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林哪里知道这人一上来就说这件事,“怎么了?”
“你说怎么了?”魏赢挑眉道,“没听懂吗?”
赵景林心情还不错,但听到魏赢要走,心情又不太好了,
“不可能的。”
先别说魏赢是勇宁王了,就算他不是,他也不会放他走。
“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后悔了,我不要你养了,行不行?我要走。”
他不可能过这种等待他的日子。这七天,他哪里也去不了,更离不开这牧场,哪里都有人把守。
能做自己的事?显然不可能。
想去外面买东西,那守卫的人便说要先禀告赵景林,才允许他出去买东西。
就是这样不自由。
赵景林眉间有黑气流动,“走?走去哪?你知道自己是谁?能去哪儿?我没帮你恢复记忆吗?我对你不好吗?”
他事事顺着他,带他去阅兵,带他去看魏傲,甚至带他去别云塔,那个地方他还从未跟任何人去过。
他就差把他捧在手心里了。为什么还要这样无理取闹?
他一连串的质问,魏赢只是鼓着脸,当然不止这一个原因。
他被他晾在这里七天,不闻不问,他能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却不知道他在干什么。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没那么容易。
他一生气,狠狠地推了一把,赵景林防备过来,双手一挡,抓着魏赢一起下了床。
两人齐齐落在地上,魏赢还想去打,赵景林又扑过来了。两人缠斗在一块。
你推我挡的,两人又是大汗淋漓。
魏赢是打不过赵景林,但若是来了脾气,也不是与他抗衡一二。
但赵景林是遇强则强的。两人真的打起架来,他哪顾魏赢是他什么男宠还是勇宁王,一心想要干倒他。
胜负欲在此刻表现得极为强烈。
魏赢发了疯地偷袭,突然砰的一拳打在赵景林的下巴上。赵景林痛得要死,他才发现魏赢是来认真的,——他要杀了他。
所以现在非要回去,也是想继续跟他作对吧。
跟那群乌合之众,杀了他!
他沉下脸,膝盖一顶,把魏赢的双手扭过来,就把人按倒在地了。
魏赢被屈辱地制服着,他感到赵景林俯身靠近,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带了点威逼的怒意,“七天啊,屁股痒了?”
魏赢一听更愤怒了,奋力挣脱,但这次就没那么好逃走了。他就像只可怜鸟儿,完全飞不出赵景林的牢笼。
两人再次厮缠在一块。下身贴合在一块,双手在对抗着。
突然,两人都同时停止了动作,气氛又陷入一种尴尬的令人难堪的暧昧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