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家最后一个知道这事的陆忱宴:“……”
几天不见,谢行简这孙子胆子倒是见长。
都敢对他姐下手了。
同样是刚知道这事的宋淮川心里的震惊半点不少。
但看见旁边陆忱宴黑着脸的样子,又突然觉得心里一阵畅快。
真是风水轮流转,刚才陆忱宴看他热闹的时候那么积极。
好不容易轮到宋淮川了,当然不可能轻易放过这个笑话他的机会。
“行简这是想当忱宴的姐夫啊。”
他似笑非笑地勾着唇角,眼神满是戏谑。
“几天不见,真是出息了。”
陆忱宴眼神一暗,冷冷睨向他时气场格外冷冽。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宋淮川平时怕他,这会可不怕,陆忱宴越是生气就越是说明他急了。
“忱宴你还是想开点,正好你跟行简的关系不是很好么,等成为一家人就能亲上加亲了。”
明明还是那张温润俊秀的脸,但这会看着却莫名欠揍。
陆忱宴没吭声,懒得跟他拌嘴。
只在心里默默盘算着,等回去之后怎么揍谢行简比较出气。
当然,必要的时候也可以捎带上把宋淮川一块揍。
两人平时一个比一个严肃,没想到斗起嘴来这么幼稚。
南漾强忍着没笑出声来,几位家长们则是好整以暇地站在旁边看好戏。
感受着此刻病房里温馨的氛围,江流意和姜卉对视一眼。
觉得很有意思的同时,心里也特别欣慰。
眼看着身边的孩子们都有归宿,她们这些当长辈的,也终于能放心了。
时间在说笑聊天中很快过去,刚到晚上八点的时候,姜卉就催着南漾跟江流意去休息。
“怀孕的人不能累着,你快带漾漾早点去休息。病房这边不用担心,我跟老宋等一会再走。”
这时,南漾背过身站在桌子前面,趁着大家的注意力没放在她身上,偷偷在保温杯里换上了用灵泉水熬的药。
将保温杯放进陆忱宴手里后,她没急着离开。
而是就着两人手牵手的动作,俯身凑到了他耳侧低声叮嘱着。
“这药是用来清肺止咳的,喝完应该就没那么难受,不会总想要咳嗽了。”
陆忱宴静静地注视着南漾近在咫尺的双眸,忍不住勾起了唇角。
“替我谢谢小猫。”
悦耳的嗓音略显低哑,伴随着温热的气息洒落在耳廓上时,只叫人觉得一下子痒到了心里。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谢谢你。”
陆忱宴修长的手指轻轻抚过南漾的手背,专挑着她喜欢听的话来逗她。
“辛苦了,老婆。”
南漾听完不出意外地红了脸。
只是顾忌着病房里还有其他人在没办法出言提醒他,只能没好气地用眼神警告他不许乱来。
眼看着都把老婆逗得炸了毛,陆忱宴这才没忍住低低笑了起来。
家长们都舍不得打断两人之间的氛围。
一直等到小两口说完了话,江流意这才带着南漾离开。
她们倒是走了,被近距离秀恩爱秀了一天的宋淮川却是躲都没地方躲。
只能生无可恋地躺在病床上。
越是回想今天发生的事,他心里就越发想念着孟南笙。
想念她的笑脸,想念她的温柔。
以及之前每一次偷看到的她黯然的样子。
只是不知道,她的黯然失落究竟是因为谁?
宋淮川只觉得心里一揪一揪地疼,既觉得心疼她,又忍不住有点嫉妒那没见过面的“小景父亲”。
这样的情绪让他心乱如麻,下意识地想要逃离。
但这病房也没电视,他连转移注意力和打发时间的法子都想不到,只能试图跟陆忱宴没话找话的聊天。
“你跟南姑娘基因这么好,孩子肯定也特别优秀,等生下来之后我可以给他当干爸。”
“呵。”
陆忱宴冷笑一声。
“不用了,我怕我家孩子以后受到影响,变得跟你一样不会说话。”
他还记着刚才宋淮川说谢行简要当他姐夫的仇,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他。
只按照南漾刚才的吩咐,把保温杯里的药倒了一半出来,地放在宋淮川面前。
“我老婆给你的,必须全部喝完,一滴不剩。”
碗里面的汤药还冒着腾腾的热气,明显是刚煮好不久的。
但宋淮川分明记得南漾刚才没有长时间离开过,不由惊讶地多问了几句。
“这药是从哪来的?”
“闭嘴。”
陆忱宴态度依然冷酷。
“喝你的药,不该问的别问。”
宋淮川:“…………”
宋淮川嫉妒小景的“爸爸”
宋淮川默默地在心里吐槽了陆忱宴句小气,干脆也闭嘴不说了,把药喝完就又躺了回去。
医院里安静得早,没多会附近的病房就陆陆续续关了灯,走廊里也安静下来。
宋清永和姜卉怕留下来会打扰到他们休息,便打了声招呼离开了。
热闹了一天的病房很快又安静下来,陆忱宴干脆也关了灯,准备早点睡觉。
他们两人的身体本来就没彻底恢复,再加上在沙漠里执行任务的时候基本上都没怎么睡,缺觉缺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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