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吃喝玩乐,他就想躲旮旯里喝酒,只是“圣父柳”不放心把他丢一边,一直左手女神右手哥们的把他带在身边关照着。
当了灯泡更加难受,徐远南只能一杯接一杯的灌酒,自己的喝完了,趁着柳少风对着他家女神唱歌的功夫,又把见都没见过的一小伙子偷摸给柳少风倒的酒给消灭了。
如果是柳少风,不明人士给倒的酒他肯定不会喝,他有的是法子把酒不着痕迹地给倒了,可今天先摸上那杯子的是徐远南,所以他想也没想就喝了,喝完还再要了一杯。
这两杯酒下肚,徐远南脑子有点犯昏,忍不住开始扯领口:“卧槽!刚才那是什么酒,喝着不辣,后劲儿真大,热!”
“哎?人呢?”
柳少风唱完歌,听见徐远南的嘟囔,回头看时徐远南已经开始敞着领口红着脸喘气了。
眯眼盯着徐远南那德行问了他家女神两句,柳少风拿起自己的空杯子闻了闻,顺手砸向刚刚关上的包厢门,微笑瞬间变成冷笑:“冀晴,先跟你打个招呼,这回李建义绝对不是挨两下就能了事儿的了。”
“他又怎么你了?”
“亲爱的,你自己不会看么?这他妈是冲着我来的,这是想让我非礼你呢……”面无表情地对着冀晴说完,柳少风皱眉拎起徐远南往卫生间走,“徐远南,你他妈就作吧……”
“你最好祈祷你家小叔接你电话,要不然哥真花钱给你找个干净的帮你泻了火你别找哥要你那劳什子的处男之身,哥可赔不起……”
作者有话要说:tat怎么说呢,这张写的有点……着急了的赶脚,不知道大纲会不会跟着颤抖。
☆、领回家
徐远南身上燥热,可还远没到人事不省的地步,柳少风拿着他的手机给徐泽如拨电话的时候,他靠在柳少风身上眼睛眨也不眨地盯着手机,还没忘嘟囔着提醒柳少风:“你打也没用,小叔听我爸的,他肯定不接我电话……”
“就算接了……也没用,小叔出差了回不来,他接了也是在忙。”
“……没用,小叔出差了回不来,他接了也是在忙。”
叹息中的失落与哀伤,格外触人心弦,言语中的真挚仿若一股清泉顺着深入地壳的缝隙窜出地表,绵延不绝地灌溉着龟裂干涸的心田。
被大哥徐泽清那一席话伤了根脉、已然开始枯萎的黑色曼陀罗喜获生命之泉,瞬间迸发出浓烈的生机,开得愈发绚烂。
维持着假寐姿态,拿过洛翔贴在他耳边的手机,徐泽如不自觉地弯起嘴角轻笑:“这是说梦话呢?”
问话没人作答,听筒里传来悉悉索索的衣料相蹭的声音和明显属于两个人的呼吸声,时高时低,遐思无限。
脑海里毫无征兆地窜出徐远南脱光了跟别人在床上坦诚相见的画面,徐泽如捏着手机的手上瞬间迭起青色筋脉,却依旧沉默地听着。
仿若过去了一个世纪,红绿灯却真真切切地只跳过了五十九秒。
几声肢体相撞的闷响之后,听筒里总算有了回音,柳少风的声音慢吞吞爬进徐泽如的耳朵里:“小叔你好,我是柳少风。”
“嗯。”不说过耳不忘也差不太多,听出柳少风的声音之后,徐泽如无端悬起的心瞬间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