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平常调戏师兄调戏得太狠了,一逮到这样的机会,傅琛就想好好地教训他一次?除了最后一天他们是在床上做的,其余的时间不是站着就是跪趴着,或是傅琛坐在椅子上,而他则坐在傅琛的腿上。
玩了太多花样的结果就是季无亲瘫躺在床上整整一天。
隔日醒来,季无亲刚起身活动活动僵硬的身体就听到外面一阵喧哗,不一会儿乱糟糟的声音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整齐划一的练剑声音。
听着有些耳熟,季无亲打开竹楼的门,看到下面站着好几排小道士在那里练剑,不远处站着观看的两人一个是他师兄而另一个人则是之前一直跟着他们的玄戊。
傅琛的余光看到了季无亲,侧头对着玄戊说了一句什么,他脚尖轻点跃上二楼,伸手揉了揉季无亲的腰身,询问道:“还疼吗?”
“疼。”
“我给你按按?”
季无亲嗯了一声,然后舒服地靠在了傅琛的怀里,眯着眼睛看着下面的小道士,他语气疑惑地问道:“你们门派改道袍了?”这些小道士身上穿的道袍虽然还是白色的,但外面却罩上了一层红纱。
傅琛探头和他接了一个吻,“他们是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的。”
季无亲有些懵逼,“什么婚礼?”
“我们成亲的婚礼。”傅琛将季无亲领回床上,他从一旁的柜子里面将早就准备好的喜服拿出来给季无亲看。
喜服的款式是一样的,只是大小有些出入,傅琛不喜欢花哨复杂的衣服,所以喜服上面只是简单地勾勒出了几道花纹,看着更显大方。
“喜服……你竟然都准备好了……”季无亲没想到傅琛会给他这么大一个惊喜,他摸了摸鼻子,略显羞涩地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开始?”
“现在就开始。”傅琛将季无亲松松垮垮地穿在身上的衣服都脱掉,然后将喜服一件一件地给他穿上去,又细心地整理了腰带。
给季无亲穿好喜服之后,傅琛将自己的那件递给他,然后展开双手示意他也给自己换上。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要成亲了让季无亲有些紧张,给傅琛穿衣服的时候手忙脚乱的,完全看不出来以前坏心勾引傅琛时的小模样了。
傅琛按着季无亲的手,声音里带着淡淡地笑意,“在紧张?”
季无亲故作轻松地笑了笑,“我不紧张。”
“一会儿我们共骑一匹马,观看完门下弟子的久久剑法后,就可以离开了,你想去哪里?”
季无亲双手抱紧傅琛的腰,闭着眼睛说道:“只要跟在你身边,哪里都可以。”
他们本就会一直在一起,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亦或是未来。
傅琛穿着一身红色的喜服,头发被白玉冠束在脑后,一身的仙气无人能及,只是脸上挂着的三分笑容让他沾染上了凡尘气息。
和傅琛相似的喜服穿在季无亲的身上,衬得人面若桃花一派地风流倜傥,头发仅用发带随意地绑在了脑后,温和外加一丝随性让他站在傅琛的身边也毫不逊色。
雪白的骏马脖子间挂着一个大红花,玄戊牵着马走过来,对季无亲和傅琛道喜。
傅琛扶着季无亲上马,然后跨/坐在他身后,抓着马缰对着玄戊使了一个眼色。
玄戊深吸了一口气,拿着剑走到了其他弟子的身前,静心凝神了片刻后就领着弟子开始舞剑。
为新人送上久久剑法是玄剑派的传统,这套剑法没有任何杀伤力仅仅是作为祝贺而用,只是玄剑派已经多年未出过成亲之人,所以门下弟子对这套剑法并不太熟悉,玄戊听说师伯与小师叔要成亲的事后就抓紧时间教导了一批学生特意学习这个剑法。
虽然时间紧,但是玄剑派的人都是能吃苦的,一套剑法舞下来,不说是□□无缝但也相差不多了。
傅琛抱着季无亲看完了久久剑法后,低头在他的脸侧亲了一口,然后抓着马缰带着人向着山道而去。
一直站在玄戊身后的一个小道士呆呆地看着季无亲和傅琛消失的地方,不由自主地呢喃说道:“小师叔长得真好。”
玄戊扭头看了他一眼,沉默了一会儿,拍了拍他的肩膀叮嘱说道:“以后不许再盯着小师叔看了。”
小道士不太明白为什么。
玄戊迟疑了下,说道:“他是师伯的人,你看多了师伯会生气的。”
小道士缩了缩脖子,跑走去玩了。
两人一马,漫无目的地在天山游走,季无亲靠在傅琛的身上,只觉得从未有过的安心,他缓过了最初的紧张之后,又动了歪心思,“师兄,我们要洞房花烛。”
“好。”
“什么时候洞房?”
“你说。”
“就现在吧。”季无亲扭头和傅琛蹭了蹭鼻子,小声撒娇,“我们可以在……马上……试试……”
傅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