由顾熠寒对他动作。
胸腔里的空气好像都要被顾熠寒吸走了,他喘不上气,脑袋像是要炸开花一样,浑身只能感觉到顾熠寒的亲吻。
在季星禾已经自己就要被顾熠寒亲得晕过去的时候,顾熠寒终于放开了季星禾。
季星禾立即大口大口地呼吸着,但是他的胸还被顾熠寒捏在手里。
胸口随着他的呼吸大幅度的震动着,敏感的乳粒擦过顾熠寒的手,立即涨大发硬。
另一边从刚才的性事就没有被满足的胸口却更加的空虚了,季星禾扭着腰把胸口贴在顾熠寒的手上,他现在对着顾熠寒说不出什么骚话,只想暗示顾熠寒来摸他的胸。
但是顾熠寒却像是故意不明白一样,缩回了手,对着季星禾说:“我给你洗澡吧。”
季星禾知道自己就算是拒绝也什么用,乖乖等着顾熠寒给他洗澡,顾熠寒故意用浴花擦过季星禾的那块乳头,却没有多做停留,接着去擦别的地方去。
乳头酥酥麻麻的,季星禾很想自己用手去摸,但是手刚抬起来,却被顾熠寒强势地抓住了。
“我说了我帮你洗。”
季星禾呜咽着,这种酥麻感因为长时间没有人继续触碰,逐渐变得更加空虚,他脚趾蜷起,想要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顾熠寒却更加坏心眼地从浴花再一次划过了乳头。
季星禾绷直了腰,呜咽一声。
“宝宝,跟我说‘老公帮我揉揉我胸’我就给你揉好不好?”
换在平时,季星禾绝对不可能跟顾熠寒说出这种话,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或许是因为乳头实在太空虚了,他竟然对着顾熠寒说出来。
“老公,帮我揉揉胸。”
顾熠寒也忍了好久了,一听季星禾的话,便立即握住了季星禾的胸。
他极富技巧地在用两只手指捏住了季星禾的乳头,对着乳头又拽又拉,乳头比平时涨大了一倍,变成更加粉嫩的颜色。
季星禾绷紧了腰,躺在顾熠寒的身上。
水下,顾熠寒的腿勾着季星禾的腿,而季星禾每次感觉爽的时候,脚指头都会微微蜷起,浑圆的指头微微划过顾熠寒的腿,惊起一阵瘙痒。
顾熠寒狠狠在季星禾的乳头上捏了一把,“这么喜欢勾引我?接着叫老公。”
他更大力地拽着季星禾的乳头,红肿的乳头更加敏感,每次碰一碰都会惊起季星禾一阵惊栗。
他只能跟顾熠寒求饶,“老公,不要弄了,好痛。”
顾熠寒两只手同时捏着季星禾的乳头,问他:“光是痛吗?不爽吗?”
“呜呜呜,爽,爽死我了老公。”
“啧。”顾熠寒身下硬的发疼,但是他都说过不会在肏季星禾的女穴了,只能把阴茎夹到季星禾腿心里。
“夹住。”顾熠寒一只手环住季星禾腰,同时腰开始慢慢地顶弄,季星禾只得夹住了自己的双腿,将那个巨物夹在自己的腿间,
顾熠寒粗大的阴茎抵在季星禾的腿间,硕大的龟头似乎下一秒就能肏进女穴里。
季星禾抓着顾熠寒的胳膊,浑身颤抖着,“老公,我受不了了,不要了呜呜呜。”
顾熠寒捏住季星禾的脸,脸上的肉被捏住,他的嘴被迫嘟起来,看着季星禾害怕的样子,顾熠寒笑了一声,在季星禾的唇上轻啄了一口。
“不肏到里面。”
季星禾看着顾熠寒,眼睛被情欲蒸成红色,浑圆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顾熠寒,顾熠寒的眼睛几乎瞬间又涨大了几分。
他喘着粗气,抱着季星禾,阴茎在季星禾的大腿上摩擦。
细白的两条大腿仅仅并拢在一起,满是青筋的阴茎穿过大腿的一条缝,画面色情无比。
季星禾闭上眼睛,不想看到自己淫荡的样子。
顾熠寒缓慢地挺着腰,阴茎从大腿间抽插着。大腿中心的皮肤本来就娇嫩,顾熠寒只不过顶了几次,季星禾就感觉大腿火辣辣的疼。
他咬着不想叫出声,只能用手紧紧抓着顾熠寒的胳膊。
他的胳膊肌肉虬结,上面的青筋也都暴起,季星禾这才注意到这个人的身材竟然这么好。
不像他,长着这样一副畸形的身体,连一点点肌肉都练不出来。
顾熠寒的动作猛然加快,季星禾抓紧了顾熠寒的胳膊,他感觉浑身的骨头好像都要被撞碎了。
阴茎动作得太快,囊袋撞在他的大腿上,他忍不住喉咙里面发出轻吟。
顾熠寒的龟头不时划过女穴,马眼上分泌出来的粘液再次沾湿了花穴。
花穴收缩着,一张一合,就像是在回应龟头一样。
“你……不是说……不进去吗?”季星禾断断续续地说。
顾熠寒发狠地撞他的大腿,肉体拍撞发出暧昧的声音,温热的水流顺着阴茎的动作从大腿间滑来滑去的。
季星禾能感觉自己的花穴里又喷射出一股一股蜜液。
“跟我做爱脑子里还在想谁?”顾熠寒的声音咬牙切齿的,季星禾都怀疑他是不是下一刻就会变成一批狼咬他。
季星禾脑子晕乎乎的,隔了好一会儿,才想明白原来是因为他刚才走神了顾熠寒生气了。
“啧,又走神。”顾熠寒低下头咬住季星禾的唇,和平时那种温柔地舔舐不同,顾熠寒这次竟然用虎牙咬住他的下唇。
季星禾吃痛地叫了一声,嘴里就尝到了一股血腥味。
这个人,是狗吧。
季星禾忍不住想。
顾熠寒咬了季星禾的唇还不行,他继续向下,咬住季星禾的喉结。季星禾浑身都绷紧了,生怕顾熠寒真的咬一口。
他求饶似地看向顾熠寒,软着声音说:“我不敢了。”
顾熠寒这才松了口,伸出舌头勾着季星禾的喉结舔了一圈。
季星禾的脖子崩直,因为顾熠寒的舔舐浑身都酥麻了。
顾熠寒伸着舌头继续舔,一路舔到了季星禾季星禾的锁骨上。
季星禾很瘦,锁骨微微隆起,轮廓清晰,让人忍不住触碰。
顾熠寒咬着锁骨,他的虎牙卡在锁骨上,叼着季星禾那处细嫩的皮肉,虎牙微微用力。
季星禾疼得一下子叫起来,手指在他的手臂上流下一道指印。
“呜呜你是狗吗?”季星禾憋过宣泄流出来的眼泪,瞪着眼睛恶狠狠地问顾熠寒。
顾熠寒不说话,眼前炸毛的季星禾在他看来更加的可爱,他身下继续加紧动作,浴缸里的水已经快凉了,要速战速决,要不然季星禾改生病了。
想到这里,他亲着季星禾,动作越来越快,季星禾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一双酥胸被顶的在空中乱晃。
他低吼一声,泄了出来。
他把季星禾抱出浴缸,在花洒下面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拿出毛巾把季星禾裹在里面。
季星禾任由顾熠寒对他动作,他现在只想立刻睡觉。顾熠寒把他抱起来,他就窝在顾熠寒的怀里。
看着如此乖巧的季星禾,顾熠寒低下头在他头上吻了一下,等顾熠寒抱他去床上的时候,季星禾已经快要睡着了。
一沾床,他就立马倒下去,身体陷在绵软的床上,酸痛的腰终于轻松了一点。
偏偏顾熠寒非要再次把他从床上拽了起来,季星禾懵懵地看着顾熠寒,嘴里说的话也粘粘糊糊的。
“唔,我好困。”
顾熠寒拿季星禾没办法。毕竟人是他自己折腾的。
他坐在床上,把季星禾抱在怀里,让季星禾靠着他睡觉。
头发湿哒哒的还是滴着水,但是季星禾根本顾不上,他只想睡觉。
睡梦中他感觉到有一只温暖的手在他的头上轻柔地擦着他的头发,等头发不滴水之后,顾熠寒又拿着吹风机,耐心地给季星禾吹着头发。
他的头发的确太长了,刘海挡着眼睛,但是一看到季星禾那张妖冶的脸,顾熠寒就不想让别人看到了。
吹风机的声音吹在耳边有些大,季星禾迷迷糊糊想要睁开眼睛,却总是睁不开。
他蹭了蹭那个温暖的怀抱,喃喃地叫着:“奶奶”。
顾熠寒捏着季星禾的鼻子,“小没良心的,给我超级加辈”。
“跟我来。”顾熠寒抓着季星禾的胳膊,把他从教室里拖了出去。
昨天晚上做得太狠了,粗糙的校服稍微动作就摩擦着他敏感的大腿内侧,让他以及其不自然又慢吞吞的步子走着。
所以他今天向班主任请假不去课间操,但是顾熠寒也没去,操场上想起广播体操的声音,顾熠寒直接抓着季星禾的手往教室外面走。
季星禾也不知道顾熠寒现在要带他去哪里,但是顾熠寒的步子实在太快了,不管是肿胀的小花还是大腿,都承受不了这样快的步伐。
他停下来,双腿像是两根在抖动的面条一样,顾熠寒看了一眼季星禾,暗骂了一声:“麻烦”。
说着,他就走过来想把季星禾抱起来。
季星禾当然不可能让他抱,他一下子退后好几步,“这里……是学校,而且学生会正在检查,你别乱来。”季星禾的话说得磕磕绊绊,顾熠寒有些烦躁,还是昨天季星禾这张嘴,只有在床上叫的时候才好听。
他又重新抓住季星禾的手,“那慢慢走。”
顾熠寒拉着季星禾走到厕所最里面的隔间,落下门锁。厕所里面的空间十分的狭小,哪怕季星禾再瘦弱,他们的身体都避免不了贴在一起。
“你……我下面肿了,不行。”季星禾看着顾熠寒,眼底里全是恐怖害怕。
他还带着那副黑框眼镜,眼睛太大了,抵住他大半张脸。厚长的刘海遮住了眼睛,那双眼睛里面满是水雾,顾熠寒摘下季星禾的眼睛,把季星禾的刘海撩了上去。
那张妖冶的脸变完完全全露了出来,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是会勾人心魄一样,顾熠寒忍不住用大拇指触碰眼尾,季星禾控制不住的闭上眼睛。
他只感觉到眼皮上一凉,似乎是顾熠寒在抚摸他。
季星禾睁开眼睛,看向顾熠寒,不明白顾熠寒带他来厕所到底是为了什么。
看到季星禾的眼神,他也终于回过神来,从兜里掏出一管软膏,“今天早上吃饭的时候我去医务室买的,你把裤子脱了,我给你上药。”
“啊!”季星禾的脸一下子烧红起来,他不由自主地往后推,身子差点接触到厕所的墙,却被顾熠寒一胳膊捞了回来。
顾熠寒有些不耐烦地看着季星禾,“往后退什么,厕所的墙脏死了,你抓着我,我给你上药,要不然他们一会儿可就回来了。”
他们的课间操时间也只有二十分钟,刚才已经浪费不少的时间了,再磨磨蹭蹭的,其他人就该跑步回来了。
季星禾抓着自己的裤子,慢慢地脱下来。
校服裤子很肥大,他几乎是靠着胯顶着裤子,一下失去支撑,裤子就直接掉在了地上,露出一节白色的内裤。
顾熠寒好整以暇地看着季星禾,那眼神分明是在说快脱。
季星禾捏着自己的内裤边,顾熠寒看着他羞红的脸,有趣的很,他抓着季星禾的手,把内裤往下脱,季星禾的下体再一次暴露在顾熠寒面前。
顾熠寒拿着软膏,给自己的手指上挤上一点。他的手指探到季星禾的女穴,女穴已然肿大起来,两边的阴唇比平时厚了一倍。
药膏刚一接触到阴唇,季星禾便浑身抖了一下,那药膏实在是太凉了。
顾熠寒用两根手指撑开女穴,轻车熟路地找到阴道,挤着药的那根手指往里面探。
阴道里面比昨天还要热,小口窄窄的,都肿了起来,连一根手指伸进去都费劲。
季星禾疼得都快哭出声来了,他的手抓着顾熠寒的腰两侧的衣服,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往顾熠寒身上靠,似乎是在为自己寻找一个支点。
顾熠寒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阴道口插了几下,阴道口张开了一点,顾熠寒接着用那根手指往里面探,他的手指在里面转着圈,想把腰均匀地涂在季星禾的小逼里。
季星禾的腰已经塌下来了,他的眼神已经有些迷离了,肿胀的女穴因为外物的刺激更加疼痛,但是那股药膏又格外的清凉,女穴里冰火两重天过后,便是更加灭顶的快感。
女穴的深处空虚着,似乎想要更大更硬的东西进来,季星禾不由得夹紧了双腿。
顾熠寒的另一只手在他的屁股上狠狠拍了一下,“发什么骚?”
季星禾被扇得整个人都贴在顾熠寒的身上,昨天他跟顾熠寒一起洗的澡,两人身上的沐浴露都是一个味道,季星禾软着腰,身上没有什么支撑力,人就往下滑。
他这一滑,顾熠寒的手也进去得更深,顶在季星禾的花心上,他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意识过来发出什么声音的季星禾,脑子里面的情欲一下子就散了,他站直了身体,对顾熠寒说:“对不起。”
顾熠寒却坏心眼地继续用手指擦过季星禾的花心,季星禾拽着顾熠寒的衣服,他咬着唇,就是不肯在发出那种羞人的声音。
他不能接受自己这么淫荡,顾熠寒只是在给他上药,他却在想那种事情,而且这还是在学校。
但是顾熠寒怎么可能那么轻易放过他,他抽出手,又给两只手指上都抹上药,再次把两根手指都伸进去。
季星禾绷直了腰,现在的女穴要容纳两根手指实在是太难为他了,他忍不住搂紧了顾熠寒的腰,“不要,进不去的。”季星禾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他压低了声音,生怕有人会进来。
顾熠寒先伸进去一根手指,在穴口处扩张着,季星禾虽然咬紧了唇,但还是会有一点点声音从喉咙里泄出来,带着一点哭腔,听得顾熠寒直接硬了。
滚烫地阴茎抬起头,抵在季星禾的小腹上,季星禾一下子愣住了。
顾熠寒的手还在继续,终于穴口扩张到足以容纳两根手指,他安抚着季星禾,“昨天还能吃进去我的肉棒,今天连两根手指都吃不下?”
季星禾摇着头,那双眼睛里无数的珍珠滚落下来。
顾熠寒的手指长驱直入,一直伸到最里面,擦过季星禾的花心,季星禾下腹一紧,小逼便紧紧吸着顾熠寒的手指,里面的媚肉一呼一吸的,就像是给他做着按摩。
真想把阴茎直接放进去,但是看着哭得梨花带雨的季星禾,估计直接放进去,季星禾就直接哭得过去了吧。
他哄着季星禾,在他的耳边说:“乖,医生说你潮吹之后药更好吸收。”边说着,顾熠寒还边在小逼里抽插着,小逼里面也流出水来。
季星禾听着顾熠寒的话,竟然真的信了,他不说话了,就抱着顾熠寒的腰默默哭着。
顾熠寒吻着他的泪,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甚至越来越快,药和小逼流出来的淫液混在一起,被打的发泡,发出咕噜咕噜的水声。
在无人的厕所被放大无数倍,听得一清二楚。
季星禾的情欲完全被挑起来了,他无意识地扭着腰,顺从着顾熠寒的动作,顾熠寒捏着季星禾的脸,吻上他的唇,唇齿相接,发出啧啧的水声。
季星禾还是不会接吻,他被吻得头晕眼花,软在顾熠寒的怀里。
但是下面的刺激却越来越大,他嘴里轻哼着对顾熠寒说:“呜呜呜,你慢点,慢点。”
季星禾的阴茎也早早抬起头来,马眼上露出一点点淫液。
“唔,要射了。”昨天射了太多次,他的马眼也涨得发疼,可是容不得他拒绝,他只感觉眼前一黑,挺直了腰便射了,阴茎里面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了。
稀稀拉拉的,只有一点点精液。
顾熠寒的手上被喷上了他的精液,季星禾抱歉地看着顾熠寒,“对不起,我弄在你的手上了。”
顾熠寒却丝毫不在意,他把手凑在嘴边,伸出舌头把精液舔的一干二净,季星禾能看见他伸出来的舌头,一小节,红红的,跟每次吻他的时候,舌尖微微一卷,就把精液都卷走了。
“宝贝的精液真甜。”
季星禾羞红了脸,对着顾熠寒说:“你正经一点。”
顾熠寒却不乐意了,他再次亲上了季星禾的唇,“你自己尝尝是不是甜的。”
季星禾想要拒绝顾熠寒,他的手抬到顾熠寒的胸上,想要推开他,但是却被顾熠寒轻易地抓住了,“摸摸老公的胸肌,好不好摸?”
季星禾的舌头被顾熠寒轻易地卷走了,卷到他的嘴里,顾熠寒尖尖的虎牙抵住季星禾的舍友。
季星禾在快要窒息的时候忍不住想:这个吻为什么这么甜,难道他的精液真的是甜的。
“咳咳咳。”季星禾坐在地上,剧烈地咳嗽,一部分精液顺着脸颊流到嘴里,他抬头看着顾熠寒,顾熠寒已经穿戴整齐,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只有他一个人,衣衫不整,脸上身上还都是精液。
他别开眼睛,不想再看顾熠寒。他撑着一只手,从地上站起来,拿出纸把脸上身上的精液都擦干净,又把女穴擦干净,然后提起裤子就直接推开了厕所门。
上课铃已经响了,厕所里面已经没人了。
他走到水龙头旁边,仔仔细细洗了好几遍脸,一想到刚才顾熠寒把精液都射到他脸上,他就觉得恶心,精液也不是甜的,只有一股恶心的味道。
他对着镜子整理好自己,带好那副黑框眼镜,把头发巴拉得更乱了一些。
看着镜子里像是一条阴沟里面的蛆虫一样的自己,季星禾再次告诫自己,没有人会喜欢他的,顾熠寒对他的那些温柔,只是在床上的温柔。
顾熠寒还愣在隔间,见惯了在他面前唯唯诺诺的季星禾,这是季星禾法,顾熠寒又没有什么反应,季星禾不由得哼唧了几声,他把唇舌抽出来,两个人嘴角上还牵着银丝,可是喘着粗气的人还是季星禾,顾熠寒却像是个没事人一样。
就像是他们这段关系一样,主导的人永远是顾熠寒。
季星禾抱着顾熠寒的脖子,他故意在顾熠寒耳边喘着气,他知道顾熠寒喜欢听他粗,果然他也感受到顾熠寒逐渐加重的呼吸声。
“顾熠寒……”季星禾叫着顾熠寒的名字,比起老公宝宝那种情侣之间黏腻的称呼,季星禾其实更喜欢叫名字,这名字在他心里不知道嚼了多少遍,叫出来婉转流长,尾音刻意拉长,就像一根钩子一样。
见顾熠寒不动,季星禾继续叫着他,“顾熠寒……顾熠寒,”就像小猫蹭着主人的裤脚撒娇一样。
顾熠寒的下身硬得发疼,他一向忠于自己的欲望,要不然也不可能威逼利诱把季星禾带回家,但是……想想季星禾的身体,他还是忍下来了。
“宝贝,别勾引我,等你经期过去,你看我肏不肏死你。”顾熠寒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季星禾趴在顾熠寒的肩头,什么话也没说,但是女穴里却刺激地往外流着水。
“亲。”季星禾蹭着顾熠寒的耳朵说,
顾熠寒本就是血气方刚的年纪,况且就只是亲,又不能怀孕,他把季星禾压在沙发上,咬着季星禾的唇亲上去,顾熠寒这次是真的发狠地亲他,季星禾快要断了都不放,唇齿交缠,发出暧昧的水声,在空荡的房间回响着。
季星禾受不了了,他哭着蹬着腿,大脑几乎要窒息了,他像是刚离了水的鱼,口鼻都喘不上气,脸色涨得通红,被顾熠寒压在小小的沙发上,满鼻子都是顾熠寒的气味。
虽然顾熠寒现在不能肏他,但是却像狗一样舔过季星禾的每一寸身体。
季星禾餍足地躺在沙发上面,像个刚被喂饱的猫儿,顾熠寒把他抱在怀里,顺着他的毛。
“红糖水为什么没喝?肚子还疼吗?”顾熠寒看着桌子上动都没动的红糖水皱着眉问道,季星禾在他的头上蹭了蹭,像是在寻求顾熠寒的道歉,他可怜兮兮地跟顾熠寒说:“疼。”
顾熠寒无可奈何地看着季星禾,他这人吃软不吃硬,于是又从沙发上站起来,季星禾却立即抓住了他的手,眼巴巴地看着顾熠寒,似乎是在问顾熠寒要去哪里。
“给你去倒红糖水。”他任劳任怨地拿着杯子,又去厨房倒了一杯糖水。
“先别喝,有点烫,放着凉一凉再喝。”顾熠寒把糖水放在桌子上,顺便又把遥控器拿过来,这次他学聪明了,在电视机打开的那一刻按住了桌面键。他重新窝回到沙发里,把季星禾捞到自己怀里。
他一双大掌放在季星禾的小腹上,边揉着边问:“是这里疼吗?”
季星禾点点头,他顺从地窝在顾熠寒的胸膛上,或许是今天的顾熠寒实在对他太好了,让季星禾无时无刻不想跟顾熠寒腻在一起,顾熠寒随便放了一部电影。
季星禾捧着水杯,温热的糖水下肚,小腹那种绵密的疼痛终于缓解了一点。
他把杯子放回到桌子上,又窝回顾熠寒的怀里,状似不经意地用嘴唇碰在顾熠寒的下巴上,客厅里的灯已经关了,只有电影传来微弱的光芒,顾熠寒看着怀里的季星禾。
两个人的心思都没放到电影上,顾熠寒捏着季星禾的脸再次亲上他的唇。
一场电影看完,两人几乎亲了一半的时间。
顾熠寒都有些惊讶他今天怎么这么黏糊,一定会因为他欲求不满,等着季星禾好了,他一定要把季星禾往死里肏。
他甚至都没发现,自己的脑子里潜意识想着的都是季星禾。
晚上,两个人躺在床上,顾熠寒抱着季星禾,为了怕他肚子疼,刻意从侧面搂着季星禾,把手放在季星禾的肚子上。
季星禾却哼唧哼唧地一直不肯睡觉,顾熠寒捏了一把他的胸,“作什么?”
季星禾羞红了脸,他转过身贴在顾熠寒的胸膛上,“没有,我要睡觉了。”
顾熠寒看着季星禾,眼底泛起笑意,“还说没作?为什么非要面对着我?做爱的时候要看着我,被捏奶子的时候要看着我,现在睡觉的时候还要看着我,季星禾,你是不是喜欢我?”
季星禾的心瞬间提起来,他飞快地扭过身子,但是顾熠寒已经先他一步把季星禾按住了,季星禾不得不抬头看着他。
“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肚子很痛。”季星禾弱弱地说,顾熠寒却仿佛也揣着明白当糊涂起来,他抱着季星禾说:“好,是我想多了,你怎么会喜欢我,毕竟是我强迫你的。”
明明两个人的身体相贴着,顾熠寒身体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过来,但是季星禾却瞬间如坠冰窟。
顾熠寒也顾不上季星禾此刻在想着什么,他想到今天司机给他说得话。
“少爷,有些人玩玩就可以,被老爷知道对大家都不好。”
他本来就只是把季星禾当做玩物而已。
上自习被摸逼,小逼流水却不敢出声
顾熠寒被迫禁欲了几天,直到季星禾月经过去就有些急不可耐。
晚自习的时候,他把同桌赶走了,叫季星禾过来给来给他讲题。他从座位上站起来,径直走向季星禾。安静的教室里,鞋子摩擦的声音就显得很巨大,有些同学纷纷抬眼看向顾熠寒,但是在看到顾熠寒的那一瞬间又纷纷都低下头。
这位大爷,虽说威名远扬,但其实在班里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情,大多数时候都窝在最后一排打游戏,今天主动走到教室前面,大家都不想触顾熠寒的眉头。偏偏有个人不怕死地看着顾熠寒,顾熠寒眼神锐利地扫过他,这人正是上一次拦下他的班长。之前没注意,这人竟然是季星禾的同桌。
顾熠寒心里有些稍稍的不舒服,但是很快就被他刻意压下来,毕竟他想找的只有季星禾。
“季星禾,给我讲道题。”顾熠寒的声音不大,季星禾本来正在专心做题,听见顾熠寒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他看向顾熠寒,眼底里满是不解,但是顾熠寒已经没有耐心了,他直接上手去抓季星禾的手。
这一次,又被一个碍眼的人给拦下了。
顾熠寒的眼神终于从季星禾身上看向一边的班长,“你……什么意思?”他声音低沉,隐隐压抑着怒火,被人三番四次阻拦,让顾熠寒的好心情大打折扣。
“没事。”季星禾对着班长笑了笑,“我去给顾同学讲个题。”
虽然季星禾不知道顾熠寒为什么会突然叫他,但是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他都拒绝不了顾熠寒,班长拧着眉看着季星禾站起来,跟着顾熠寒往教室后面走去,他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季星禾停留在最后一排,顾熠寒的座位在里面,他想等顾熠寒进去,但是顾熠寒也停住了,他对着季星禾努努嘴,示意季星禾往里面坐。
季星禾心里警铃大作,但是他还是乖乖坐到顾熠寒的位置上,凳子上还有些余温,让季星禾有些坐立难安。
幸好顾熠寒前面堆着厚厚的书,隔绝了老师的视线,他的脸一点点羞红,顾熠寒除了上次把他从教室带走,平时在学校里面,他们俩就像是没有什么交集的陌生人一样,可是现在……
顾熠寒随意拿着桌子一本题,指着上面的一道题,他用手拖着脸,盯着季星禾一字一句地说:“季老师,这道题不会,你给我讲讲。”
听见这个称呼,季星禾的脸变得更红了,虽然说他在班上成绩不错,但是因为太过孤僻,所以一般都没人会来找他问题,这是迅速席卷了网络,甚至出动了顾氏集团的公关部还拦下了这篇文章,但是文章依然有着很高的量。
顾熠寒已经被他的父亲困在老宅一天了,甚至叫了很多的保镖来专门守着他。手表上的时间过得龟爬一样地幔,顾熠寒现在无比担心季星禾,这事情明显有人针对他,很快便有人能顺着蛛丝马迹查到季星禾的头上,按照季星禾的脾气,怕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顾熠寒像是一头困兽一样,他只能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面踱步,想着季星禾现在在什么地方。
法地啃着李圆的唇,李圆却闷头只管着冲刺,他有些委屈地叫着李圆。
李圆这才伸出舌头,宋砚书就立刻送上自己的舌头缠着李圆。
“啊~慢点,慢点,我不行了,要坏了!”身下的动作越来越快,宋砚书感觉自己的胃都快被顶出来了。
李圆没说话,他一股脑地继续冲刺。宋砚书只要勾着李圆的唇,断断续续地说:“老公~你…快点射出来…好不好?”
李圆冷哼一声,“我又不是早泄。”
宋砚书愤恨地咬着李圆的衬衣,透过衬衣咬到李圆的锁骨。
“你是狗吗宋砚书?”李圆咬牙切齿地问了一句,宋砚书哼唧几声,很快他连哼都哼不出来了,身下的动作一下比一下猛,每一次都重重顶在他的敏感点上,宋砚书被肏得失神,这时候他竟然还能想到李圆的技术既然真的变好了。
“宋砚书,你在想谁!”李圆捏着宋砚书的脸,强迫宋砚书看自己,但是他没等宋砚书回答,就直接吻住宋砚书的唇。他疯狂地掠夺着宋砚书肺里的空气,宋砚书竟然连换气都做不到,他只觉得自己要溺死在李圆的吻中,连反抗都软绵无力的。
在他觉得自己要这么缺氧而死的时候,后穴里硬着的阴茎终于射了。
浓稠的精液喷洒在他的穴肉上,宋砚书被烫的失神,李圆却已经拔出阴茎,把他缓缓放在床上。
宋砚书本能地不想让李圆走,他的脚死死地勾住李圆,不让李圆离开。
李圆睨着宋砚书,“你这是什么意思?”
宋砚书抓着李圆的衬衫领口,用了最大的力气把李圆拉了下来,他吻着李圆的唇,“不要走,肏死我,老公肏死我。”
李圆压在宋砚书的身上,阴茎再次进入后穴,宋砚书主动地勾住李圆的脖子,两个人的唇几乎没有分离过。
李圆的衣服在激烈的性事中被扯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上面还有刚刚宋砚书咬过的印子。
宋砚书看着那个印子,他抱着李圆的脖子,在那块又狠狠地咬了一口,这一口用了十分力气,一下子见了血,李圆却一声不吭,任由宋砚书咬,只因为宋砚书咬的时候哭着说了三个字。
“我爱你”
那天之后,宋砚书就飞快从别墅里搬走了,甚至都没给李圆留下点什么东西。
看着空荡荡的别墅,仿佛回到了他一个人生活的时候。他很喜欢开放式的厨房,回家的时候总能看到宋砚书在厨房里面忙碌的身影。
宋砚书的腰上绑着围裙,勾勒出盈盈一握的细腰。这时候,李圆总喜欢从后面抱着他,把他压在大理石的桌板上,吻到宋砚书喘不上气来,嘴角都缠着两个人的银丝。
无论接吻多少次,宋砚书都是满脸通红的看着他,就连耳尖都会红起来,像是煮熟的虾一样。
但是现在厨房里面什么都没有,器具都恢复成原来的样子。李圆第一次讨厌开放式的厨房,显得这个家更加的冷清了。
即便知道那个人已经走了,但是他的心底里却仍抱着一丝希望。
李圆快步走到楼上,先打开了主卧,卧室里面收拾得很干净,他又打开卫生间的门,宋砚书那些瓶瓶罐罐的化妆品和洗漱用品也全都收走了。
他又走到隔壁的房间,里面空荡的像是样板间一样,没有一点人气。
昨天他们俩还在这张床上颠鸾倒凤,现在却是人走楼空。
李圆的手猛地往墙壁上锤了一锤,关了房间回到主卧。他跟宋砚书只是交易关系,他现在失望也不过是因为习惯了宋砚书在身边,过几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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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几天,李圆都没睡好,总感觉身边空荡荡的,房间里面的每一处都有宋砚书的影子,被他压在落地窗上颤抖着腿缠着他的样子,在床上放荡地叫着他老公的样子,在浴室里面对着镜子羞耻着想亲他的样子。
每一帧都像是电影定格的画面一样,每一个细节他都记得清清楚楚。
不止家里,公司也是一样,他们不知道在这间办公室里面厮混过多少次。
李圆揉着太阳穴,长时间的睡眠不足让他提不起精力。助理担忧地看着他,“老板,要不然我把宋砚书给您找回来?”
听着这个名字,李圆登时摇头拒绝,“哼,我这辈子都不会去找他的,等他哪天发现我的好就自己回来了。”
助理一脸欲言难止地看着李圆,李圆扭头瞪了他一眼,“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我对他不好吗?他想要的资源我给他了,公司还专门给他开了项目捧他,续约合同我给他开到了七三!我对他不好吗?”
他拍着桌子,情绪异常激动,被自己的口水呛得开始咳嗽起来。李圆的脸涨得通红,助理悄悄地离他远了一点,龟速地往门口那边走着。
“你去哪里?”李圆眼尖地喝住助理,助理尴尬地停在那里,挠了挠头,“老板,你有没有想过宋砚书想要的不是这些呢?公司里面的资源他从来没主动要过,您给他的资源他只接了一点广告,剧就接了一句,还是排不号的男三了。”
助理一口气说完这些话,希冀地看着李圆。
宋砚书喜欢李圆,助理是能看出来的,也可以说,他很早之前就看出来了。
——在宋砚书还没被李圆包养之前。
宋砚书总是悄悄地盯着李圆,那是他以为宋砚书跟那些想通过巴结总裁往上升的人一眼,但是宋砚书却从来没有主动跟李圆说过话。
后来宋砚书被李圆包养,更多的时候,宋砚书都是陪在李圆身边的。
人的眼睛是骗不了人的,就像宋砚书眼底里李圆的爱意,这么多年来都未曾变过。
办公室里陷入寂静之中,李圆托着腮,想着助理刚才的话,他似乎醍醐灌顶,颇有些自豪地对着助理说:“我就知道,他是因为我的技术好,所以对我念念不忘才答应被包养的。”
助理:……活该你没老婆
说完这句话,李圆不知道想到什么,突然又安静下来。助理也十分有眼色地没说话,静静地站在李圆身边。
后面一段时间里,李圆似乎恢复之前的状态了,每天的工作都按时完成,甚至不需要助理催。
甚至还会主动加班,助理看着已经快十点多还在公司的李圆,李圆不回家,他也不敢回家,只能在这里跟李圆熬鹰。
他困得眼皮都要抬不起来了,忍不住跟李圆说:“老板,这都十点了,熬鹰也不是你这么熬的,工作什么时候不能做,身体最重要啊。”
李圆把手里看完的剧本调出来几个给助理,“这些本子不错。”
这些本子都是助理收上来的,他自然也看过一遍,看着名字就知道里面的大致剧情,他看了几眼李圆挑出来的那些剧本,男主角的外形基本都是和宋砚书相符的。
助理扶额,在心中呐喊:你以为做这些事情你老婆就能回来吗?不,不能,没准你老婆都跟别人跑了。
虽然心里在吐槽,但是职业修养让他的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
这段时间李圆看着正常了,但是他总觉得李圆像是一具被设置好程序的机器人,他的生命仿佛在宋砚书离开之后就被定格了。
“老板,你真的没有想过去把宋砚书找回来吗?”助理从大学的时候就跟着李圆了,他看着李圆在季星禾的后面追赶了那么多年,最后还是比不上季星禾心里的那个人。
宋砚书也看了李圆好多年,却依然比不上李圆心里的季星禾。
但是看着李圆这样子,是不是代表宋砚书在他的心底里已经成为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了,只是李圆自己还搞不清楚自己的心。
他看着座位上的那个人转过头,眼底因为他这句话闪过一丝光。
“找回他吗?他又不愿意待在我身边。”李圆轻哼一声。
助理恨他是个木头,“老板,你有没有想过宋先生为什么要离开你?”
李圆一愣,他突然想起那天带着宋砚书一起去海族馆玩,宋砚书半开玩笑地跟他说:“李总,你对我这么好让我忍不住想要被你包养一辈子”。
从宋砚书杀青回来之后,一切都变了。
宋砚书开始躲他,不让他碰他,甚至为了别的男人跟他吵架。
那几天,他们都太冲动了,最锋最利的刀子往对方的心口扎,两个人都被刺得遍体鳞伤。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宋砚书哭得那么伤心,李圆后知后觉地心如刀绞起来,那时的感觉是真的,宋砚书真的离开了他。
这一切的原因——
李圆一愣,宋砚书怎么知道季星禾的?
他的眼神扫过助理,“蒋助理,宋砚书是怎么知道季星禾的?”
蒋助理也愣在原地,那些回忆涌上心头,说起来宋砚书和李圆分手好像也是因为他。“杀青的时候,宋先生提前回来了,找不到你人,所以我就告诉他你在哪里了。”
那天——
李圆捂着自己的头,那天念念出事了,他在医院里面跟顾熠寒吵架,他似乎还说了他喜欢季星禾。当时他感觉有人在看着他们,但是没往季星禾身上想。
头突突地疼起来,脑子里面纷杂的思绪好像突然找到了头一样。
蒋助理继续说:“当时季小少爷的情况不太稳定,您总是去医院陪他们。宋先生的电话都打到我这里了,我跟他说了您和季先生的关系。”
助理做这些事情无可厚非,他需要给他的老板扫清隐藏的障碍。
李圆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抓着助理的领带,“td原来是你,我说他怎么可能知道那些事情,就是因为这样,他才要跟我闹,才想着离开我。”
助理一点也不慌,他继续逼问李圆,“老板,他只是你包养的小情人,说实话,就算是你结婚,他也不应该这么闹。”
李圆愣了愣,对了,他跟季星禾之间的关系,关宋砚书什么事情。
李圆放开助理的领带,又坐回到椅子上。他的头更加痛了,好像有什么东西呼之欲出一样。
助理看着李圆的样子,就知道他的方法成功了,只差最后一把火了,“老板,其实我之前就见过宋先生。”
“什么时候?”李圆拧着眉,知道宋砚书跟别的男人认识比他早这件事情,竟然让他的心口有些不舒服。
助理:“在宋先生刚进公司的时候,我总能看到他的身影。”
李圆冷哼一声,那也不能说明什么。
助理:“宋先生他一直在盯着你,后来我查过宋先生的档案,当初问他为什么要来咱们公司,他只说了一句话。”
李圆的心猛地一颤,他直觉这句话对他来说十分的重要。
“他说他是为了您来的。”
李圆又从椅子上站起来,心脏在这一刻剧烈地跳动起来,哪怕助理的语气没有一点的起伏,但是他还是想到了大学刚毕业的宋砚书,站在一众的hr面前,有些腼腆但是又十分憧憬地说:“我是为了李总来的。”
李圆捂着自己的胸口,心脏快得像是要冲出胸膛一样。
他好像听到了一场跨时空的表白。
但是现在他却已经将那个人伤得遍体鳞伤了。
李圆抱着自己的头,把手插进自己的头发,又停住,把手抽出来,过了几秒之后,又插了进去。
助理愣愣地看着李圆,“老板?”
李圆捂着自己的胃,胃里突然一阵绞痛,喉头一片恶心,他捂着嘴干呕,但是却吐不出来什么东西。
“蒋助理,你去帮我查,查他在哪里,算了,我要亲自去找他,你先回去吧。”
李圆驱车前往宋砚书的出租屋,但是等到了出租屋之后,他才发现这里竟然也人走楼空了。
宋砚书彻底消失了。
办公室里蒋助理战战兢兢地站在一边,“老板,找不到宋先生的行踪,从十天前他就消失了。”
李圆修长的手指揉捏着太阳穴,他眼下一片乌青,甚至连脸上的胡茬都没清理干净。
听到这句话,他脑中的那跟绷紧的弦彻底断掉了,李圆猛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把桌子上的东西全都扫到地上。
“怎么会找不到?”
他抓着自己的头发,跌倒在座椅上。
桌子上都是些文件,砸在蒋助理的身上,倒是也没什么感觉。
他上前一步,想要扶住李圆,但是还是静静地站在一边。
“老板,宋先生可能离开a市了,我已经派人加大氛围去找了。”
“他还可能去哪里?”
李圆的手按着头上突突直跳的血管,从他发现宋砚书失踪到现在,已经过去整整三天了,还是没有一点消息。
那个人竟然能真的这么狠心,让他连找都找不到。
蒋助理扶了扶眼镜,“他可能回老家了。”
听到这个消息,李圆的眼底燃起希望,“我亲自去找他。”
李圆从凳子上站起来,抓起椅子上的外套就打算出门,蒋助理叫住他,“老板,范围太大了,我们的人还没找到。”
蒋助理的意思李圆很清楚,宋砚书可能是回老家了,也可能没有。
但是他必须去堵这个可能。
要不然他就真的一点机会都没有了。
李圆把蒋助理的手拉开,叹了一口气,在他的肩膀上拍了拍,“蒋助理,这段时间公司的事情就先麻烦了,解决不了的跟我邮件联系。”
蒋助理看了几眼李圆,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好的老板,你放心去吧。”
他不敢疲劳驾驶,只能买了最近的一班高铁,幸好宋砚书的老家只是在隔壁省,等天黑的时候他终于到了。
蒋助理的消息也正好发过来。
蒋助理:老板,查到宋先生在哪里了。
蒋助理:【地址】
李圆一刻不停打车去了这个地址,这是一家藏在巷子里的花店,规模不大,小小的店门外摆买了花。
而他很久没见的那个人,正在一盆盆把那些鲜花搬回到店里。
有一盆半人高的花实在太重了,宋砚书踉踉跄跄地搬起来,看着好像随时要摔倒一样,李圆不自觉地抬起步子,想要过去帮宋砚书,但是从店里走出来一个人,伸手跟宋砚书一起把花搬起来。
那是一个很高的男人,戴着一副金丝眼镜,穿着简单的白色针织衬衫,还戴着水蓝色的围裙。嘴角挂着一丝浅笑,对着宋砚书说话的时候也是温温柔柔的。
“你怎么又一个人搬,我不是让你找我一起搬吗?”
宋砚书笑了笑,“我看你在忙事情,就没有叫你。”
两个人有说有笑地进了店里,又把剩下的几盆花搬了进去。
宋砚书的笑容刺伤了李圆的眼睛,他似乎从来没见过宋砚书这么放松过,他在他的身边总是拘谨的、带着讨好的。
以前他以为那是因为他是宋砚书的上司又是包养他的人,所以宋砚书在他面前才那么拘谨。
但是他现在明白了,那是因为宋砚书喜欢他,所以总想着让他开心又总担心自己做不好。
李圆的拳头逐渐捏紧,正当他犹豫要不要上前找宋砚书的时候,只见搬花的那两人越凑越近,宋砚书把手里搬着的花放在地上,靠近谭正钰。
他看到宋砚书垫起脚尖,凑近了谭正钰的脸庞。
脑子里面有什么东西“砰”的一声爆炸了,李圆再也没办法理智地思考。
他大步走上去,抓着宋砚书的胳膊往另一边走,谭正钰拉住了宋砚书,三人一时僵持在原地。
谭正钰看着突然多出来的人,拧眉把宋砚书往自己这边拉了拉,“你是谁?”
宋砚书同样呆愣地看着抓着自己手的那个人,李圆的体温有些高,被他抓着的地方像是被火烤一样,他不舒服地动了动自己的手,“你放开我。”
“不放。”
李圆的后槽牙都快咬碎了,头也疼得更加厉害了,甚至连眼前都有些眩晕。但是这远远比不上宋砚书为了别人要放弃他来得更痛。
谭正钰也在一瞬间明白了现在的局势,“你们认识?”
但是那两人都在沉默地对峙着,没有人领会他这个问题。
过了不知道多久,也可能只有短短几分钟,李圆突然把矛头转向后面的人。
“你放开他的手。”
谭正钰拧紧眉头,温柔的脸上浮现出一丝不开心,但还是尽力保持着修养,“这位先生,不管你跟砚书是不是认识,但是宋砚让你放开,你应该先放开他,而不是在这里让我放开。”
砚书、砚书,他们到底有多亲近。
宋砚书不是说过喜欢他,现在却在跟另一个男人谈情说爱。
李圆抓着宋砚书的手不自觉地用上力气,舌头抵着上颚,呼吸重得有点不同寻常。
宋砚书被他抓着手腕生疼,再次对着李圆说:“你放开我。”
“宋砚书你为什么不让他放开你?离开我短短几天,你就另找新欢,还是说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就想着别人了?”
李圆头疼欲裂,眼前的场景不断刺激着他的大脑,甚至连说出来的话都不过脑子。
“你在说什么?”宋砚书从谭正钰手中抽出自己的手,一巴掌打在李圆的脸上,李圆踉跄着退了几步,但是手还是紧紧抓着宋砚书,反倒是把宋砚书带过来几步。
“呵。”李圆冷笑一声,拉着宋砚书大步往前走。
谭正钰也追上来,拉着宋砚书。宋砚书撇开谭正钰的手,“对不起,正钰,这是我的朋友,我先跟他走。”
谭正钰蹙起眉头,放开了宋砚书,“好有任何情况记得给我打电话。”
李圆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这是一个完全陌生的城市,他只认识宋砚书。此时他只想让宋砚书离那个男的越远越好,最好把宋砚书带回去。
“你要带我去哪里?”宋砚书终于忍不住问。
李圆:“回家。”
“你在说什么疯话?放开我,赶紧回去吧。”宋砚书对着眼前的说,他只能看到李圆的后背,这个人竟然能为了他找过来。
宋砚书感觉自己的心抽痛了一下,但是他很快就把喉头那些涌上来的酸苦咽下去了。
前面走着的李圆突然停下来,转过身把宋砚书抱进怀里。
“你跟刚才那个男的是什么关系?你跟他在一起了吗?”李圆着急地问宋砚书,只是想了想宋砚书要跟别的男人在一起,他就心如刀绞。
铺天盖地的热量传到宋砚书的身上,从刚才他就发现李圆有些不太正常,就算不摸额头,都知道李圆发烧了。
他推了推李圆,“你发烧了,去医院吧。”
“不去,你告诉我。”李圆执拗地跟宋砚书要一个答案。
宋砚书心一震,手指渐渐收紧,握成拳头,“李圆,咱们之间已经没关系了,我就算跟他在一起又怎么样呢?”
“不行,你不能跟他在一起,你不是说过你爱我吗?”
“嗯。”宋砚书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遮住了眼底里面的情绪,“我说过,但是我现在不喜欢你了,我想要开始新的生活,没有你的生活。”
宋砚书的声音低下来,不知道是在给李圆说的,还是给他自己说的。
李圆收紧胳膊,用力地紧紧抱住宋砚书,“不行,你怎么能不喜欢了,那我怎么办?”
“你怎么办?”宋砚书的情绪忽然激动起来,他用尽全力推开李圆,换做平常他可能推不动李圆,但是现在李圆发烧了,他还是轻易退开了。
“你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呗,回去好好工作,继续守在另个人身边,实在受不了了就像这次一样,找一个他的替身。”宋砚书略带嘲讽地说,他打开手机,想给蒋助理打电话,打开手机才想起来他换手机还换了号码。
李圆盯着他的动作,一把抢过宋砚书的手机,把他压在墙上。
“宋砚书,你要给那个男人打电话吗?”
宋砚书一脸无语地看着他,“我给蒋助理打,让他来接你。”
“我不回去。”
李圆把头埋在宋砚书的肩头,他头上的体温更烫了,蹭着宋砚书的脖颈,尤其是李圆还在他的耳边低喘,宋砚书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些不太好的东西。
他并紧腿,再次推了推李圆。
李圆咬着牙,突然在宋砚书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你跟我回家好不好?”
“我们已经结束了。”宋砚书撇开头冷冷地说,谁料李圆却用一只膝盖顶开他的腿,膝盖碰到下面的地方。
这里虽然是条人少的小巷,但是还是在外面。
宋砚书瞪着李圆,害怕地看着他,“你这是在干什么?这是在外面,放开我。”
李圆却仍然不放开宋砚书,把手机放回到宋砚书的兜里,用那只手在宋砚书的身上煽风点火,他们在一起这么久,李圆是最知道他的敏感点在哪里的。
修长的手指轻轻划过他的乳粒,粗粝的衣服摩擦着乳尖,乳头很快就挺立起来,幸好有衣服的阻挡,看不出来。
但是李圆感受到了,他的手指隔着衣服捏着宋砚书的乳尖,把它戳扁揉圆。
宋砚书的眼底里很快泛起水汽,他咬着唇,不敢泄出来一点声音,腿因为李圆的膝盖没办法并在一起,勃起的阴茎在一刻毫无任何遮挡。
“不要……”
宋砚书咬唇对着李圆说,他的眼尾一片潮红,又担忧又害怕地看着李圆,嘴里还穿着粗气,隐约能看到里面一节粉色的小舌。
“不要什么,你下面都硬了,难道你想让那个男人对你这么做?”李圆还在生气,绷紧的脸更像是刀削过一样。
听到这句话,宋砚书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上的潮红突然一瞬间全都褪尽,他看着李圆,那个眼神李圆无比的熟悉,是宋砚书闹着要离开他的时候的眼神。
“你再动一下,我就报警了。”宋砚书冷眼看着李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