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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来自主君的悉心教导——终于开窍(TX吃B)(1 / 1)

新缔结契约的素人会给兽人施加精神烙印和精神屏障。

前者是标记和约束,表明兽人有主了,同时防止力量占优势的兽人对主君做出伤害行为;后者是保护,防止兽人受到别的素人精神力的影响或操控。

最初精神烙印也有屏障的作用,随着时代变迁,烙印逐渐变成拴在兽人脖子上的绳索,是否收紧要看素人的心情,而非兽人做错了什么。

白榆昨晚只顾着爽了,吃饱喝足倒头就睡,吃完早饭才想起来,赶紧抱住狼耀的脑袋,额头贴着额头,打下标记竖起屏障。

“好了,现在变成兽态让我摸摸。”

“嗯!”

黑色巨狼乖乖伏在白榆脚边。

他担忧主君的状态,一整夜都没合眼,直到早上看到主君神采奕奕白里透红的漂亮脸庞,主君洗澡时还敞开腿让他仔细查看了昨天饱受蹂躏的地方——娇怯粉嫩,小巧漂亮,没有受伤。

战事结束,反叛军灰溜溜会老巢了,狼耀今天本该去军中和高层一同商议整军回首都星的事务,但他现在身份变了,不是以前无主的兽人。

主君大于天,是兽人的共识,更是被素人视为理所当然。

请假理由一报备,假条秒批下来,之前军医申请有了新回复,询问他的主君是否有加入军队暂代军医一职的意向。

狼耀转头跟白榆说。

有精神烙印在,白榆能听懂狼耀的兽语。

他盘腿坐在黑狼肚皮旁边,掏出比他手掌还大的梳毛器,从巨狼的大脑袋开始梳理,抽空瞥了一眼消息,“行,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军队。”

掌心下的毛发略微粗硬,白榆一面梳理一面抹上护理油,偶尔放下梳子,或是清理狼耳内部,或是捻开打结的毛发,或是查看还未完全愈合的伤口。

狼耀后知后觉主君不是想摸摸他这么简单,而是又开始耗费精神流给他做疏导抚慰。

沙漠里忍耐干渴过久的人,给他一股能缓解干裂唇瓣冒烟喉咙的细小水流,足以让他欣喜若狂,白榆昨晚给的一大缸甜泉已经让狼耀深觉受宠若惊,欣喜又不安,想不通主君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好。

今天居然还——他何德何能,才成了神仙的兽奴?

巨狼个头大,从头到脚都梳理完废了不少时间,白榆一边梳一边柔声哄,“乖狗狗,放轻松,不要想太多……对,闭上眼睛,好好睡一会……”

趁黑狼睡熟,葱白玉手袭上黑狼的胯下,握住的分量沉重一团,揉捏撸动,直至它膨胀勃起。

天、天啊……

漂亮素人双眼放光,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

这狗屌真的太太太大了。

白榆无声自问——插进去会死吗?

再无声自答——充分用小一号的狼屌调教好小穴,再好好做扩张,轻缓地插进来——然后爽死在床上。

巨狼睡梦中哼哼,他梦见了昨晚的荒唐,下腹一团火一样,潜意识在梦境浮浮沉沉,隐隐记得主君好像正在为他梳毛,小心翼翼挪动姿势,趴下来藏住不安分的性器。

白榆心虚地收回手。

比起初见,黑狼的状态好了许多。浅淡的异味散得一干二净,伤口都已结痂,白榆新涂的药是加快结痂脱落,促进毛发生长的。再过日,他就可以看到毛茸茸的俊狼啦。

长达三米的身形当白榆的床垫绰绰有余,他趴在巨狼身上,美滋滋阖上眼,陪狼耀一起打盹。

身体陷入毛茸茸之中,热度源源不断传过来,和巨狼直接接触的手心脸颊,酥酥麻麻地泛着痒,太舒服了。

舒服的根本睡不着。

白榆睁开眼。

不想睡,想搞黄。

说干就干。

白榆利索扒光衣服,浑身赤裸,被黑狼的大片毛发包裹,他起初只是趴在黑狼身上漫无目的地轻蹭扭动,四肢每每伸展挪动,都会带来细密的酥痒。

泛着粉的圆润脚趾蜷缩,双腿修长白皙,腿根又不乏肉感,羊脂般的肌肤嫩滑,腰肢纤细,小巧腰窝点缀其上,臀肉圆润滚翘,泛着光泽,像极了熟透的水蜜桃。

美人在皮亦在骨。

撑起这份胴体的骨架十分匀称,精致眉眼下的骨相同样卓越。

狼耀不知何时睁开眼。

在巨狼身上蹭动的漂亮素人一无所觉,他神态惬意,发出低低的舒适呻吟,双手渐渐向下,腰臀微微抬起。

腿心的阳物早已抬头,它跟毛茸茸贴的最紧密,也最舒服,白榆根本不用撸,再蹭猛点就能射。

昨晚只来得及喂雌穴这口淫洞吃鸡巴,耗空了白榆的体力,他今儿得格外关照一下屁穴。

白榆的身体前后都适合承欢吃屌,肛口是漂亮干净的浅粉色,此前只吃过手指,形状还是未被开苞的娇嫩青涩,这会儿发馋了,穴口轻轻瑟缩,吐出小股淫液。

素人的指尖纤细,轻松戳进两个指节,他自慰经验丰富,刚插进来就迫不及待往微凸的前列腺点顶。

“哼唔……唔啊、啊……!”

他没有盯着骚点猛插,陆陆续续添了三根,并拢着手指越肏越深。

贪吃的肠肉紧紧嗦住手指,肛口箍得紧,手指一添,抽插更困难,指腹轮番绕着骚点撩拨抽送,淫水越来越多,穴肉也愈发绵软。

白榆的呻吟愈发骚媚,手指抽插的速度渐渐加快,屁穴都被肏出淫荡的水声,可偏偏还是得不到满足,白榆欲求不满,气的想踹死身下这头操逼都不懂的蛮兽。

足心碰到硬邦邦的火热。

白榆停下动作,低头又抬头。

狼屌翘那么高,睫毛抖那么厉害,肯定醒了。

“别装睡,醒了还不过来舔我?”

黑狼音调沙哑艰涩:“主人、我真的不需要那么多……”

白榆“你需不需要不重要,我想让你舔,我觉得舒服,懂吗?”

瞅见黑狼的小眼神,白榆耐心彻底告罄。他跪趴在地毯上,屁股都撅半天了,死狗还是一副压根不信的傻样,犹犹豫豫磨磨唧唧。

冷静冷静,任重道远任重道远,别放狠话,狼狗会当真。

白榆握拳捶地:“快点!再不来就把你皮扒了!”

巨狼原地大变活人。

男人一身正气,腹肌胸肌板正得很,轮廓刚毅眉目俊朗,小心翼翼凑近白白软软的翘臀,双手支这地,压根不敢往白榆身上乱摸。

白榆:“……”

他改趴为躺,放弃温柔路线,毫不留情踹上男人的俊脸,“变成半兽人,我要又宽又大的狼舌头舔!”

一脚下去,狼耀屁事没有,反倒是白榆的脚心被男人高挺的鼻子隔得发疼,眼泪泡都冒出来了:“你到底行不行啊?不愿意就算了,我再找别的兽人,不要你当我的兽奴了,有多远滚——嗯唔~”

狼耀越听脸色越白,顾不得心疼主君受伤的脚,赶忙转换形态,大手轻轻握住白榆的腿根,伸出舌头。

“额啊、哈呃呃……!舌头好烫呜……好爽、哈啊……嗯呜、啊啊……都舔到了呜呜咿……!!”

白榆泪流的更凶了,这次不是疼,是爽。

技巧不足,心意来凑,怕被抛弃的狼兽人满脑子都是听主君的话,不敢再有疑虑犹豫,他不清楚舔哪里才能让白榆更舒服,只好把入目所及的娇嫩肉粉都舔个遍。

无论是花朵似的屁穴褶皱缝隙,还是绽开的阴阜上瑟缩鼓胀的阴蒂阴唇,狼舌头一视同仁,连大小阴唇之间的缝隙都没有放过。

舌尖湿热,舌面粗糙,格外灼热的温度,异常刺激的触感,舌头刚舔了两分钟,白榆已经翻着眼颤抖着身子高潮喷水了。

看见白榆的阴茎射精,狼耀终于相信主君觉得爽的话。

主君没骗他,是他愚昧蠢笨。

他现在所做的一切,都是在取悦主君!

思及此,狼眸泛起幽蓝的光,兽人兴奋地粗喘,舌头舔的愈发认真卖力。

白榆扯着狼耀的耳朵发抖,外阴和肛口热酥酥的,还没缓过劲儿来,舌头猝然发力,淫穴吓得又开始战栗喷水,他急促喘息,慌忙制止,“嗬呃嗯……哈啊、别、别这么舔……!”

俊狼低声:“主人,是我舔的不好吗?”

“不是……别舔外面了……舌头插进来、插进来舔……呃啊——!好棒呜呜……好深、啊啊啊……!舌头、舌头……操我、呜啊啊……!!”

白榆要被舔疯了。

钻进肠穴的舌头像是裹满了春药的淫具,所到之处掀起狂风巨浪,肠肉哪见过这阵仗,发骚就在一瞬间。

插入、搅弄、舔舐、抽出、再插入……

肠穴抖索着承受狼舌的每一次侵入和撩拨,最灵活的舌尖一个劲儿往里面钻,深处本就敏感的肠穴哪受得了这种刺激,缠住舌头疯狂颤抖喷水。

漂亮素人双眸大睁,眼神失焦,愣愣地盯着天花板,浑身抖得活像是被迫捞上岸的美人鱼,阴茎晃着脑袋乱射,屁穴喷出的淫液四处飞溅,就连只是被兽人湿濡的鼻尖蹭着的逼口都在往外喷溢清亮淫液。

腰身弓起漂亮的弧度,抖着嗓子尖叫呻吟,“呃呜呜……!射了、去了嗯呃呃——!!”

白榆爽完身子立马软下来,如果不是狼耀托着,早瘫在地毯上了。

指尖还有酥麻的余韵。

白榆舒服了,人又耐心温柔起来了,餍足的嗓音满是对狼耀的赞扬:“乖狗狗舔的真好。”

狼耀注视着白榆潮红的脸,含羞带怯:“主人喜欢就好。我还可以继续舔,主人别不要我……求您了。”

白榆:“以后还敢不听话么?”

狼耀脑袋摇成拨浪鼓:“不敢了不敢了,都是我的错,都怪我笨,主人别生气,绝对没有下次了。”

白榆勾起笑:“不怪你,怪我没有好好教你了解我的身体。”他压低嗓音,掰开艳粉的肉屄和屁穴,悉心教导:“方才这里不是喷了许多水吗,是太舒服才会喷的,越舒服水越多哦。”

狼耀恍然大悟,听得认真。

白榆继续:“但是这些弄在身上湿湿黏黏的不舒服,下次记得用嘴巴接住,喝不完就舔干净,知道了吗?”

“嗯嗯!”狼耀一旦开了窍,那就是一点就透,白榆话音未落,他就已经开始用舌头收拾狼藉。

取悦主君让他兴奋。

舔穴吃蜜更让他性奋。

主君美若谪仙,身体也如此漂亮完美,尤其是他刚刚服侍的穴,一大一小,又香又软,分泌的水液他刚刚偷偷喝了不少。

这样的好东西,没得到白榆的允许之前,他不敢明目张胆地大口吞吃,白榆说需要清理,他整个世界都亮了,尾巴摇晃个不停。

胸膛腰腹的精水,腿根臀缝的淫液,一滴都没放过,舔完白榆身上的,还想去舔地毯上,白榆赶紧阻拦,狼耀乖巧跪着等下一步吩咐,瞥向地毯痕迹时,流露出显而易见的可惜。

太浪费了呜。

这天一早,结束休假的狼耀屁颠屁颠跟在白榆身后前往军区。

素人指挥官放下白榆的履历资料,笑容愈发亲切,“童先生,有您加入军团是我们的荣幸。”他的目光在狼耀和白榆交握的手停留两秒:“您之前做过皇家治疗师,想必您应该对刘家有所耳闻?”

白榆语气温和:“多谢提醒。”

他告别指挥官,拉着狼耀一起前往制度宽松到不可思议,甚至允许他们变成兽态休憩。

最开始大家都挺收敛,怀揣着碰运气的心走进来,在溢满精神流的房间睡一夜醒来还觉得不真实,跟没去过的人一讲,结束训练一早过来蹲点,身边多了几个竞争对手。

人传人现象十分严重。

没几天就演变成白榆前脚刚走,后脚医疗部的三层楼里里外外上上下下,院子里、楼梯间、走廊上全都占满。

一抬头,飞禽们嘴里叼着自带的落脚棍,找个合适的地方一挂一插,临时歇脚。天上飞的、地上跑的,有毛的、带鳞的,除了海洋生物,品类都快凑齐了,白榆要瞅见高低得感叹一句,这哪是医疗部,妥妥一个动物园。

白天预约靠身体健康程度,没点大伤大病不收治,晚上就是单纯的拼实力和运气。

小助手说了,抚慰剂管够,只要挤得下,再多也能收。考虑到人越多,精神安抚效果稀释得越厉害,夜间费用比白天少一半。

于是,兽人大兵冲得更疯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何况别的军团有自己的医务部,第三军对外嘴很严,但难免会有走漏的几条消息,幸好其他军团的兽人大兵死活不信,全打为谣言。

“假的,一定是假的!”“军区造谣关禁闭,谁跟你说的这消息,我这就去举报!”“长官你听听!真他妈会编!”

骂着骂着就来到长官面前,挤眉弄眼,摇头摆尾,疯狂撺掇长官找狼耀少将打听实情。

这些长官,有几个就是跟着狼耀一起找过白榆的兽人,当然相信这不是谣传,手底下的兵谁不心疼,他们结伴找狼耀,商量跨团就医。

狼耀对整个军旅的控制权仅限于战场上,头上还有个权限更高的素人指挥官压着,平时少将头衔就是个摆设,只有第三军团从属他,听他命令。

申请怼到面前,往常狼耀肯定第一时间整理好汇报给桓清,今天则是挥跑同僚,拨通白榆的光脑。

白榆:“乖狗狗,怎么了?”

主君的声音温柔似水,狼耀又回忆起了这些夜晚的神仙日子,脸一红鸡巴一硬,哑着嗓子说正事。

白榆爽快答应,“可以,重伤的也能来,正好我闲好几天了。”

狼耀:“好!”

邮件发给桓清,批复两分钟就下来了。

一群兽人队列整齐,浩浩荡荡,狼耀为首,伤号在后。

身边的巨蜥穿着军装,人形比半兽人矮一些,五官俊俏,他挤蹭狼耀的肩,“你去见主君为什么不变成人形?”

狼耀脚步一顿,化成人形,憨笑:“差点忘了。”其实是因为白榆更喜欢他半兽人的模样。

巨蜥有意无意地瞥向他的脸,眼底闪过自惭形秽的暗淡,说:“我递交辞呈了,无论批复与否,三天后就走。”

原因不必多问,解除烙印的巨蜥绝不可能再留在军队,否则白榆非法解除的事情容易暴露不说,巨蜥的前主君也不会放过巨蜥。

狼耀沉默片刻,“那……走之前咱们几个在食堂凑一桌,怎么样?”

“好啊。”巨蜥笑起来:“我找好去处了,是童医生推荐的公益组织。”

狼耀也笑:“嗯,那挺好的。”

见到白榆,巨蜥上前亲口道谢。

白榆说:“不必客气。”

素人医生对待其他人态度温和疏离,兽人们沉迷于白榆的温和,他们压根察觉不到这份疏离,心头蠢蠢欲动想自荐枕席的越来越多,只是因为白榆身上光环越来越盛,再加上狼耀的优越出身和外在条件,自觉配不上素人医生的他们谁也没踏出这一步,只敢藏在心里。

狼耀很满意他们的自知之明。

军旅在边境停留修整半月,踏上回程路。

白榆开的‘黑诊所’已经关停,狼耀见过白榆的各类医疗执照,完全可以开办合法正规的诊所或医院,白榆解释说正规的要受各种监管监督,他不喜欢,何况他这种过于大手笔的治疗方式容易也容易生出事端,黑诊所的运营模式更适合。

途中,白榆一直贴心地让刘缪保持昏迷,时不时让他伤上加伤,半死不活地吊着,确保他回到首都星后成为药石无医的废人。

刘缪没机会跟家人通风报信,军旅高层内巴结过刘缪的人在桓清的敲打下不敢轻易走漏风声。

皇家和刘家孰轻孰重,他们分的清。

首都星,李家。

李家早年是贵族世家,目前的家主是狼耀的父亲,a级素人,早年仰仗着跟皇室关系紧密,政界爬的位置颇高,敛得不少声望财富,拥有的兽人也不仅仅是法律规定的十个以内,截止到今年,已经收了三十四位兽奴。

狼耀的爸爸是最早跟着父亲的兽奴,因与皇家有远亲,颇为受宠,后来只孕育出他这个兽人再无所出,父亲不再待见他们父子,直到他被测出s级潜力,父亲才重新把爸爸接到主宅居住。

这回狼耀打了胜仗回来,李桂只恨不得没早早打死不知好歹的儿子。

擅自在边境随意找了个素人把自己送出去,让他之前的辛苦泡了汤不说,找的还是个不知好歹的,居然敢把刘家的素人打残。

真是疯了!

刘家家主亲自登门算账,李桂缩着肩膀,连连道歉请罪,“您放心,我就当没这个孩子,随你们处置!”

刘缪父亲指着李桂骂,即便李桂给出‘诚意’,他仍不解气,一个兽人,死了也赔不起他儿子的终身残疾。

怒火直冲脑门,他狞笑一声,一脚踹上跪在一旁的萎靡黑狼。狼耀现在在皇宫,他暂且动不了,那就先拿他父亲和爸出出气。

刘家主坐在沙发上悠闲喝茶,时间走向七点,才出声当和事老,让刘缪父亲停手,说:“时代变了,现在可不兴随意打骂处置兽人,更何况是你们李家的出息狼崽。”年纪轻轻混成少将,虽说有名无实,但足以看出李桂往狼耀身上下了不少功夫,“这样吧,今晚皇宫有晚宴,咱们一起去,你记得好好管教一下,再登门道歉,这事儿就算了。”

李桂一脸狗腿相:“是是是,那是自然,肯定要登门道歉。”

刘家主睨了地上一动不动的狼兽人一眼,狼耀和他这个兽人爸爸,他们刘家都不会放过。到时候登门的是父子仨,回去的可就只有李桂一个。

什么皇家远亲,狗屁亲戚,八竿子打不着的玩意。现在皇室谁还记得狼耀他爸这号人?

刘家主放下茶杯,语气高高在上,说:“收拾一下,今晚皇宫有宴会,你跟我们一起去。”

李桂受宠若惊。

上次参加宫宴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情了,他感激不已,穿戴好礼服和饰品,都是老掉牙的款式,但已经是他最得体华贵的套装。

挂着谄媚笑容跟在刘家人身后。

路上,李桂才得知带上他的缘由。

白榆手上有邀请函,刘家打听到的消息说是白榆救了一个世家之子的缘故,邀请函对他们家来说十分宝贵,当做报酬送给了白榆。

刘家护短,睚眦必报,听到这消息那是一刻也等不得。

李桂闻言明白了带上他的作用,他要行使狼耀父亲的权利,把狼耀从白榆手里夺回来。

白榆想借着宫宴结识人脉,刘家就让白榆在众目睽睽之下丢个大脸。

宫宴场地有内场和外场,圆月高挂,为场地洒下皎洁光芒,悬挂点缀在树梢枝丫、灌木丛林的灯火绕了一圈,和身披盔甲的皇室亲卫一起,将外场围拢起来,席间游走谈笑的无一不是在首都星有头有脸的家族。

白榆和狼耀入场时,蕴含着打量评估的目光从四面八方聚集而来,很快分散。

俩人手牵着手,绕过一簇一簇人堆,闲庭信步,聊着天:“阿耀今天真好看。”

身畔的男人眉眼俊朗,薄唇高鼻,轮廓清晰,妥帖的礼服勾勒出他宽肩窄腰的好身材,布料裹得住一双大长腿,却挡不住步伐间大腿肌肉的轮廓。

白榆被迷得眼睛都移不开,他清楚地知道这身衣服下包裹的身躯多么健壮有力,爆发力和持久力都很足,无论是人形还是半兽人,尽力收敛着力道操他,也能让他喷的床单湿透,翻着白眼失禁高潮。

思绪稍一发散,上面下面一起流水。

白榆舔舐唇角,才刚来就想走,他对宴会上的精美点心餐食毫无兴趣,只想早早回去吃狼屌。

狼耀换上白榆为他买的衣服之后,夸赞就没停过,他耳垂的热度也没降下来过,声音低沉而清晰:“主人才是最好看的。”

白榆弯起眉眼:“嘴真甜。”

狼耀理直气也壮,他说的都是实话,即便白榆带着面罩,露出来的那双星眸足以形成旋涡,让与他对视的人为之沉沦。

他们越靠越近,脚步不由自主地往阴暗僻静处挪。

“狼耀!”

声音打破旖旎气氛,裹挟着劲风的精神刃袭过来,在距离狼耀一米远的地方像撞到什么东西一样猝然弯折。

李桂痛呼一声,捂着额头直冒冷汗。

走向和预料的不同,刘家主眉头一皱,很快恢复虚伪的和善,虚虚扶着李桂,“你啊你,管教孩子回家关起门怎么都行,怎么能当着大家的面动手呢。”

李桂嘴唇狂抖,他直不起腰,痛的接不了话。

刘家主沉下脸,暗骂一句废物东西,看向白榆的眼神更是明显掺了冷意,他没蠢到在宫宴上动手,心里却是又给白榆狠狠记了一笔,“这位童……”

“童医生!”宫殿内飞奔过来一个容貌艳丽的高个男人,头上插着艳丽羽毛,老远就挥手向白榆——或者说童星辰,打招呼。

一路跑来脸不红不气喘。

众人纷纷向其行礼,“二殿下晚安。”

二殿下随意挥手,“嗯你们也安。”他脸颊红扑扑的,眼睛就没从白榆身上离开,“哥、童哥哥怎么不进去?外面多冷啊,父皇和兽后都等急了,催我出来叫你。”

他说着,卸下肩上披风往白榆身上披。

白榆:“不必了,我不冷,多谢二殿下。方才是……”他瞥了一眼刘家主和刚缓过来的李桂,“方才有事耽搁了,这就进去。”

他挽住狼耀的臂弯,和二殿下雀翎并肩同行。

和白榆的温和不同,雀翎喜恶形于色,刘家的素人私底下的作风大家都知道,雀翎身为兽人,自然对刘家没好脸色,他冷哼一声,“童哥哥放心,刘家很快就不能呆在首都星了。”

白榆:“哦?此话怎讲?”

雀翎才不管周围竖起来的耳朵有多少,他耸肩摊手:“我也不知道,我听说的。”

身为皇室嫡系,最受宠爱的皇家二殿下,和普遍乖巧听话的兽人不同,性情堪称‘恶劣’,是兽人中的‘异类’,干出的出格事儿三天三夜都说不完。他殴打主君,逼迫主君产卵后把人一脚踹开,年纪轻轻就成了无主兽人,独自孵化两个孩子,至今未再寻找新主君。

这样的兽人就算出身皇家,以前也是要被钉在耻辱柱上,可现在风向转变,二殿下还亲手扶持了议会里的激进派,让民间一部分天天喊着乱七八糟口号的兽人奉他为指路明灯,学习榜样。

素人看不惯雀翎,但有气只敢往其他地方撒,根本不敢招惹雀翎,不仅仅是畏惧他无视公序良俗的疯癫和身上加持的皇权光圈,更是因为他那张堪称诅咒的乌鸦嘴。

他随口一句,哪怕真的是胡编乱造,事后不出三月,百分百灵验。

白榆的余光看到了刘家那群人惨白如纸的脸色,轻笑:“这话可不兴说,陛下知道了会怪罪你的。”

雀翎:“怪就怪嘛,大不了关禁闭,我就是随口说说,看他们不顺眼而已,反正我讨厌的人或事都没啥好下场。”

白榆:“说的也是。你身边这位……?”

“差点忘了介绍。”雀翎一拍脑门,邀功似的把身边的人往白榆这边拽,“这是蛇麟,最年轻的兽人议员,在激进派超有名望。这位是……童星辰,最厉害的素人医生。”

雀翎说完,眼里全是‘快夸我快夸我’。

白榆:“……我给你带了礼物。”是他交代雀翎悄悄关照一下蛇麟,没想到这小子直接跟人家混成朋友。

雀翎两眼放光:“哪呢?他手里提的吗?”他指的是狼耀。

白榆:“不是,那是给皇后和陛下准备的,你的在飞艇上,待会儿再给。”

雀翎哼哼:“好吧。”

他瞅狼耀的眼神还带着好奇,白榆没着急说,来到陛下和皇后面前才介绍说狼耀是他的第一位兽奴,也是目前唯一一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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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人的表情白榆能理解,但——白榆问狼耀:“你怎么也这个表情?”

狼耀磕磕巴巴:“我、之前那个黑豹、他……”

白榆:“他不是。”

素人拥有再多兽奴,第一位总是特殊的,往往象征着会得到素人最多的宠爱和高于其他兽奴的地位。

狼耀心跳砰砰狂跳,眼圈一下子红了,望着白榆的眼睛闪着星星点点的光,小声喃喃叫‘主人’。

“傻狗。”白榆无奈,短暂摘下手套捏捏他的耳垂,“我和陛下有事要说,你先跟雀翎他们待一会儿,乖。”

时刻关注陛下一举一动的众人怎会看不出皇室一家对陌生素人的熟稔与亲昵,方才寒暄时陛下已经点名了身份——童星辰,从前是皇家最高御医官,为求进一步的医术精进外出游历,如今回来即将恢复原值,手里极大可能握着能让素人顺利开发精神潜力的秘方。

一传十,十传百。

无论先前在讨论什么,此刻他们无不聚焦于童星辰和他的能力。

毫无疑问,接下来的首都星上层圈,将会围着童星辰,这位猝然出现的新星转。

殊不知,此时此刻,宫殿内室。

白榆正坐在皇帝白月和皇后雀羽中间,面罩手套都摘了,一手握一个,不是被父亲抱怀里揉就是被爸爸抱住吸。

父亲白月:“臭小子还知道回来,多少年了,啊?逢年过节都不肯回来看一眼,可怜我和你爸爸俩大龄孤寡老人留在空荡荡的宫闱之中,天天盼着你回家。”

爸爸雀羽:“哎哟我的小榆榆,让爸爸亲亲* ̄3,真漂亮啊,越长越好看,能孕育这么漂亮的小素人,我可真有福气。”

白月:“他也是从我肚子里出来的。”

雀羽:“我才是辛辛苦苦孵化榆榆十个月的人!”

吵架也不忘记蹂躏白榆的脸蛋肉。

白榆的眼睛逐渐失去神采,最后呆滞麻木,等争吵平息,面对更爱父亲还是更爱爸爸的致命问题,白榆毫无灵魂地和稀泥:“爱,都爱。”

俩人停止摧残时,白榆的脸蛋差点被捏肿,他默默戴上面罩,接下来的谈话时间说什么也不肯再摘下来。

白月:“没想到你第一个兽人是李家那孩子,我还以为你更中意佘家那位。”白榆让雀翎关照蛇麟的事,他都看在眼里。

白榆拿了块雀羽做的爱心糕点,说:“他以后会是。”

白月:“刘家的事,你有什么计划?”

白榆:“刘缪已经废了,其他的按父亲的想法来就行。”

白月:“好。这次回来准备待多久?”

白榆:“不出意外的话,之后会呆在首都星。住宅已经选好了,离皇宫挺近。”

白月:“再近也不是皇宫。”

白榆无奈:“父皇,你明知我现在还不能住进皇宫。”

白月不听:“哼,你是皇太子,有什么不能的,你就是不想,嫌弃我们罢了。”

白榆:“……”

他给雀羽使眼色,但亲爸这个拖后腿的只会陪白月一起假哭演他。白榆心中叹息,要是持重的二爸爸在就好了。

要说的正事不多,大部分白榆都发消息告诉白月了,但他这次在边境足足呆了三年没回来,通话再频繁也无法消解儿控双亲的思念,白榆陪他俩唠家常,又一次牺牲自己的脸蛋,呆了足足一小时才出来。

狼耀都等急了。

他不想过多回答二殿下对他和主君如何相识相处之类的问题,蛇麟打量他的眼神很奇怪,他不喜欢。

主君曾在皇家供职,接触频繁,二殿下跟主君亲很正常,狼耀扶稳醋坛子,把握着社交尺度,维持表面的和谐。

白榆一出现在眼角余光,狼耀立马看过去,如果不是身处公众场合,他早就变出尾巴疯狂摇摆了。

他刚要起身去迎,白榆示意他乖乖坐着。

站起来太高了,摸摸捏捏不方便。

一站一坐刚刚好,白榆一伸手就能抱住男人的脑袋,“让你等久了,方才聊了什么?”

雀翎抢答:“啥也没聊。童哥哥,我可以像以前一样叫你哥么?”加个别的姓叫着不习惯。

白榆:“抱歉二殿下,我不喜欢太亲昵的称呼,如果可以的话以后可以叫我童医生或者医生。”他接下来住在首都星,皇室表现的太亲昵他的马甲就容易捂不住,今晚的身份镀金是例外。

雀翎失落极了,鬓边的孔雀尾羽好似都耷拉下来,“好哦。”

白榆递过去一张名片,语气放柔:“这是我新开的兽人医院,正面是地址和急救电话,背面是我的光脑号,以后殿下或小殿下有什么不舒服的,都可以联系我。”

名片是特殊矿石做成的磁卡,放到光脑旁边就会消解,存储的信息自动纳入,附带绑定场地消费的功能。

“好!”雀翎眼睛又亮起来,小心地把卡牌揣到胸口内侧的衣兜,他的收藏柜终于要添新物件,在放收藏室柜之前,他要先放到床边——哦不,枕头底下!

还有礼物。

晚宴才过半,没人中途离开,除了着急回家做爱的白榆,他催促狼耀上车,把礼物塞给雀翎,“早点回去,你的崽崽们还在等你呢。”

雀翎抱着四四方方的盒子:“嗯嗯!”

蛇麟是跟着雀翎来的,这会儿也随雀翎一起离开,从头到尾都没跟白榆有过交流。

俩人渐行渐远,总算逮到机会的刘家人和李桂一起出现。

但白榆没有打脸的心思,他倒是跟李桂多说几句,要来狼耀的户口方便日后去领证,几个憋屈又忐忑的刘家人他理都没理,飞艇‘嗖’地一下窜上天,扬长离去。

关上家门,不用白榆说,食髓知味的狼耀立刻托起漂亮主君的屁股,一边亲一边往里走,唇舌缠绵间,是他掺着情欲低沉嗓音:“主君,我今天也很乖……”

主君最爱他的乖巧听话,今天出门前主君叮嘱注意事项,狼耀十分遵守,在外只听不问,有什么话关起门来再说。

狼耀保持人形,身上还有狼的某些特征,他的的舌头很大,体温偏高,鸡巴形状跟半兽形态十分相似。

他迫切地钻进白榆的口腔,在白榆身体力行的教导下,他的吻技床技与日俱增,舌尖舔舐一颗颗牙龈,骚扰敏感上颚,缠住香软的小舌头吸舔。

怀里的人很快被亲软了身子,双腿紧紧勾缠着他的腰,两人躺倒在床上时,白榆已经被亲湿了。

b级素人的身体太适合做爱了,亲的久了,口腔被侵入掠夺的温情与快感甚至能刺激得骚逼喷水阴茎射精。

狼耀不想让主君等太久,他恋恋不舍地结束这个湿热缠绵的吻,唇舌一路向下,一手掐住主君细韧的腰肢,一手探进黏哒哒的内裤,轻柔地抚摸水嫩豆腐似的花阜。

白榆爽的直哆嗦,身体一阵阵发热。如果是以前,他只是被这么亲亲摸摸都能被弄到高潮,跟兽人深入交流的次数多了,身体被调教的更会享受快感,但高潮的阈值拔高不少,不至于一两分钟就又喷又射的。

揉捏腰肢的手掌,插进肉缝蹭动的手掌,啃咬敏感奶尖的炙热唇舌,已经吸引了白榆绝大部分注意力,他还要分出神回答狼耀的询问。

“主君,您喜欢二殿下么?”

“嗯唔……我只是把他当弟弟、他和你不一样……”

狼耀激动地猛嘬一口小奶尖,心里美得冒泡,他变出耳朵随白榆揉捏揪扯,浑身上下皮糙肉厚痛感薄弱,也就耳朵能感觉到点疼。

如白榆这般身份地位的素人,足以受到一大堆兽人的追捧,再加上这万里无一的容貌和只存在神话传说的性情……毫不夸张地说,只要白榆愿意,没有兽人能拒绝匍匐在他脚下。

狼耀的不安正是来源于此。

白榆不可能只有他一个兽人,只是他十分幸运地成为了第一个而已。主君对他越是温柔宠爱,他越是惧怕后来者居上,夺去主君的注意力。

父亲拥有的兽奴多,从小狼耀就见惯了这些兽人不择手段地争风吃醋的模样,爸爸是其中的异类,他不爱父亲,从未参与其中,有了狼耀之后只把爱意倾泻给他。

狼耀在爸爸的教导下,成为坚定的独身主义,他把自尊与高傲深埋脊梁,自认绝不会跪伏在任何素人身前。

但如今……这些早被抛到犄角旮旯,他正晃着尾巴钻进白榆腿心狂舔。

太香了。

怎么能那么香。

他这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果冻似的口感,令人上瘾的淫香,溢出来的汁水和味蕾结合,狼耀头皮都要炸了,比起用胯下的大家伙操弄主人,他更想捧住主人的屁股舔上一整夜。

不管主君说的再好听,重复再多遍,看到主君颤抖哭泣的崩溃模样,狼耀很难说服自己,主君是在享受。

心脏闷闷地疼,他总会适可而止,不忍心再做下去。

舌头跟狼屌相比温和多了,可惜白榆不会让他品尝太久,白皙如玉的手掰开充血的艳红肉逼,勃起的肉蒂花蕊似的挺翘,全是他刚刚噙住嘬吸的功劳,肥嫩的肉唇不用刻意拨开已经不知羞耻地敞开,露出里面翕张蠕动的小穴。

方才舌头仔细伺候了湿热的穴腔,这会儿穴口软乎又黏糊,尖细的龟头十分顺利地插进。

狼屌越越插越深,柱身随之变得更加粗壮,撑开绵密的穴道软肉,碾压浅处的骚点,细而硬的龟头强硬凿上柔软敏感的宫口。

“哈啊……!”

骚点骚心同时被撞到,细细密密的汹涌快感顺着每一寸紧贴狼屌的媚肉往四肢百骸流窜,白榆极力想控制,还是蜷缩着脚趾尖叫着高潮了。

逼水泛滥,腿根狂抖,才刚插进来白榆就爽的忍不住翻白眼,生理泪水止不住地流。

吃到鸡巴的骚逼反应比他更剧烈。

性器或浅或深或轻或重的抽送,都能刺激得穴肉不知疲倦地收缩蠕动,连带着小腹都隐隐痉挛,内里的宫腔烫得要命,一股接着一股往外喷水。

龟头细而硬,尖端刚凿进来就能插进小嘴里挑拨着操弄,白榆舒服得直哆嗦,条件反射地攥住男人露出来的狼耳,收紧双手,腰背弓起出优美弧度,呜咽着潮吹喷水。

今夜才刚开始,白榆已经去了好几回。

被口到射,被舔到数次喷水,被男人的鸡巴插进来操了几十上百下,浑身上下浮现的潮红就再也退不掉,骚逼活像是八百年没吃过鸡巴一样缠着热硬的肉屌不放,吃的咕啾咕叽作响,口水哗啦啦地流。

白榆根本收不住呻吟,叫床声恨不得把床顶掀翻,脑子都被肏懵了,腰肢还努力积蓄力气,拱动摇摆,配合男人的奸肏。

穴腔被肉锥生生凿开,宫腔也被尖细龟头一点点破开,翻涌的快感逼得白榆本能地瑟缩,身体被侵占,精神流被掠夺,畏惧掺杂着灭顶的爽,屄穴完完全全就是鸡巴套子,噙住肉屌发抖痉挛。

“呃哈啊……!好深、好深呜——!龟头……肏开了、呃啊啊……!”

身下的主君抖得更厉害了,哭泣的脸蛋脆弱又美丽,狼耀压住心疼,也压住更龌龊凶狠的念头,控制着力道和速度,闷头操逼。

穴穴湿软,柔顺地裹住他的性器,舒服的确不仅仅是胯下这几两肉,他浑身都像是浸泡在舒适的温水里。他有点点信白榆的话,因为他爽的不行也忍不住抖,但他不会像主君这样哭的那么厉害。

眉头紧紧蹙着,眼神失焦,泪水滚滚落下,崩溃的模样好似他只要再凶一点重一点,白榆就会受不住晕过去。

但他停不下来,欲望无视理智,让性器膨胀,钻进绵软温柔乡里不肯出来。

他越是沉溺,越是唾弃。

曾经制定规则的素人们说的没错,兽人都是残暴鲁莽的生物,没有素人的缰绳拴着只会发疯,毁灭他人毁灭自己。

万一他因为主君的纵容而失去分寸,做下不可饶恕的事……

眼眶有点湿。

狼耀心想,原来他也会这时候哭,但他是因为难过才哭的。

……

情事渐歇。

白榆疲累地瘫在狼耀怀里,身体爽了,心里却有些空落。他察觉到狼崽子的屡屡走神,也知道其中原因,但他没办法,能说的都说了,能做的也都做了,死狗干的是比最初猛了,怪他骚,不知满足。他想像从前一样享受到堪称疯狂的性爱,被肏昏过去再操醒,但残酷的现实告诉他,只要他敢在床上昏过去,狼耀就有可能被他吓得以后硬不起来。

白榆:沧桑点烟jpg

他真想抱住狼耀的头怒吼,我不需要你的怜悯!用你的大鸡巴操死我!我死了都会感谢你!

但会吓到狼耀。

面对过于体贴却难以沟通的伴侣,迟迟无法在床上得到满足的他只能一遍遍咽下苦涩,表示理解,眼睁睁看着夫夫产生隔阂却无能为力。

——咽他大爷的头。

白榆愤愤扔烟头。

妈的。

他绝不坐以待毙!他要出轨找个能干的,觉得满意了再收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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