忱守煜环抱住要把自己嵌入他身体的男人,他沉默不声的咬了男人的颈窝,然后等着起伏的呼吸慢慢的平复下来。
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够了,不要求太多了,知道彼此都有心就可以了,不要再得寸进尺了,否则会万劫不复。
冷寂的地方,待得越久,那里的阴气冲击着身体的感觉就越明显。
忱轩宥摸了摸面前人的脸,他双手捧着魂牵梦所了好几年的人的脸,当低头,轻轻的再次吻过那刚刚被粗暴掠夺的嘴唇,他说,“对不起。”
忱守煜心脏颤了颤,他确实害怕听到对不起另外三个字。
宁愿听着对不起,也不想听着那三个字,或许,这是他们注定的结局。
忱轩宥再抱着人好一会儿,两人相视良久,最后转身走回来。
告别了过去,放下了过去,却并不等于要忘记过去。
相反的,那些点点滴滴的往事,它们存在了心底,长年积存,永久固守。
忱轩禾站在坑头上边,他就在榕树下,看到两位哥哥走上来,他喊,“哥,小叔煜,你们居然下深坑。”
忱守煜抬头看一眼,站在坑头上边的忱轩禾,可能是站得太远,仿佛他还是小时候的模样,然而,近看,他已是翩翩青年。
忱轩宥识相的放开了牵着的手,他说,“你别放鞭炮啊。”
忱轩禾站在上边,他作势要点燃手中的鞭炮,忱轩宥赶紧叫住手,他说,“这里放鞭炮,你想干什么?”
忱轩禾咧咧嘴,他说,“有什么,又不会把石头给震下来。”
忱守煜笑了笑,他说,“不一定,有些石头挂在陡峭的地方太久了,泥土松了,稍微有点震动,轰的一声,很容易形成大地震。”
忱轩禾收了鞭炮,他说,“就知道吓我。”
三兄弟沿着路回到土地庙,在陪着长辈一起吃过早餐,他们便回家。
每年的习俗不外乎那几道章程,全村人出钱出力,在公庙里杀一头猪,全部男士一起大吃大喝一顿,然后把带来的香烛鞭炮全部用完,然后各自回家,他们走后,这里留下的依然是一片寂静,哪怕是前一刻的热闹鞭炮声,也被周边的树木格挡在了漩涡里,不稍一会儿,沉寂的依然归于沉寂,喧哗的终究长年喧哗。
忱轩宥和忱守煜落在最后走,他们回头望了一眼,再相视一眼,而后跟随前辈的脚步,往回家的路踏步。
☆、老大,速速来救命
忱守煜回到家里,忱轩禾便又来电,他说,“小叔,来村上头,要打架了。”
忱守煜才想坐下电脑前整理一下文件,没想到却收到侄子这么一个来电,他心里一咯噔,想到忱轩宥还在上边,要真动手,肯定寡不敌众。
他把电脑拍上,赶紧出门。
出门前忘了拿手机,他穿着刚换上的白色衬衫,连领口的两个衣扣也未及扣上,就这么跑到村上头的操场,等看到围在那里的一堆青年,他心脏跳到嗓子眼,冲过去就喊,“忱轩宥。”
挤过人群进去,才发现忱轩宥正在中间拿着一张图纸和一支笔在乱涂乱画。
忱守煜终于松了一口气,村里头的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