曳看着花佚,眼眶发红,他将花佚死死地抱住,力气大的几乎要将人捏进骨头里去。
“佚儿,你再说一遍。”白曳忍者心头翻涌而出的绝望怒火,就如自虐一般在花佚的耳边压低声音说道。
花佚只觉得透不气来,心里的隐隐觉得不安,可是却仍旧一味地只想要逃离白曳的怀抱,用力的挣扎着,对着白曳咬牙切齿的说道,“我说,我不爱你。”
白曳眼眶中的红色渐渐布满了眼珠,这多日的纠葛煎熬隐忍在刹那变成了眼中难以掩饰的欲-望与愤怒。
白曳就如一只濒临死亡的野兽见到了一块无比鲜美的食物一般死死地盯着花佚,他的双眸被血色蒙蔽,眼神中满是疯狂的欲-望,浑身上下丝毫没了平常那清冷的模样,现在的他不像是一个仙,反倒是像魔。
花佚心头的不安感更甚,可是身体却本能的继续挣扎,他想逃离这个人,这危险的气息让他的身体开始发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逃离。
就在花佚挣扎的时候,一股难以抗拒的力量突然将他按倒在床上,他的双手被白曳一只手按在头顶,再也动弹不得,他的双腿被白曳压制在身下,整个人就如一条在砧板上任人宰割的鱼。
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气息围绕着花佚,花佚的身体微微颤抖,他的挣扎没有半分作用,他的身体本就因为十五天的饥饿而处于一种极度脆弱的状态,即便是白曳解了他的封印,他的身体也不过有了平常三四分的底子,更别说是要在白曳手下逃离,即便是他全盛时期他在白曳面前也不过一个尚未长大的孩童。
恐惧渐渐染上花佚的心头,他从未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即便是白曳将他软禁在昳阳山上,他也仍旧是怀抱着一丝期待,他期待着这一切不过是白曳的一时糊涂,或者说他期待着有一天白曳还可以变回他那个德高望重的师尊。
然而,事到如今,白曳却将他压在了床上,用一种满含-欲望的神情看着他,那双血红的眼睛让花佚想到了多日未曾进食的野兽。
白曳一只将花佚的双手压在头顶,身体压在花佚身上,俯下-身突然咬上了花佚的脖颈,一口一口,就如一头野兽在享受属于他的美食。
白曳的一只手伸入花佚的单衣,粗暴的将那一层红衣尽数撕开,露出白皙细腻的肌肤,他顺着那肌肤尽情的抚摸着,顺着这肌理,沿着这线条慢慢向下滑去,却又恋恋不舍的抚摸上花佚的胸口。
那艳丽的突起被他肆意玩弄,手指轻轻地捻起那红点,在附近逡巡嬉戏,然后用带着几分粗暴的揉弄,微微的痛感伴随着难以抗拒的快-感让花佚浑身使不上力气。
白曳的吻渐渐滑下,牙齿轻轻地咬上了那艳丽的突起,用牙齿轻轻撕咬,却又在片刻之后将它尽数含入口中,用舌尖给予他最为温柔的慰-藉。
花佚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自八岁离开昳阳山,在水天一线修了十年的道,从未有人如此近距离的碰触过他的身体,从未感受这般让人万劫不复的快-感。
花佚的双手紧紧地握着,白曳的依旧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让他不能逃离半分,他只能被动的忍受着,任凭他曾经最为尊重的师尊给予他这般前所未有的体验。
白曳毫不留情的将花佚的衣衫全部撕开,随着那布帛撕裂的声响,那令他魂牵梦绕的人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躺在了他的身下。
白曳的手慢慢的向下滑去,准确的抓住了对方的欲望,白曳抬起头深深地看了花佚一眼,就如一个虔诚的信徒在花佚的身体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