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么好奇怪?难道还希望她可以像普通的妻子一样,乱饮酸醋?又不是第一次她劝他出去找其他女人,又不是第一次知道她从来没有在意过他。
然而,今天的这句话,听到比任何以往时候都感觉难以忍受。
他点头,极度冷淡,“那好,晚上不用替我等门。”
大踏步,他非常干脆的转身就走。
直到那扇隔着他和她房门的木门用力被关上,不住的嗡鸣了好几下,她依然怔怔到恍不过神。
一会儿楼下的车库里传来另一辆已经改装的越野车,轰鸣的引擎声。
“夜箫!”惊神过来,她后知后觉的终于领悟到刚才他们是吵架了。
没有任何火花的争吵,却不一定毫无杀伤力。
她赤着足,来不及穿鞋赶紧下床,奔到窗边,只来得及见到越野车瞬间,飙出了视线。
心情开始有点慌。
她惹他生气了?他是真的生气了?
印象里,他从来没像今晚这么生气过。
她连忙夺过床头的手机,快速的拨他的号码,却在按到最后一个键时,手指僵凝了。
即使打通了,她该和他说什么?
温柔的哄慰他?
或求他别去找其他女人?
再或者,无论对错,均承认一切都是她错了?
……
扔开手机,她重新将自己扔回大床上。
她做不到,真的做不到。
这几年,她一向在他面前骄傲惯了,原来连自私都有一种惰性,让人不想轻易低头,让人只想继续维持淡定的心态。
只是,真的,还能淡定吗?
……
真的可以无动于衷的任着他找其他女人?真的可以任着他流连在其他女人的床上?
不行……原来,答案是不行……
一思及,他如果用碰过其他女人的身体再来碰触她,她有一种难以忍受的作呕感。
可是、可是,明明是,她给予他的自由啊。
就好像一场游戏,定好规则的是她,现在又不想守规则的,也是她。
这样的她,又有什么资格想收回这项给予?
……
睁着眼睛,望着天花板,眼神空茫,连她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心乱成一片。
今晚,他的身边会陪着谁?
今晚,他会拥抱着谁?
今晚,他会回来吗?
他的身边,酒倒是有,女人?都被他冻跑了。
在热闹非常、暄杂无比的酒吧,他的冷,他的孤独,是显眼的,是引人遐想的,是让人有征服的欲望的。
“先生,一个人?”一个凹凸有致的胸部正欲噌上他的后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