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岩坐在地上直哆嗦,说话都说不利索,听到夕晞文化,他支支吾吾了一会儿,使劲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不知道,我能对一个婴儿做什么?我又没害他!”
夕晞叹了口气,无奈道:“罢了,宋老爷先去休息吧。它受了伤,今夜应该不会再来了。”
“好……好……”宋岩在下仆的搀扶下,颤颤巍巍地站起来,“二、二位仙君也、也回去休息吧。”
牧雪见他被吓得不轻,这种情况下居然还想着先送走他们,看来宋岩非常不想让他们留在这个地方。
但牧雪和夕晞还是在下仆的引领下,向着客房走去。
走到院门口时,牧雪下意识地回头,向着西边柴火房的方向看了一眼。
这一眼,让牧雪登时愣住。
那柴火房的门被掰开了条小缝,漆黑的缝隙中有一只深邃无神的眼睛,直直地看向他们。
那一只眼,充满了恨意与绝望。
与此同时,凌寒峰上。
江作尘盘膝坐在桌前,双手托着断尘剑,阖着双眸,似是小憩,也似入定。可他眉头紧蹙着,实在不像是集中注意力在做某件事情。
忽地,他猛地睁开双眼,松开断尘剑,抬手抚上自己左侧胸口,似有所感。他保持着这个姿势坐了许久,好似做了很久的心理斗争,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半炷香后,他又抚上了自己的储物戒,想从里面拿些什么出来,又垂手放弃。
又过了一炷香,他好似克制不住了一般,从储物戒里取出一枚用于感知牧雪情况的玉石。紧接着他动作一顿,咬咬牙,又把那玉石给塞了回去。
像极了克制自己玩毛线球的大猫。
关注牧雪的情况已经成了江作尘的本能,可压制本能并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江作尘无数次在心中劝说自己,刻意按下立刻起身前往广承镇的冲动。
最终,江作尘难以忍受心中的烦躁,猛地起身,趁着夜色,向着凌寒峰的论剑台飞去。
此时此刻,在论剑台上练剑一夜、正打算收剑回屋休息的澹无为,还不知自己将要遭受何等苦难。
宋家,牧雪和夕晞回到客房,皆是表情凝重。
“事情比想象中更严重。”夕晞坐到床边,看着屋外几人急急忙忙离开,眉头紧蹙。
“师姐,我有件事情要同你说。”牧雪坐到夕晞对面,见窗外无人,才开口。
“嗯?你有什么线索吗?”
牧雪点了点头,把他在秘境试炼中所经历的事情,简单地和夕晞讲了一遍。当然,他没有说自己遇难受伤的事情,以免夕晞担心。
夕晞听罢,面色更加凝重,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原来还发生过这种事情,那看来,这次的事恐怕与那鬼修脱不开关系。”
“另外,刚刚我们离开那偏院时,我看到柴火房的门被人打开了一个小缝,里面似乎住着个人。”牧雪又道。
“嘶……看来,宋岩一直在隐瞒的事情,恐怕和柴火房里的人有关系了。但他看得那么紧,那里住着那么多下仆,我们也没办法去查呀。”夕晞摸着下巴,想不出什么办法,叹了口气。
“我觉得,我们可以先去试探一下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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