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芝正和两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打在一起,其中一个男人,棕发鹰鼻,皮肤白皙,看样子是西域那边的人,另一个人手里握了一把月牙镰,长的却是黑发黑眉黄皮肤,长得像极了东土人士,只是一双眼睛细看之下却是棕绿色的,想来是个混血儿。
陈芝跟在陈默身边这些日子,功夫长进了不少,那两个胡人看着身手不差,也只是略占上风,陈默也不答话,身形一闪已经插进了圈子中,一手拦开陈芝,一手已经捉住了棕绿色眼睛的人的月牙镰,随即飞起一脚,踢向另一人,她这一脚并未用全力,只是想逼开那人。
那个人向后跳开,大声用突厥语叫了句话,陈默也听不懂,手臂一折,握着月牙镰的那人被她推出了几步,身后赵云柔和陈芝齐齐惊喜的叫道:“姐姐!”“陈姐姐!”陈默回头问道:“你们怎么会在一起?”
话音未落拿月牙镰的那个人再次攻了上来,用汉语喝道:“小贼,快放了她!”陈默身形一折,已转到了他的身后,从后面拽住那人的腰带,对陈芝问道:“他们是什么人?”赵云柔却急急叫道:“我跟你说了,我不跟你回去了,他不是坏人,是我弟弟!”却是对那个胡人说的。
陈默一头雾水,说道:“这到底怎么回事?”说话间另一人已经从侧面攻了上来,陈默手腕一动将起先那人甩了出去,转身一个擒拿手已经擒住了另一人的手腕,一个肘击撞在了那人的小腹上,那人痛呼一声,捂着肚子退出两步。陈默随即喝道:“都不要打了,先说清楚。”
拿着月牙镰的那个男子说道:“你是什么人?”赵云柔已经抢上来道:“她是我姐姐,她们都是好人,不会伤害我的。”那名男子上下打量了一眼陈默,有些疑惑,但看看赵云柔,随即脸上堆上了笑容说道:“姐姐啊,真是好身手!”
陈默看着赵云柔说道:“这到底怎么回事?”赵云柔微微有些郝然,说道:“陈芝和他们闹了些误会,所以打起来了。”陈默看着她有些吞吞吐吐的,没有再追问,对这两个大汉问道:“敢问两位怎么称呼?”
拿着月牙镰的汉子说道:“我叫靳科扎,那个是我的兄弟,叫沃澜,这个小子莫名其妙就要带走云柔,既然你是她弟弟,就该说清楚。”陈默看看陈芝,再看看赵云柔,见她脸色有些微红,摇摇头叹了口气,复杂……
陈默叫了两名大汉,和赵云柔陈芝一起捡了就近一家饭馆坐着,一聊之下,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原来那天赵云柔在李秀宁带走了陈默之后,一直忐忑的等着,后来却又得到消息说李秀宁带着陈默从水路离开了洛阳,心里即踏实了许多,又说不清的难受。
一直以来她就很自卑,意识里,她身体上已经沾染了太多的污点,面对陈默她觉得自己实在不堪,所以对于自己的感情本就不抱什么奢望,得知陈默被李秀宁带走后,她便离开了洛阳,只是离开之后,才发现乱世之中离开相对还算安宁的洛阳,她一个弱女子竟无立足之处。
只是那时的她已经不对人生有什么希望了,漫无目的的乱走,竟不小心撞进了土匪手里,靳科扎正好那时要买一批兵器给那些土匪,遇上了她,当时就问土匪要她,赵云柔在土匪手里虽说大苦还没来及吃,小苦头可没有断过,借机抓了根救命稻草,假意奉迎靳科扎,在中间挑拨离间,引的两边人翻了脸,拼杀一场,土匪头子折在了靳科扎手里。
那些土匪自然是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