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要帮越坤他现在早来了!”李祚轩愠怒地抬高声音,末了意识到自己语气过重,又压抑着情绪道:“泽林,那些话,对不起,就当我没说过,好不好?”
“多谢,但这事你不用掺和。”越泽林回答,没有看他。
“泽林!”
越默海见他靠近,便抱着越泽林后退了几步,皱眉低声道:“李祚轩,这里还是公共场所,你既然不会泄密,就给我别添麻烦。”
他说着绕开李祚轩继续向前走,李祚轩立即将车门关了跟上去。
还好这小区地处偏僻,常住户没多少,不然三个男人这幅架势实在是诡异。
“钥匙在我口袋。”
越泽林伸手从越默海外套里摸出钥匙,抬眼就看见李祚轩在一旁看着自己,进来的意图昭然若揭。
他看着对方,心里蓦然各种情绪翻涌,脸色僵硬得都要抽搐。
“滚。”
李祚轩一怔,墨绿色的眸光凝固了,往后退了几步。
两兄弟进了房里,越默海把他放到沙发上,瞥了眼右腿道:“你在这等,我去把医生接来。”
说完走出去,正看见外面的李祚轩,便锁上门道:
“怎么,要去跟我爸告密了?”
“我没有要害他,”李祚轩说,“我想帮他。”
越默海露出一种不可思议的冷笑:“你是怎么了,难道李董另有算计吗?”
“和这些没有关系,我爱泽林,想帮他,这次的事情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李祚轩尽量用平静的语气和他对话。
“李祚轩,我虽然不知道你搞什么飞机,但至少了解你是什么人,”越默海笑容带上了警惕:“因为爱?那在你眼中不是狗屁吗。”
李祚轩被他堵得语塞,却又无处还击,苦闷而恼怒的感觉涌了上来。
谎话说得太久,真正说了实话后就没人相信了。
越默海拽住他的手臂,往前推了一把远离这里,冷声道:“别再招惹他。”
李祚轩苦笑起来,这两兄弟赶人的方式都是冷冰冰的,眼睛恨不得杀人似的。
不过如果越默海以为这样就能让他死心,就大错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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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是典型的北京老房,只有40平米,一个房间,塞下越泽林绰绰有余。
他伸长脖子看向窗外,不安地想确定什么,但什么也没看到,突然觉得自己动作很蠢,又缩回了沙发上。
右腿一动就痛,他只好伸长手艰难地拿过周围几本书,发现都是老年人养生类,不禁心烦意乱,坐着几乎要睡着。
不久后越默海回来了,带着医生拎着他的拐杖。越泽林张张口欲言又止,但还是没有问出口。
“走路小心点,别摔了。”老医生叮嘱。
“别老给医生添麻烦,听到没。”越默海也跟着警告。
“知道了。”越泽林瞪了他一眼,自己三十一岁的男人,反倒被当小学生了。
越默海出去帮医生打了个的送走,转身又回来,道:“衣柜里有备用的衣服,冰箱里有吃的,直接加热就好,微波炉会用吧?”
“我又不是白痴。”越泽林起身撑起拐杖,犹豫了一下问:“他呢?”
“走了。”越默海从钱包里拿出五百块给他备用,冷声道:“你以为他会在门口跪下吗。”
越泽林脸色僵硬了:“怎么可能。”
“你当李祚轩是什么人?”越默海收好钱包,“他在巴黎就是个花花公子,难道回国还会转型?”
越泽林撑着拐杖在原地,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