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游大半夜得知耿保保受伤的消息也是吓了一跳,急急忙忙就跟着禁军来到耿府。
耿保保匍匐在床上,后背有一个鲜血淋漓的伤口。
秦游眼皮一跳,看着禁军校尉,怒斥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
禁军校尉语塞。
耿保保笑着为禁军校尉说话,“不怪他们,是我自己逞能,你快给我看看,在啰嗦我就死了。”
“......”
秦游一头黑线,都什么时候了,这老头子还有心思开玩笑。
他从自己带来的急救包中取出一根木棍递到耿保保眼前。
“这是作甚?”耿保保看着眼前满是牙印的木棍嫌弃地问道。
“等会儿有点痛,你咬着这个顶一下。”
“用不着,老夫还没柔弱到这个地步。”
耿保保一把推开,语气十分的豪横。
“得,随你!!”
秦游将木棍收了回来。
他这个人最擅长的就是治嘴硬了。
等会有这小老头哭的时候。
“阿福,酒精给我!!”
秦游吩咐了一句。
背后的阿福在桌面上的急救包中翻出了一瓶75度的高度酒精递到秦游手上。
耿保保闻言,没好气道:“你小子要酒干什么,别乱啊......”
他话还没说完,秦游就将酒精倒在耿保保的伤口上。
钻心的疼痛让耿保保惨叫一声,身体乱动起来。
秦游按住耿保保,皱眉说道:“别乱动,我这是给你消毒。”
“消毒??我看你小子是要消我啊!!”
秦游嘟囔道:“我都说会狠疼,您不听我有什么办法!”
耿保保一头黑线,脸上冒出细密的冷汗。
他也没想到会有这么痛,那灼烧的感觉让他差点晕过去。
“把棍给我!!”他抬手,还是不敢硬撑。
秦游噗嗤一笑,将木棍递到他手里,“我说您老都一把年纪了,还和年轻人一样嘴硬干什么?”
“你小子闭嘴!!”
耿保保怒道,咬住了木棍。
秦游见状,摇了摇头。
酒精能治任何嘴硬的人。
他当下又浇到耿保保的伤口上。
耿保保疼得攥紧了拳头。
洗完伤口后,秦游取出一根针来。
耿保保余光看见,咽了一口口水说道:“这个怕是有点痛哦。”
“不痛,这个亿点都不痛!!”
秦游笑道。
耿保保皱眉,嫌弃地将木棍放到一边。
下一秒他就长嘶一声,疼得全身抽搐。
“秦游,你小子不是说一点都不痛的吗?”
“对啊!是亿点啊!!”
“秦游,你小子可害苦老夫了。”
“没事,先忍着,保证你半个月之内就好了。”
“你快点,别折磨我这把老骨头了。”
耿保保说完,默默地将短棍咬着。
秦游快速将他的伤口缝合,还撒上了金疮药裹上干净的绸布。
做完这一切,秦游终于松了一口气。
“耿相,这些天你要吃些清淡的东西,伤口不能碰水,我过段时间再给你拆线。”
耿保保闻言愣神,“什么,你还要再来一次?”
他已经怕了。
在折腾一次,他还不直接原地去世。
“就拆线,不疼的!!”
“我信你个鬼!!”
现在他对秦游的话是丁点不信。
秦游没好气道:“我说耿相,您就是说我起初有没有提醒你。”
“行了行了,你赶紧滚蛋。”
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