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明论真人指着花佚,怒火难平,却又无可奈何,只是厉声骂道,“你这邪魔歪道,如此不知廉耻,实在是让我正派之人蒙羞!”
花佚听了,脸色没有怒色,反倒是微微勾起唇角,冷笑着说道,“我花佚不属正派,不为邪魔,又哪里来的那个面子让你们正派之人担这种名声。我和君一不过是你情我愿,不知是哪里碍着这天地道义了?”
明论真人听了,怒火更甚,开口骂道,“一派胡言,你不知廉耻,败坏伦常,实在是为人不齿!”
明论真人此时就如那芸芸众生一般,在这等怒火之中脱下了素日修养的表皮,显露出人的本性来。他指着花佚,见花佚那不屑一顾的样子,明论真人几欲开口再骂。
“何故在此喧哗?”
随着一声清冷的声音,白曳出现在门口,一袭白衣,宛如冰雪削成,他微微抿着嘴,皱着眉头,看起来却比平常更加不可冒犯。
明论真人看了白曳一眼,余怒未消,指着程君一和花佚,冷声说道,“白掌门来的正好,此事,白掌门该是给我一个交代?”
白曳神色平静,看也不看明论真人,只是开口淡淡的说道,“佚儿欠你们的早已还清,我们昳阳欠程君一的也算了清楚,这又是何事,我们要给真人一个交代?”
明论真人气的浑身颤抖,指着程君一和花佚,咬牙说道,“这等败坏伦常之事,白掌门难道要置之不理?”
白曳听了,视线落在了花佚身上,花佚依旧是一袭红衣,可是那略微凌乱的衣衫与脖颈处的痕迹不难看出刚刚此处到底发生了什么。
“不知明论真人要说的交代是何种意思?”白曳见了,脸上并未太大波澜,只是仍旧声音清冷,不可亵渎。
明论真人听了,朗声说道,“此等下作之事,于与阳昳阳皆是不耻,这二人犯下此等罪过,实在应该严惩!”
白曳听了,突然冷笑了一声,那本是毫无波澜的脸上少见的带了几分波澜,一双眼睛清冷透彻,却又带着十足的冷意,虽只是轻轻地一声,在这房间中却显得格外清楚,让在场的人心中具是一惊。
“你与阳弟子冒犯我徒儿,我没找你与阳讨个说法,你竟还寻出我们的不是了?”这话语实在是讽刺意味十足,可从素来清冷的白曳口中说出,确实在是叫人有些难以置信。
“白掌门,你这是何意?”明论真人恶狠狠地看着白曳,眼中满是诧异。
白曳却没有搭理他,只是微微曲下-身,将自己的视线和程君一齐平,抬起他的下巴,让程君一看着他,冷声问道,“你跪于此处,可是知错?”
程君一看着白曳那双素来清冷的眼睛,此刻他居然有一种从心底冒出的寒意,他的手心渐渐地出了汗,一种前所未有的威压几乎让他不能呼吸,白曳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如此简单的一句话,却几乎让他浑身战栗。
“晚辈,无错。”
“无错?”白曳看着他,继续问道,“既然无错,那又为何要跪?”
程君一忍住那无法抗拒的威压,咬着牙说道,“教养之恩,自当遵从。”
白曳听了,没有说话,他站了起来,那居高临下的样子,竟然让程君一感受到了一种轻蔑的意味,不是一种轻视,而是犹如天神对待世间蝼蚁一般,不值一提。
“本座的徒儿,我自会处置,还望明论真人管好自己的徒弟。”
白曳说完,不理会一旁的明论真人气的浑身发抖,只是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