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么做客的?半夜三更闹得鸡飞狗跳,不是出现在大厅,就是出现在主屋和影卫们划破这黑夜的寂静,打得不可开交,也不怎么伤人,只要邢北溟不下狠手,他总能抽出时间左右晃晃,然后说些废话,即使邢北溟言明堡中没有他要找的人,他也不放弃,说让本宫见见小侍卫呀,或许本宫可以解解相思,被黑着脸的邢北溟全力追杀。
时间久了,邢北溟也知他来此不会轻易伤人,只是不堪其扰,天天见着自己不喜欢的人任谁也高兴不起来,直到殷诫见到十七怀中抱着的正挥舞着小手笑得开心的宝宝,才一脸深思地结束了这张无厘头的闹剧。
也许今日之后,江湖上某个角落又会出现一张追妻的戏码,其间酸甜苦辣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丫丫!丫!”一个圆滚滚的小包子正尝试迈着小短腿跨出小小的一步,结果没有成功,在软垫子上翻了一个完美的小跟头,坐在地上有点发懵,十七担心地把他抱起来,“摔着了?不会摔坏了吧,怎么也不哭?”
正说着,宝宝眨巴了一下眼睛,竟然咯咯得笑了起来。
邢北溟笑道:“这小子除了刚出生那会,也没怎么哭过,这才是我邢北溟的儿子!”面上还颇有自豪之感。
挠了挠宝宝胖胖的小下巴,十七试探地问:“主子,我以前都听人说孩子越多越好,你有没有想过再生一个啊?”
邢北溟盯着十七心虚的脸,想从那上面找出什么来,他是打定主意不让十七再受那种苦,而且有宝宝足够了,虽然宝宝有个伴会更好一点,不过……坚决地说:“有一个小子阻在我们身边就够了,再多几个你陪着我的时间都少了,不好。再说,难道你还想受那种苦,不许再想这些事了!”
十七虚笑:“哈哈……哈……不想了,不想了……其实只痛那一会……”
“你说什么?”有事瞒着我?
“没有!真……呕……”十七正要摆手,喉间却涌上来一股难以控制的恶心感,放下宝宝躲到一边干呕起来。
“怎么了!”邢北溟瞬间移到他身边,边拍着他的背边询问,“怎么了?吃坏肚子了?”
“不是,别……别担心主子……呕……”十七试着让主子放心,无奈话也说不出完整的一句。
邢北溟焦急间,忽然觉得这症状有点眼熟,一时间脸色有点复杂,还有点黑,“什么时候开始想吐的,来人,去叫徐大夫!”
十七一惊,还没开口就被邢北溟一把抗到卧室去了,片刻之后,主屋里传出一声怒吼:“十七,给我解释一下怎么回事!怎么会是喜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