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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让他再睡会,我会叫他起床。”
“行。”
苏仪挂了电话。
白时浸蹑手蹑脚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他不忍心把沐年叫起来,就坐在床边看着。
沐年露出来的脖子上肩膀上红红紫紫,唇瓣昨天还没那么明显,今天已经肿得透着鲜红。
白时浸微微愧疚,暗自发誓十天不碰沐年。
他看了许久,扑捉到沐年翻身,嘴里嘀咕着什么。
白时浸把耳朵凑过去,沐年昏昏沉沉地说:“……白时浸。”
白时浸暗喜,没想到年年梦里都在叫他的名字。
嘴还没完全咧开,沐年又道:“白时浸……畜生、混蛋。……不要了,放开我……不行……了。”
白时浸:“……”
他叹口气,给沐年做早饭去了。
可能是睡过的人心有灵犀,白时浸刚把粥端上餐桌,沐年披着睡袍,一摇一晃地从主卧出来了。
“年年。”
白时浸忙放下碗去搀扶他。
沐年躁得慌,被一个小他七岁的孩子干得下不来床,走路还得让人扶。
他抖着腿坐上椅子,白时浸舀了满满一碗粥推到他脸前,问道:“年年,你没事吧?”
沐年的面子大过于天,他须得找回场面,“白时浸,昨晚真是你的第一次?”
白时浸受宠若惊,一般说这种话……意思就是他伺候的非常好,好到让年年觉得自己不是第一次。
他把手放在耳侧,“真是第一次。”
沐年点头:“也是最后一次了。”
白时浸懵了,“为什么呀?”
沐年说:“技术太差,毫无章法,我受不了。”
白时浸:“……”
他掩饰尴尬,喝了两口粥,问:“真的有那么差吗?”
“不是差,”沐年道,“是非常差。”
“……哦。”白时浸眼睫垂下,“那我以后忍忍吧。”
“喂,被上的是我,你干嘛一副被欺负的样子?我的腰都快被你掐断了,膝盖也磨掉了一层皮。”
白时浸心疼死了,“那我给你揉揉?”
“别了,我现在看见你就害怕。”
沐年抱着碗喝了一大口粥润嗓,无意间看到墙上的挂钟,时针指向了‘10’。
“!”
“十点啦!?”
沐年弹跳起来,疼得他龇牙咧嘴,“嘶……”
“年年,”罪魁祸首还在一边劝他,“今天不去上班可以吗?”
“不可以,我不想因为纵欲过度翘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