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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一双性感的手,覆上赤裸、结实的胸部,并一路巧妙的往下探,在刚触摸到他精练有力的腹肌时,被一双粗壮的手臂制住了。
“简,你搞什么?”他坐起了身体,将她玲珑有致的身体,尴尬、不悦的微微推开。
就是怕她来这一招,所以,每次简一过来借宿,他都落下房锁。
其实,她从隔壁的窗户爬过来发出的细微声响,已经让他察觉。
只是他希望她可以适可而止,不要闹得这么难看。
没想到,手刚一碰触她的肩膀,他就象触电一样缩了回来。
她的肩膀是赤裸光滑的,那是一具毫无遮掩的女性赤裸酮体,他借给她当睡衣的白色衬衣,早已经安静的脱在了地板上。
她又缠了过来。
“别这样,简!”他一向有裸睡的习惯,现在衣服却早被简扫在了地上,他尴尬的不知道该离开床塌好,还是继续和简耗在一张床上。
“这么久没碰女人了,难道你一点需要也没有吗?”在他的耳边性感的吹着微娇、浅短的呼吸,简的兽已经为上他的脖子,诱惑似的或深或浅的娇喘着,企图引发他的欲望。
这样的娇喘酥软入骨,类似于女人动情时的娇喘。
被她围着脖子的他僵着身体,很僵很僵。
他是很久没碰女人了,现在的他不知道为什么,对女人的身体一点欲望也没有。
也许,是因为几年的婚姻生活,让他的身体习惯了禁欲,更是象染上洁癖一样,自然的对其他女人的身体产生了抵触。
她灵活的手轻轻推开了他的手臂,滑到了他的下腹,就快要接触到那个健硕的地方时,他冷硬的推开了他,果断的赤裸着身体,下了床,套上了自己的衣服和裤子,匆忙到,甚至联内裤也没有穿上。
他明显的抵触,令她心生不悦。“eagl,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不是快要结婚了吗?!”简约瑟厉声指责,迷人、漂亮的脸孔因为气愤,忿然到有点扭曲变形。
“是快要,但是,还没。”他已经套上外套,默然的说道。
结了婚,他会尽做丈夫的义务,但是,不是现在。
现在,他的身体和心理都还没有准备好。
“晚上你就睡在我房间吧,别跑来跑去着凉了。”推开房门前,他停顿了一下,叮嘱。
然后,坚决的离开。
简约瑟将自己的下唇咬到泛白。
很多时候,她真想冲动的问他,不想碰她,是真的因为只拿她做伙伴看,上不了床?还是他心理另一个女人一直占着一个位置,身体不容背叛?!
但是,她知道,她永远不会问。
因为,那是谁也不愿捅破的纸墙,一旦被戳破,可能就真的回不了头。
她是聪明的女人,所以,唯一的出路只能等待。
因为,不论是齐夜箫还是现在的eagl,只要他出言过的诺言,绝不会反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