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夜,是最后一夜。
就好像她的名字,十夜。第十之夜。总是隐含了夜尽之意。
这最后一夜,肖甜梨翻来覆去睡不着。
明日,她就要离开这座老町屋了。
可是,她觉得,这里很熟悉,熟悉得犹如自己的肌理纹路,抚摸下去,每一寸都似曾相识。
她对这座老町屋有了感情。
她无法入睡,看了眼时钟,夜里十一点了。
她坐起,任由长发披散。
她想了想,拿起白玉笛,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望着天上月出神。
她抚摸玉笛,虽也能吹,但到底并不擅长。
她轻声唱那首《宵待草》。
“等待我心上人儿,一天空等待,看这黄昏花儿开,寂寞多无奈,今宵连那弯月亮,好像也不来。”
她一连唱了好几遍,反反复复都是这首《宵待草》。
然后,她听见对面发出的极轻微的响动。
肖甜梨走到隔壁的卧房,并没有敲门,便将门推开。
和室里,一室昏暗,只留墙东面立着一盏古朴的纸灯笼。
明十在给伤口涂药,他行动并不方便。见她来了,他将衣领拢上,一抬眼,就见那道葱绿色的丝质浴衣如水在地面拂过,迤逦曼妙。
“我帮你。”她轻声讲。
明十没有回答。
肖甜梨又回转身,将门推合上。
夜里静极,门一旦关上,那种感觉更加清晰。
明十心中惶恐,不安,却无处去说。
木地板上铺着柔软的榻榻米。肖甜梨跪下来,慢慢地爬到了他身边。
她双手搭在他肩上,唇轻贴着他颈,低回而缠绵地喊着,“十十。”
明十心里那根弦,瞬间断裂。
不知何时起,他双手已经箍在了她腰上,往上移,是紧致的小腹,往下摩挲,是起伏的臀瓣。
他双手遵从本能,摸进她丰满的臀里去,那吹弹可破的皮肤,那么娇嫩,而那起伏的蔓延,越往深处越是销魂。他双手紧紧箍着她两瓣丰满的肉莲,指尖越进越里,已经摸到了那没有内裤阻碍的穴口肉唇,那么紧的一条缝,他曾无意中窥见过,是粉色的,一想到这,他的指腹沿着穴瓣上下滑动,带起一片蜜液黏腻,他中指狠狠地插了进去,换来她一声呻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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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唇贴着他伤口,小口小口地亲着,她身体贴着他胸膛,绵延起伏。
明十觉得自己肯定是着了魔,他不能动,也不敢动。他被魇住了。
那一处早已有了反应。
但他没有宰动作,双手只是抱着她臀,再没有插入。
肖甜梨知道,他在犹豫。
但他身体很诚实,那一处高高耸立,即使隔了衣物,也能感受到又硬又热。
他那里太硬了。
被她隔着衣物,一把抓住。
蓦地,他呼吸就重了。
肖甜梨扬起头来,那张雪白明艳的脸上脂粉未施,但唇却别样的红。
她舔了舔唇,殷红的舌尖似蛇信,在他唇上舔过。
身体似越冬蛰伏的蛇,终于在这一刻,清醒过来。
明十一口咬在她锁骨上,换来她一声轻喘似的娇嗔,似痛非痛,那一声呻吟要酥到他骨头里去。
她上半身仰着,浴衣也松脱了,身体性感一一展露。
他首先注意到的,还是她一双漂亮的乳,巨硕,挺翘,被浴衣半遮半掩着,那粒早已挺立的红梅也在衣物摩擦时忽隐忽现。
他的视线又移了上去,她锁骨那一处,溢出鲜血,他咬得极深。
两条链子,两枚挂坠垂坠在她心间,发出碰撞的叮咛,其中一枚是钻戒。
那一刻,两人又似有了另一种更为激荡的背德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