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算时间,某人的眼神危险起来,“十七,我想要你。”
从没有听过这么直白的宣告的十七张大嘴巴愣了一会,傻傻点头,未合拢的嘴巴就被某人覆住,舌头伸到里面攻城掠地。双手也没有闲着,不一会儿地上就散落了一地的衣服,两人坦诚相对,邢北溟左手一挥,窗户应声关闭,挡住满室春光。
抬起一条腿搭在邢北溟的肩膀上,沉浸在情事当中的十七不由自主地动了动身体好让两人贴得更近,然而这动作却让邢北溟倒抽一口气,眼里炙热更盛,下面的动作愈发剧烈起来,积攒了些时日的欲望转化为更加肆意的chou动,一手按住某人的小腿,一手紧握着略微抬起的腰部,几近完全抽出再深深撞|入。粗重的喘息夹杂着带着些许魅惑的呻yin,呼吸相闻,邢北溟又控制不住的低下头去,两舌交缠在一起。
终于,紧贴的唇间溢出到达极致的欢|愉的轻吟,两人同时绷紧了身体,邢北溟放下扶住十七腿的手臂,任那条腿落在自己腰间,揽紧十七柔韧的腰部,让两人同样湿透的胸膛紧密地贴在一起,右手去给予虽然被冷落却仍高昂的火|热最后的刺激……
两条汗湿的身躯喘着气叠在一起,邢北溟亲亲十七沁着汗珠的脸颊,手伸到后面摸了摸两人依旧相连的部位,“痛不痛?没有伤到吧?”
十七摇头,主子很小心的,虽然过程的确激烈了那么一点……邢北溟小心地抽出自己,察觉到手下的腰不自觉地轻颤,十七口中因为敏感处的摩擦而引起的呻yin,几乎又忍不住探身进去,好在意志力很强大,邢北溟佩服自己。那处让人头脑发热的地方红艳艳的,随着自己的抽出有液体流出,那是之前留在身体里的润滑的液体还有自己的……东西,邢北溟喉头吞咽了一下,艰难地移开自己的视线,起身吩咐下人烧了热水,为自己和十七清洗了身体,才抱着人满足地躺在床上。
“明天随我去东湖别院住两天,这两天被那群人烦的头疼。”公开了宝宝的身份,每天上门求见送礼的人赶也赶不完。
“恩,主子,那宝宝呢?”
“先交给程伯带着吧,要是带着他,少不了还要带着奶娘其他影卫,跟现在也没什么区别。”好好的两人世界干嘛要被个小包子破坏,儿子,可不是爹不疼你啊,你爹现在才最需要安慰,邢大堡主不厚道的想。
十七影卫通常是主子说什么就是什么,虽然有点舍不得嫩白的宝宝,但还是义无反顾地随着主子去了东湖别院,除了偶尔打扫院子的守门人,别院内再没有其他人的踪迹。十七又回到了自己原先住的那间屋子,房间被特意打扫过,被褥也晒过,庭院的花草开着,与冬日相比别有一番风味。
悠闲地转了一圈,十七走到当初被谷唯京划作禁地的屋子,里面早已被收拾得干干净净,血腥味早就散光了,邢北溟把人扯走,“看这屋子做什么?”
十七老老实实回答道:“之前一直好奇谷前辈在里面做什么,只是他一直不让我进去,后来才知道他原来是在拿动物做实验。谷前辈本来已经隐居,却答应我们出山,还为了我四处奔走劳累,真是辛苦他了。”
邢北溟是见过那血腥的场面的,虽然赞同他的说法,还是觉得更辛苦的是眼前这人,拉着人漫步走到湖心的清风逐月亭,凉凉的风吹来,直叫人心情舒畅。邢北溟往亭中一坐,然后把人拉倒在自己怀中,怀中之人罕见的没有挣扎,叫邢大堡主有些诧异,在近在咫尺的颊畔印上一吻,道:“怎么今日这么乖?难道是因为这别院没有旁人?”那可真是太好了,以后他们可以天天住在这~
十七略显紧张地握住揽在自己腰上的手,把心中的疑问问出口,“主子,是不是