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我暗暗攥紧了拳头。
“承尧虽然一直很不喜欢江伯母对他的约束,但他们毕竟是母子,打断骨头连着筋的关系。你要拉我下水,也就意味着江伯母也会受到殃及。你不是觉得对不起江承尧吗?还肯狠心这样对待他?”
林以彤是想拖着江太太一起,让我投鼠忌器,不能乱说话。
她只给了我一条路,那就是独自承担所有罪名。
“要怎么做,何小姐这样聪明,应该不用我来教你了吧?”
我没有应她。
“至于那份竞价书,我当初的确承诺你不会外泄。但我要不拿那份东西做点章,承尧会对你死心吗?
可能你还不知道我跟顾靖城的关系吧?他之所以会回国接管jy集团,也是为了我。在波兰留学的时候,他追了我年。我回国,他也跟着回来了。这次的事情是我拜托他帮我做的,也是我安排让他去讨好你,追求你。
有了前面这些铺垫,最后竞价书又出现在他上,承尧怎么会不怀疑你跟他的关系?”
原来从一开始我就已经被笼罩在这个巨大的y谋之,偏偏我却傻到浑然不觉。
我眼盲心瞎,伤了真心对待我的江承尧,却信了林以彤和顾靖城。
“其实这次我应该好好感谢你。如果不是你在间充当这个跳梁小丑,承尧的心不会回到我身上,顾靖城更不会因为我帮他拿到这么大一个项目而对我死心塌地。”
跳梁小丑,没错,林以彤说的对,我就是个彻头彻尾的跳梁小丑。
林以彤清了清嗓子,“我已经让我爸嘱咐了法庭的朋友,会按照目前法律的最高量刑裁决。何小姐就在里面安安稳稳过这十年吧,再会……哦不,再也再不见。”
第二天警察再次提审我。
“何小姐,根据我们对顾靖城先生的调查,你盗窃的那份竞价书是一位财务策划分析师带到他里,顾先生以为那份方案是那位分析师自己做的,所以才接受,并且在原来的基础上做了修改,请问这件事是你授意那个分析师做的吗?”
“我不认识什么分析师。”
现在连顾靖城的责任也要一并栽赃给我了,还真是好算计。
这两天我都很配合,所以警察也没继续纠结这个问题。
“最后一个问题,据我们调查,您跟江总之间存在暧昧关系,你们之间相处也很和谐。按常理来说,您似乎没有必要出卖江总,是否受到什么人的蛊h?”
蛊h我的人就是林以彤,但是我不能说。
她昨天说的那些话言犹在耳,如果我这个时候拉她下水,那江承尧的母亲也会跟着一起遭殃。
我已经对不起江承尧了,所以我不能……
我朝审讯警官摇头,“没有任何人蛊h,我做这件事的动就是因为我跟江承尧关系太和谐,但是他一直不肯取消跟林家的婚约娶我,我恼羞成怒才做了这件事。”
只有这条路可以选,我必须独自扛下所有罪责。
“好了,审讯结束,两天之后会开庭审理这个案件。”
我无力地起身,跟着狱警一块儿回去。
又在监狱里待了一个上午,我等来的不是法庭传唤,而是前来开门的狱警,“何小姐,有人保释,你可以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