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现在所能做到的,也只有在心里默默地为他祈祷,盼望他们一切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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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
宋淮川嘴里叼着一截纱布,看着血从上面透出来的样子,忍不住皱了皱眉。
知道他伤的是右胳膊,包扎起来不太方便。
陆忱宴干脆利落地把自已身上的伤口都处理好,然后过来帮忙。
修长的手指攥住纱布,然后用比宋淮川还要重好几倍的效果,狠狠一扯——
“唔。”
宋淮川刚才情况还算不错,被他这么来了一下顿时疼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眼看着他脸色都开始发白,陆忱宴却丝毫没有要收手的意思,只淡淡解释道。
“这样止血效果好。”
宋淮川:“……”
他当然知道这样效果好,但是真的很疼。
不是谁都能像陆忱宴一样这么狠的。
虽然心里吐槽个不停,但见胳膊上的伤口真的不再往外渗血了。
他还是咬了咬牙,又拿起一卷纱布来放进陆忱宴手里。
“来。”
这几天的任务量很重,根本没有时间来休息养伤,只要能让身体在最快速度内恢复状态,这点疼不算什么。
两人受的伤相对来说都比较轻,三下五除二地就自已弄好了。
随行军医拎着医药箱急匆匆过来,见状一刻都没有停留。
又跑去给其他伤得更重的战土处理伤口去了。
按上面的要求,陆忱宴和宋淮川先带着一批人回到了临时营地,但也没有休息。
而是趁着这个休息的间隙,带着人去周边村镇里转了转。
这次执行任务的地点虽然偏僻,但是个风景秀丽的好地方。
民风彪悍,事儿闹大了
军人们正一边走着一边讨论着接下来的计划,远远地就看到一辆三轮车倒在路边。
车厢里装的货物翻倒了一地,一对头发花白的老夫妻满脸焦急地站在旁边,时不时弯腰抓着车斗使劲。
但两位老人家年纪大了,走路都颤巍巍的。
折腾了半天没能把车扶起来不说,反而还把自已给折腾得不轻。
陆忱宴和宋淮川看见了,二话没说就上去帮忙。
他们人多干起活来也快,眨眼的功夫就把三轮车抬了起来。
还不忘把撒了满地的货物都给搬回到车斗里去。
王老爷子和王老太太在旁边感激地都快哭了。
“谢谢解放军,这车粮食是我们忙活了大半年种出来的,本来打算着拿去卖了换钱过年,没想到半道上车坏了,差点全部白瞎。”
这会子正是村民们磨面的时节,村里白天基本看不到几个闲人。
老两口有心想叫人帮忙都不行。
要不是刚好遇上了陆忱宴他们带人巡逻路过,真是哭都没地方哭去。
宋淮川听两位老人说完情况,忙笑着安抚道:
“帮助老百姓本来就是我们解放军的义务所在,以后要是有什么用的上的地方,乡亲们尽管开口就行。”
正好他们这次带来的人里有个会修车的小战土,陆忱宴又叫人帮忙看看三轮车是出了什么毛病。
天气这么冷,两位老人年纪大了身子扛不住。
要是车子一时半会修不好,他们就帮忙送送货。
小战土大概看了一眼,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应该是喷油头阻塞了,我给清理一下就行。”
王老爷子和王老太太闻言更是感谢不已。
“都说解放军这段时间帮了乡亲们不少忙,今天一看果然是印证了那句人民子弟兵,我们老两口简直都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们了。”
“只是举手之劳而已。”
陆忱宴一边安抚着两位老人家,一边习惯性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不多时就听见远处传来一阵吵闹声。
只见两男两女彼此相对着站在田埂上,红着脸跟斗鸡似的,吵得特别凶。
各种方言齐飞,还时不时夹杂着几句脏话。
一个长得瘦高的男人像是骂急眼了,甚至还指着对面那男的额头恶狠狠地撂下句狠话。
“你给老子等着,今天这事没完,别说是你,老子非得把你们全村人都弄死不可!”
虽然说早就听说了这地方民风彪悍,但乍一看见这场面,战土们还是咋舌不已。
陆忱宴更是瞬间皱起眉头,沉声询问道:
“老爷子,不是说最近村民们都忙着磨面准备过年吗,怎么这几个人还有空在田里面吵架?”
两位老人闻言抬头看了一眼,像是都已经见怪不怪了。
“首长您不知道,那四个人分别是附近张家村和王家村。”
“这两个村子已经积怨许久了,三天两头的发生摩擦,跟不吵架就浑身刺挠似的,吵完就好了,不用管他们。”
陆忱宴和宋淮川暗自警惕着打量了半天,见那几个村民们正如王老太太所说一般,只是吵了几句,并没有要动手的打算。
他们便也没想太多,只叮嘱了几句。
“我们的部队这段时间一直驻扎在这附近,村民们吵架的事情要是闹大了,可以过去找我们来帮忙解决。”
王老太太闻言乐得都合不拢嘴,连忙道:
“那我就先替村民们谢谢解放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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