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第二天清晨,我醒来时只感觉下身已经疼得完全没了知觉,连站稳都有点困难。
身旁的半边床早已凉透,江先生不知所踪。
我内心瞬间空了大半,这并不是我有多在意他存在与否,而是那笔给我nv儿的救命钱他没有给我。
郑同昆让我来之前跟我说过的,江先生对陪过他的nv人向来都很大方的,可是为什么到我这里就……
小悠还在医院躺着等钱救命。
我内心j近崩溃,想到nv儿会因为缺这笔钱丧命,我一切坚强终于彻底崩溃,双臂环抱着自己蹲在客厅失声痛哭。
忽听得浴室那边传过来的开门声,一个用浴巾裹着下半身,头发上还滴着水珠的男人正一脸嫌恶地看着我,他好像非常不满意我发出这样扰人的声音。
见他没走,我的心忽然安了大半。
他随拿起一块ao巾将头上的水珠擦g,“昨晚把你弄得太疼,这会儿还有后遗症?”
我并不理会他颇有些调戏意味的话,直接把伸到他面前,“江先生,昨晚我陪您的钱。”
他忽然发笑,“你是第一个主动伸问我要p资的nv人。”
他的笑容那样玩味,玩味到让我的自尊无所遁形。
没错,p资,p客给婊子的报酬,我成了他嘴里的婊子。
不过江先生并没有冤枉我,昨天的的行径,当得起他这样的侮辱。
我强忍着这份屈辱,将又伸得近了些。
医生说了,这两天j不上欠医院的钱就要停y了,我拖不起。
他从椅子上的西装口袋里拿出支票簿,签好一张之后随丢给我。
十万,如传言所说,的确够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