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功法鬼魅而多变,花佚打起了十二万分精神应对,四下一片混乱,这恢弘精致的房间一时化为战场。
花佚功法灵力早已恢复,可即便是如此,面对此时的程君一却是半点讨不了好,程君一这煞气太重,功法鬼魅而出人意料,几番交战之下花佚便隐隐有些支撑不住。
那程君一却好似越战越勇,随着血腥味渐重,花佚的身上难免添了伤痕,那程君一的力量却越发深不可测,花佚心中惊讶不已,可仍旧是咬了牙与之交战。
随着力量渐渐衰微,花佚渐渐落于下方,眼中血色渐浓,仿若眼前之物都被那漫天血色所掩埋,花佚的双手紧握,脑中的神智不复清明,记忆深处那被掩埋多时的野性似乎随着这般处境渐渐的苏醒过来。
花佚缓缓的睁开了眸子,一双眼睛血红一片,随着程君一一击袭来,花佚的身形变得越发凌厉迅捷,程君一见此微微有些讶异,却仍旧是勾了勾唇角,继续与之缠斗。
花佚此时就如一只处于濒死状态的野兽,脑中除了攻击再无任何神智,随着两人不断地交战,那困兽渐渐失去了自己的力量,却仍旧是一脸凶相的敌视着眼前的人,不放弃一丝进攻的机会。
程君一的身上添了不少伤痕,却仍旧是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这人,那艳丽的让人心惊的颜色,那即便是死也不会地下头颅的高傲,那脆弱却又固执的模样,一切的一切都是让他进入这条绝路的诱饵。
花佚,我献上了自己的一切,布下了这网,就为了网住你一人,如此,你如何能逃得掉?
程君一舔了舔自己的手上的唇角,死死地看着眼前的人,然后再次出手,在花佚躲闪之时,看着那因为力量衰竭也渐渐迟缓的动作,程君一刹那来到了花佚的身后。
一击,花佚蓦然失了力道,颓然的跪在了地上。
程君一走到了他的身前,拉着他的衣领,一把将这人拉了起来,看着这人高傲而决绝的眼睛,狠狠地吻了下去,就像是一只野兽要将这守候多时的美食尽情享用一般,带着血腥,撕咬,与掠夺。
片刻之后,程君一就如一只餍足的野兽,慢慢的松开了花佚,然后利落的给了花佚一掌,让他彻底失去了意识。
程君一抱着这人纤细的腰身,痴痴地抚上这人艳丽妖冶的容貌。
呵,现在这个人是自己的了,真好。
程君一将花佚抱了起来,举手投足间尽是温柔,和刚刚那暴戾无情的人判若两人,他看着自己手中的花佚,一身红衣,失了神智的温顺,恍恍惚惚的就如同他的新娘。
往日,我素色白衣,你红衣如火,你曾问我,我们这样像不像在拜堂。
如今,我不复往昔,你情义不再,我想问你,我们何时才能和好如初?
即便我不再信那天地之道,背弃了那浩然之气,可我仍旧一如往昔的痴情于你。
第66章第66章
程君一抱着花佚一步步的走到了魔宫的西面,在那地方不仅有暗无天日的牢笼,还有那不知何时建立的祭台。
程君一抱着花佚,仿若抱着这世界上最为珍贵的珍宝,在那台阶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