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花佚再次毫不迟疑的对着程君一进攻,程君一反手格挡,两人的毫无顾虑,程君一的剑意也更加凌厉慑人。
程君一天资聪颖,灵力深厚,花佚也是天资过人,又得白曳的传授,两人皆是道行不浅,一时斗得难解难分。
“你这剑意凌厉而又不失沉稳,实在是难得一见。”花佚说完,对着程君一又是一击,招式往来之间,只见红衣微动,快若闪电,刹那惊心却又于人回过神来之时消失在眼前。
“你这功夫却是来的奇怪,叫人实在是摸不透。”程君一回了句。
“如何奇怪?”
“仙不像仙,妖不似妖,鬼魅难测,捉摸不定,实在是古怪至极。”程君一说着挡住了花佚的进攻,反手一刺。
花佚突然怔在了那里,看着眼前的人白衣清冷,一把寒光凛凛的剑向着他刺来,似乎与记忆深处的某个画面开始重合,将脑海深处的某个画面开始唤醒,而那清冷无情的声音不断地在他的脑海里回响。
“仙不像仙,妖不似妖,如此古怪难测,却不过是跳梁小丑罢了。”
那人白衣胜雪,干净的容不下一丝污秽,而那把锋利无比的剑身便刺入了他的身体,片刻之间,鲜血四涌,眼前的天地一时渐渐归于黑暗。
花佚痴痴地看着自己眼前的画面,一股剧痛从自己的心口传开,花佚还没来得及寻找自己究竟是何缘故让他没有伤口却感受到了这种窒息般的疼痛,这时候一把剑却刺入了他的身体,就在那个隐隐作痛的地方,与记忆中的某个画面渐渐重合,花佚微微抬头,顺着那剑身看去,程君一瞪大了眼睛看着他,眼睛里满是诧异与惊慌。
白曳突然站起身来,皱着眉头,神色严肃的看着台上,白衣清冷,叫人感受到一种不可冒犯的威压。
花佚的心口大片鲜血涌出,殷红的血液与艳丽的红衣融为一体,叫人看的心惊,花佚渐渐支撑不住跪在了地上,程君一见了这一幕,双手微微颤抖,跪在了花佚的身旁,颤颤巍巍的摸着花佚的脸,声音轻柔而又带着恐惧慌张,“你刚刚为什么不躲开?为什么?你明明可以躲开的!”
花佚脸色有些发白,动动嘴唇想要说什么,可是却最终什么都没有说,一下子失去了意识,倒在了程君一身上。
程君一内心止不住的恐慌,眼前只看得见一片艳丽的红色,花佚的头倒在他的身上,他扶起花佚,颤抖着手想要给对方疗伤,却突然被一双修长白皙的手止住了。
程君一抬头一看,只见白曳突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微微抿着嘴,看着他,用一只手将他要为花佚传输的灵力止住了。
“修仙大比之战,与阳派这魁首当之无愧,小徒顽劣,如今也与诸位两不相欠了。”
程君一此时大脑一片空白,只是试图为花佚挡住胸口不断流出的鲜血,那鲜活的温度几乎让程君一的皮肤被灼伤,他不知道白曳的意图,可是听见这番话却没来由的让程君一心头一震,一股寒意在心头蔓延开来。
白曳说完也不管台下人的反应,突然伸手封住了花佚的几处穴位,然后将花佚从程君一的身侧抱了起来,原本张牙舞爪的人儿此刻温顺脆弱的就像是一只刚刚出生的小猫。
那清冷的白色包裹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