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酒店门口,我身上早已凌乱不堪。
江承尧把他的西f外套披在我身上,然后带我进了酒店。
刚进房门,他反将门锁上,随后除去我身上那件本属于他的外套,我整个人被他抵在门后无法动弹,江承尧顺势霸道地吻住我,搅扰着我的唇齿,引得我身心皆颤。
我笨拙地回应着他,江承尧拽着我的脚腕压在他腰间,随即强势进入。
这一次,我无需忍声,而他似乎也对我的配合非常受用。
夜晚很漫长,他像一台不知疲倦的器,刚在我身上发泄过一次,休息p刻又拉起我换个地方继续欢ai。
一夜未眠,第二天醒来时间已近午,的房间内只剩我一人,江承尧早已不知所踪。
我拿起看了眼时间,已经午一点,而且今天是周一,我应该去上班的日子。
微信上很多同事发来的消息,多是问我怎么无故旷工一上午。
我赶忙捡起床下的衣f,现在回去还来得及上下午的班。
毕竟我跟江承尧的协议是个月,这段时间之后我还是要赚钱养活自己的,所以工作不可以丢。何况我被净身出户,身上一ao钱没有,总不好这个时候跟江承尧开口。
穿好衣f准备下床,但脚刚一沾地,全身都像是要散架一般疼得不行。
江承尧折腾了我整整一个晚上,现在我连走路都只能扶墙。
好不容易y撑着走到浴室,看到镜子里的自己,更是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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